贛州,隸屬於江西省,自古有天下風水出贛州的美稱,我叫張陰生,是環境工程學院通訊系的一名大學生,本該是在學校里泡妞吹b的年紀卻在外面算卦破事,之前的我和很多九零後一樣,都是唯物主義者,但是因為一次和同學去外面出去喝酒,讓我不得不相信,這世上也有我們看不到的東西。
還記得那是我剛上大學那會,家裏人給我準備了很多行李,什麼吃的穿的啊,都有,也不知道他們在哪看的,說什麼大學生住宿舍容易變成同性戀,硬是多塞了五千塊錢讓我到外面去租房子住,我沒辦法,但是哥們還是想體驗一下宿舍生活的,畢竟高中都是在家附近上的,父母也沒給我花過這住宿舍的錢,先去大學報告,分好了宿舍,我的宿舍在二樓第二個,把行李一放,整個人便覺得輕鬆了不少,把窗戶一開,把門一關,便抽起了煙來,別看哥們才是個大學生,抽煙初三就開始抽了。
差不多過了幾分鐘,有一個開鎖的聲音,門一開開,看見一胖子,身高算中等了,目測有一米七六,帶着一副黑框眼鏡,髮型是個寸頭,手裏拿着個旅行箱,看到我在裏面抽煙,便把門一關,行李一放,走到我面前跟我說道:「嘿,兄弟,來一根。」我看了看他,隨後拿出煙來遞給了他一根,胖子點完火,笑着對我說道:「嘿,兄弟,你叫啥啊,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郭鵬,大家都叫我郭胖子。」
「我叫張陰生。」我也笑着回答他:
不得不說,這胖子還是很自來熟的,跟誰都一樣,聊了會天,又有人開門了,胖子笑着迎了上去,這次可不同,來的是個瘦子,身高估計有一米七五,髮型也是個寸頭,是個北京考到這裏來的人,看起來有點文質彬彬的樣子,通過聊天我們才知道,這貨叫楊軍」,是個研究易經的人,當時我就笑了笑,也沒當做迷信來看待,畢竟易經還是有一定道理的。看起來文質彬彬,到後來哥們才知道,這簡直就是個逗比,天天拉着我們打dota,自己菜還天天說我們,不過這都是後話了,但是這逗比算卦還是很準的。
最後一個進來的叫做劉漢貴,這名字雖然不咋,但是論顏值可是咱四個人之中最高的,也是一米七五,一個中分的騷包髮型,簡直屌的不要不要的,就連哥們這能迷倒天下所有少女的都自愧不如啊,不過這傢伙雖然長得帥,但是也是個逗比,一進門就和咱聊了起來,而且特別愛吹牛b,說什麼他高中有多少多少妹子追他,簡直厚顏無恥。人都到齊之後,胖子說建議到我們去喝酒,慶祝一下咱們四個的錄取到大學,不說別的,哥們這酒量那是絕對過得去的,到了章江邊上燒烤攤,點了一箱啤酒,幾串燒烤,便開始擼起串來,那時候還不叫擼串,就是叫吃燒烤,九月份的天氣在我們這是最特麼熱的,大夏天的喝啤酒擼串,不知道有多爽,多涼快,那河風一吹,這小日子簡直舒服啊。別看着楊軍文質彬彬的樣子,喝起酒來是一點兒都不含糊,和胖子拼酒,特麼的連胖子都放倒了,劉漢貴不服,也跟他拼起,沒想到還是被他放倒了,簡直不敢相信。我當時在旁邊起鬨,突然想上廁所了,便很裝逼的說道:「各位兄台,在下出趟恭。」
這時楊軍這逗比性質可一覽無遺了,看了看表對我說道:「丫的快去快回,這都快九點了,丫的不快點,學...學校給關門了。」我也裝作京腔的說道:「得嘞。」然後便迅速的跑到廁所,開始了方便,等出來後便發現一件事情,自己心裏自言自語道:嘿,特麼的,這天氣怎麼一下變得這麼冷。雖然心裏想着,但還是走在回燒烤攤的路上,大概走了二十分鐘吧,還是沒走到燒烤攤,我這心裏就納了悶了,廁所離燒烤攤也不遠啊,怎麼走半天都走不回去呢?是不是遇着了鬼打牆啊,我心裏突然萌生出這個想法來,這個鬼打牆我曾經聽院子裏的老人家講過,不過也就當故事聽了,並沒有當真,話說這天氣是越來越冷,溫度越來越低,哥們都開始打顫了,打了一個噴嚏,看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個身着紅衣的長髮女子背對着我,我便跑上前去問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章江燒烤攤怎麼走啊?」
那女生不回答我,依舊是背對着我,我又問道:「請問章江燒烤攤怎麼走?」那女子依舊是背對不回答我,當時喝了點酒,有點生氣,但是也沒敢怎麼樣,上去碰了碰她又問道:「章江燒烤攤怎麼走?」碰到她的時候感覺她的體溫很低,就像是冰塊一樣,當時我喝醉了酒也沒多想,問了第三次她終於把身子轉了過來,這張臉使我震驚,我靠,這麼漂亮,咱贛州還有這麼漂亮的姑娘。
只見她冷冰冰的對我說道:「我也不知道。」
「好吧,那美女,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啊?」我問道:
要知道,哥們這十八年來連女生小手都沒拉過,好不容易有個這麼漂亮的妹子擺在哥們眼前,能不接機搭回訕嘛!說完這番話之後那女孩便一把把我抱住,她的身體涼冰冰的,當時我倒沒覺得什麼,只見她慢慢的哭了起來,但是這個哭聲和別的不一樣,它是有點空靈的感覺,我酒一下就醒了,看着眼前這個穿紅色衣服的女子,心裏有些不對勁,暗自想到,嘶,這也不是山里啥的啊,這哭聲咋還有回音呢?
她漸漸的不哭了,也鬆開了我,當他鬆開我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就像是連續打了好幾場球賽一樣,累的要命,嘴裏不斷的喘着氣,她依舊站在我面前,面孔里的表情依舊是那麼的冰冷,這時,我驚奇的發現一件事,這附近開的車子和行走的路人,都消失了,仿佛就跟沒出現過一樣,現在在這裏的,只有我和這個女子。
我開始慌了,眼睛老是在往別處看,試圖分散我的注意力,我的眼睛不經意間掃了一下這個女子的腳,這不看還好,這一看我全身的雞皮疙瘩直接冒,寒毛一陣豎立,就因為他的腳,是立起來的。我曾經聽老一輩兒的人講過,說人是直接在地面上正常行走的,而鬼不一樣,他們是不能接地氣的,所以給豎立着走路,而我這一下關聯,心中的什麼主義也都消失了,不得不承認,這個站在我面前的女子,不是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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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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