東方幻花錄 第24章 二十四畫：詢問與從者們的責任

    「很久不見了呢，外界那部分充滿罪惡的人類。」

    「哈？罪惡？」人類的語氣有些嘲諷。

    八雲紫稍帶怒色地回應了嘴硬的人類：

    「要不要我舉幾個例子？

    外界的人類很多，而且個別人還有與眾不同的能力；倒是像你們這類雜碎就是給外界的人抹了一道黑墨。」

    靈夢和杏不太了解外界，但紫這麼說肯定有她的道理。

    「那你說說我們外界的人是什麼情況？」

    「讓我列舉一下，大多數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有自己的責任，而不是像你們這種整日是翹着二郎腿卻無所事事，甚至勒索或者是干一些違反規則的事情？」

    「規則？」人類冷笑。

    「抱歉那稱不上規則，我就不用什麼詞形容了。」

    八雲紫冷嘲了人類。

    「用自己的能力去禍害他人，這種事可真是讓人受不了呢。」

    「那你們的『異變』又是何為？」

    「『異變』？噢你是說妖怪們閒的沒事找事幹嗎，那也比你們這群人好吧。」

    杏灑盡一文字刀上的血跡，收入刀鞘，然後找到鋼筆和筆記本，檢查筆墨的容量；靈夢嘆了聲氣，走進剛剛被破壞的神社，並順手對一旁重傷的不明生物補了一發夢符。

    「發動異變並嘗試攻擊人類我是看不出哪裏好？」

    「那麼剛剛那位紅白巫女又是怎麼一回事？這位銀髮少女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位銀髮少女有哪裏不同了？她倆不是人類嗎？」

    「杏，讓他好好看着你的眼睛。」

    杏抬頭看了一眼賢者：「大人？真要這樣嗎？萬一幻想鄉的人都知道我怎麼辦？」

    八雲紫湊到杏的耳邊低語了幾聲：「沒事，反正幻想鄉有地位的人都能感受到你的吸血鬼氣息；到時候我會把他送入間隙，他就和死了差不多了。」

    雖然手段是很殘酷，但確實很有效啊。

    「要是有個記者在這附近記錄下這些事，引起人類的恐慌怎麼辦？」

    「那就找到她，和她談談讓她划去。」

    「這樣啊。」杏的速度很快，馬上就到人類的面前，用自己那充滿不祥之氣的左眼看着斷臂人類。

    「原來你是..」

    「我記得你，是不是上次用『暗器』把我重傷的那位？」

    「我..不太..記得..」

    抱歉，還真是這個傢伙，那時身為人類的杏很脆弱，很容易被攻擊，再加上那時又太突然，沒有算計到；現在的杏已是半吸血鬼，而且她親手送葬了人類的那些懦弱的品質，保留了人類本應有的高雅和理智；杏處於憤怒，再一次把他推倒，不過之後她向八雲紫要回手中的東西，示意讓大人來處置他。

    「那麼，說出你和你同伴的計劃。」

    八雲紫十分冷淡地，如同審問一般。

    「哈？問這些有什麼用？」

    八雲紫的背後多了陰森的間隙：「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人類不想死，只好道來：「我沒有名字，只是有點力量的小卒而已。領導我們的三位大哥，我不太記得姓氏，只記得名字...」

