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奸雄 165.第 16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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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公是奸雄

    此為防盜章  「啊啊……」蘇阮衝着陸朝宗搖了搖頭, 一副淚眼汪汪的痛苦模樣。

    陸朝宗伸出另一隻手, 然後用兩指擠入蘇阮的口中,把她的嘴撐大, 將裏面的花中花給拿了出來。

    捏着手裏那顆濕漉漉的花中花,陸朝宗嫌惡道:「不是還能張大嗎?」

    &唔……」蘇阮捂着自己的嘴,只感覺火辣辣的疼,嘴唇兩側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樣。

    剛才那陸朝宗強硬的擠.進來兩根手指,直把她僵直的下顎又給撐開了幾分,可憐蘇阮被他箍着下顎, 連轉頭都轉不了,只能硬生生的被他撐大了嘴。

    嘴角兩側火辣辣疼的厲害,蘇阮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觸了觸, 卻沒摸出個所以然來,只渾渾噩噩的感覺自己的嘴都被撐大了不少。

    &阮姑娘, 你弄壞了本王的花中花,可是該有些表示?」

    陸朝宗一邊說着話,一邊從旁接過刑修煒遞過來的巾帕擦了擦手,然後慢條斯理的開口道:「本王這花中花千金難買, 現在這上頭卻都是阿阮姑娘的牙印子。」

    &蘇阮一開口, 便是醉酒後的沙啞之音, 而且唇角兩側撕疼的厲害, 她艱澀的吞咽着口水, 喉嚨裏面好似有隻手在拉扯着喉骨一樣, 刺骨的難受。

    聽到蘇阮那活似黑烏鴉的粗嘎之聲,陸朝宗輕蹙眉目,突然抬手將手裏的那顆花中花朝着蘇阮扔了過去。

    蘇阮不防,被砸了個正着,她撐着身子跌坐在地上,看着那嵌在自己鎖骨處的一顆花中花,面色驚惶。

    &日後,本王要瞧見這花中花完好如初。」暗眯起一雙眼,陸朝宗看着那扶趴在地上的蘇阮,眸色晦暗難辨。

    花中花上黏膩膩的還沾着蘇阮的唾液,晶瑩剔透的貼在白玉凝脂般的肌膚上,暗沉的老紅色硬核上刻痕凹凸不平,更襯得那肌膚溫若滑水,素如皚雪。

    蘇阮顫顫的伸手將那顆花中花從自己的鎖骨處拿下來,她不經意的觸了觸鎖骨處的肌膚,發現那裏已然印上了幾分花中花上頭的刻痕,摸上去有些紅腫,也不知何時才能消下去。

    陸朝宗靠在羅漢床上,看着蘇阮鎖骨處印上的那半條微紅八爪蟒,也不知是想起了什麼,唇角突兀便勾出了一抹笑。

    蘇阮抬眸,恰好看到這副表情的陸朝宗,當時就被嚇得一陣魂飛魄散,只感覺自己差點暈死過去。

    對於陸朝宗的害怕,是紮根在蘇阮骨子裏頭的,因為她永遠記得上輩子時,那一劍穿心的劇痛。

    看出蘇阮面色不對,刑修煒趕緊上前道:「蘇二姑娘?」

    蘇阮伸手,緊緊的攥住刑修煒的公服長袍,額角處細密密的沁出一層冷汗。

    陸朝宗步下羅漢床,視線先是在蘇阮那緊攥着刑修煒公服長袍的纖素手指上轉了一圈,然後才緩慢移到蘇阮的臉上。

    那張原本艷色無雙的臉此刻慘白的嚇人,嫩粉的唇瓣上仿若覆了一層凝霜,白素素的讓人看着心底發慌。

    伸出大拇指撐開蘇阮的嘴,陸朝宗聲音沉啞道:「呼吸。」

    &嗬……」蘇阮被陸朝宗一帶,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往一旁倒去,她胡亂的伸手抱住陸朝宗的胳膊,整個人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死死攀住了陸朝宗。

