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我?又沒什麼好處!」
白澤毫不在乎的說道。
「沒什麼好處?這可是你揚名立萬的好時機!」
道墟嘆氣說道,這麼難得的機會別人想要還得不到呢?結果眼前的這小子竟然完全不在乎。
「修者還用在乎這些虛名嗎?」
白澤嘟嘴說道,結果道墟再次吹鬍子瞪眼起來。
「好吧好吧!我聽從安排!」
再這樣說下去,道墟這老頭勢必火冒三丈了。
「這樣就對了!明天起,我帶你去密室,這可是難得的機會,你之前雖已突破二重天境界,但是實力尚未穩固,這場密訓下來,應該能徹底穩固在二重天,在青年強者中起碼能擠進前五百名!」
道墟驕傲說道,他門下不久後就能多出一名青年強者了!
白澤默默點了點頭,二重天的青年強者數量較多,但是卻很少有人能突破三重天,能夠突破三重天的修者已然能夠位於青年強者前二十之列了!
作別道墟,白澤急忙回去查看王胖子的傷勢,他遭姜塵風毒手,傷勢頗為嚴重,估計要在床上躺上幾天了。
白澤拿出從道墟那裏索要的藥草,敷在了王胖子傷口。
這藥草名血晶草,長於道門,汲取天地靈氣,對止血化瘀有極強的療效。
「胖爺雖然受了點小傷,但是今天卻極為舒暢,那姜塵風手腳筋骨全被挑斷,今後恐怕再無法修行,真是解了心頭恨意!」
王胖子蒼白笑道,故作輕鬆。
「好好養傷!姜塵風已經不再是禍患,從今往後也不再會看到他的醜惡嘴臉。」
白澤淡淡笑道。
王胖子與他情同手足,而且若不是他,王胖子也不會跟他誤入這裏,他有義務保護好王胖子。
誰傷害他的兄弟,他便會讓誰付出代價!
在安排好王胖子注意療養之後,白澤回到了居所,九耳興奮的向他跳來。
這幾日由於他比試的緣故,九耳自己經常會自己跑到一些地方玩耍,白澤也沒有管過它,也不知道它有沒有惹出麻煩來。
「師妹!我記得就是這裏,那隻猴子進入了這個房間,拿着你的肚兜閃了進去!」
「死猴子,這都是第三次了!這次一定好好警告它!」
聽到外面一陣嘈雜,白澤頓時直冒冷汗,這隻猴子究竟幹了些啥?
「九耳!」
白澤鬱悶叫道。
「吱吱!」
九耳歡快回應。
「你都拿了別人什麼東西?」
白澤掃視房間,發現在他衣櫃下面竟然躺着三件女人的貼身肚兜!
天!
這下可闖了大禍!
白澤連忙將肚兜拿起,正準備找個地方藏起來,此刻,他的房門突然被推開,三個美女闖了進來。
「啊!你!」
突然一陣狂叫,白澤驚的猛然回頭,發現那三個女子齊齊掩面,拿衣袖遮住了眼睛。
「你!無恥下流卑鄙!哼!」
一個女子氣的臉色發紅,直跺起腳來。
「哎哎!師姐,你聽我解釋!」
白澤此刻有口難辨,這三位美女不會認為自己是變態狂吧!
「說!是不是你指示猴子偷取瑾師姐內衣的!」
一位女子怒氣沖沖,指着白澤便朗聲質問。
「你們誤會了!我怎麼會是那種人!」
白澤真想找塊牆撞上去,你說這死猴子都給自己找了些什麼麻煩!
「你不是這種人,還能是什麼人!你看你!哼!」
那位叫瑾師姐的人氣呼呼說道。
「師姐你聽我解釋啊!這都怪……」
「都怪什麼,這都鐵證如山了,你還想狡辯!真是變態狂!」
另一位女子同樣怒氣說道,完全不給白澤開口的機會。
「死猴子!惹出麻煩來了吧!」
白澤嘆了口氣,這可是一場桃花劫啊!
「你說怎麼辦吧!要不然我把它們還給你吧!」
白澤拿起肚兜向瑾師姐走去。
「你!走開!」
瑾師姐再次被氣的漲紅了臉,衣袖掩面說道。
「對不起啊師姐,我真的跟這件事沒關係!」
白澤無語說道,現在她們肯定聽不下去他的解釋了。
「這人怎麼這麼眼熟,他不是今天新人比試的第一名嗎?沒想到他竟是這種人!」
聽到這話,白澤頓時生無可戀。
「你聽我說,都是這隻猴子調皮!」
「哼!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那位叫做瑾師姐的女子氣的轉身而去,另外兩名女子也緊跟離開。
「不能再有下次了!」
遠遠的聲音飄來,白澤頓時在風中凌亂。
這都造的什麼孽!
白澤對九耳翻了翻白眼,這下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都是你幹的好事!哎!一世英名啊!」
白澤嘆息着搖了搖頭,這隻死猴子,真是怕啥來啥。
將這事暫時擱下,第二天白澤隨着道墟進入了密室。
這密室入口竟在道門後山的一處山洞當中。
沿着一些石階而下,白澤來到了一處空曠之地。
這裏雖在地下,但是卻明亮無比,到處都是一些發光的水晶石,將山洞之下映的通亮。
但是這裏並非密室,白澤又跟着道墟走了許久,來到一扇玉門之前。
這玉門透發出冰冷寒意,是千年寒玉所制。
道墟輕輕將手掌放在玉門之上,一團金燦燦的光芒從他手中透發而出,玉門隨之而開。
厲害!
白澤暗暗驚嘆,他什麼時候也能達到這種修為就好了,動輒便能透發出五彩繽紛的真氣,絕對的把妹手段!
隨着玉門打開,一處極為乾淨整潔之地出現在白澤面前。
這裏佈置簡單,但是卻給人一種極為神聖之感。
進入密室,整個人的心情都變得平靜起來。
「你來了!」
一道沙啞空寂的聲音傳來,白澤應聲望去。
在密室深處,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放下手中的書籍,對着白澤說道。
「是!前輩!」
白澤應聲答道。
眼前的這位老者身上透出一種威壓,令白澤心生恐懼,他坐立在那裏仿佛深陷虛空一般,整個人充滿着虛幻莫測。
這是一種源於境界的壓制。
白澤小心翼翼,不敢絲毫莽撞。
走近老者,白澤發現他那深陷的眼窩如死人眼眶一般死寂,乾枯的皮膚緊貼在骨頭之上,整個人沒有一絲血色。
可怕!
這是白澤此時唯一的想法。
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想要逃離此地。
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籠罩在他的心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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