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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好很好
晚上的時候,韓毅接到季雲的電話。
&哥,經過公司上層開會的結果,決定對你和小柴的見義勇為和除暴安良予以獎勵……」
小柴和韓毅同個病房,這會夜裏安靜着,手機里的通話聲一字不漏地落入小柴的耳里。聽到「獎勵」二字,眼睛微微亮,張嘴就問:「什麼獎勵?」
韓毅和季雲說:「稍等。」
然後直接把手機給了小柴。
小柴萬念俱灰,苦着一張臉喊:「雲姐。」心驚膽戰地接完電話後,一抬頭,毅哥的人已經下了病床,此刻正站在窗邊。寬厚的背扎着繃帶,男性荷爾蒙仿佛無處躲藏。
小柴對比了下自己的肌肉,決定等傷好了後要勤學苦練,非得弄出一身腱子肉來。
他揣着手機,也下了病床。
&哥,剛剛雲姐說公司上層給我們放一個月的帶薪假,等休養好了再回郵輪,還有兩萬的獎金。」小柴嘿笑一聲,美滋滋地說:「替人擋了點硫酸,值了。」
&職責。」韓毅輕描淡寫地說。
小柴微怔,問:「如果知道會危及生命,毅哥你還會往前沖嗎?」
韓毅說:「一條船上所有人各司其職才能保證在危機重重的海洋中航行成功,必須要擔負你所在職位的責任,職位越高,責任越重。在變幻莫測的海洋上,船長必須保證船上所有人的生命安全,如果遇到意外,船長是最後一個撤離。」
小柴很少能聽到毅哥用如此莊嚴肅穆的語氣。
他說:「毅哥,如果你是船長,你的船一定最讓人安心。」
韓毅沉默了會,忽然嗤了聲,說:「別給我整這些恭維的話,少在季雲面前說屁話,再被老子發現,老子對你不客氣。」一拍小柴的右肩,粗聲說:「手機。」
小柴本來還存了替季雲追毅哥的心思,現在一聽,哪裏敢還再有這樣的心思?
今天差不多是過命的交情!
工作沒了可以再找,兄弟義氣不可少。
他拍胸脯說:「行!我本來是看毅哥你單身,在船上老自己解決也不是辦法,這不是給您找個國產的妞嗎?既然毅哥你不喜歡,我以後一句屁話也不說,任憑雲姐恐嚇威脅,我也絕對不張嘴。」
小柴信誓旦旦地表忠心。
韓毅從鼻子裏哼了聲出來,低頭看手機。
小柴一看就覺得不對勁,狐疑地問:「毅哥,你是在等誰的電話嗎?下午回來後,你隔三差五就看看手機。以前不見你看手機這麼勤快。」
韓毅說:「一邊去。」
小柴仍然狐疑地看着韓毅,似是想起什麼,又說:「對了,毅哥,下午程桑桑去找你了,你有見到她嗎?說起來也是巧,她居然是九院的整容醫師。」
他嘿嘿一笑,說:「程桑桑長得那麼漂亮,會不會是整的呀?」
話音還未落,被韓毅陰惻惻地看了眼。
小柴只覺背脊一寒,沒一會右肩又被韓毅拍了一掌:「瞎說個屁,滾床上去。」
病床中間的帘子一拉,頓時隔出兩個空間。
韓毅坐在床上。
小柴側身看着帘子上倒映的身影,嘴裏嘀嘀咕咕。
&哥,醫生說我後天就能出院了,s市我不熟,有什麼好玩的?要不我回家一趟算了,花一半獎金帶家人去附近玩一圈。」
韓毅沒有理他。
他盯着手機。
程桑桑說回家後給他發微信定地方,結果晚上十一點了,半個字都沒有。
欲擒故縱這種套路,程桑桑這個小妖精玩得真他媽的溜。
小柴繼續嘀嘀咕咕。
韓毅出聲:「別吵,睡了。」
小柴覺得莫名其妙,毅哥大半夜的火氣怎麼這麼大?
.
