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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總以為我喜歡他[快穿]
向寒想好計劃後,第二天就派人去請紀薇喝茶。
姜五爺親自請喝茶, 紀薇被嚇的不輕, 但又不敢拒絕。跟周呈羲商量一番後,還是誠惶誠恐的來了。
進入茶室後, 她小心翼翼的問:「姜、姜先生,不知您請我過來有什麼事?」
向寒沒回答, 抬手做了個『請』的動作,淡聲說:「喝茶。」
紀薇哪敢不喝?據說姜五爺是個殺人不沾血的角色, 連一母同胞的親兄弟都能弄死。於是她戰戰兢兢的端起了茶杯。
喝完茶後,紀薇神情漸漸就放鬆了,只記得最後的時候,向寒語氣淡淡的警告自己:「以後少去找周越澤的麻煩。」
離開茶室時,她還有些奇怪, 姜五爺用得着親自來警告自己嗎?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細想,就接到一個令她心神俱裂的消息:周越卿的病情惡化,快不行了。
下車後, 紀薇跌跌撞撞的衝進醫院,抓住一個醫生就問:「周越卿在哪個病房?」
醫生面無表情, 聲音也有些怪異:「你是他什麼人?周越卿的病情惡化十分嚴重,再找不到捐獻者的話……「
紀薇脫口就說:「把我的心臟換給他, 我是他媽媽, 是他的親生媽媽, 一定可以的, 拜託你們, 一定要救他……」
說完這句話後,紀薇就愣住了。她確實心疼周越卿,但卻從來沒想過要一命換一命,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
醫生的反應也有些奇怪,像是剛回過神一樣,疑惑的問:「這位女士,您剛才在說什麼?」
同時愣住的還有無意間撞見這一幕的路婉,以及同行的周呈羲、周家老兩口。
路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過來的,她死死揪着紀薇的衣領,渾身發抖:「你剛才說什麼?你說周越卿是誰的兒子?」
紀薇這才發現他們也在,臉色頓時煞白,目光有些求救的看向周呈羲。此時她還擔心着周越卿,忍不住問:「呈羲,越、周少爺怎麼樣了?」
周呈羲臉色青黑,有些惱怒的說:「已經脫離危險了。」
看見這一幕,路婉還有什麼不明白?她忽然不寒而慄,很快想起自己昨天對周越澤說的那些話,還有周越澤當時的反應,頓時猜到某種可能。
她忽然抓住頭髮,崩潰的搖着頭說:「不,不可能,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周呈羲的母親也一臉焦急,忍不住問:「呈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趕緊說呀。」
周呈羲為難的看着眾人,還想設法圓下去,但路婉忽然起身,有些神經質的說:「我不相信,這不可能,我要做親子鑑定……」
見紙包不住火,周呈羲終於承認:「越卿出生時身體太差,我不忍心讓他流落在外,所以就、就……」說到這,他咬了咬牙,才繼續道:「就把他和越澤換了。」
周老太太聞言差點暈過去,周老爺子直接掄起拐杖邊打邊罵:「你這個孽障,你怎麼這麼糊塗?外面生的能跟路婉的孩子比嗎?你竟然把他們掉包,還把、還把越澤送給那種人……你糊塗啊?」
想到周越澤是被他們親手送到姜家的,周老爺子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氣暈過去了。
路婉很快也想到這茬,臉色頓時煞白,當初有多慶幸,此時就有多心疼、多懊悔。她哆嗦的指着周呈羲,想罵,卻一句話也罵不出。她甚至想撕了這對賤人,卻發現自己此時根本沒有力氣。
她曾對自己的孩子惡語相向,甚至親手把他送進火坑。路婉只要想到這些,就心口生疼,連站都站不穩。現實太過殘酷,她甚至一度希望這是假的,可周呈羲自己都承認了,還假得了嗎?
