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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後來居上
漫天覺得一定是師父察覺了什麼,從蓬萊回來之後日子裏,摩嚴把漫天看的很緊,她根本沒機會單獨和笙蕭默在一起。她直到離開長留才找個機會到殿去看望笙蕭默。「弟子見過儒尊。」她做足了規矩,像模像樣的對着笙蕭默請安問好。其實從漫天踏進殿範圍的一瞬間,笙蕭默就知道是心上人來了。可惜他不能露出任何歡快的表情,反而是只能端着架子坐在那裏等着漫天進來。
&來吧,有什麼事情麼?」笙蕭默也不太眼皮,把手上的書本啪的一下合上對着兩個徒弟說:「我一向不逼着你們練功,可是眼看着仙劍大會就要到了你們不能叫我丟臉不是。這段時間哪裏也不許去,給我練功去。」青蘿和火夕互相做個鬼臉,都老老實實的稱是退出去了。
等着青蘿和火夕走遠了,漫天只覺得眼前一花,笙蕭默身上淡淡的藥香就已經把她團團圍住了,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漫天嘴角上翹,靠在笙蕭默的肩膀上:「我要去四望山了,你有什麼話要說麼?」
&次怕是不能陪着你去了,你一切都要小心。我給你預備了好些藥,你戴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這個是治療外傷的,這個是治療蚊蟲叮咬還有這個瓶子裏面的是,滋養身子,能顧補充內力的。」笙蕭默摟着漫天,親親她的嘴角,拉着她進了書房裏面。書房的桌案上放着一堆的瓶瓶罐罐,全是笙蕭默給漫天預備的東西:「還有這個,你喜歡吃的東西!」笙蕭默打開那個食盒,裏面整整齊齊的擺着好些漫天喜歡吃的東西。什麼蜜餞,什麼精緻的小點心!「我也不是去遊玩的,你預備這個幹什麼!」嘴上雖然抱怨着,可是漫天的眼角眉梢洋溢着幸福,她撲上去摟着笙蕭默的脖子輕輕點了點他的嘴角。
笙蕭默把漫天摟在懷裏,她長長的頭髮披散在後背上,笙蕭默撫摸着如同小溪一般柔順的長髮,不舍的說:「四望山的掌門鐵英為人深不可測,可不是個省油燈,早就有四望山欺壓百姓的風聲傳出來。這次的事情雖然看起來很簡單,但是比什麼斬殺蛇妖可是複雜了千百倍。你不要衝動,要小心謹慎別被人抓了把柄。我真是想不出來大師兄叫你去幹什麼!」說起來摩嚴的安排,笙蕭默很是鬱悶。
&放心吧,師父問了我的意見,我深思熟慮之後才確定要接下來這個差事。你說的對,斬殺蛇妖其實隨便找個膽大心細,在長留修煉幾年的弟子都能幹好,可是這件事牽扯着太多的事情。先不說是四望山和紫英山誰對誰錯,就是紫英石這個東西就牽扯上了多少門派。大家都眼巴巴等着紫英石和着上好的精碳來鑄造寶劍呢。我這一去可是代表着長留去的。說話做事更要小心謹慎,不能叫人抓住了把柄。既要平衡四望山和紫英山的恩怨,也好兼顧長留和其他門派的利益。你放心吧,我會做的很好的!」漫天趴在笙蕭默的胸膛上,聽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感覺很心安。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你爹還說要把蓬萊掌門的位子交給我,我看你爹的擔心都是多餘的。你將來一定能執掌蓬萊發揚光大!」笙蕭默親親漫天的額頭,囑咐着她路上小心,幫着她制定預案,看如何下手調停兩派的爭端。
&了,我師父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漫天擔心的抓着笙蕭默的手,這幾天她的心裏七上八下的,一會擔心自己和笙蕭默的事情被摩嚴反對,一會擔心會傷了摩嚴的心,畢竟在漫天看來摩嚴是個好師父,對她是真心疼愛。相處這些日子,漫天差不多把摩嚴當成了和霓千丈一樣的親人看待。固然她不會因為摩嚴的反對就放棄和笙蕭默的感情,可是她也不想傷了師父的心。
&和掌門師兄說了我們的事情,掌門師兄的意思是眼下仙界一盤散沙,七殺蠢蠢欲動,我們這個時候提在一起的話不太合適。至少要等到局面平靜再說。至於你師父,我大師兄,儘管他有些固執,但是他也不傻 ,自然是察覺到了什麼。不過你放心,這一次我不會和上次那樣輕易放棄了。」笙蕭默親親漫天的鬢角,堅定地握着漫天的手,親吻着她每一根手指。
