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叫我總監 43.請你尊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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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叫我總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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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檬飛快而仔細地打量着蘇維然,空間的喧囂一瞬間安靜下去,時間在這一刻唯獨對她抻長了維度,讓她一秒抵十秒那樣看得盡興。

    他還是那麼清俊那麼儒雅, 哪怕正坐在烏煙瘴氣的環境裏, 依然那麼紳士那麼不染纖塵。

    電光火石的一瞥中, 記憶碎片向漲起的洪水湧進寧檬腦海中。

    當年她剛上大學, 一入校就聽說同系有個很風雲的學長。而他的風雲不僅由才華、性格或容貌的某一項所造就,而是這些優秀元素的同時並存。

    寧檬是在剛入學的那個學期的期中考試開始展開她對這位風雲學長的暗戀的。那時候據說蘇維然已經確定下來會保研, 他的准導師於是也開始把他當作嫡親門徒來使用。比如讓他替自己監考。

    蘇維然監考的那堂考試是高數。

    數學一向是寧檬的強項,所以她前後左右的人都在期盼着她的答案。

    考試期間她身負重任,答題飛快, 連學長美好容顏和絕世風采都來不及多吸一吸。

    答完卷子,她把試卷拉到桌角, 方便後面視力非常高精尖的同學直接抄答案。

    就是這個時候, 學長下了地開始巡視了。他向着寧檬這條過道走開。他來得很快, 寧檬心虛地低着腦袋慢慢把卷子從桌角往回扯。她的動作不敢太快太大,怕惹起迎面而來的監考考官的注意。

    可是好死不死,學長偏就站在她桌子旁邊定住不動了。而這時她的卷子才剛剛扯回了一半。

    這無疑是被抓了現行了。

    寧檬心裏有一萬張嘴在高喊: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

    結果風華絕代的學長他,卻並沒有動。

    過了個三五秒,從教室後門走進了全校最鐵面無私的教導主任。主任問學長:怎麼樣, 這幫小崽子還老實嗎。

    這一刻寧檬覺得自己的心直向上懟進了眼眶。她兩眼直發黑。

    完了完了, 她要萬劫不復成典型了!

    可是學長悠悠開口時, 說的卻居然是:挺好的, 都挺老實答題的!

    他說着這話時,身軀正好擋住了那份只來得及扯回一半的試卷。

    教導主任一臉滿意地溜達着從前門出去了。

    警戒解除一大半,寧檬差點虛脫。

    還剩一小半的警戒,有點意味不明……

    學長一直站在她旁邊,沒走。

    寧檬心虛地始終不敢抬頭也不敢充足呼吸。她一小口一小口地憋着氣呼與吸,就快要用窒息這玩意把自己搞死了。她想為了活命不被憋死,這個男的要是再站下去的話,她可就要站起來自首了!

    身隨心動。

    她坐不住了,想要站起來求這位考官你賞我個痛快吧,我自首還不行麼。

    可是她剛要往上聳,一個巴掌及時按在她肩頭,時機和力道都拿捏得剛剛好,把一個小姑娘躁動的身軀安撫回了座位,可也把小姑娘本來安分的心按得起了躁動。

    學長臨離開前很不動聲色地在她試卷的某個位置點了點。點的動作和點的位置都很隨意的樣子,可有可無的,趕巧發生沒什麼意義不可追究似的。

    可是寧檬看了眼那個位置,卻一下就了悟了。

    學長點的那個位置是道大題,那道題,她做錯了。

    她飛快地改,一邊改一邊體會到學長可以保研的實力。他光看一看,就知道她算錯了。

    考試結束走到講台前交卷時,她有點心虛有點慚愧,說了聲「謝謝老師」。

    學長卻笑了,說:「你挺厲害的,那是道競賽級別的題,拉分用的,能做出來的人沒有幾個。」

    這意外的肯定讓寧檬心裏炸開了一顆糖心炮彈。好像連查到考高分很不錯的時候她心裏也沒有現在這麼甜噠噠的。

    因為這次考試,她對這位學長上了心,情竇初開地知道了什麼是暗戀。她以為學長讀了研究生之後,他們在學校里的交集還有很長,於是她也不着急去表達心意。她想讓自己先變得優秀一點,足夠匹配上那個不凡的男子後再去攻克他。

    聽說學長對數學感興趣,經常參加各種數學競賽,她於是也來了勁,開始鑽研各種競賽題。宿舍熄燈後她跑去走廊昏黃燈光下算題,高考都沒學近視的她,居然硬是在大學裏把自己搞出了近視眼。她後來想想自己也真是近視眼大軍里的一朵奇葩了。