甚至周越澤……她的孩子可能也是知道的,否則昨天為何會問出那番話?可是自己是怎麼回答的,那些惡毒的字眼是她說的嗎?她罵自己的孩子卑鄙陰暗、不知廉恥,甚至說他給男人……
路婉無法自抑的顫抖着,仿佛天塌下來了一般,壓得她喘不上氣。正在搶救周老爺子的醫生注意到異常,忙讓人將她也抬上了推車。
等一切慌亂終止,紀薇才敢上前,小聲說:「呈羲,我想去看看越卿。」
周呈羲想也不想,回身就是一巴掌,怒道:「賤人,誰讓你來醫院的?是不是要路家跟周家反目,你才能滿意?」
紀薇被打的差點撞到牆上,臉迅速腫了起來,嘴角也流了血,眼中不由閃過一抹怨毒。但站穩後,她又一臉柔弱,流着淚委屈道:「呈羲,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過要說那些話,是……是姜五爺,對,是他!」
她瞬間像抓住救命的稻草,拼命說:「是他請我喝茶,這事你也知道的,肯定是茶有問題……」
沒想到周呈羲抬手又給她一巴掌,氣道:「你是吃准了我不敢找姜涵的麻煩,所以故意這麼說是吧?滾!你現在就給我滾,這輩子都別想見周越卿了!」
紀薇不敢相信的瞪着他,眼中含淚,顯得楚楚可憐。要是擱平時,周呈羲必會上前攬着她,好一番安慰。可是現在,他只覺得煩躁無比,想到路家的反應,他甚至有種想踹紀薇一腳的衝動。
紀薇被他的目光嚇住,不敢再說什麼,幾乎是落荒而走。
向寒聽了手下的匯報,滿意的讓廚房又加了幾個菜。
晚飯時,他面無表情,實則愉悅的說:「周家人已經知道你的身世了,包括路婉。」
周越澤夾菜的動作一頓,然後若無其事的說:>
就這麼點反應?向寒暗自磨牙,真是枉廢他耗費那麼多精神力。
周越澤內心其實並不平靜,倒不是因為周家那群人,而是在猜測是誰揭穿了這件事。
會是姜涵嗎?除了他,周越澤猜不到別人。可他為什麼這麼做?替自己出氣?
見他不說話,向寒又開口:「說這些是要通知你,從明天開始,早上務必把自己收拾乾淨再出門。」
「……」周越澤臉頓時有些黑,這話是什麼意思,他什麼時候不乾淨了?還有,這話題是怎麼轉到這的?
見他不解,向寒淡定解釋道:「最近找你的人會比較多,為了不影響到學習,明天開始坐我的車上學。」
身為大家長,就是要這麼獨斷,這麼專行。
周越澤微微一愣,心中莫名划過一絲暖意。為了不被對方察覺異常,他匆忙低頭掩飾。
向寒見到這種反應卻忐忑了,這個……他是不是太獨斷了?
猶豫了一下,他又故作矜持道:「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周越澤再抬頭時,心情莫名愉悅,嘴角甚至微微上翹,搖頭說:「還是麻煩一下姜先生吧。」
向寒覺得自己越來越像爹了,不僅供吃供住,解決孩子心理問題,還要起早接送。不過,養孩子還挺新奇,他覺得自己好像挺樂在其中。
真相被揭露後,路家很快就有了動作,最先找門的是路婉和她的父母。
向寒沒見,見周越澤也沒見的打算,直接就把人打發了。
對於要不要接回周越澤,周、路兩家意見不一。按路家人的想法,那是他們家的外孫,必須接回。
但周老爺子氣過之後,又冷靜下來,深思熟慮一番後,對周呈羲說:「這事還得慎重,一來越澤已經跟咱們結了仇,二來姜涵也不好惹,三來……路家在我們的生意上摻和太多了,若是越澤回來後也向着他們……」
最終,來找向寒談判的才只有路家人。
攆走路家人後,向寒問周越澤以後打算。
周越澤正在刷題,聞言想了想說:「我不是已經賣身給您了?以後姜先生需要什麼,我就做什麼。」
向寒被噎了一下,偏偏對方還一臉正經。他頓時有些不爽,故意說:「哦,上床也行?」
周越澤耳尖有些泛紅,強裝平靜道:「姜先生說笑了。」
話雖這麼說,心中卻想,姜涵果然還沒放棄這個念頭,但奇怪的是,他竟不覺得生氣?
