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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奸雄
此為防盜章 「阿阮, 你的心太軟,這可不好。」蘇致雅衝着蘇阮搖了搖頭,然後端起面前的涼茶輕抿一口道:「蘇府面上看着乾淨, 內裏頭卻是爛的,你再這般下去,大哥若不是有三頭六臂哪裏保的下你。」
「……我知道。」垂着眼帘, 蘇阮的聲音含在喉嚨里,糯酥酥的聽不真切。
蘇阮知道自己的性子太軟, 誰都能欺到她的頭上來,可這事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改變的了的。
她也時常埋怨自己,怎麼這腦子就比不上那蘇惠蓁靈光,就算是有那蘇惠蓁一半的臉皮也好,不然哪至於被陸朝宗戲弄成那副模樣。
所以與其說蘇阮性子軟和,不若說她因為長久呆在府里,而被禁錮了思緒, 養成了駑鈍性子。
&了,我也不是要說你, 只是要你知道, 像這般的事日後如若再遇到,想些其它有用的法子可比你坐在這處自怨自艾的好。」
&以我這不是尋你來了嘛。」拉住蘇致雅的大袖,蘇阮頭疼的蹙眉道:「大哥, 如若那偷窺之人不是蘇致重……」
&若不是蘇致重, 那咱們也沒什麼損失。」接過蘇阮的話, 蘇致雅從繡墩上起身道:「行了, 待你的傷養好些,便讓祿香來通知我,咱們去惜玉園。」
&蘇阮點了點頭,看着蘇致雅擺袖而走,那掩在紅木圓桌下的素手緊緊絞作一團。
其實蘇阮是故意尋蘇致雅過來的,因為昨日裏陸朝宗的那番話依舊留在她的腦子裏頭揮之不去,讓蘇阮無端的十分煩躁。
蘇阮不信,她的大哥這般好,怎麼可能會生這樣的心思?
夫有尤物,足以移人……如若大哥真要將她推給那陸朝宗,就不可能還費心費力的為自己奔波去修補那顆花中花……不對!
想到這裏,蘇阮突然神色一凜。
大哥拿着那顆花中花去宋陵城內尋遍了名工巧匠,卻正正好好在三日後告知自己這顆花中花不能修補,剛剛說完,那刑修煒便帶着人來了,似乎正好掐住了點。
下意識的伸手咬住粉嫩指尖,蘇阮靠在紅木圓桌上,腦袋裏頭轟隆隆的就像是被六月的暴雨雷鳴聲給轟了一日夜般的混亂。
不會的,這應當只是巧合罷了。
猛力搖了搖頭,蘇阮騰的一下從繡墩上起身,然後穩住情緒,抬手招過外頭的祿香和平梅道:「你們兩個進來。」
聽到蘇阮的聲音,祿香和平梅提着裙裾進到主屋內室。
&香,我想吃桃花面,你去幫我做一碗來。」
&祿香應聲,出了主屋。
透過一旁的綺窗看到祿香走遠,蘇阮才急匆匆的拉過平梅的手道:「平梅,你去幫我辦件事。」
&麼事呀,二姐兒。」看着這副急切模樣的蘇阮,平梅也難免有些緊張。
&是什麼大事,但一定不能讓旁人知道了。」拉住平梅的手,蘇阮抬手指了指一旁的圓角櫃道:「你從那裏頭取了錢,到宋陵城內各個修補器物的能工巧匠那處跑跑,看他們是否接過一顆老紅色的花中花。」
陸朝宗曾經說過,他的那對花中花是世間獨一份的,所以如若那些人見過那顆花中花,必然會有印象,但如若沒見過的話……那就是大哥在騙她了。
&雖然不知道蘇阮為何要讓她做這件事,但平梅一向不是個多話的,當即就取了錢袋準備出去。
&急,你尋個日子,避開半蓉和祿香。」拉住平梅的胳膊,蘇阮嚴肅着面容,聲音輕緩的又重複了一遍道:「不是什麼大事。」
也不知是說給平梅聽的,還是自個兒聽的。
天色依舊熱的緊,再過幾日便是處暑,祿香和半蓉整日裏呆在芊蘭苑內,蘇阮支都支不開,因此平梅也沒尋着機會出去,花中花一事就此被耽擱了下來。
蘇阮心緒煩躁的在芊蘭苑內養了三日的傷,在第四日時終於是決定去了綠玉的惜玉園。
蘇阮去時那蘇致重還未來,綠玉似乎十分驚訝蘇阮會來尋她,說話時處處譏諷。
&姐兒真是稀客呀。」綠玉扭着身子坐在繡墩上,上下掃了一眼蘇阮,然後眼含嫉妒道:「聽說二姐兒得了那攝政王的青眼,砸了好幾大箱子的玉石?」
傳聞這攝政王不近女色,看來卻還是逃脫不得這狐媚子的勾纏。
暗暗捏緊了手裏的繡帕,綠玉臉上妒色更甚。
蘇阮垂着眉眼不搭理綠玉,只慢條斯理的撫弄着面前的那隻青瓷茶碗。
茶碗裏裝着清冽涼茶,但看着茶質卻是不大好,渣滓甚多,卷葉枯黃。
畢竟只是個姨娘,院子裏頭哪裏有什麼好東西。
看到蘇阮那不冷不熱的態度,綠玉嗤笑一聲道:「分明是二姐兒來尋的我,卻不與我搭話,這是何道理?」
&你,也不是為了與你搭話的。」