    之後的一次數學競賽,她和學長一起報名參加。那次她的成績棒極了,連學長都誇了她,說她是個不一般的女孩子,讓人印象深刻。

    她覺得自己這時或許可以夠得上學長了。

    可也就是那時,她突然聽說學長有了女朋友,是他一直喜歡了很久的女孩。還有學長放棄了保研,畢業後他會陪女朋友一起出國留學。

    那些喜歡的話,就此再也不能說出口。寧檬於是嘗到了暗戀一個人到發瘋的程度又不能說的滋味。

    她以為會和他擁有很久的交集,到最後這交集卻可憐地只維持了短短一年。

    大二的時候,校園裏不再有蘇維然。

    寧檬從此沉迷算題,眼鏡片戴得居然越來越厚。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

    寧檬一直覺得自己已經從不諳世事的小女孩成熟為一個女人,曾經那些叫她寢食不安的暗戀也隨着過往時光漸漸暗淡了。

    可是直到這一刻,這燈紅酒綠五光十色的喧囂一刻,她才安靜的發現,她的那些記憶,都在呢。

    ※※※※※※

    時間在寧檬的世界從抻長中恢復到正常。靜謐從寧檬耳間散去,喧囂和酒氣重新把她淹沒包攏起來。

    寧檬飛快而仔細地打量着蘇維然。對方補捉到了她的視線,和她進行短暫的對視。

    寧檬從蘇維然的眼睛裏,看到的是一絲疑惑和許多無動於衷。

    她有點想嘲諷地笑一笑,但不知道該對自己還是對蘇維然。

    他曾親口說的那句「讓人印象深刻」,那幾個字原來也沒什麼分量。原來一直都是她憑自己的主觀感受給這幾個字強加了分量。現在她的主觀感受被打回了原形——看樣子蘇維然早已經不記得她。

    意識到她的心不在焉,陸既明不耐煩地蹬腿。

    寧檬收回視線和思路,一副鎮定的樣子,指着陸既明對大家說:「他這麼大一攤,我一個人怎麼扛他回去得有個人一起幫我。」

    說完象模象樣地環視四周,最後視線往蘇維然身上一落,指着他說:「就你吧,過來幫幫忙。」

    蘇維然從角落裏探出身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寧檬回以肯定的一點頭:「對,就你,看起來還算清醒。」

    蘇維然微笑着聳一聳肩,也無不可地回答了聲:>

    ※※※※※※

    寧檬在蘇維然的幫助下,成功把陸既明塞進了邁巴赫的後座上。

    本着被騷擾的鬧心和曉得喝了酒的陸既明不會發脾氣的篤定,她對待前任老闆像對待七巧板一樣,不顧對方哼唧很不客氣地折摺疊疊,終於把他肚臍眼以下全是腿的下半身給懟進車裏到不影響關門的程度。

    然後砰一聲不客氣地關了門,刻意忽略陸既明哎呀一聲叫喚疑似被磕了膝蓋般的哼唧聲。

    再然後用陌生人初相見的得體姿態邀請蘇維然坐上副駕。

    大黑轎子在寧檬的一腳油門下轟地開了出去,駛向陸既明首府別墅區的老巢。

    夜晚的靜謐讓車輪滾地的聲音成了全世界唯一的響動。這響動像個結界一樣各自兜住寧檬和蘇維然,仿佛誰開口,都回彈回一份尷尬。

    直到車子壓過一道小坑,後座的陸既明被顛簸得哼唧聲響起,那份唯一的響動所構築的結界才被打破。

    寧檬也趁機突破了張口的尷尬。

    她先搭腔問蘇維然:「貴姓?」像從不認識、完全初識一樣。

    蘇維然禮貌回答:「免貴,姓蘇,蘇維然。」

    寧檬小頓一下,繼續:「您海歸吧?」

    蘇維然微笑起來:「怎麼看出來的?」

    寧檬也笑了笑:「您身上有洋氣勁兒。」

    蘇維然從微笑變成淺笑,在和煦的笑容下,他回以一個犀利問題:「你是陸總的……女朋友,之一」

    寧檬一肚子的嫌棄破口噴了出來:「我看起來有這麼不自愛嗎?」

    蘇維然的笑容紋路又加深了些。

    車子駛到陸既明家門口停下。蘇維然幫寧檬把大塊頭扶下車。好在他雖然看起來書生氣,但個頭只是比陸既明矮了五公分而已,招架着陸既明並不太費力。

    他本打算幫着寧檬把陸既明扛進屋去的。

    寧檬卻在用陸既明的指紋刷開大門以後,臨時制止了他。然後她晃醒陸既明,指着蘇維然問:「讓他把你扶進你家去,行不行?」

    好說話的酒後陸既明這會卻變成了撥浪鼓陸既明。

    他把頭搖得快飛了。

    寧檬嘆口氣,對蘇維然說:「還是算了,這傢伙變態的,不讓人輕易踏進他的屬地。明天從監控錄像里要是看見你進去了,說不定你們後續合作就終結了。要不你跟外面等我一下吧,我自己拖他進去。」