周越澤忽然有些心亂,題目也做不下去了。
向寒見他忽然卡住,眼睛頓時一亮,心想:終於輪到我發揮了。
調整出一個自認威嚴的表情後,他抬頭問:「不會做?拿來我看看。」
周越澤:「……」低頭又看了一眼題目,他覺得自己應該能解出,但鬼使神差的,還是把題集遞給了對方。
向寒隔着老遠瞅完題目,然後淡定的問系統:「小九,這題咋解啊?」
系統:「……」
等系統講完一遍,向寒還有些暈乎,問:「能不能……再講一遍?」
系統:「……要不讓我控制一下聲帶和舌頭吧。」
&不不,萬一你說錯話了怎麼辦?」向寒立刻拒絕,然後建議:「要不你說一句,我講一句?」
&吧。」系統同意。
然後向寒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張乾淨的紙,最後抽出一張紙巾,邊寫步驟邊一句一頓的講解。
但在周越澤的眼中,這種講解卻十分認真。語速不緊不慢,是怕他聽不懂。每說完一句就停頓一下,是給他留下思考的空間。
但他心緒卻更亂,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在向寒問『懂了沒』時,下意識就說:>
向寒頓時心塞,他講的這麼艱難,難道還要再來一遍嗎?
有過這次經驗後,向寒再也不自告奮勇了,複讀機什麼的,不是人該乾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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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婉離開姜家後,心中有些氣餒。知道真相後,她其實不太敢見周越澤,但想到這才是她的親生兒子,還是鼓足勇氣來了。
沒能見到人,她既失落又不安,忍不住向路母哭訴:「他一定是恨極我了……」
回到路家後,沒想到周越卿也在。
見他臉色青白,路婉又下意識上前,可想到這是紀薇的兒子,頓時止住。
周越卿看着她不說話,半晌後忽然哭了,聲音沙啞的問:「媽,我真不是您兒子嗎?您不要我了是不是?」
路婉心微微一疼,畢竟是養了這麼多年,她習慣性的想上前安慰,卻被路母拽住。
&少爺,你身體不好,還是快回醫院吧。」路母說完,直接叫人將他送走,然後開始數落路婉:「你怎麼親疏不分?他是紀薇的兒子,紀薇害你兒子落在姜涵手裏,現在見都見不上一面,你還有心情去關心那個野種,你是不是傻了?」
路婉悶聲道:「只是習慣了,一時沒改掉。再說,越卿什麼都不知道,也沒什麼錯。」
&沒錯,難道越澤就有錯了?你這麼做讓越澤怎麼想?」路母氣的戳了她幾下,恨鐵不成鋼道:「我看越澤恨你也是應該,周越卿有爹有媽的,輪得到你去關心?」
路婉心中一陣苦悶,被母親說了一通後,開始思考怎麼緩和跟周越澤之間的關係。
第二天放學,周越澤在校門口遇見了路婉。
路婉如今消瘦不少,目光不再盛氣凌人,看見他時甚至笑的有些討好,小心道:「越澤>
周越澤沒有理會,有些冷淡的移開目光,直接走向旁邊一輛高級轎車。
路婉頓時愣住,臉色漸漸蒼白。
在周越澤快要上車時,她忽然衝過去,一把抓住他,有些慌亂的說:「越澤,媽媽錯了,我、我之前不該那麼說你。可我當時不知道你是我兒子,你能不能原諒媽媽?」
周越澤皺了皺眉,緩慢而堅定的將她的手掰開。
路婉愣了愣,看見坐在車內的向寒時,臉頓時又白了幾分,激動的對周越澤說:「不原諒也沒關係,你先跟我迴路家好不好?之前是我害了你,你還小,不懂這些,媽媽不能讓你繼續呆在他身邊……」
周越澤微微勾起唇,笑的有些涼薄,諷刺道:「抱歉,我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怎麼配做您的兒子?」
路婉頓時怔住,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嘴唇發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周越澤冷笑一聲,不知道又怎麼樣,難道可以抹消一切?難道他就該忍受那些侮辱,然後再大度原諒?可他心裏不舒服怎麼辦?難道他不是人,沒有知覺和情緒,被傷害後不會傷心和難過?