蘇阮緩慢抬眸看向面前身穿艷色羅袖裙衫的綠玉,柳媚眼角輕瞟,在注意到房廊處緩慢走來的兩個身影時,手裏的茶碗一斜,裏頭的茶水便盡數傾倒在了綠玉和自個兒的身上。
綠玉正說的興起,被蘇阮倒了一頭一臉的茶水,當時就變了臉色。
&甩着大闊羅袖起身,綠玉氣得直哆嗦。
&娘怎麼這般不小心?」蘇阮撐着圓桌起身,抬手擦了擦自己被茶水浸濕的寬袖道:「把我的裙衫都弄濕了。」
&聽到蘇阮的倒打一耙,綠玉黑着一張臉,面色難看至極。
蘇致雅正巧與蘇致重走到主屋門口,聽到蘇阮的話時便接道:「阿阮,姨娘也不是故意的,你就莫追責了,還是快些去換件裙衫吧。」
&蘇阮點了點頭,正欲轉身之際卻又聽得蘇致雅輕咳一聲道:「你這副樣子可不能去院子外頭,還是先朝姨娘借件裙衫在院子裏頭換了再說吧。」
那茶水濕漉漉的粘在蘇阮的寬袖和衣襟處,淨白細薄的衣料貼在一隻香肌藕臂上,印出裏頭晶瑩濡濕仿若凝脂白玉般的肌膚,更不用說那被茶水打濕的衣襟處了,茶水浸蔓下來,將蘇阮裏頭的主腰繡紋都透出了大半。
漆發玉雕,繡腰襦動百媚生,真真是所謂的活色生香第一流。
&如此,姨娘便與我一道吧?」蘇阮用寬袖遮着衣襟,轉頭對綠玉道。
綠玉狠瞪了蘇阮一眼,甩着羅袖走在前頭。
蘇阮被平梅扶着,跟在綠玉身後。
蘇致重瞪着一雙渾濁眼眸立在那處,盯着蘇阮那不自禁扭腰擺臀的纖媚背影用力的吞咽着口水,然後突然捂住了肚子道:「哎呦,大哥,我突然想出恭了。」
&去吧。」蘇致雅眯了眯眼,語氣平穩。
聽到蘇致雅的話,蘇致重趕緊一溜煙的跑遠了。
靜站在原處片刻,蘇致雅不遠不近的跟在蘇致重身後,往側院裏頭走去。
撅着屁股杵在側屋的綺窗處,蘇致重左看右看了片刻,見四下無人,趕緊從寬袖暗袋之中掏出一把小錐子在窗綃上戳了兩個洞。
側屋內,一女子正站在紗屏後換衣。
&怎麼是她?」蘇致重唾棄一口,正準備起身之際卻是突然被麻袋兜頭罩住。
麻袋裏頭裝着辣椒粉,那辣椒粉灑了蘇致重滿頭滿臉,辣的他直跳腳。
穿着披帛的蘇阮從拐角處走出,先是看了一眼窗綃上的小洞,然後才朝着蘇致雅點了點頭。
蘇致雅抬手敲了敲綺窗,然後衝着裏頭的綠玉喊道:「姨娘,有個小賊在這處窺覬。」
&麼?」聽到蘇致雅的話,綠玉一攏裙衫,直衝沖的就推開側屋大門走了出來。
&你個小賊,惹到我的頭上來了!」綠玉心中本就憋着氣,這會子手腳並用,對着那被裝在麻袋裏頭的小賊就是一頓踢打狠拽,還讓婆子拿了木棍過來毒打。
可憐蘇致重被那辣椒粉糊了一臉,喉嚨裏頭火辣辣的連句話都哼不出來就被綠玉給打蒙了過去。
&娘,莫打死了,過會子可交官府審查。」蘇阮站在一旁涼涼道。
&呼……」綠玉氣喘吁吁地抬腳又踢了那小賊一腳,然後瞪了蘇阮一眼道:「我院子裏頭的事,二姐兒莫管。」
蘇阮扯了扯身上的披帛,不再說話。
&阮,去換身裙衫吧。」蘇致雅揚袖幫蘇阮擋住那撲面而來的辣椒粉,聲音和緩道。
&蘇阮點了點頭,由平梅攙扶着去了一旁的耳房。
耳房裏放置着乾淨的裙衫,是蘇致雅讓蘇阮提前備好的。
平梅候在耳房外頭,幫蘇阮看顧四周。
耳房不大,卻是被碧紗櫥隔斷成兩間,蘇阮站在碧紗櫥後,褪下身上髒污的裙衫。
靡顏膩理,楚腰纖細,盈盈款動之際若有甜香輕撫,透過那薄薄一層糊在碧紗櫥格心上的青白二色.色絹紗,蘇阮一身香肌玉膚白的扎眼,墨發逶迤,艷骨流香。
&突然,碧紗櫥後傳來一陣嘲諷冷笑,隨之而來的是一道暗啞聲音,「暗誘不夠,改明勾了?」
素馨盈瓶生香,寒香清雅,嗅聞之際咽喉齒頰,盡帶幽芬,讓蘇阮原本煩躁的心緒漸漸沉靜了下來。
閉上雙眸,蘇阮放空身心,緩慢入睡。
&姐兒,二姐兒……」
&好不容易睡下的蘇阮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渾身懶怠的翻了個身,根本就不願睜眼。
&老爺被聖上封為欽差大臣處理江南水患一事,剛從宮裏頭回來就要下江南去了,眾人都在府門口相送。」平梅伸手將手中的濕帕覆在蘇阮的臉上,小心翼翼的幫她擦了擦臉。
被微涼的濕帕冷的醒了神,蘇阮輕顫了顫眼睫,腦袋裏頭渾噩噩的還沒回過神。
這怎麼大半夜的就要去?難道是那江南水患很嚴重?可不是聽說並無人傷亡,只毀了一些田地屋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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