    「繼續說啊？」

    「老二好像是叫本然，老大是奈田，至於老三，我記得是英一..」

    杏一個一個記錄，而紫想到了什麼。

    「大哥和二哥他們除了辦事方法不同以外幾乎一模一樣...對手下從來不關心，認為我們只是工具。」

    「啊，和外界很多作品對反派的設定一樣呢..」

    「但是三哥，他不一樣..他比起兩位哥哥，好像更..」

    突然，斷臂人類停住了。

    「廢物。」不知哪來的聲音，但眼前什麼都沒有發生。人類還有生命意識，但是他卻在用手語表達自己的意思。

    他已經說不出話了。

    「經典情節。」八雲紫嘲諷了一下。

    「大人，我對這個交『英一』的傢伙有點興趣，我倒是很想聽聽他是什麼類的人。」

    「我問你，你的三哥是很兇暴的人嗎？」

    人類搖了搖頭。

    「照顧手下，關心他人卻無人理會的複雜的人？」

    人類連忙點頭。

    「看起來你家三哥是有難言之隱啊。」杏合上筆記本，連同鋼筆塞入腰包。

    「大人，您還有什麼事想問他嗎？」

    八雲紫跟杏要回筆記本，然後檢查了杏的筆記。

    「沒有了。」

    人類剛剛嘆了一口氣，卻被不明力量拉走，轉眼間，人類不見了。

    「看起來要麻煩巫女大人清理一下這裏了呢。」杏檢查着地上的血跡，以及戰鬥後不明生物們的殘留物。

    「杏，你明早去帕琪那裏找我。我給你理一下剛剛那個人說的那些信息。」

    「可是大人我明天不是要去地靈殿嗎？」

    「推遲一點，我會通知靈夢的。」

    杏點了點頭，看了看周圍。

    「我還有什麼需要做的嗎？」

    「交給我和靈夢吧。」

    杏準備回想傳送法術，八雲紫穿插了一句：

    「或許，你應該被稱為紅魔館的尖刀。」

    少女笑了一下。

    「大人，過獎了。」

    出於禮貌，賢者也微笑回去。

    ————

    少女消失了，只留下了白色玫瑰的花瓣。

    「其實你的母親也是個不得了的人啊..杏。」

    ————

    杏將剛剛發生的全部經過訴說給了帕秋莉。

    「真有意思，你這傢伙實力提升的有點快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迅速呢，可能是因為大人你們的眷顧？」

    「或許吧。」

    紫發少女看了一眼旁邊的時鐘，11點了。

    「杏，時候不早了，去和小姐們打個招呼吧，我也該休息了。」

    杏看了一眼手錶，起身向法師鞠了一躬。

    ————

    杏還在想剛剛那位人類說的一切，但不知不覺就走到大小姐門口了。然後杏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帶着武器，而且手套還沒摘，連忙跑入房間門，取下裝備，脫下手套，只剩一身執事服後，杏才回到大小姐房門前。

    「杏？你回來了？」

    少女轉頭一看，原來是女僕長。

    「咲夜？你不休息嗎？」

    「大小姐還沒休息呢，我怎麼就可以去休息了呢？」

    杏感到責任感涌身上頭。

    「那麼我們一起進去吧，既然都身為從者。」

    咲夜默默點頭，跟在優雅的少女背後。

    ————

    「大小姐？二小姐？」

    金髮少女已經入夢了，不過藍發少女還在檢查報告。

    「大小姐真是有一家之主的氣派呢。」杏回頭對咲夜如是說。

    「所以她值得我們追隨。」

    芙蘭在夢中好像聽到有人在呼喚她的名字，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然後看到了門外的兩位從者。

    「杏？咲夜？」芙蘭馬上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身着白色睡衣，頭髮披肩的芙蘭多了一份女孩可愛的氣質。蕾米聽到自己的妹妹醒了，也回頭一看。

    「杏和咲夜？趕緊進來。」蕾米連忙招手，示意從者們進來。

    「大小姐，您還不休息嗎？」咲夜滿滿的都是擔心主人的身體。

    「沒事，我還不算太累。況且吸血鬼不是更喜歡晚上嗎？」

    「但吸血鬼也需要休息的吧？」杏也很擔心蕾米這樣工作會不會累到自己，坐在芙蘭的旁邊哄她入睡。

    「不會的啦。」蕾米對待兩位從者，更像是對待兩位要好的朋友，或者是超越了朋友的那種羈絆。

    「大小姐，明天再檢查這些也不遲噢？況且我記得您好像在晚飯前就已經全部檢查完了。」

    「我只是再確認一遍有沒有錯誤啦。」

    「那就可以休息了吧？」咲夜關心地口吻讓蕾米的臉紅了起來。

    「好啦！這就去休息！」

    杏滿意地點了點頭，十分佩服咲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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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位小姐也休息了，該咲夜你去休息了。」

    「我不算太累，說到這個，你之前幹什麼去了？」

    「這個故事有點長，我去拿一下我的筆記本。」

    杏的動作很迅速，然後讓咲夜湊過來，一遍說明一遍解釋情況。

    「看起來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呢，而且杏你原來這麼強的嗎？」

    「可能是因為你們的支持，所以我才有如此明顯的長進。」

    「呵呵。」

    兩位從者之間友好的交流，也都是控制時間的人，似乎不會感到時間在迅速流逝呢。杏看了一眼手錶，12點了。

    「那，時候不早了，咲夜，你先去休息吧。」

    「嗯，晚安。」

    杏看着咲夜關上房門自己才回去。然後她把裝備整頓一下，換掉衣服，馬上就入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