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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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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致雅和平梅都沒有跟來, 只有蘇阮一個人帶着手裏的花中花心驚膽戰的上了刑修煒準備好的馬車。
蘇阮感受着那馬車的輕微顛簸,腦子裏頭突然冒出一股執拗的衝動,如果她現在從馬車裏跳出去, 摔斷個腿啊,胳膊什麼的, 那陸朝宗會不會就放過自己了?
念頭一起,就越發強烈了起來, 但蘇阮剛剛小心翼翼的伸手撥開馬車帘子,就聽到外頭的刑修煒道:「蘇二姑娘, 外面人多眼雜, 您可當心着點,出門在外,這走在路上帶着的,可都是自家府上的門戶臉面。」
刑修煒說話溫溫柔柔的帶着一股子女子的陰柔氣, 但聽在耳中卻讓人感覺瘮得慌。
蘇阮攥着手裏的花中花,聲音乾澀的道:「還有多久到, 宋宮呢?」
刑修煒話中的含義,蘇阮是清楚的,他不僅看出了自己的目的,還在警告自己,如果自己敢做出些什麼讓陸朝宗不悅的事,那她丟的不僅是自己的臉, 更是蘇府的臉, 按照蘇欽順的脾性, 她就算是摔斷了脖子回去,怕也連府門都進不去。
&有一炷香的時辰。」知道蘇阮歇了心思,刑修煒笑眯眯的說罷,便繼續趕起了馬車。
堂堂太監總管親自給蘇阮趕馬車,這怕是連陸朝宗都未曾試過,但蘇阮卻並無什麼感覺,因為她太緊張了,她只一想到一炷香後就要見到那陸朝宗,就恨不得這一炷香的時辰永遠都不到。
但這人哪,怕什麼就來什麼,當蘇阮戰戰兢兢的跟在刑修煒的身後進到御書房門前時,那掩在月華裙下的雙腿就開始哆嗦的厲害,幾乎連站都站不穩。
&大人。」蘇阮顫巍巍的開口道:「我,我想如廁。」
蘇阮的聲音細弱蚊蠅,刑修煒也不知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他並未說話,只畢恭畢敬的伸手撩開了御書房前的竹帘子,眉目低垂,姿態溫順非常。
看着面前被撩開的竹帘子,蘇阮猛地咽了一口口水,渾身發顫,騎虎難下。
硬着頭皮進到御書房內,迎面是冰鑒撲來的冷意,蘇阮哆嗦了一下身子,然後一腳又一腳的走着,穿着繡鞋的腿軟綿綿的就像是踩在黏軟軟的糯米糰子上一樣,一沾一黏的根本邁不動步子。
御書房內,陸朝宗穿着蘇阮熟悉的那件花衣蟒袍,正端坐在一方翹頭書案後指導着身穿明黃龍袍的小皇帝讀書習字。
小皇帝今年四歲有餘,梳着總角,長的白白嫩嫩的,裹在龍袍里就像是個甜糯湯圓一樣圓滾滾的,十分玉粉可愛,但蘇阮卻沒心思看這小皇帝,因為她的心思都鑽在陸朝宗的身上了。
蘇阮攥着手裏的花中花顫巍巍的站在那裏,低垂着腦袋,恨不能將整個人縮成一團塞進面前的白玉地磚縫裏,但可惜的是,這御書房內連地磚縫都沒給她留。
不知道站了多久,蘇阮只感覺自己那兩條腿哆嗦的更厲害了幾分,而且又僵又直的連彎曲一下膝蓋都覺得痛苦。
小皇帝扯着小嗓子,咿咿呀呀的還在念着詩書,那雙黑烏烏的大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往蘇阮那裏瞟。
&叔,朕要她當朕的奶娘。」那奶聲奶氣的讀書聲一停,蘇阮便聽到這小皇帝語出驚人的道。
&聽到小皇帝的話,陸朝宗終於是掀開眼帘看了一眼蘇阮,然後慢條斯理的開口道:「她可沒有你要喝的奶。」