他直接坐進車內,甩上車門,然後吩咐司機:「開車。」
看着轎車絕塵而去,路婉終於支撐不住,蹲在路邊痛哭起來。
車內,向寒忍不住嘆氣:唉,兒子這脾氣又見長啊,都敢代自己發號施令了。
不過見對方情緒低落,他也沒說什麼就是了,甚至還寬慰道:「以後你是我兒子。」
乖,有爹疼你,那些糟心的極品親戚不要也罷。
向寒就這麼隨口一說,沒想到周越澤竟真『嗯』了一聲。他頓時吃了一驚,但下意識看過去時,對方卻還是擺着張要死不活的臉,看來是他聽錯了。
向寒不知道的是,自己剛收回視線,周越澤就無聲的笑了笑。他發現偶爾逗一下姜先生,還挺有趣。
向寒一直以為自己聽錯了,但現實很快就給了他一巴掌。
幾天後,正在吃完飯時,周越澤忽然宣佈:「我改名字了,以後叫姜澤。」
他實在不想跟周家有任何關係,包括姓和輩分。如果可以的話,他大概連身體都想換一個。
向寒頓時愣住,然後痛心疾首。要改名字早說啊,他保證立刻幫忙改好。幹什麼非要改姓姜,你爹我姓向啊。
向寒很心塞,第一次對美食失去欲丨望,飯都不想吃了。好好的向小澤變成了姜小澤,他虧大了。哪怕改成陸……咳,陸也不好。
路婉知道改名這件事後,就明白周越澤的決心了,知道一切無可挽回。她失魂落魄的去醫院找周呈羲簽離婚協議,沒想到無意間竟聽見周越卿埋怨紀薇壞了他的計劃,更得知對方其實早就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誰,討好她只是為了繼承周家。
路婉頓時手腳冰涼,原來這麼多年,她一直被耍的團團轉。所謂的養恩,在他眼裏原來什麼都不是。對了,他還和紀薇、周呈羲一起欺騙自己,害自己將親生兒子送到姜家。
路婉氣的渾身發抖,恨不得衝進去殺了那兩人。但她很快又冷靜下來,並且冷笑着離開。她不打算離婚了,她要跟他們耗到底。周越卿不是想要周家嗎?她偏不讓他如願。
兩個多月後,高考如期舉行。
作為大家長,向寒也體會了一下送考的心情,然後第二天就不去了。沒地方停車不說,還熱,到處都吵吵嚷嚷。多待一會兒,他簡直要精神衰弱。
不是他太嬌氣,實在是這身體的本能反應太坑人。
周越澤回來後,還有些不大高興,直到高考結束都沒再理他。
向寒覺得這孩子被慣壞了,再不教育,早晚得上房揭瓦。趁着暑假沒事,正好調丨教。
&幾天先好好休息,下周開始,先跟我學着處理些簡單的事。」吃晚飯時,大家長淡淡吩咐,語氣不容拒絕。
周越澤搖了搖頭,說:「不用,明天就開始吧。」
向寒:「……」少年,好不容易熬過高考,你難道就不想放縱一把?
&九,大a和小b呢?」看來他有必要請下外援,制定一個嚴苛的教育計劃。
系統:「他們有事暫時離開,說是過幾分鐘回來。」
向寒:「……」他竟然忘了,關鍵時刻,這倆人從來都靠不上。
&小九,你有什麼好的教育辦法?」看來只能靠系統了。
系統很快幫他找出《商海沉浮三十年》、《職場風雲》、《我做老大的日子》、《元帥的小嬌妻》……等等,最後這本不需要。
然而,除了《元帥的小嬌妻》,其他的向寒一本都看不下去。
&就沒有什麼現成的計劃嗎?」向寒忍不住問。
系統:「有一套機甲操作者體能訓練計劃。」
&難吧。」
&於普通人來說,難度挺高。」
&降低難度,給他來一套。」
系統:「……」
&場上的事該怎麼教呢?」向寒繼續發愁。
系統建議道:「向先生,理論不如實踐。您以後做什麼都帶着他,姜澤那麼聰明,耳濡目染久了,自然就學會了。」
&有道理。」解決完心頭大事,向寒先愉快的回去洗洗睡了。
第二天,向寒就帶着周越澤到公司,把每個部門都熟悉了一遍,然後引發一場不小動靜。不少人紛紛猜測:大老闆親自帶人到公司,還把每個部門都參觀了一遍,是情人還是繼承人?
