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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掌中
購買章節字數不足文章50, 需要等待72小時防盜時間 「老夫人求你勸勸太老爺, 青兒已經被晉王打成這樣了, 他可是王家的子孫,就留他一條命吧。」
看着床上出氣多進氣少的孫子,王老夫人也不忍心,但王太爺決定的事, 這王家又有誰能阻攔。
&公公決定的事,我勸哪裏有用,只能讓周大夫跟着一起去……」
見求王老夫人無用, 王二夫人悽慘地看向一旁沉默無話的王信崴:「老爺,妾身就為老爺生下了青兒那麼一個嫡子, 若是他在了晉王的手裏,我也不活了……你們把別抬青兒,把我抬走把我抬走!」
&滾出去,我王信崴的兒子看誰敢動!」
一直沉默沒聲音的王信崴, 突然站起了起來,抬手推倒了桌子,拿着桌上的茶杯往抬人的小廝頭上砸。
王老夫人見狀急忙攔道:「老二,你別衝動,別再惹怒你爹了!」
提到了王老太爺, 王信崴氣勢退了退,但依然沒有讓小廝把自個兒子往外抬的意思。
&過是個無依無靠的小兒, 若不是有我們王家相護, 陛下怎麼可能讓她存活至今, 青兒說錯了話,被打成了這樣我忍了,但要是想讓我兒子沒命,晉王也得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
&直胡鬧!」王老太爺繃着臉進了屋子,看着地上頭破血流哀哀叫的下人,面沉發黑,「我看你也欠教訓了!」
&親!」
王信崴指着床上的王青:「難道青兒不是你的親孫,晉王打他的時候半點都沒有顧念情分,我們王家沒有了晉王又不是會死,為什麼非要趕着趟,送上門丟人去給別家看笑話。」
&鬧!胡鬧!」見自己兒子一把年紀了還拎不清事,王老太爺氣的直發顫,「來人啊,把二老爺給關進祠堂,他吃壞了東西,腦子不清醒了!」
&親,父親!」
王信崴當乖兒子當慣了,雖然心中不甘,卻不敢強力反抗,一路嘶吼漸漸被拉遠沒聲。
王老太爺讓人把二夫人給拉開,連看都沒有靠近看王青這個孫子一眼,讓小廝直接把人抬出門,王青本是半昏半醒,感覺被抬走了,艱難的叫喚起來。
見狀,王老夫人實在不忍:「要不然咱們兩人去一趟晉王府,青兒說的那些話本就是無意的,筠兒看在我們兩人的面子上,總不可能心中還存什麼怨恨。」
&太高看我們的面子了。」王老太爺瞪了一眼老妻,「老二犯糊塗,難不成你也要犯癔症,你去做什麼,難不成打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讓晉王饒過你的孫兒,你以為晉王是閨中小姐,看見眼淚就心軟了不成。」
&青兒……」王老夫人心中對秦筠不由產生了一絲怨懟,「老二說的話也不無道理,那麼多年就我們還惦記着晉王,我們把她當作親人,但是她哪有一絲一毫把我們當作親人的樣子。」
之前是避之不及,現在竟然還把王家的嫡孫打個半死。
王老太爺瞪大了眼睛:「你再說一句不着調的話,等我回來就跟老二一起領家法!」
&爺!」
王老夫人都用上了拐杖,雖然只是鑲了寶石的棍子,放在手邊好看,但這個發都快全白的年紀,受家法傳出去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是青兒無端走在路上被晉王打了,我怎麼也會為他討回公道,可他說的那些混賬話,真箇京城都傳遍了,他今日就是死在晉王府門口都不虧,都是我王家教導無方的錯。」
到底是他太忙,只看了這些小輩的表面,竟然不知道王青被他父母慣養成了個連眼睛都沒長,不知道什麼人不能招惹的紈絝。
想着,王老太爺掃了一眼擔子上的嫡孫,嘆了一口氣,不與王老夫人多說,帶着王青便坐上了架往晉王府的馬車。
與此同時,秦筠正跟趙鄴說起王家的事。
兩人已經拉開了距離,趙鄴坐在大廳正位,秦筠坐在隔了兩個位子的左側,兩個位子之間還放着一株綠油油的盆景,將兩人隔絕的足夠遠。
秦筠倒是想坐在趙鄴身邊說話,但被趙鄴的目光一掃,腳就挪動不開。
皇兄的心就如同海底的針,剛剛還跟她手牽手來着。
秦筠哀怨地看着趙鄴。
趙鄴只當看不見,若是面前這人知道他不止想跟她手指碰觸,而是狠狠的把她壓在身下,讓她眸中帶淚,四肢攀附在他的身上,就不會再是這副表情。
&兄,你說我外祖會不會來找我?」秦筠苦惱道,她不想跟王家徹底鬧翻,但也不想原諒那個王青,「那王青攔住我的時候污言穢語,我說我是男子,他竟說他平日只喜歡跟小男孩玩,要為我破例,皇兄,你說怎麼會有那麼噁心的人,斷袖就罷了,竟然對孩子都能產生那種不該有的心思。」