漫天親一下笙蕭默的嘴角,眼睛亮閃閃的:「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沒關係,我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來互相了解。」這就是修仙的好處,他們擁有不老的壽命和容貌,可以用很長的時間談戀愛。想到這裏漫天對着笙蕭默得意的仰着下巴哼哼着:「你要是對我不好,我就一腳把你踢開!」
&怎麼這麼可憐!要等到什麼時候啊!」看得到摸不到,吃不到的感覺要痛苦了!笙蕭默誇張的哀嚎一聲,抱着漫天狠狠地吻下去。至少他現在能把漫天抱在懷裏,親吻她。想着好幾天都不能見到漫天,笙蕭默的吻越發的深了。
兩個人卿卿我我,有說不完的話,等着漫天回到貪婪殿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了。漫天預備着悄悄地溜進自己的房間,沒想到剛踏進貪婪殿,就被摩嚴給抓個正着。「師父,我——漫天眼珠子亂轉想着找個藉口來敷衍過去,摩嚴眼光落在了漫天的手上,她抱着一堆的東西,一看就知道是吃從殿出來的。摩嚴心裏一陣鬱悶,為什麼,看着漫天臉上難掩的春色,她的嘴角總是不知不覺之間流露出來甜蜜的微笑,眼睛裏面總是含着濕漉漉的春水。摩嚴的心一下子掉進了深不見底的深淵。他的寶貝徒弟,真的是動情了,而且動情的對象是他的小師弟!
要是漫天對別人動了心,摩嚴會先考慮下這個人能不能配上漫天,對於那些痴心妄想,在他看來根本配不上漫天的人,摩嚴會毫不留情的把這段感情扼殺在搖籃里。可是現在他的愛徒竟然愛上了自己的師弟!摩嚴只覺得一口血從心裏湧上來,就哽在嗓子眼裏,但是怎麼也吐不出來。摩嚴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是責罵一頓漫天還是衝到殿去,把師弟給揍一頓?這兩個選擇,摩嚴那個也不會選,只能一個人暗自傷心了。
漫天感覺到摩嚴帶着譴責和不滿的眼神,雖然心裏也是一哆嗦,可是她依舊是鼓足勇氣,挺着脊背,毫不畏懼的對上師父的眼神。她沒做錯什麼,不需要躲躲閃閃的!
沒想到漫天竟然是這個反應,摩嚴到了嘴邊上的責備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師徒兩個就這麼沉默的對視着,時間好像凝固了,一陣清風吹過,漫天才發覺自己後背上全是汗水,她的腿也開始有點顫抖。可是不能認輸,漫天知道,其實不用什麼言語,她的心思和摩嚴的心思都在彼此的心裏了。到底是師徒之間,對方想什麼都能知道。
漫天清楚要是自己先移開目光,就是自己認輸了,摩嚴心疼漫天,自然不會對她像是對花花那樣簡單粗暴,恨不得除之後快。可是在世尊摩嚴的心裏,長留的而聲譽和愛徒那個都是很重要的。若是笙蕭默和漫天在一起,勢必會引起好些非議,儘管生效不是漫天的師父的,但是輩分在哪裏擺着。做師父的和師徒搞在一起,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對於摩嚴來說狠心拆散他們,自己不忍心見着漫天傷心,更無法面對小師弟。若是放任他們的感情,摩嚴又擔心損壞了長留的聲譽。對上漫天堅定地眼神,摩嚴心裏忽然被觸動了很遠的回憶。他一時之間有些心驚,事情過去很久了,他幾乎以為自己忘記了。今天看着漫天的表情神態,竟然和那個人如此相似,眼神決絕,仿佛打定主意要和全世界為敵也不在乎。
結果最後呢?想到這裏摩嚴心裏什麼東西碎了,他強忍着心痛,嘆息一聲:「你這個傻孩子。時間不早了,快去休息吧。」
這個就算是完了?漫天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師父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放過了?這個,是不是其中有詐?無數的念頭在腦子裏亂成一團,漫天心裏七上八下的,她長了半天最,擠出來一句乾癟的話:「師父,你沒事吧?」預想的什麼雷霆風暴都沒影了,本來做好了應對世界末日海嘯山崩的決策應對,精神緊繃的預備隨時迎戰,誰知緊張了半天,卻來了一句演習結束各回各家。這落差太大了點!