    &咳咳……」猛地喘上一口氣,蘇阮一副嚇癱模樣的掛在陸朝宗的胳膊上,嘴裏還咬着他的大拇指。

    伸手拔.出自己的大拇指,陸朝宗嫌惡的一把將人從地上拎起甩到羅漢床上道:「膽小如鼠,去把姚太醫請來。」

    &刑修煒應聲,抬手招過一旁的宮婢去了,然後躬身走到陸朝宗的身側道:「爺,時辰不早了,該更衣上朝了。」

    陸朝宗側眸看了一眼那瑟瑟發抖縮在羅漢床上的蘇阮,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道:>

    說罷話,陸朝宗揚袖而走,手裏捏着那僅剩下的一顆花中花,有些不適的將其在指尖處轉了個圈。

    這一日早朝,眾臣難得的沒有聽到那讓他們膽顫心驚的盤核聲。

    蘇阮在花萼相輝樓內被那太醫院院首姚太醫上上下下的診治了一番,開了好幾張靜神養性的藥方子,才被宮婢恭恭敬敬的帶出了宋宮。

    宋宮門口,蘇致雅面色焦灼的坐在馬車裏靜候多時,一眼看到那從宮門口出來的蘇阮,趕緊便跳下馬車迎了上去道:「阿阮。」

    &哥……」蘇阮攥着手裏的那顆花中花,眸色微紅的看着面前的蘇致雅,嗓音沙沙的帶着啞意,聽上去可憐兮兮的緊。

    &事,大哥在呢。」單手把蘇阮摟進懷裏,蘇致雅輕撫了撫她的腦袋道:「走,先上馬車再說,此處人多眼雜,不宜說話。」

    &蘇阮聲音嗡嗡的應了一句,然後挪着步子跟在蘇致雅身後上了馬車。

    馬車轆轆而行,蘇阮面色慘白的靠在微涼的馬車壁上,漸漸鬆開自己的掌心,露出裏頭的半顆花中花。

    注意到蘇阮掌心中的花中花,蘇致雅面色微變道:「阿阮,這是陸朝宗的花中花?」

    &蘇阮顫顫的將那顆花中花放到茶案上,然後聲音艱難的開口道:「我昨晚醉酒,不知怎的,將這花中花給咬壞了,那陸朝宗讓我三日內將它恢復如初,但是>

    聽着蘇阮那嘶啞的嗓音,蘇致雅緊皺着眉頭給她倒了一碗茶水道:「先吃口茶。」

    &蘇阮微垂下眉眼,伸手接過蘇致雅遞過來的一碗茶水輕抿一口,只感覺渾身瑟冷冷的厲害,明明外頭還是這大熱的三伏天。

    茶水過喉下肚,蘇阮舒服不少,她用繡帕擦了擦嘴角的茶漬,聲音依舊有些啞意道:「大哥,平梅呢?」


    &讓她先回去了。」蘇致雅的面色有些難看,他緊緊的盯着那被蘇阮置於茶案上的花中花,片刻之後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道:「對了,那赤檀木吊墜怎麼會在蘇惠蓁的手上?」

    蘇阮輕蹙娥眉,漲着渾噩的腦子想了半響後才道:「她今日早間去找過我,我那時候為了避開她,帶着平梅去了後院,怕是那個時候被她用我雕好的『櫻桃肉』給調換了。」

    聽到蘇阮的話,蘇致雅揉額,面露難色。

    &哥,此事已過,再追究也無用,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將這花中花給恢復原狀。」至於那蘇惠蓁,卑劣到如此地步,蘇阮日後更是要防着她這種小人手段了。

    &蘇致雅緩慢點了點頭,然後伸手將那花中花收入大袖暗袋之中道:「我去給你想想法子。」

    &蘇阮微頷首,然後疲累的靠在馬車壁上,小心翼翼的伸手按住自己的心口。

    那裏依舊顫顫的厲害,漲疼的就像是要從心口裏蹦出來一樣。

    蘇阮深覺,如果自己再見到那陸朝宗幾次,這小命估計都能被自己給嚇沒了。

    但是昨夜,她醉酒之際到底是做了什麼,怎麼會醒過來的時候嘴裏咬着那陸朝宗的花中花呢?她明明就怕他怕的要死,哪裏還敢往前湊啊?

    &哥……」蘇阮轉頭看向蘇致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蘇致雅何其聰慧,哪裏會看不出蘇阮的心思,他抓了抓手,有些難堪的道:「昨晚上你吃了那杏花酒就醉了,陸朝宗讓宮婢將你送上樓去醒酒,我上不去,待降誕日結束後還被刑修煒一道請出了宮,直到早間才等到你出來。」

    所以大哥也不知道昨晚上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裏,蘇阮不自禁的就低頭啃起了自己的手。

    &阮,你的手腕子怎麼了?」突然,蘇致雅面色焦灼的伸手撥開蘇阮的袖口,只見那纖細白細的皓腕上明晃晃的印着一圈紅手印子,在白的發亮的皮膚上扎眼非常。

    &聽到蘇致雅的話,蘇阮這才惶然的低頭看去,只見那清晰的手指印痕掐在自己的手腕上,左右手皆有,而且一看便是男子的手。

    &阮,你回去以後,瞧瞧身上……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蘇致雅艱難的吐出這句話,那抓着蘇阮袖口的手都在抖。

    「…阮猜到蘇致雅心中所想,她安撫的拍了拍蘇致雅的手背,柔聲安慰道:「大哥放心,那陸朝宗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哪裏會看上我這種『一等俗物』。」