趙鄴的手指本是輕撫着桌上的蓮紋青花茶盅上的浮花,聞言手指突然一緊,看着秦筠臉上溢於言表的厭惡,指尖在杯麵刮過,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
秦筠怔了怔,連忙上去拉住了趙鄴的手,見他指甲殼內里紅了一圈,下意識吹了吹。
&兄你怎麼那麼不小心。」
見茶杯被拉出一道痕跡,浮花都被扣掉了一小塊瓷,秦筠沒受傷看着都覺得手疼,趙鄴那麼大年紀了無聊竟然會喜歡扣東西玩。
&小孩產生欲-望真噁心。」趙鄴聲音低啞,平鋪直敘,像是贊同秦筠的話,又像是藏了一些其他的內容。
秦筠沒發覺,看着趙鄴的手指犯難,趙鄴難得來見她一次就負了傷,要是他回去越想越不高興,又為難她怎麼辦。
&府里有個早些年退下來的太醫住着,我讓人傳他過來給皇兄看看。」
秦筠鬆手趙鄴的手腕,卻被他反手一抓,頓時不解地看着他。
趙鄴漆黑如深夜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秦筠,五六年的時間,她雖然身體抽長,但眉目間依然能看見當年糰子模樣的稚幼。
不斷在夢中侵.犯年幼時的她,她若是知道是不是也覺得噁心至極。
別說是她,便是他每次回想都覺得胃液翻滾。
但在反胃中,卻有他無法忽視的渴望,一絲絲的積累,就像是看似平靜無波的河流,誰曉得某一日會不會因為多一毫的水量,便噴涌爆發。
&住。」趙鄴對上秦筠迷惑不解的目光,低啞的聲音帶着引誘的勾子,混着讓人全身發熱的欲,「含住朕就不疼了。」
急切模糊的訴求,讓人分不清他疼的是手,還是身體的哪一處疼得難以忍受。
&
微張的粉色唇瓣,大約柔軟的可以化了他的指尖。
趙鄴收回了手,斂下發紅的眸底:「喚太醫來罷。」
秦筠呆愣愣地往門口走,走了幾步突然反應過了,回頭大笑了起來:「皇兄剛剛是在跟我開玩笑吧?臣弟太蠢,竟然現在才反應過來。」
趙鄴睨了她一眼,目光就像是在看傻子。
秦筠摸了摸鼻子,不過是捧場晚了點,至於這樣嗎。
太醫看了趙鄴的手,雖然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傷,也戰戰兢兢的給趙鄴裹了一大層的藥,要不是趙鄴不耐煩還打算開藥,讓他喝上兩盅。
秦筠看到趙鄴裹了層層白布的手指,愧疚道:「勞皇兄來看我,竟然還害皇兄負了傷。」
&趙鄴沒有客氣反駁的意思,「朕不該來。」
這也太嚴重了吧,秦筠心中惴惴:「等會臣弟就吩咐人把那套茶具給砸成碎片。」
&覺得朕在死物計較?」趙鄴眼神冰冷,仿佛她只要說出個是,他的手就要在她脖子上放着了。
秦筠猛地搖頭:「皇兄深明大義,怎麼可能跟一套茶具計較,臣弟不砸不砸了。」
&
正好此時有人通報王家人登門求見,趙鄴眯了眯眼,慵懶地靠在座椅上:「傳他們進來。」
秦筠該慶幸,王家人來的正好,讓趙鄴憋着的一肚火氣有地可發。
跪在底下的侍衛不知道陛下為什麼重複的問了他幾遍這句話,但是他每問一遍,他的嗓子就跟着緊縮一圈,到了這次竟然抖得發不出聲。
&話!」趙鄴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迴蕩,侍衛嚇得頭緊緊貼在了地上,跟說不出話來。
趙鄴眼角的戾氣的濃郁,宛如煞神。
像是需要一遍遍的被現實嘲弄,回頭死心,又像是想被着一次次的侮辱,衝破那最後一層禁忌。
趙鄴垂下的手因為緊握而泛白,某種想法在侍衛的腦中一閃而過,艱難道:「苗……苗府的女眷申時就已經散了,王爺過去只是……」
侍衛打了一個頓,冷汗濕了全身,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他此時是不是就跟死人無異。
大殿安靜的只能聽到侍衛克制不住放大的呼吸聲。
須臾,趙鄴陡然笑出了聲,覺得自己的模樣可笑,他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畏畏縮縮,折騰自己的蠢貨。
微啞的笑聲帶着愉悅,卻讓底下的侍衛身體抖得更厲害,覺着陛下突如其來的高興,比他繃着臉更讓人膽顫心驚。
……
此時秦筠還不曉得自己快逼瘋自個的皇兄,正後悔着來了夜遊。
苗府包了清昆湖的一面,湖面上畫舫一個比一個華麗,其中樂曲混着調笑嗔聲不斷,想就知道他們已經玩到了什麼程度。
&爺,小的這就去把我家主子找來。」
&必了,本王逛逛就回去。」那麼多艘遊船找要找到什麼時候,更何況這裏頭的公子估計都抱着女人在成其好事,她不怕打斷別人的好事只是嫌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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