摩嚴被漫天蒙圈的表情給氣笑了,他一跺腳甩袖子扔下一句話:「你爹都放任自流了,我這個師父幹什麼還自討沒趣呢。你的脾氣不小,我還擔心惹惱了你這個寶貝徒弟,你一生氣不認我這個師父了。我的衣缽傳給誰啊!」
漫天僵在原地,她先是不敢置信的張大嘴,結果驚訝的表情被驚喜取代,漫天忽然發出一聲歡呼,撲上去抓着師父的胳膊,興奮的親一下摩嚴的臉頰,笑嘻嘻的說:「師父對我最好了!我最喜歡師父了!」
對着漫天的親昵,摩嚴稍微楞了一下,雖然板着臉咳嗽一聲,竭力裝出平日威嚴的樣子,可是眼裏的疼愛和寵溺卻在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來:「咳咳,在師父跟前沒了上下尊卑了。怎麼整天咋咋呼呼的,你這個樣子哪裏有點清淨平和的影子,出去丟人!」說着摩嚴一甩袖子,哼一聲走了。漫天看着師父的背影趕緊狗腿萬分的對着背影道:「師父晚安,徒弟明天一早上就來辭行。」
本以為師父摩嚴是個最難看啃的骨頭,可是叫人萬萬沒想到的是摩嚴竟然是這麼痛快的同意了。漫天都想咬自己一口,看看別是做夢吧。她暈暈乎乎的回了房間,整個人還沉浸在不敢置信的驚喜中。要不要和笙蕭默說一聲?漫天掃一眼已經給半閉着眼睛,蹲在棲息架上小賊,決定還是去觀微下笙蕭默在做什麼。
漫天對着鏡子屏息凝神,按着檀凡教給她的心法想像着進入了殿。鏡子裏面光影閃動,畫面逐漸變得清晰起來。殿的燈光下,笙蕭默正在百~萬\小! 說,漫天盯着笙蕭默的側臉,一下子被迷住了。她以前怎麼沒發現,其實笙蕭默也是儀表堂堂,大概是他臉上終年不變的微笑,和藹的神色叫大家都忽略了他的長相吧。若是他也和尊上那樣氣質高冷,會不會——也變成個冷美男啊?就在漫天盯着鏡子發花痴的時候,忽然響起笙蕭默挪揄的聲音:「我長得可還算是合你心意,要不要我把衣服脫下來你再仔細看看身上。」
啊,漫天捂住嘴,防止自己尖叫出聲驚動了別人!她臉上熱的能煎雞蛋了!被人抓包的感覺真的太丟臉了!漫天羞得把頭埋起來,再也不肯抬頭了。嗚嗚,怎麼辦?她不敢想像明天怎麼面對笙蕭默了的,可恨的是她明天離開長留去四望山,是一定要到大殿上領訓誡和三尊辭行的。
&兒,你怎麼了,是流鼻血了?」笙蕭默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的聲音從鏡子那邊傳過來。
&嘴 !你要是還拿着我開心,我現在就和師父去說,我一輩子不嫁人只跟着師父修行,我看師父雖然嘴上同意了我們的事情,其實心裏很不高興的。我不能白叫師父他老人家為我操心,孝順麼,就該順了他的心意才對!」漫天調整下情緒,捂着紅彤彤的臉蛋對着鏡子那邊的笙蕭默反唇相譏。敢笑話我,你死定了!