    聽出蘇阮話中的自嘲,蘇致雅沒有說話,坐在一旁面色依舊十分難看。

    他的二妹不知道,她這等「俗物」,世間再難尋出第二個來。

    蘇阮本就不喜背讀這些女戒女德,再加上渾噩了這麼多天,早就不記得了那裏頭的一字半句了。

    她支支吾吾的站在那裏說不出話來,大姐兒蘇惠苒見狀,趕緊上前道:「父親,二妹妹前些日子中了暑氣,這身子還沒好呢。」

    &了暑氣?我看她是中了妖氣!」天色燥熱,蘇欽順心中本就不順,這會子看着面前站相歪七扭八的蘇阮,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的一下把手裏的書籍扔到蘇阮的腳邊,蘇欽順眉目微凜道:「去,外頭頂着。」

    蘇阮抿了抿唇,彎腰將地上的書籍拾起,然後默默的退出了書房。

    罰站這種事情,她早就已經駕輕就熟了。

    看着蘇阮那消失在書房門口的纖媚身姿,蘇欽順恨恨的拍了拍面前的長案。

    家門不幸啊,怎麼養了這麼一個禍害!

    屋外燥熱難當,蘇阮頂着頭上的書籍站在烈日下曬着,那身奶白肌膚在陰熱的日頭下卻更顯出一股玉色。

    小半刻後,書房內的姐兒們陸續走出回了自己院子,只余蘇阮一人還在烈日下頭曬着。

    她渾渾噩噩的眨了眨眼,被曬得渾身香汗淋漓,但那身玉膚卻好似越發白亮了幾分。

    突然,院門口傳來一陣嘈雜之聲,蘇阮睜着一雙眼,迷迷瞪瞪的往院門口看去。

    只見一身形欣長的男子踩着腳上的皂靴,身穿齊肩圓領的八爪蟒袍,袍長及足,正緩步往蘇欽順的書房方向走去。

    男人渾身透着一股自然而難掩的貴胄之氣,行走時蟒袍輕動,有種漫不經心的慵懶感,但一步步走來時帶給人的卻是上位者的施壓。

    院內日頭很大,亮黃的光細密密的籠罩下來,悶熱的暑氣從四面八方壓來,蘇阮就像是站在蒸籠裏頭一樣,她努力的睜大眼,朝着那男人看去。

    男人的身邊跟着一個身穿太監服的人,正幫他撐着明黃的油紙傘擋日頭,蘇阮模模糊糊的看到男人白皙瘦削的下顎和那雙把玩着兩顆老紅色核桃的修長手掌。

    男人的手很大,但卻骨節分明的尤其好看,他遊刃有餘的捏着手裏的兩顆核桃,突然抬眸往蘇阮的方向看了一眼,雙眸漆黑,睥睨萬物,那看向蘇阮的目光就像是在看雜草螻蟻一般毫無感情。

    穿着精白裙衫的蘇阮渾身都是汗,那汗浸濕了她身上的裙衫,細薄的衣料黏糊糊的粘在她的身上,顯出一身纖媚的風流姿態,就連那穿在裏面的精白色主腰都清晰可見,更不用說是那身白瓷色的肌膚了。

    晶瑩剔透的香汗玉珠順着蘇阮纖細的脖頸往下滑落,盤踞在瘦削的鎖骨處,最後滴落在鼓囊囊的胸前,浸濕那層細薄衣料,看的人口乾舌燥。

    夏衫本就細薄,更不用說是那透色的精白了,渾身是汗的蘇阮幾乎被人一眼看透,她面色微惱的轉了轉身子,纖細的腰肢款擺,動作時渾身像軟了骨頭似得好像在勾人上前,那蕩漾漾的發尾掃過臀部,在不盈一握的腰肢下更顯豐盈飽滿。

    因為轉身的動作,蘇阮更顯出一截白細脖頸,就如那玉色雕琢出來的一般浸着香汗,向下時脊背分明,腰後處還有兩個下陷的清晰腰窩。

    面上帶了惱色,蘇阮那張原本微白的臉不自覺的就顯出了幾分緋紅,細膩桃花粉瓣一樣的透出一股另類的嬌媚,印在那雙勾人的柳媚眼下,讓人不自覺的酥了半邊身子。

    男人微眯了眯眼,然後不着痕跡的收回目光,就像是沒看到有這麼個人似的頂着一張面無表情的俊美面容,抬腳跨進了蘇欽順的書房。

    &姐兒,老爺讓您回院子裏頭去把頭上的女戒抄一遍,明日給他。」書童從書房裏面出來,急匆匆的走到蘇阮的面前,然後臉色燥紅的道。

    &蘇阮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沒有注意到那書童的表情,只拿下頭上的書籍準備回芊蘭苑,但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拉住那書童的胳膊道:「剛才那進書房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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