陸朝宗說的直白,而且完全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就像是在說今日的日頭如何一般的自然。
蘇阮聽到陸朝宗的話,一瞬便漲紅了一張臉,又羞又怕,哆嗦着唇瓣說不出話來。
蘇府內皆是讀書人,結交的也都是些清節高士,蘇阮自小養在府里,哪裏聽過這種渾話,當即就被羞得不行。
這人表面上看着一副正經模樣,說出的話卻連地痞無賴都及不上。
&是,可是……她長的好看。」小皇帝捧着手裏的書籍,往陸朝宗的方向挨了挨道:「宮裏頭的人,都沒有她好看。」
&囊一副,百年也不過一架枯骨,皇上莫不是忘了臣昨日教給您的東西了?」陸朝宗往小皇帝的方向輕瞟一眼,那小皇帝立刻便坐直了身子繼續咿咿呀呀的開始念書。
蘇阮紅着一張臉站在那處,因為脖頸低垂的關係,所以側頸處那片掐痕便明明白白的印入了陸朝宗的眼中。
這都好幾日了,印子還如此明顯,這人的肌膚真是比摸着還細……
暗眯了眯眼,陸朝宗大刺刺的仰頭靠在坐塌上,然後緩慢收回自己在蘇阮胸前和脖頸處游移的目光,朝着她攤開手掌道:「拿來。」
慵慵懶懶的兩個字,卻把蘇阮嚇得差點癱倒在地上,她攥着手裏的花中花,面色慘白,腳步躊躇着往前挪了一小步。
&臣女,盡力,但>
&叔,她是個結巴。」聽着蘇阮那結結巴巴一兩個字往外蹦的話,小皇帝拍手道。
&修煒,帶走。」陸朝宗抬手拎住小皇帝的後領子,把人從翹頭書案後拎出來扔給刑修煒。
&刑修煒熟練的抱住懷裏的小皇帝,轉身步出了御書房。
那被刑修煒抱在懷裏的小皇帝眼巴巴的看着蘇阮的方向,突然埋下小腦袋湊在刑修煒的耳朵邊上說了一句話。
刑修煒身形微頓,片刻之後托着小皇帝的小屁股把人抱遠了。
小皇帝一走,御書房內的氣氛瞬時便沉靜了下來,蘇阮縮着身子站在那裏,因為緊張,手裏的花中花越捏越緊。
&酥皮點心是御膳房剛剛做好的,阿阮姑娘不若過來嘗嘗,看合不合口味。」陸朝宗突然開口轉移了話題。
蘇阮不知陸朝宗的用意,磨磨蹭蹭走了半刻才走了幾步路,那腳下的繡花鞋底一路把白玉地磚都摩擦的更加白亮了幾分。
陸朝宗也不急,靠在坐塌那裏吃着酥皮點心,視線落在蘇阮身上,意味不明。
路再長,蘇阮走的再慢,最後也終於走到了陸朝宗的面前,她滿身冷汗的伏跪下身子,將手裏的那顆花中花小心翼翼的放到書案上。
花中花上沾着的都是從蘇阮掌心裏流出來的汗漬,晶瑩剔透的黏了一層,看上去膩膩的有些髒。
&臣女……」
&酥皮點心看着簡單,做起來卻是難,特別是這酥皮,層層疊疊的咬下去,還要層次分明,可不是哪個御廚都能做的出來的。」
陸朝宗開口打斷蘇阮的話,那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捏着一塊酥皮點心,慢條斯理的撥開外頭的酥皮。
細薄的酥皮被一層一層的撥開,露出裏頭白軟的內餡,那內餡是沙質的流感,白膩膩,軟乎乎的順着陸朝宗的指尖淌下,滴滴答答的落在書案上的那顆花中花上,再順着花中花上裂開的細縫鑽進去,平添的顯出一抹旖旎媚色。
蘇阮盯着那酥皮點心,不自禁的抱緊了自己的胳膊,她有一種那陸朝宗剝的不是酥皮,而是她衣裳的錯覺。
御書房內靜的可怕,蘇阮急促的喘氣聲和陸朝宗低緩的呼吸聲交雜在一處,比起那與酥皮內餡交融的花中花更為親密曖昧。
&嗒」一下,陸朝宗手裏的酥皮點心落在書案上,蘇阮渾身一震,猛地癱倒在地上開始大口喘氣。
蘇阮呼吸的又急又快,她抓着自己的衣襟,炙熱的呼吸聲打在白玉地磚上,留下一層濡濕水霧。