    蘇維然又笑起來,笑得有點意味不明的,像在質疑寧檬不是女朋友之一的話。

    畢竟她倒是可以輕易踏進他的屬地的。

    寧檬扶額。

    &先生,您可能腦補了什麼,但這樣的腦補是不正確的。我能踏進他的屬地是因為在他心裏我是他的傭人和奴隸。」

    寧檬說完面無表情連拖帶拽地把陸既明弄進了屋。

    大塊頭今天一點都不配合,寧檬沒力氣把他搬到床上,只好隨便搬了床被子打了個地鋪,踹着陸既明讓他滾動着滾到了地鋪上。

    總算安頓好,寧檬覺得自己作為一個被前老闆逼走的前員工已經仁至義盡打算就此別過。

    臨走前她母愛發作怕陸既明從地鋪上滾下來着了涼,就抬腿又把他往裏踢了踢。陸既明順着她腿踢的方向像大蟲子似的往地鋪里蠕了蠕。

    然後他一把抱住寧檬的小腿,把寧檬扯得一個趔趄跪倒在他旁邊。

    他懸空了腦袋看向寧檬。喝過酒後他的眼睛像被水洗過一樣,哪怕視線有些迷離,也黑亮得懾人。他的眼尾微揚着,帶着天生的挑逗與薄情。

    他盯着寧檬的臉看,然後笑嘻嘻起來:「太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到樓下隨便找個房間睡吧。」

    話說完,手撒開,人倒下,就此睡了過去。

    寧檬跪在那,一瞬間竟有了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寧檬看着陸既明。晶亮的鏡片後面,是她晶亮的眼睛。這最後通牒一出,她反而心靜了下來,不再慌裏慌張的。

    她安靜地看着陸既明,用平緩的回答一下戳破了對方篤定她不捨得辭職的神氣和趾高氣昂。

    寧檬說:「好,陸總,那我就不幹了。」

    陸既明定在那裏,看着她足足兩秒鐘。

    第三秒,他狠拍了下桌子,又摔了根筆到地上,指着寧檬,大吼:「出去!我就等着你的辭職信!」

    寧檬轉身出門。

    門在她身後關闔的一剎那,她聽到裏面有摔杯子的聲音。

    聽着那聲音,寧檬簡直要無奈到發笑。

    ……真是活人慣得他呀。多大的人了,堂堂公司大老闆呀,還以這樣的方式發脾氣呢,至於嗎。

    她坐回到工位上,打開文檔開始敲辭職信。

    剛敲下「辭職信」三個字時,心頭還有點猶豫和類似不舍的蕭瑟感。但馬上,她就找准了自己該有的情緒定位,把心一橫,堅定地開始敲下提請離職的文字內容。

    裏面都開始摔杯子給她聽響了。反正都這樣了,辭職就辭職,不能後悔。

    ※※※※※※

    寧檬不到十分鐘就把辭職信寫好打印了出來。

    凡事只要下定決心,原來竟可以這樣有效率。

    她捏着辭職信,手指間捏到了一抹紙張從打印機里擠出時帶着的未及散去的溫度。

    剛出鍋的辭職信,熱乎的,新鮮着。

    這個滑稽的念頭閃現在寧檬的腦子裏,這個念頭讓她失去了要再次敲門進屋面對咆哮者的緊張感。

    結果卻讓她意外。

    當她再次進了辦公室,老闆桌後面的陸既明居然一臉的和顏悅色。

    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沒人咆哮,沒人敲桌,沒人扔筆摔杯子。

    這樣不按套路繼續發脾氣的陸既明,一時間倒讓寧檬不知道該怎麼樣招架了。

    推了推眼鏡,寧檬上前,把辭職信遞到陸既明的老闆桌上。

    陸既明看都不看,隨手一掃,那張紙就半飄半蹭地挪到一邊去了。

    寧檬:「……」

    這是怎麼個發展趨勢……

    陸既明盯着老闆桌前面的寧檬。實木老闆桌氣派闊大,穿着狹窄一步裙的寧檬被對比得愈發顯得細瘦。

    這對比,讓陸既明心底忽然有了一絲良心發現。

    搞得好像他和老闆桌一起在欺負人似的……

    陸既明挑挑眉,一臉的風平浪靜,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那樣。

    他沒發過脾氣,也沒放過狠話,更沒跟誰摔了杯子較勁。

    &檬,我替你想了想,我覺得你剛剛太衝動了。」陸老闆很有腔調地開了口。

    寧檬:「……」衝動的是你啊大哥!

    陸既明:「你這樣動不動就辭職,這做派可不行,這不是輕易就把自己後路堵死嗎!」

    寧檬:「……」堵我後路逼我選辭職選項的是你啊大哥!