之前一段時間,向寒日常一直是:前往公司,處理要事,提前下班。
如今教人卻不能這麼悠閒,什麼拍賣會、私人酒宴、經濟論壇,該去的都得去。好在上個世界和陸澤一起參加過不少,加上有原主記憶影響,處理起來倒也得心應手。
晚上回到別墅,還有武術訓練。因為系統的訓練強度太高,只能先讓保鏢教着。
但周越澤的潛力實在太過可怕,才半個月就已經跟對方不相上下了。
向寒站在場外,目光冷凝,內心其實直打顫:「臥槽,小九,這個進步速度,在聯邦也很少有人能達到吧?你們設計人物的時候,參數是不是調的太高了?」
&是我設計的啊,而且我權限不足,看不見他的參數。」系統也很茫然。
眼看着保鏢被一拳撂倒,向寒狠狠打了個冷顫,問:「這個世界還有多少人像他一樣變態?」
他莫名替自己感到擔憂,然後就見周越澤頂着濕漉漉的頭髮走近,喘息着問:「先生的身手如何?」
向寒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熱氣,下意識後退一步,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那位被打趴下的仁兄回道:「姜先生的身手遠勝你我。」
&嗎?」周越澤有些懷疑,因為對方看上去白淨斯文,而且還有些瘦弱。
向寒很生氣,覺得孩子心大了,瞧不上他了。於是他想也不想,推了推眼鏡就說:「明天換我跟你練。」
然而夸完海口他就後悔了,轉身疾呼系統:「小九,完了完了,我要丟人了,你會救我吧?」
&心吧向先生,作為聯邦目前等級最高的機甲作戰系統,我一定不會給您丟臉的。」
好在系統十分夠意思,向寒被感動的無以復加:「小九,我就知道,關鍵時刻還是你最靠譜。」
於是,等系統出手後,周越澤果然被虐的落花流水,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開玩笑,人家以前可是開機甲的。加上原主身體柔韌性不錯,009興致上來,還甩了幾個高難度動作,直接把周越澤驚到愣住。
結束後,周越澤臉色微紅的問向寒:「先生,您做那種動作,不會覺得腰疼嗎?」
向寒正在看漫畫,聞言立刻接管身體,奇怪的問:「為什麼會腰疼?」
&沒什麼。」周越澤猛搖頭,然後偏開視線。
向寒發現自己出了一身汗,頓時很不舒服,急欲回去洗澡,因此無暇多問,留下一句『今天先到這』,就轉身要離開。
周越澤還在回想對方剛才的動作,忍不住胡思亂想:姜涵的腰看起來真軟,他不會是女的吧?
見向寒轉身要走,他下意識又看向對方瘦削的腰身,然後鬼使神差的,就攻了過去。
向寒毫無防備,幾乎瞬間就被他壓在身下,眼鏡也甩出去了,一臉懵逼。
周越澤單膝壓住他的腿,一手制住右臂,一手按在腰上。他掌心微微用力,按了按,然後又無意識的捏了一下,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真的很軟,而且很瘦。
向寒再度懵逼了,只覺腰間傳來一陣熱意,伴隨着輕微的麻癢。他耳朵瞬間紅了,這這這,這小子真的不是在調戲他?
而且他手心都是汗啊,居然就抹在自己身上。他還把自己按在地上,地板擦的再乾淨,也被赤腳踩過了啊。
向寒簡直要崩潰,恨不得立刻將對方踹飛,回去痛痛快快的洗個澡。然而腿被壓住了,踹不了,他只能冷着聲音低喝:「放開!」
周越澤慌忙放開他,然後驚訝的想到,姜涵對他竟毫不防備。
練了這麼多天,周越澤十分清楚,習武者警惕性大多高於常人,常處於防備狀態。這樣一旦有危險靠近,才能迅速做出反應。
姜涵竟如此信任自己?他忽然想起,在公司處理一些機密文件時,對方好像也從沒避過他。
周越澤內心一陣複雜,他一直以為姜涵對自己只是獵奇心態,因為得不到,才一直不願放棄。可事實上,姜涵對他的感情,似乎比自己想的要深。
他該回應嗎?可自己對姜涵又抱着怎樣的感情?喜歡,還是感激?