&咳咳……」呼吸的急了,蘇阮開始劇烈咳嗽起來,那環抱住自己的身子,咳得面紅耳赤,明明應該是一副狼狽模樣,但看在陸朝宗的眼中,卻媚軟逼人的緊。
蜷縮在地上的蘇阮身形纖細,一身凝脂肌膚甚至比她身下的白玉地磚還要再白上幾分。
散開的月華裙鋪倒在地上,隨着蘇阮屈腿的動作而勾勒出一股臀弧,層層疊疊的百褶半遮住她一對穿着繡鞋的小腳,仿若白骨細雕而成的腳踝纖細完美,由於常年不見日光而更為白皙細膩。
陸朝宗捏着手裏殘餘的小半塊酥皮點心,突然慢條斯理的張口將其吞入口中。
白膩的內餡粘在陸朝宗的唇角處,隨着那細薄唇瓣輕抿的弧度而微微顫動。
甜軟的牛味伴隨着清甜的玫瑰瓣味彌散在陸朝宗的口中,帶起一陣燥熱之感。
舔了舔唇角處沾着的乳白內餡,陸朝宗緩慢垂眸,將視線落到那顆沾滿內餡的花中花上。
乳白內餡被清水化開,露出裏頭那顆花中花本有的老紅色,而那上面裂開的細縫也愈發的清晰了幾分。
那青瓷兔形水盂圓潤可愛,模樣嬌憨,與陸朝宗相比實在是差距太大,但誰會想到,堂堂一個攝政王竟然還會用這般孩童歡喜的玩物。
注意到蘇阮的視線,陸朝宗輕笑道:「這是那小皇帝的東西。」
蘇阮顫着眼睫,沒有說話,纖白的手指緊緊蜷縮起來。
&阮姑娘,本王似乎說過,三日後,要將這花中花完好無損的還回來。」扔開手裏的花中花,陸朝宗仰頭靠在坐塌上,神色睥睨的看向那癱軟在地上的蘇阮,眸色不明。
蘇阮白着一張臉,顫巍巍的攏起寬袖深深伏跪在翹頭書案前,然後嗓音柔媚道:「臣女找遍了宋陵城內所有的名公巧匠,但卻無一人能將這花中花修補好。」
這話是蘇致雅教給蘇阮的,蘇阮自個兒在心裏頭默念了數十遍,才能這般流暢的說出來。
但因為害怕,所以蘇阮在說話時將臉埋得極低,光細的額際貼在白玉地磚上,浸着一層薄汗,根本連看都不敢看一眼面前的陸朝宗。
&聽到蘇阮的話,陸朝宗突然蔑笑一聲道:「可是本王怎麼聽聞阿阮姑娘這三日吃了睡,睡了吃,過的比那天上的神仙還要舒坦。」
&臣女惶恐……」蘇阮含糊不清的回着話,一個勁的吞咽着口水,那抵在額前的交疊雙手不由自主的開始輕顫起來。
蘇阮不知這陸朝宗是在詐她的話,還是真的知道自個兒這三日內的事。
但細思片刻後,蘇阮覺得,這陸朝宗雖然神通廣大,卻應當不至於連她的閨房之事都能知曉,所以此話應當是在訛她無疑。
定了定神,蘇阮努力的沉靜下自己的心緒,更縮緊了幾分.身子。
翹頭書案後,陸朝宗緩慢垂眸,看着那幾乎將自己縮成一團的蘇阮,突兀勾唇輕笑一聲,將視線落到她那正顫個不停的芊芊素手上。
蘇阮的手很好看,纖白骨細,指尖粉嫩,由手及人便知是個魅惑妖物,但卻空長了一張禍事臉,這性情和膽識跟只鵪鶉似得還沒那小皇帝大。
&頭抬起來。」抬手叩了叩翹頭書案,陸朝宗輕皺峰眉道:「縮的跟個鵪鶉似得。」
真是白白浪費了這份好媚色。
聽到陸朝宗的話,蘇阮顫着眼睫抬眸,在對上陸朝宗那雙漆黑暗眸時,渾身一顫,趕緊又低下了腦袋。
看到蘇阮縮手縮腳的動作,陸朝宗下意識的盤手,在抓到那空落落的掌心時眸色微動,片刻後才沉聲開口道:「阿阮姑娘既然歡喜縮着,那不若試試本王近日新得的那件瓷瓮。」
&瓷瓮肚大,能容阿阮姑娘的身,不過那其餘的胳膊腿腳便是容不下了,可將它們砍下來置於其它瓦瓮里,然後再可留個腦袋放在瓷瓮外頭,看看風景。」
陸朝宗慢條斯理的話罷,蘇阮當即便被嚇得打開了身子,她猛地一起身,腦袋就狠狠的磕在了翹頭書案上。
&捂着自己的腦袋,蘇阮緊緊的蜷縮在一處,這副模樣才真正是像極了那體小滾圓的縮頭鵪鶉。
紅着眼眶,蘇阮使勁的按揉着自己的腦袋,只感覺那處漲疼的都要被撞出個腫包來了。
隨着蘇阮按揉的動作,那寬大的袖口下滑,露出她一雙凝白皓腕,陸朝宗看着上頭清晰的淺紅掐痕,情不自禁的捏了捏指尖。