    陸既明:「我替你留條後路吧。這樣,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現在我給你一個月時間,我就讓你到項目部去跟着做做項目好了!但一個月後你要是干不上手,你就得回來踏踏實實給我做秘書,別再起么蛾子!我告訴你,我這三年費心費力培養出你這麼優秀的秘書來,心血也不是白費的,你也不能太沒責任感了光憑着你自己高興去任性!」

    寧檬:「……」

    她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這段話。這段話搞得她好像很是一個拔|吊無情的人一樣……她能成為一名優秀的秘書,並不是被培養出來的,是被折磨出來的呀。他怎麼好意思用這樣的表達方式強詞奪理。

    寧檬相信陸既明的情商和智商都沒那麼低,話說得這般強詞奪理自己都不覺得。

    所以陸既明是在故意說這些話跟她較勁嗎?

    嗯,她怎麼忘了,這位老闆就愛跟人反着干。她越要辭職,他就越不要她辭職成功。

    陸既明用手指不耐煩地敲桌子:「聽到我的提議了嗎?」

    寧檬推推眼鏡,鎮定地討價還價:「六個月。」

    陸既明眉心一皺,皺出了滿滿的不高興:「美得你!兩個月!」

    寧檬:「四個月!」

    陸既明抬手把旁邊那張辭職信撈過來往寧檬面前一拍,拿起筆扭開筆蓋,作勢要簽字同意。

    &檬你別太過分了!就三個月!再討價還價我就要簽名了!」

    寧檬推推眼鏡,默默把那張辭職信從陸既明掌下拽了出來。

    三個月就三個月吧,畢竟社保公積金不用因為辭職斷繳了。

    ※※※※※※

    寧檬被安排到了項目二部,成了邱俊霖的手下。

    她的職位調動,在地平面以上是一派風平浪靜,好像這是一件並不出奇的事情,於是大家都接受得很自然;但在地平面以下,卻涌動着各種議論和猜測。

    最拿不準狀況的是邱俊霖。他不知道老闆身邊這一位突然空降項目部,是老闆派個欽差來想探探他二部的底還是怎麼的。

    他對寧檬客客氣氣地過了兩天,第三天有點挺不住了,就派了個心腹去和寧檬套話。

    寧檬知道自己不把話說明白,就沒辦法真正融入到項目部,這裏的人都會像防賊似的防着她。

    於是她很真心實意地編排了一段話,對邱俊霖的心腹情真意切地說了。她改動了一個小細節,就是陸既明放的那句狠話——要是三個月之後她做不出成績,她就得回去繼續給他當秘書。她改成了三個月不出業績,她就得夾包滾蛋。

    把底交代清了,邱俊霖又摸索了兩天,最終確定了寧檬確實不是陸既明派來的臥底。相反他隱隱感覺到陸既明對寧檬的態度很是嫌棄和憤怒。

    這下好了,解了猜疑,也沒了顧忌,邱俊霖開始有意無意地給寧檬穿上了小鞋。

    比如第二天到項目方公司去開會,他通知了所有人都過去,只把寧檬「不小心」漏下了。

    或者讓寧檬出差去別的城市,去調研當地的某個「潛在項目」。

    他本來是想看寧檬出醜的,一個秘書出身的人,去調研項目,不知道要鬧出怎樣的笑話呢。

    結果寧檬卻把調研做得條縷清晰理據分明。

    邱俊霖對此很意外也很失望。小鞋都準備好了,卻居然套不到寧檬的腳上。

    他不知道寧檬可是暗中下足了苦功夫的。

    雖然跟在陸既明身邊長了很多專業見識,但寧檬早就發現自己在業務方面還存在很大的空白。以前跟着陸既明是沒少接觸項目,但那種接觸大多都是紙面上的接觸,她雖然跟着學到了很多,但也有很多東西是沒機會學到的。比如怎麼去發掘一個好項目,怎麼去盡調,怎麼從法律財務和行業的角度去分析項目的可行性。這些基層、基本的東西,是以前坐在總裁辦公室門口的她所沒有機會能接觸到的。

    而呈到總裁辦門口的那些文件,裏面所呈現的項目狀態,都是已經越過了那些實踐步驟,做着結論性展示的階段。

    寧檬之前接觸的就是這些結論性的東西,而缺少實踐實戰。

    她到了項目部後,很快就發現自己在實踐方面的不足,於是她暗中開始有針對性的拼命惡補業務空缺。

    她百~萬\小!說,背法律法規條款,鑽研項目案例。她鑽研法律風險,研究風控體系。財務本就是她的專業,雖然做了三年秘書,但專業上她一直沒有生疏掉。因為她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會用到這些專業知識的,並且早晚有一天會把它們用成可以使自己昂首闊步走在金融街的過人技能。

    而如今,就是她學以致用的時刻。

    她把實地調研工作完成得非常好,邱俊霖沒能讓她出得了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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