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下山>
蕉精道:「好了,如今我落在了你的手裏,奴家認栽,哼,你可威風了!下一步你待怎的,你給句痛快話。或許……」一時間,此女眼神又變得迷離起來,直勾勾地望向了某人。
方向前當然不會殺掉此女。此女本就是此陣的陣眼所在,有她在,此地毒霧才得千萬年不散,她一死,此陣必破。如此一來,上面的人自然會知道自己已經闖過了蕉林,會不會派人圍追堵截那就不好說了。
最好是,能讓他們認為哥在松林里已經掛了,那才最為理想!
可是,此女卻也輕易放不得。此時自己連番激戰,三煞已是到了極需調息恢復的時候,好不容易趁其不備將其制住,一旦放了,她若是還有後手,下面被擒的,只怕就是自己了。
難不成就這樣一直帶着她?看着此女凹凸有致的身材、楚楚動人的表情,以及勾魂攝魄的明目,方向前心裏一個哆嗦,心說,還是算了吧,萬一自己一個把持不住,豈不是也要變成她的白骨傀儡?
&咳,」方向前輕咳兩聲,道:「我來問你,如今你是想活呢還是想活呢?」
蕉精一愕,聽得話中有了轉機,立即打蛇隨棍上,道:「奴家自然想活。」
方向前心說,算你還算上道。口中說道:「原本,將你順手滅了為民除害才是我輩俠義之舉……」方向前目光炯炯地看着此女,似在考慮要不要做一把英雄,倒着實驚得此女心中突突直跳。
過了片刻。這廝繼續道:「可是,哥恰好又不是什麼除暴安良的俠義之士,好沒來由地做這種事情,損人不利己、想想還真是不值啊。」
此女險些被某人說話大喘氣嚇出一身冷汗,連忙奉承道:「對對對,你我向來無仇無怨,何必為那些不相干的人白白出手,是不是?親哥哥,不如你將我放了,小妹保你快活……你放心,這一次,小妹決計不敢如以前對付別人那般對付哥哥的。」
方向前並不堅強的小心臟再度怦怦跳了跳,終於掙扎道:「哎,還是省省吧,一旦入了巷,可就由不得哥了,是不是?」心底里,這廝不由大呼可惜。
方向前並非卻也更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放在都市裏,標標準準的小絲一個。主動去壞人家的清白,這種事情他做不出,可是,若是兩情相悅、一夜激情嘛,他也是不好拒絕的。
然則,眼前情況卻又有所不同,屢屢向自己發出邀請的,那可是如假包換的蕉精說,且天生身據采陽補陰神功,與她嘿哧嘿哧,姥姥,那無吝於是在刀口舔血啊!
哎,丫的,你再如花似玉、再風情萬鍾,奈何哥無福消受說。
這廝大大咽了口口水,道:「你若想活呢,哥倒是有個主意。」
蕉精抖擻渾身解數,無非就是求活,此刻聽方某人如此說,自然不必再去大施媚術,忐忑問道:「什麼?」
方向前乾咳一聲,道:「白白放了你,想必你也不會這麼認為的>
蕉精含糊地點了點頭,心中怦怦直跳,不知這廝打的什麼主意。
&以麼,第一,哥要在你的靈台處種上一道靈念,可以保證至少十年內,能夠製得住你,至於十年以後麼,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你可願意?」
蕉精幾乎想也不想地點了點頭,道:「奴家遵命。」
方向前微笑點頭,抬手間,一道靈識已然緩緩飛出直奔蕉精額頭而去。這一次,後者並無絲毫抗拒,眼睛微閉,任由那靈識一穿而入。
&好,」方向前法戒一搓,雙煞齊齊收回,有那道靈識在,自己想要此女死,不過只是動心起念之事罷了,再不用勞煩這二位了。
&子,不知可有第二?」蕉精似比方向前還要着急,主動問道。
方向前哈哈一笑,道:「既然有第一麼,那自然也會有第二的。不過嘛,你且放寬心,哥也不是那種貪得無厭之輩,僅此第二打住,你看如何?」
蕉精不知是該謝謝他呢還是恨他,唯有苦笑不語。
然則,這廝話到嘴邊,卻是又扭捏起來,哼哧哼哧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其將所謂的第二說出。
&子,若是太離譜的事情,奴家恐怕是做不了的。」蕉精心中隱隱有些不安,趕忙搶先打出預防針。
&咳,」方向前開始乾笑,道:「不難、不難,此事其實不難,就是有些不好開口。」
蕉精心念一動,莫不是他真想與我有那魚水之情?可是剛才不是已經明確拒絕過了嗎?啊,是了,此時他在我靈台中種下靈識,便是不怕我再害他了。
想到此,蕉精立時媚笑起來,「砰」的一聲輕響,身上的青蕉甲早便是換作了薄薄的一件貼身紗衣,緊緊裹在身上,更顯得其身材傲人、肌膚白膩。
此女向着身旁一指,無聲無息間,一張寬敞舒適的牙床豁然顯現,她輕邁已然坐在了床沿,抬腿邁步間,有些部位有意無意地春光乍現,令得某人咽了一肚子的口水。
&哥哥,要不,就讓小妹子好生侍候你一夜如何?哎呀,眼看這天光就要見亮,苦短、你還不過來麼?」聲音已然變得嬌滴如水,直撓得某人渾身燥熱,只欲一撲向前。
&停停!」方向前左掌連搖,媽媽咪呀,知道哥立場不堅定,還要如此誘我?受不了、受不了啊!
蕉精頓時又疑惑起來,既然不是辦這事兒,還有什麼是「不難>
方向前不敢再與之糾纏,只想趕緊得手後逃離此地,終於是鼓足了勇氣,道:「要不,你將之前說過的那種藥粉,就是那什麼、什麼,分給哥一點兒?」
……
方向前終於面紅耳赤地逃出了蕉林。不周玉內,卻是已然多了兩樣東西,一樣,便是那粉末狀的春藥。
當時,動心起念時,他確實想到了柳纖纖,如是給她來點兒,她會不會從了哥們兒?然則,很快,他就打消了這一齷齪的念頭,狠狠掐了自己大腿根處一記。
方向前哪方向前——這廝痛得直撮牙花子——這種事兒你都能想得出,你還是人麼?
雖然這廝決定不再朝這個方向繼續齷齪下去,可是,不知怎的,卻是又對那東西生起了十二萬分的好奇。真有那麼靈嗎?哥可是從來也沒見識過那東西的,要不要討一些過來試試?
不不不,不是說哥自己試,而是有機會讓別人去試試!
於是這廝終於是老臉厚皮地開口了,而且,還是向一位貌美如花的小姑娘開口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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