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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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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城將許棉抱上車以後,倆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那麼些意亂情迷,許棉不勝酒力,已經醉得渾渾噩噩,而景城雖然酒量較好,但是喝得多,紅酒後勁大,他腦子也開始亂了。
許棉吊着他的脖子,整個人是坐在他身上的,嘴裏咕噥不清,一直叫着他的名字:「景城哥哥。」
&他竟然也應了她。
&城哥哥。」許棉突然哭了起來,連臉埋進了他的頸項:「景城哥哥,我好想你。」
她濕熱的眼淚濡了景城單薄的衣領,也潤濕了他的心。
景城也是醉醺醺的,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本能地要把她胸口的領子往上提。
&准再穿這麼短的裙子。」他嘴裏含糊不清地說。
景城一邊給她提衣領,而許棉的手扯到側間的拉鏈,嘩啦一聲,她直接將拉鏈扯下來,露出側身的風光。
她捧着景城的臉,開始親吻他。
這一個吻無比濕潤綿長,她探入了他的唇舌,主動地挑逗,勾引他。在此之前,她從來不會這麼做,她不敢這麼做。
景城一邊回應她的親吻,一邊還想幫她把衣服穿好,忙得不行了。
司機這個時候很有職業素養地問了一句:「先生,前面是我們公司旗下的四季酒店。」
景城說:「在那裏停。」
司機盡職盡責地將車開了過去,見景城確實醉了,還問了一聲:「先生,要幫忙嗎?」
幫忙,幫什麼忙?
景城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下來,將許棉裹得嚴嚴實實,然後將她抱了下來,徑直朝着酒店大廳走去。
前台見來人是景城,他的懷裏抱着的女人,以前從來沒有見過。
景城從來不帶女人來開房,過去總是一個人過來,累了,開個房休息幾個小時,或者過個夜,他回家的時間不多,大部分時候,都是住在酒店裏。
前台工作人員連忙走出來:「景先生,這是您專屬總統套房的房卡。」
&景城抱着許棉騰不出手,而許棉含着笑,伸出修長白皙的手臂,接過了房卡,直接遞到景城面前,景城張嘴,咬住了房卡,抱着她走進電梯。
身後站了一排工作人員,簡直看呆了。
什麼時候見過景城這樣...這樣急不可耐。
在此之前,他們印象中的景城,根本就是一台工作的機器,禁慾又冷漠,而剛剛發生的事情,完全顛覆了他們對景城的刻板印象。
而他懷裏的女人,嬌俏可愛,一顰一笑都在撩人,也是難得的性感尤物。
&什麼看,工作了!」經理坐過來,驅散了一群看熱鬧的傢伙。
關於那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許棉次日清晨醒過來的時候,因為腦子還有些宿醉的隱痛,已經記不大清了。
但是下身的異樣感覺,還是提醒着她,昨天晚上的驚心動魄。
那是第一次,她和景城那樣的全情投入地做,過去要麼是他心不在焉,要是她一個勁兒反抗,反正兩個人就非要鬧彆扭,哪怕是做着讓兩個人身體都無比歡愉的事情,但是總有一個人要不開心,把纏綿的歡愛變成了一場折磨,變成了一場搏鬥。
昨天晚上不是那樣,昨晚的他前所未有的溫柔,體貼,不再僅僅是只顧自己的發泄,溫柔得簡直不像景城,時時刻刻照顧她的感受,迎合她,取悅她,一定要她先舒服起來,他才會索取自己的需求。
那是許棉平生第一次,體會到夫妻之事的愉悅。
那感覺,簡直妙不可言。
哪怕僅僅只是醒來之後的回憶和肖想,也讓她心潮起伏。
可是景城如此溫柔的一面,卻從來不是對她,他那麼討厭她,恨不得她趕緊離開她,又怎麼對她那樣好。
興許他只是喝醉了,興許他已經把她當成了喬晞。
念及此,許棉的心又冷了下來。
就在這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景城打過來的。
&了?」
&
&天...」
&天...」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開口,景城道:「你先說。」
許棉頓了頓,說道:「我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會議室,項目經理正在投影儀前進行匯報,景城坐在長桌盡頭,握電話的手突然一緊。
什麼都沒發生>
&麼可能沒發生。」他冷笑:「我背上被你抓傷的地方,現在還疼。」
許棉的心顫了顫,說:「那你想怎麼樣。」
景城心裏怒意上涌,壓着聲音說:「提醒你一聲,記得吃藥。」
他說完用力按掉電話,手機直接扔了出去,重重地掉在桌上,飛出去老遠,發出一聲巨響。
前面做匯報的項目經理嚇得魂飛魄散,腳都軟了。
只見景城臉色陰沉,眸子裏氳着狂風驟雨。
他不動聲色地揮了揮手,沉聲道:「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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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吃藥」這幾個字深深刺痛了許棉的心。
他就這麼怕?
