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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總以為我喜歡他[快穿]
晚宴上, 向寒微笑着詢問洛白這些年的經歷,其實是想聽一下對方都帶回了哪些食材。
洛白如今自信不少,面對群臣時毫無懼色。說起這些年的經歷,他更是侃侃而談, 不少趣事、驚險引得群臣一陣驚嘆。
向寒出過海, 不至於像群臣那樣大驚小怪,但也全程微笑, 似是聽得十分認真。
趙澤獨自喝着悶酒, 遠離喧囂,仿佛被排擠在所有人之外。他偶然抬起頭, 見小皇帝一直笑着看向洛白,心底忍不住泛起陣陣酸意。他率軍凱旋的時候, 也不見陛下這般殷殷詢問。
宴會結束後, 向寒把洛白留在宮中,說是要徹夜長談。
趙澤聽了又一陣難受, 回府後, 心情還是抑鬱難解, 忍不住又喝了些酒,第二天頭痛欲裂的去參加早朝。
然而他與眾臣在殿中等了許久, 卻被告知小皇帝龍體不適, 今日免朝。
向寒不是個特別勤勉的皇帝,有時偷懶, 偶爾也會罷一次朝。群臣早已習慣, 不以為意, 沒一會兒就散了。
但趙澤心中卻一陣堵得慌,洛白昨天回來了,甚至還宿在宮中,陛下對他那般特別,會不會……
他無法不多想,離開大殿後,不知怎麼回事,就走到了寢殿外。
小太監忙上前攔住他,神情有些為難:「趙大人,陛下剛歇下。」
向寒剛跟洛白討論完菜譜和種植技術,此時正打算休息,聽見聲音不由詢問:「怎麼回事?」
小太監忙回報:「啟稟陛下,趙大人求見。」
趙澤?早朝時特意來見他,難道是有要事?
向寒打了個哈欠,裹了衾被坐在龍床上,強打着精神說:「讓他進來吧。」
趙澤進了寢殿也不行禮,只目光灼灼的看着向寒。
向寒被他看的睡意跑了一半,忍不住詢問:「趙卿,這麼急着見朕,可是有什麼要事?」
趙澤仍不說話,依舊只看着他。
&卿?」向寒又問了一遍。
趙澤神情黯然,十分艱難的問:「陛下……昨日跟洛大人……」
他聲音沙啞,說到後面,眉頭不覺擰起,最後那幾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
向寒有些不解,疑惑的問:「朕與洛卿怎麼了?」
趙澤狠狠閉上眼,咬牙道:「陛下喜歡洛大人嗎?」
&向寒瞬間懵逼,差點沒被口水嗆到。
&趙卿啊,你為何忽然這麼問?朕怎麼會喜歡洛卿?而且就算朕與他有什麼,也不該你來問啊。」他有些黑線的說。
趙澤聽他否認,先是一怔,然由悲轉喜,第一反應是他應該抓住機會,不能再把小皇帝讓給別人。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溫聲問:「陛下,您真的不打算選妃立後?」
&卿,你也是來勸朕?」向寒不由皺眉,然後嘆氣道:「不瞞趙卿,朕已經決定從宗室過繼子嗣,你就不要再勸了。」
趙澤心中充盈着喜悅,仿佛看見了希望的曙光,他忍不住又問:「陛下,您還記不記得,您曾向臣抱怨,說自己可能將孤老終生?」
&好像是……」向寒往後縮了縮,有種不妙的預感。
趙澤又逼近一步,蹲下丨身,仰頭看着他,目光一陣繾綣:「陛下,您不會的,臣願以身侍君。」
「???」
向寒瞬間呆住,半晌才回過神,顛三倒四的說:「朕知道了,朕困了,此事稍後再議,朕要休息……」
&下,您是不是沒聽清臣剛才說了什麼?臣說……」
「……」向寒直接撩起衾被鑽進去,然後拱了拱,把自己裹成蛹狀。
&九,情況不妙了,君臣路線要崩了。」
滾了幾圈後,向寒終於冷靜下來。
系統:「沒關係,還有愛情路線。」
&點是名臣要變佞幸,任務怎麼辦?還有,朕之前竟然沒有察覺,趙澤是什麼時候彎的?」
系統:「其實……趙澤從西南回來那晚,我被屏蔽過一小會兒。」
大a:「我選擇共振。」
向寒:「……」
趙澤見向寒把自己裹成一團,又拱來拱去,先是擔心他被悶着,後來又怕他把自己纏住,鑽不出來。於是他單膝跪在龍床上,傾身攔住『被子』,邊扯邊問:「陛下,您沒事吧?悶不悶?」
&事,朕困了,你先回去。」向寒的聲音很快從傳出,有些發悶。