&麼,大師兄竟然高抬貴手放過我們了?」笙蕭默也是一驚,隨即笑的和偷了嘴的貓一樣。
&麼叫放過?是我頂着比泰山還大的壓力,苦苦哀求師父的。你能有點靠譜的時候麼?我怎麼忽然覺得你該叫我師叔才對?」剛才的驚慌羞澀褪去,漫天開始調戲起來笙蕭默。
笙蕭默沒有預想中的皺着眉說胡鬧,反而是從善如流的對着漫天做出來恭敬的樣子:「師叔,侄兒給你請安了,今後還請師叔多提點提點侄兒。」說着笙蕭默裝腔作勢的鏡子裏面對着漫天拱拱手,飛過去個曖昧的眼神。「呃——」鏡子這邊的漫天一頭黑線,她這是又被調戲了麼。笙蕭默的臉皮怎麼越來越厚了?
&嘴!你敢當着我師父的跟前這麼叫我,我就服你。若是不敢,趁早給我哪裏涼快哪裏呆着去。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漫天虛張聲勢,作勢要拿着鏡袱蓋住鏡子,那邊笙蕭默趕緊叫住她:「天兒,放心我會好好地感謝下大師兄的。這次怕是我不能跟着你去四望山了,我囑咐的話都記着了?每天給我寫信知道嗎?」對上笙蕭默深情款款的眼神,漫天心裏暖洋洋的:「我記住了,阿默。」說着漫天對着鏡子送給飛吻,一把抓住鏡袱蒙上鏡子捂着砰砰跳的心口去床上休息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早上漫天起來推開窗子,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她窗子外面種滿了香草,香花,蒼翠的藤蔓枝葉幾乎要把整個院子給蓋滿了。不用想這一定是笙蕭默的手筆了,等着漫天出來,就被落十一鬼頭鬼腦的給拉過來:「漫天師妹,你說奇怪不奇怪,師父一向不怎麼喜歡花花草草,可是今天一早上我發現院子裏面那麼多的香草仙藤,我問了師父,師父說是他叫人種的?!」落十一整個一副見鬼的表情,漫天忍着笑,正色的對着十一說:「十一師兄你想多了,大概是師父忽然喜歡花花草草呢。這都是小事,就不用想太多了。」
&是師父的表情可不像是喜歡花草的樣子,他和我說的時候咬牙切齒的,好像和誰生氣呢。」十一才不想師父會忽然轉性,認為這裏面一定有內幕消息。
&一師兄你有揣測師父心情的時間不如去看看糖寶,花花說這段日子糖寶變得懶洋洋的,每天十二個時辰全在睡覺。別是她要化成人形了吧。」漫天乾脆拋出名叫糖寶的誘餌,把警犬落十一從貪婪殿一夜之間出現的香草上引開了。
辭別了三尊,漫天帶着十幾個長留弟子踏上了去四望山的路程。他們先是御劍而行,因為大家修為不同,漫天儘量放慢速度照顧後面的弟子。到了離着四望山還有段路程的地方,她就帶着大家落下雲頭:「我們先休息一下,去前面的市鎮吃點東西。大家要謹記門規,不要泄露身份也不要隨意使用法術。」說着漫天帶着弟子們到了市鎮上。
坐在一家小酒館裏面,漫天正想着要怎麼處理這攤子棘手的事情,處理各派的紛爭比斬殺什麼蛇妖難多了。尤其是四望山和紫英山,牽扯着整個仙界的資源爭奪,在漫天看來六界都是一樣,資源相對稀缺,話語權就是資源佔有和分配的提現。要麼,怎麼會是長留出面來平息四望山和紫英山的紛爭,而不是別的門派呢。
這個事情不是警察辦案只,非要鬧個是非曲直。別的不說先鬧清楚他們為什麼翻臉才是最要緊的。
&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一個人忽然在漫天對面的位子上坐下來,笑眯眯的看着她。
漫天一時沒認出來這個英俊的年輕人是誰,只是隱隱覺得有點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你是誰?」
&不是想鬧清楚紫英山和四望山紛爭的根源麼?我已經打聽了不少消息,你願意不願意聽聽啊?」來人露齒一笑,似曾相識的神色叫漫天恍然大悟:「你怎麼跑來這裏了?你不是在長留麼?」
56. 師父摩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