鈍痛過後,蘇阮淚眼蒙蒙的抬眸,說話時聲音軟嬌嬌的帶着一股子哭腔道:「臣女雖弄壞了王爺的花中花,可王爺也已然罰過臣女了。」
&罰過了?」陸朝宗略微歪了歪頭,嗤笑一聲道:「本王何時罰過你?」
蘇阮頂着一張委屈萬分的臉,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雙手往陸朝宗的面前伸了伸道:「這些掐痕,難道不是王爺弄的嗎?」
蘇阮覺得,自個兒真是難得能聰明上這麼一回,這人在生死關頭,果然是渾抓住什麼,就死拽着不放。
&是阿阮姑娘自個兒掐的。」陸朝宗輕瞟了一眼蘇阮的手腕子,面無表情的道:「阿阮姑娘吃醉了酒,自個兒掐的興起,本王攔都攔不住。」
……這陸朝宗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讓蘇阮佩服的五體投地。
她雖然不太記得那晚自個兒醉酒後的事了,但卻知道這掐痕肯定不是她自己掐的,畢竟只要不是眼瞎的,單看這手掌印子的大小,就能知曉這掐她的定然是個男人。
&爺,臣女這手腕子上的印子是淡了,但身上的印子卻不淡,臣女剛剛雖撞了腦袋,不過這手印子是別人的,還是自個兒的,還是能分得清的。」
說到這裏,蘇阮更放軟了幾分聲音,她眉目纖纖的看向陸朝宗,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口道:「王爺,臣女毀了您的花中花,您也罰了臣女,此事便就此揭過吧,您看如何?」
蘇阮的姿態放的極低,唯恐哪句話說錯了惹陸朝宗不快,因為她知道,她的生死不過也就是面前男人一句話的事。
&阿阮姑娘這是咬定了本王?」饒有興致的看向那伏跪在地的蘇阮,陸朝宗笑道:「阿阮姑娘說這話,可是要拿出證據來的。」
蘇阮抬眸看着陸朝宗這副無畏模樣,暗暗咬了咬牙。
她的身上確實還帶着那更為清楚的手印子,可難不成要她當着陸朝宗的面寬衣解帶的露出心口處的手指印子,然後抓着他的手按上去比對嗎?
這廝明明知曉這是不可能的事竟然還如此說,真是無恥至極!
但其實蘇阮心中明白,她身上的手印子不管是誰的,她都是不能說出去的,畢竟這事關係着她的名節。
不過在現在生死攸關之際,蘇阮覺得名節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比起自個兒的性命來說,真是算不得什麼。
畢竟她已經體會過那一劍戳心的痛苦了,深覺多可怕的事都比不過那被一劍戳心時瀕臨死亡的恐懼。
所以現在就算這手印子不是陸朝宗的,蘇阮此刻也只能咬死他,盼得能用這事從陸朝宗的手裏翻掌逃生。
&阮姑娘,這世間的人千千萬,一個人便是一雙手,就說這宋宮,單那花萼相輝樓內的宮娥太監便已然成百上千,你如此咬定本王,可讓本王很是冤枉。」
仰頭靠在坐塌上,陸朝宗揚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花衣蟒袍,一副閒適慵懶模樣,那淡定甩出的話中語氣波瀾不驚,似乎真是正直非常的受了什麼冤枉似的。
蘇阮咬着唇瓣說不出話來,御書房內沉靜下來,她垂着腦袋跪在地上,纖細的脖頸低垂,露出一截白細肌膚,上頭的嫩骨根根分明,白玉似得覆着一層香汗,浸濕了衣襟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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