曾經板着臉教育他不要搞男風的老古板忽然向他告白,不,是忽然向他獻身了,向寒覺得自己一時有點接受不來。雖然他好像並不牴觸,而且對趙澤還挺有好感,可還是得冷靜冷靜。
趙澤聽他聲音發悶,不由更加擔心,扯的也愈用力。向寒察覺,順勢往裏一滾,結果直接把趙澤帶趴下去,結結實實的壓在了他身上。
向寒被壓的瞬間『嗷』了一聲,感覺腰都要斷了,差點飆淚。
&下,您沒事吧?」趙澤心一慌,連忙起身,趕緊把小皇帝扒拉出來。
向寒費力探出腦袋,頭髮有些汗濕,艱難道:「朕差點被你壓死。」
趙澤跪在龍床上,請罪道:「是臣失手,請陛下恕臣無狀。」
&唉。」向寒揮了揮龍爪,為了任務,他打算再挽救一下岌岌可危的君臣情。
&卿,你當年給朕講《佞幸列傳》時,曾說靠顏色與媚上得到寵愛的臣子,下場都不會好,帝王寵幸臣子,更是禍國之始,緣何如今自己卻忘了呢?你是朕的重臣愛將,朕不想你毀在這上啊。」他板着小臉,痛心疾首的說。
趙澤唇翕動了一下,低聲說:「陛下說的這些,臣曾經想過很多遍,也猶豫過許久。但與眼睜睜看着陛下跟別人在一起相比,臣寧願背負罵名。」
原來是蓄謀已久?向寒瞠目結舌。
&少臣對陛下一片忠心,絕不讒言媚上。而且,陛下沒有直接回絕,甚至為臣感到痛心,是不是……陛下心中也有臣?」
「……」向寒繼續瞠目結舌。
趙澤俯視着他,目光盛滿溫柔:「陛下也許一時難以接受,畢竟臣曾經無視過陛下的心意,傷了陛下的心,但臣這次……」
&等等!」向寒及時打斷,錯愕的問:「朕什麼時候向你表達過心意?」
趙澤微微怔住,見小皇帝神情不似作假,不由蹙眉沉思,難道……真是他誤會了?
向寒趕緊抓住機會,苦心勸道:「朕看你大概是誤會什麼了,還是回去好好好想想吧,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還有,朕真的要休息了。」
趙澤抿了抿唇,退下龍床,有些黯然的說:「是臣無狀,請陛下恕罪。」
向寒直接讓他趕緊離開,然後倒在龍床上打滾。雖然剛才拒絕的那麼乾脆,但說實話,心裏有點失落呢。
小b忽然說:「向先生,佞幸也是名臣呢,有名的佞臣。」
向寒:「你欺負我文化低嗎?難道不是有名的賢臣?」
小b:「……」忽悠工作越來越難做了。
被趙澤這麼一攪和,向寒徹底睡不着了,乾脆起來批摺子。批了一會兒後,果然就困了。
第二天下朝後,向寒宣洛白過來商討種植事宜。
洛白的意思是先劃一塊地試種,若是效果好,再進行推廣。畢竟氣候、水土不同,他也不知道帶回的種子、藤苗是否能成活。
向寒卻等不了,天災年就快到了,他得儘快推廣才行。於是直接對洛白說:「朕把皇莊交給你,有多少種多少。」
洛白有些吃驚,遲疑道:「但宗室那……」
&用管他們。」向寒直接擺手。
若是剛親政那會兒,他估計還會忌憚一下宗室。可現在他兵權、政權在握,根本不用在意那些人的意見,雖然兵權有一半是在趙澤手中>
想到趙澤,他不禁有些頭疼。拜昨天的事所賜,他現在都刻意避着對方,今天下了朝,更是沒敢叫對方幫自己批摺子。
洛白見他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不由問:「陛下可是有什麼心事?」
&不是趙澤…>
&大人?」
&他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人,昨天跟朕訴苦呢。」向寒一時說漏嘴,趕緊胡亂圓道。
&難怪趙大人至今未娶妻。聽說趙府今日舉行賞花宴,趙大人早早就告假回去了。心中有人,奈何家中不允,愁苦也是難免。」洛白一陣恍然,然後又有些奇怪,這關陛下什麼事呢?
賞花宴?還告假回去了?這不就是變相的相親宴嗎?
向寒莫名生氣,忍不住一陣磨牙。
好你個趙澤,昨天才表白,今天就相親去了,拿朕當猴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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