此時此刻的程桑桑正在廚房裏。
料理台上擺了七八個碗碟。
她手裏拿着一根長勺子,正在試吃。
她研究了一整晚的食譜,以及燒傷科同事給的意見,在家政阿姨的幫助之下,完成了豐盛的四菜一湯。
和精通八大菜系的柳微雪不一樣,程桑桑下廚的次數屈指可數,就連在國外念書的那幾年,也是從國內帶了個阿姨過去的。以至於現在廚藝到用時方恨少,不過好在程桑桑學得快,家政阿姨指導了幾句,她就掌握了訣竅。
她各自嘗了口。
作為第一次做這幾道菜的人而言,她覺得味道還成。
她踮起腳從壁櫥里拿出幾個一次性的打包盒。
程桑桑平時不愛做飯,要麼在醫院裏吃食堂,要麼叫外賣,或者和宋嫻去下館子。一次性打包盒是程桑桑從網上買的,她食量不大,每次都是吃剩很多。一般吃不完的,程桑桑就打包起來。
小區隔壁有個中心公園,她時常能看到有流浪漢在掏垃圾桶,從垃圾里挑出較為乾淨的食物,狼吞虎咽。每次看到這樣的場景,尤其是白髮蒼蒼的老人,程桑桑心裏會有點難受,後來她每次有吃不完的,或者點多了的,都會拎到公園裏。
從中心公園回來後,程桑桑才拿起手機。
她刷了會微信。
韓毅那邊毫無動靜。
她不着急,慢吞吞地洗了個澡,敷了個面膜後將近半夜才給韓毅發了條微信。
.
醫生叮囑韓毅不能碰到傷口。
他晚上睡覺只能趴着睡。
隔壁的小柴躺沒一會就打起了呼嚕,韓毅過了好久才艱難地睡着。
忽然,手機響了下。
韓毅瞬間睜開眼,瞥了下手機屏幕,就立馬看到程桑桑的微信。
他坐了起來,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角。
很快的。
程桑桑又來了一條微信。
附帶一張睡前自拍,只有臉,還有一點點微露的香肩。
韓毅目不轉睛地看着。
過了許久。
他低聲「艹」了一句。
小柴睡得迷迷糊糊,居然也聽到了韓毅的話,問:「毅哥,你艹啥呀?」
韓毅狠狠地說:「一個小混蛋。」
.
程桑桑第二天起了個大早。
有了昨晚的經驗,今早不到四十分鐘,就重新做出了昨晚豐盛的飯菜,大多都是高蛋白的。又等了兩個小時,才把慢火細燉的乳鴿湯盛進保溫盒裏。
六月底的s市已經進入火爐一般的夏季。
程桑桑從衣櫃裏精挑細選,半天才挑出一件寬鬆的露背t搭配荷葉邊半身裙,長捲髮放下來,堪堪遮住了半裸的背。
到醫院後,程桑桑紮起頭髮,穿上白袍,才遮住了玲瓏有致的身材。
午休的時候,程桑桑提上保溫盒去燒傷科。
正好碰到燒傷科的王醫生巡房。
&程?怎麼跑我們科來了?」
程桑桑說:「來探病。」說着,眼神兒飄向裏邊病床的韓毅。
王醫生昨晚才給程桑桑提供了燒傷病人的食譜,今天一看程桑桑拎着保溫盒,頓時有幾分瞭然,語重心長地說:「眼光不錯,比林家那細皮嫩肉的小子要好多了,今早塗藥吭都不吭一聲,我看着都疼。」
程桑桑理直氣壯地說:「嗯,上次瞎了,這次肯定不瞎。」
小柴聽得目瞪口呆。
來追毅哥的女孩子不少,像程桑桑這種理直氣壯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然後,小柴眼睜睜地看着程桑桑三步當兩步地走到毅哥的病床邊,伸手直接把帘子給拉上了,連一絲細縫都不留給小柴。很快的,小柴聽到程桑桑軟軟地喊了毅哥一聲。
&叔叔。」
能有多軟就有多軟,仿佛能瞬間將鋼鐵化為繞指柔。
小柴豎耳傾聽。
可惜過了許久都聽不到毅哥的聲音。
噯,程桑桑長得那麼美,毅哥好歹憐香惜玉一點呀,哭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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