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烤魚,看了一下天色,林宇說道:「還很早啊感覺,最多是中午」。
瑪娜站起來踩到樹枝跌倒,一抹春色被林宇看到,他暗道「安全褲?」摸了摸鼻子。
瑪娜臉色一紅,嬌慎道:「還好人家保護好,不然打死你」。
林宇苦着臉,說道:「是你跌倒的,怕被看就不要穿裙子,還是短裙,而且你現在確定打的過我嗎,你怕是逃不了哦」。
對着瑪娜色色一笑,看着她林宇心想真是一摸一樣,瑪娜臉色蒼白後退「你別過來,大不了我自爆」。
林宇臉色一變,說道:「別別,嚇你的,對不起,我錯了」。
瑪娜看了一會,坐下來說道:「你也是個神使,別這麼壞行不行,這些神使也是的,想的都是什麼」。
林宇尷尬一笑,隨即愣了一下,說道:「我是神使?這些?還有別的嗎」。
他坐在瑪娜對面,她說道:「是啊,不止一個,神使就是說這類人被神級卡獸選中的幾率更大,所以叫神使,你左手那決鬥盤和你腦里多的記憶,我給你的」。
「那就是說我可以能找到神之卡咯」林宇歪歪道,哇感覺這世界的卡獸和遊戲王裏面的很像啊,如果真是那神之卡可不止三幻神啊,還有很多呢。
瑪娜說道:「你在想以前世界的是?」,林宇愣了一下「你知道?」。
瑪娜點頭說道:「你之前也說過,而且我給你記憶時了解你的過去,你以前玩的那遊戲和你那世界有可能是從我們這流傳過去的」。
「什麼意思,怎麼過去的,你意思是說我還能回去?」林宇問道。
瑪娜搖頭「回去就太難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但有可能吧,因為你腦中的記憶里的卡牌有很多都是我們這裏的卡獸,有三成是」。
林宇心想回不回去都無所謂了,那裏自己沒有親朋,或許這裏更適合我,哪怕生命隨時有危險。
他說道:「那卡獸是用決鬥盤召喚的嗎」,瑪娜說道:「不是,這只是輔助工具,你才一星的實力,就算契約到九星的卡獸也無法召喚,因為你的力量太弱了,你現在的力量用決鬥盤輔助最多能召喚三星的卡獸」。
林宇點頭,又問「你說我是神使,那去哪裏契約神之卡獸」。
「這個…我也不知道,精靈神域原本有的,但大戰後都不見了」瑪娜嘻嘻一笑。
林宇嘴角一抽,瑪娜又說道:「不過據說所有神使和神之卡獸都有一些只要彼此靠近感應,前提是神之卡獸沒有選擇契約者前才行」。
林宇無奈,說道:「那我能契約一個卡獸嗎,你有卡片沒,精靈王派了多少人出來尋找神使」。
瑪娜想了想,說道:「我記得是三個,兩個女生一個男的,那個女生在我們被派出沒多久就找到一個,到那個人心太壞了,老是對她有非分之想,最後他契約到一個十二星的邪神王,到處毀滅了一個星辰上的所有生靈,最後被打敗封印起來」。
頓了一下繼續道:「我也遇到過,但我都沒去找他們,暗中觀察發現人品太差,你是我覺得可以的,因為你看到我也沒有那種色色表情,你知道我的實力大減也沒有對我怎樣」。
林宇摸着頭笑了笑,說道:「我發誓,我不會那樣對你的」,然後一直盯着她眼睛看。
瑪娜被看的有點臉紅「你看什麼」,林宇回過神來看向別處,說道:「你的眼睛太好看來,不我是說你真美,額…算了」。
心想死宅男一個,說話都不會哎,瑪娜捂嘴笑道:「你真奇怪,對了你不是想契約卡獸嗎,給」。
拿出一張卡牌給他,林宇接過一看「這是龍族的,三星的紅龍,能力龍息,龍語魔法火龍流星」。
他看到卡牌沒有攻擊或者成長屬性什麼的,以前玩遊戲時就有,不過也貌似不是遊戲。
「怎麼契約啊」他問道,瑪娜說道:「滴血在上面,如果它同意就會消失進入你的星源丹里」。
隨後劃破手指滴血上去,一會卡片消失,他感覺自己星源丹里多了點東西,林宇說道:「這樣自身安全就有保障了」。
瑪娜說道:「你還是要小心,這個星球上一到三星卡獸很多的,卡師的星級三四星的也是,你的實力本來無法召喚三星卡獸的,好在有決鬥盤,但召喚一次就消耗過半,還有使用技能卡呢」。
林宇瞭然說的是,瑪娜說道:「我們走吧,說好這個星球的現狀我也說不好,畢竟是戰亂中」。
林宇起身,兩人漫無目的的走着,他說道:「你不怕被認出來嗎」。
瑪娜搖頭「不會,只要我不使用魔法就行了,因為使用魔法我的翅膀就會出來,現在這樣別人是發現不了的,畢竟也有金色頭髮的人」。
「翅膀?能…能不能讓我看看」林宇說道,瑪娜點頭,背後發出亮光,兩對透明呈藍色的翅膀出現,是那種蟬翼一樣的,有對大很多。
她飛起來,林宇看着,隨後愣了一下,因為他又看到那黑色安全褲了。
瑪娜剛想說什麼,意識到林宇眼神不同了,立馬捂着裙子「啊」。
林宇低着頭沒在看,她下來後臉色通紅,說道:「我們沿着公路走吧」,收回翅膀向公路走去。
林宇在後面,心裏感嘆,我愛這新世界,雖然他在地球因為遊戲比賽不用為錢發愁,但由於是孤兒所以人際交往方面都不怎樣,尤其是戀愛方面,連女孩子手都沒拉過。
沿着公路林宇發現這裏和地球一樣,只是不同的是他經過的城鎮農村都被摧毀了,動物都不多見。
現在他們就在一個城鎮裏,這裏翻屋大部分還完好,但卻沒有人,起碼看不到現在。
瑪娜說道:「戰爭太殘酷了,多少人流離失所」,林宇則說道:「是啊,我的世界也經歷過」。
第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戰讓多少人死掉,不過和平之後的生活也殘酷,戰爭以一種不同的方式進行着,富人權力者對窮人的欺負甚至殺害都不用擔心什麼,因為權力財富可以擋下來,只要不是傳的天下人都知道就是了。
他甚至覺得這個世界這樣更好,力量才是一切的證明,不管你的財富有多少,權力有多大,在絕對的力量前都要服從畏懼,人性就是如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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