向寒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就這麼一會兒,周越澤的腦洞已經快突破天際了。但他此時只想儘快找到眼鏡,回去洗澡。
他眯着眼在地板上掃視一圈,結果什麼都沒看到,只好冷聲問周越澤:「我的眼鏡呢?」
周越澤總算回神,最後在台下幫他找到。
想到眼鏡在地上滾了一圈,可能還沾了塵埃,向寒頓時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最後,他放棄道:「清洗一下,然後送到我房間。」
說完他轉身就走了,周越澤站在原地微微一愣,忍不住想:姜涵是故意找藉口,讓我去他房間嗎?
周越澤頓時有些為難,覺得還沒想清楚自己對姜涵的感情之前,他不該跟對方接觸過多,免得讓對方造成不必要的誤會,此時他倒是完全忘記向寒有潔癖的事了。
兩天後,高考成績出來。向寒幫周越澤查了一下,發現是全市第一,忍不住有些心酸。
&九,下次別找學霸。」學渣看着難受。
系統:「……」
在管家的提醒下,向寒象徵性的幫周越澤擺了場酒席,結果來的都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
也好,向寒乾脆領着他認識一番。周、路兩家都沒人來,周家是不敢來,路家是進不來。
周越澤也喝了一些酒,走出酒店時,頭有些暈。
路婉這時忽然出現,嚇了他一跳。
&小澤,是我。」她聲音有些猶豫,知道對方換了名字,立刻也改了稱呼。
周越澤皺了皺眉,轉身就走。
路婉小步追上,卻又不敢攔,只好跟着他說:「小澤,我聽說你考了全市第一,媽媽是特意來恭喜你的。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有些事還是想告訴你,周家的基業,媽媽會幫你守着。姜涵這個人風流慣了,對誰都三分鐘熱度,你得給自己留個退路……」
&夠了沒有?」周越澤忽然轉身,語氣帶着冷意。不知為何,他忽然聽不得別人說姜涵不好。
路婉被他的氣勢嚇了一跳,她忽然發現,曾經任人欺辱的少年不知何時開始變的高大,凜然不可侵犯。
等她回過神時,對方已經走遠,而她卻被保鏢攔在原處。
她忍不住喊道:「你要是哪天膩了就回來,媽媽會一直幫你守着退路。」
但周越澤就像沒聽見一樣,他走到向寒身邊,舉止故意比往常親密許多。兩人說了一會兒話,然後一同乘車離開。
路婉怔怔的站在原地,難受的無以復加。
車上,向寒喝的也有些多,帶着幾分醉意問:「她找你有事?」
&什麼,無聊罷了。」周越澤聲音帶着不悅,顯然不想談這個話題。
路婉如今已經入主周氏,並且聯合路家,逼周家將周越卿送走。半個月前,周越卿落魄出國,周呈羲則在自家的公司內,被路家壓的喘不過氣。至於紀薇被兒子嫌棄,情夫厭惡,最近也是不太好過。
向寒沒想到他們居然內鬥起來了,照這樣下去,估計不用等周越澤出手,他們自己就先完了。
&小九,這不算我替主角報仇吧?我只是做了兩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們就自己折騰成這樣了。」
系統:「……等迪恩先生回來再說吧。」它能說什麼,它只是個作戰系統啊。
向寒跟系統嘀咕一會兒就睡了,周越澤酒意上頭,目光落在他的睡顏上,有些出神,有些迷離。片刻後,他像是受了蠱惑,忽然緩緩傾身,將唇貼了上去。
對方的唇與想像中一樣,軟軟的,沾着一絲酒香。他下意識探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然後享受着輕微的酥麻感,閉目沉醉。
司機從後視鏡瞥見這一幕,頓時嚇得手一抖,車身微微一晃。周越澤猛然清醒,觸電般退了回來。他下意識摸了摸唇,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這種事。
回過神後,他立刻掃向司機,冷聲道:「管好自己的嘴。」
司機忙不迭點頭,嚇出一身冷汗。
回去後,周越澤覺的自己心態有些不對,開始下意識避着向寒。
對此,向寒忍不住感嘆:兒大不由爹啊。
對於大學,周越澤就近填了a大。暑假結束,他在公司的實習也告一段落。為了檢驗成果,向寒直接給他一個小公司,讓他慢慢折騰。盈利最好,倒閉了也不可惜。
接手公司後,周越澤就很少回姜家了,基本是學校、公司兩點一線。
一年後,這個本該倒閉的小公司竟發展的越來越好,三年來第一次扭虧為盈。向寒毫不懷疑,如果再給周越澤幾年時間,這家公司一定能成為姜氏旗下最賺錢的分公司。
不過這麼做已經沒有意義,這種小池塘顯然不夠周越澤折騰。年底的時候,他將對方調至總公司的市場部,讓他從基層開始歷練。
周越澤去總公司匯報工作時,恰好趕上年終晚會,被留下湊個熱鬧。他以為向寒也在,就沒離開,但酒喝到最後,也沒看見向寒半個影子,心中不由微微有些失落。
不算那些匆匆一瞥的話,他和向寒已經大半年沒見了。
那天親了向寒之後,他一度以為自己只是一時衝動,下意識躲着對方。可躲了幾個月後卻發現,他對向寒不僅沒淡忘,反而愈加想念。
到了這一步,他什麼都明白了。沒那麼多的理由和藉口,他就是喜歡上對方了。好在對方也喜歡他,這似乎並沒什麼不好。
想通這點後,周越澤很高興,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告訴對方,向寒那麼喜歡他,知道後一定會很高興吧?
