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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濃花嬌芙蓉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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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蓁倒也不客氣, 直接指着那兩個雙生女道:「臣女就要這兩個即可。」
顯昭帝哈哈大笑;「你倒是會挑,把最好的兩個挑走了。」
&人要臣女選, 臣女自是要挑最出彩的, 等過幾日臣女辦一個賞花宴也好叫這兩人跳上一舞,讓別人都羨慕臣女得聖人賞了這樣好的舞娘。」裴蓁下巴微揚, 嗓音又嬌又脆, 又帶着小小的得意。
這話顯然取悅了顯昭帝, 他大笑道:「這般朕更不能小氣了,這八個你便都帶回去府去,等賞花宴時好好給你長長臉。」
裴蓁聞言笑彎了眼眸, 起身福禮謝恩,還不忘奉承顯昭帝道:「聖人慣來慷慨, 誰要說您小氣臣女第一個不依。」
&的好一張巧嘴,倒比朕那隻八哥還會討人歡心。」顯昭帝笑着說道,之後賞了這幾個胡娘綢緞與銀錢,又吩咐秦四玖讓侍衛把這八名舞娘送到沛國公府上, 然後又與裴蓁道「今兒你也不必急着出宮,陪朕用過晚膳後便宿在興慶宮, 明兒個一早朕讓侍衛送你回去。」
裴蓁懂得拒絕帝王一次尚可給他新鮮感, 若一而再如此行事便要惹顯昭帝不悅, 便笑道:「那聖人可要讓御廚為臣女多備幾道好吃的, 適才來時姨母還吩咐下去說要多上幾樣臣女喜歡的吃食呢!」
&歡吃什麼只管吩咐下去就是了, 朕還能短了你的吃食不成。」顯昭帝失笑的搖了搖頭,想着裴蓁到底是年紀小,尚且還是一團的孩子氣才如何貪嘴。
&臣女就不客氣了。」裴蓁笑吟吟的說道,對於立在一旁的內侍招了招手,吩咐道:「讓御膳房的人加上脆皮山珍卷、龍舟白魚、龍鳳三絲,還有纏花雲夢肉。」裴蓁說完,那內侍忙應了下來,正要去御膳房吩咐下去,就聽裴蓁又招呼道:「別忘了還有雪裏鹿肉,這個聖人最愛吃了。」說着,笑盈盈的瞧向顯昭帝,像一個討大人歡心的幼童一般,語氣歡快的問道:「臣女說的沒錯吧!」
&錯,還算朕的小蓁娘有幾分良心,尚記得朕喜歡用什麼。」顯昭帝此時笑的像一個慈愛的長輩,又有幾分得意的與麗婕妤道:「瞧瞧,還是蓁娘記得朕的喜好,朕真是沒白疼愛她一場。」
麗婕妤已不敢在胡亂插話,她已經見識到了裴蓁的厲害,她不怕裴蓁的厲害,她懼的是顯昭帝明顯的偏縱,如剛剛的那番話,這宮裏的女人誰能不知道顯昭帝的喜好,可沒有人敢明目張胆的說出來,就怕被扣上一個揣摩帝心的罪名。
&女自是不會忘記,每次和姨母用膳,姨母都要指着幾道菜說這是您喜歡吃的,時間長了,臣女便記在心裏了。」裴蓁俏臉微微一側,笑眯眯的說道,似是無心之言。
顯昭帝頗有些感慨的點了點頭:「皇后待朕之心不是常人可比的。」
&是因為姨母心裏有您。」裴蓁輕聲說道。
顯昭帝見裴蓁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這話說的稀奇又有趣,便笑問道:「你小小年紀又哪裏懂得這些。」
裴蓁紅艷艷的小嘴一撅:「臣女怎麼就不懂得了,姨母待您的心就如同臣女待外祖母她們一般,也像臣女待您一般,說句大不敬的話,您既是臣女的舅父又是臣女的姨丈,臣女對您的敬愛與對外祖母無異。」
顯昭帝大笑,這才明白裴蓁所指為何,他以為她所指的是男女之情,哪知她指的卻是骨肉親情,想到這,顯昭帝不禁心有感慨,他何嘗不知旁人對裴蓁的性情行事多有非議,可誰又知這不過是因為她還是赤子之心之故。
&娘啊蓁娘,你性子這般純粹實屬難得,倒讓朕越發捨不得把你嫁到別的人家了。」
裴蓁似沒有聽懂這話中的暗喻,嘴角輕輕一勾,嬌聲道:「您可別說想要臣女嫁進皇室,聖人一言九鼎,您說了這話可就不能收回了。」
顯昭帝眉頭輕挑,問道:「怎麼,嫁進皇室不好嗎?」
&然不好,寧川、鎮嘉、武陵三位表兄都多大的年紀了,臣女可不想嫁給他們。 」裴蓁小嘴撅了起來,顯得有些嫌棄的樣子。