呵,他應該怕,要是有了孩子,對他而言是很大的困擾吧,像他那種正直又體面的人,如果她懷了他的孩子,他勢必會為了對這個孩子負責,一輩子跟她糾纏不休了。
許棉隱約還記得大學的時候,他是學生會的主席,又一次組織寢室抽查,剛好抽到許棉的寢室,景城和一幫學生會幹部走進來,他隨意地在寢室溜達了一圈,寢室收拾得規規整整,基本上沒有違規電器。
景城目光微微一挑,看了看站在牆邊心虛不已的許棉一眼,然後也不知道他怎麼就一眼把許棉的床認出來,走過去,手伸進被子裏,直接將一個電熱直髮夾板從被子裏抽出來。
他將夾板拎到許棉面前,笑了眼,說道:「小妹,超功率了,沒收。」
&要!」許棉苦苦哀求:「景城哥哥,它是我的命!」
那時候許棉頭髮燥,每天必須用夾板拉直,不然頭髮就會東一簇西一根。
如果換做一般的熟人,看着小姑娘這樣可憐巴巴地懇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景城不是這樣,他硬生生地沒收了許棉的夾板,還義正嚴辭地教訓了她一番:「超功率電器容易引發火災,要是那天不小心燒起來,宿舍樓這麼多人,會發生怎樣嚴重的後果,你想過沒有。」
這件事把許棉氣得好幾天都沒理他,見着他就繞道走,還在校園論壇發帖罵他是學生會走狗。
後來景城帶她去髮型工作室,花好幾千做了個頭髮的全套護理柔順,才把她給哄回來,當天她就暗搓搓去校園論壇刪帖,說景城不是走狗,是正直好幹部。
那個時候,她驕縱又任性,全憑着景城寵愛有加。
他對她的寵愛,甚至連喬晞有時候都會嫉妒,喬晞和景城一樣,屬於那種正經女孩,不愛撒嬌,更不會任性發脾氣。
喬晞出身貧寒,但是從來不會花景城的錢,想要什麼,自己去做校園兼職掙來買。
後來,許棉想了很久很久,景城為什麼會選擇和喬晞在一起,而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景小妹。
終於,她想到了一件事情。
有一次學生會活動結束以後,景城請當時幫了忙的喬晞吃飯,因為吃的是許棉最喜歡的日本料理,所以他把許棉也叫上,三個人一起。
飯後散步消食,路過一家品牌女裝店。
喬晞被櫥窗里的一條長裙吸引了,多看了兩眼,然而標價卻讓她望而卻步,景城說,喜歡可以試試,這條裙子很好看。
喬晞終於還是搖了搖頭,說不要了,我不適合。
許棉傻乎乎的,沒有看懂當時倆人眼中的波瀾涌動,她只聽懂了景城說的這條裙子很好看,當即毫不猶豫就把裙子買了下來。
然而這條裙子,雖然與她並不合適。
這件事情發生後一周,景城和喬晞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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