但冷靜下來後,他又覺得不妥。向寒為他做過那麼多事,他好像一件也沒為對方做過。周越澤希望他們的感情是平等的,他也想為對方做些什麼。
思來想去,他最終決定要把那個快倒閉的小公司救起來,經營的紅紅火火,送給向寒。也許對方不一定看得上,但至少是自己的一番努力和心血。
所以,來總公司匯報時,他其實滿心期待,甚至幻想過聽他匯報的人就是向寒。但現實是殘酷的,向寒這天根本沒來公司。最終,他被灌了一肚子酒,腳步微亂的打車回去。
向寒此時正跟張管家一起吃火鍋,一年多過去,原身帶來的影響減輕不少,用公共筷子撈菜的話,兩人吃一個鍋也能接受了。
周越澤回來看見這一幕,眼中閃過一抹嫉妒:姜涵居然跟管家一起吃火鍋,他都沒跟我一起吃過,不是有潔癖的嗎?
管家見他回來,立刻起身詢問:「少爺回來啦,吃了沒?沒吃的話,我再去廚房拿副碗筷。」
周越澤忙點了下頭,見向寒沒說什麼,就坐到了對面。等管家拿了碗筷過來,他直接拿起筷子撈菜,也不用公共筷子。
向寒頓時沒胃口了,怏怏的放下筷子,聞見酒味後,又皺眉吩咐管家:「煮碗醒酒湯。」
周越澤的動作頓時僵住,片刻後忍不住想,姜涵應該是這世上對他最好的人了吧?更難得的是,他喜歡姜涵,姜涵也剛好喜歡他。
周越澤有些醉了,見向寒起身,也跟着站了起來,腳步不穩的走過去,快走到向寒面前時,還被自己絆了一下。
聞見他身上的酒味,向寒本來是不想扶的,可又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磕在樓梯上,最終還是忍住不適,伸出矜貴的手,扶了一下。
周越澤卻借勢倒了過去,直接抱住向寒,在他的頸間呢喃:「……姜涵,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我也喜歡你,你高不高興?我把公司當成禮物,送給你好不好……」
濕熱的氣息不斷吹拂頸項,鑽進衣領,還帶着淡淡的酒味。向寒瞬間頭皮發麻,感覺脖子裏有無數小蟲爬。他再也忍不了了,直接一腳將周越澤踹開,用力擦了擦脖子,轉身就去洗澡。
而且,因為周越澤的聲音太低,還有些含糊不清。向寒其實沒太聽清他說什麼,只知道他是在向一個人告白,還要把公司當禮物送給對方。
那公司名義上好歹是他的啊,這小子直接就拿去討好對象了,真是比他還大方。
向寒很心塞,覺得這個兒子是白養了,有了媳婦就忘了爹。
周越澤被踹倒在地後,短暫清醒了一會兒。向寒沒用太多力,他不覺得有多疼,所以很快又疑惑了:姜涵不是喜歡他嗎?他向對方告白,對方為什麼不高興,還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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