顯昭帝倒是不曾因兒子被嫌棄而有所不悅,依舊笑着說道:「朕又不是只有皇子,依着你的年齡嫁給皇孫正為合適。」
裴蓁搖了搖頭:「也不好,一來臣女是他們的長輩,二來,臣女和他們玩不到一處去。」想了一下,又添了一句:「皇太孫最為可惡,每次見到臣女都橫眉豎目,好似臣女怎麼得罪他了一般。」
顯昭帝哪裏想到她不願意嫁進皇室的原因這般的孩子氣,不由嘆笑一聲,又見裴蓁說道嚴正則時那副嫌棄的模樣,更是哭笑不得,他那嫡孫不知道惹得多少小娘子心生愛慕,如今竟讓蓁娘這般嫌棄,實在有趣的很。
&朕瞧見二郎定要好好說說他為你出氣。」顯昭帝明顯是哄着裴蓁玩。
裴蓁先是眨了眨眼睛,然後一本正經的點了下頭,又用央求的語氣道:「那您可不能說是臣女告的狀,免得他見了臣女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還怕他?」顯昭帝覺得裴蓁表情有趣,便笑着打趣道。
裴蓁輕撇着嘴角,嘟囔道:「臣女有聖人庇護原是不怕,只是……」話未說出口,便似察覺到自己的失言一般,忙用雙手捂住嘴,有些怯意的望着顯昭帝。
顯昭帝神色不變,只是那雙黝黑的雙目讓唇邊的笑意顯得有些高深莫測,他當然明白裴蓁想要說什麼,她不怕二郎,是因為他這個聖人,可以後呢!二郎是皇太孫,若他登基為帝依着他對蓁娘的不喜,只怕她以後的日子就要難過了,只是,這話未必是蓁娘能想到的,只怕是從旁人的口中聽到的,會是誰呢!不會是德宗大長公主,更不會是衛皇后,因為她們的榮辱皆在自己的身上。
作為年邁的帝王,他當然不喜歡有人惦記着他身下的寶座,哪怕嚴正則的皇太孫之位是他欽封,也代表現在他就願意把聲望和權利與他分享。
&朕在,你又何須怕他。」
裴蓁眼珠子輕輕一轉,一種像發自內心的喜悅掛在臉上,嬌聲道:「那臣女若是和皇太孫起了衝突,您可不能偏心了他,您得為臣女做主。」
&個是自然,你從這般小的時候和二郎發生爭吵,朕哪次不是偏了你。」顯昭帝伸手在他膝蓋處比了一下,輕笑着道。
&是因為臣女有理,有理才能走遍天下,臣女又不像他仗着您的寵愛把誰都不放在眼中。」裴蓁輕輕一哼,那小模樣當真是宜喜宜嗔。
&他都不把誰放在眼裏了?」顯昭帝似乎有一種和裴蓁閒聊的興致。
&了。」裴蓁脆聲說道:「臣女幼時在宮裏不止一次看見他帶着宗親欺負長樂郡王還有一些庶出的皇孫。」
顯昭帝笑意不變,遮住了眼底的冷色,笑道:「許是二郎那時年紀尚幼之故。」
裴蓁點了點頭,笑道:「小時候不懂事也是有的,只要太孫殿下現在愛護手足就可以了。」
顯昭帝雖然貪色,卻不是真正昏庸的帝王,聽了裴蓁這番在他心中的無心之言,原本的警惕更是加深,一個身份尊貴的皇太孫,日後的帝王,若無愛護手足之心,必會導致宗室難安,最終只會釀成大禍。
顯昭帝當年登上帝位不是沒有經歷過手足相殘的局面,可這並不代表他喜歡看見皇太孫殘害輕視皇族子弟,許是年紀大了,他越發喜歡兒孫環繞和睦相處的局面,而他從裴蓁口中聽到的,他未必會全信,卻也未必會不信,裴蓁也並不指望因為她幾句話就讓顯昭帝對嚴正則生出芥蒂,她要的是顯昭帝對嚴正則的猜疑與戒備,只要這疑心埋進了心裏,早晚有一天會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等到那一日,便是他嚴正則的落魄之時。
裴蓁聞言勾唇一笑,她久居洛邑,洛邑又是富庶之地,最常見的便是炫寶鬥富,八百兩黃金若在洛邑,也不過是那些富賈豪紳賭錢的零頭罷了。
&郡王願意上場我自是感激不盡,正巧前不久姨母賞了我一塊五福捧壽的玉佩,我便拿它做彩頭贈與郡王。」說罷,鳳眸一挑,看向嚴之渙身旁的一眾人,又道:「歸京前舅父使人送了我一匣子珍珠,雖算不得稀罕物,可勝在圓潤無暇,若各位郎君願助郡王一臂之力,也瞧得上眼我那一匣子珍珠,便做了彩頭相贈,雖不能穿成一串珠鏈,可做個手鍊倒也剛剛好,眾位郎君不妨拿回去孝敬家中長輩,也討個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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