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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濃花嬌芙蓉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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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皇后依舊明艷的臉上帶了幾分笑意,問道:「聖人今日怎麼有興致想起來看胡旋舞了?」據她所知, 這批舞娘進宮也近兩個月了, 可一次都沒有被顯昭帝召見過。
&娘娘的話, 今日聖人忙完政事,正巧在御花園偶遇麗婕妤,因麗婕妤善舞, 便央求聖人叫來舞娘跳上一曲。」秦四玖輕聲回道。
衛皇后長眉輕挑, 目光中透出幾分瞭然之色,又道:「既有麗婕妤陪着,聖人又怎麼想起讓太華去長亭殿?」衛皇后的態度似有幾分漫不經心,可這番話卻不經意的透出了幾許厲色。
秦四玖額頭上冒出了冷汗,身子彎的更低了一些,恭敬的回道:「聖人的心思哪是奴才能猜測出來的,許是聖人知曉縣主喜歡胡旋舞,便請縣主過去瞧瞧。」
衛皇后冷笑一聲,扭過頭去裴蓁道:「既聖人宣你,你便過去瞧瞧,若是這舞不好看, 便回來就是了。」
裴蓁明白衛皇后話中的意思,便點了點頭, 口中笑道:「還是聖人疼我, 知我喜歡什麼, 姨母,我過去瞧瞧便回來陪您用膳。」說罷,起身示意秦四玖帶路。
興慶宮外停着的依舊是一頂小輦,只是比照衛皇后為她準備的那頂更顯華麗,瞧着到似宮中高位妃嬪所坐,裴蓁止步在小輦前,秀長的眉輕輕一挑,很有幾分嬌縱的指着那小輦問道:「這是誰的步輿?」
&縣主的話,這是麗婕妤的步輿。」秦四玖見裴蓁不上轎,不免有些急了,便勸道:「聖人還在長亭殿等着您,您看?」
裴蓁卻不理會,紅唇輕輕一撇:「誰稀罕她坐過的東西,讓人另抬了步輿過來。」
這話既無禮又猖狂,可裴蓁卻說的理所當然,滿目的嫌棄之色無一分掩飾的意思,秦四玖更加着急,又知這位小祖宗說一不二的性子,一抹滿腦門的汗,吩咐道:「沒聽見縣主的話嗎?還不趕緊換一頂步輿過來。」一邊說着,又使了一個眼色給一旁的內侍,讓他趕緊去和顯昭帝稟告一聲,免得讓他等急了。
顯昭帝知道這事卻也未曾說什麼,甚至笑了幾聲,與一旁臉色頗為難看的麗婕妤道:「蓁娘性子嬌縱,別人沾染過的東西素來不碰,朕一時倒是把這事忘了。」
顯昭帝都不怪罪裴蓁,麗婕妤又敢說什麼呢!只是到底是心有不忿,便似真似假的抱怨道:「那還不是聖人您給寵的。」
顯昭帝大笑,一手將美人攬在懷中,道:「你若給朕生個那樣標誌的女兒,朕也是要寵着的。」
&人。」麗婕妤一臉嬌羞的把頭埋進顯昭帝懷中。
裴蓁來時,正瞧見這郎情妾意的一幕,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厭惡之色,之後便揚聲道:「聖人是想讓麗婕妤也受臣女一拜嗎?」
顯昭帝並未因裴蓁的話露出不悅的表情,反倒是推開了麗婕妤,之後笑道:「你這丫頭越發的沒了規矩。在朕面前都敢大呼小叫的了。」
裴蓁上前柔身福了一禮,之後便道:「麗婕妤見臣女來了,還不知避開,這才是無禮。」
&鑽。」顯昭帝笑着搖了搖頭,讓裴蓁坐到了自己的下首,說道:「朕不宣你,你竟不知來跟朕請安了?可見平日裏朕是白疼你了。」
若是旁人聽了這話,怕是要惶恐的跪地請罪,裴蓁卻是不懼,嬌紅欲滴的小嘴輕輕的撅起:「臣女不是怕擾了您的好事嘛!」一邊說着,一邊用眼睛睨着麗婕妤,似在為衛皇后打抱不平。
這份嬌縱的小模樣惹得顯昭帝大笑,他扭頭與麗婕妤道:「瞧瞧,這還是朕的不是了。」口中這般說着,可顯昭帝分明沒有責怪的意思,麗婕妤自是不敢多說什麼,只陪着笑臉道:「縣主性性子直爽,也難怪您如此疼愛。」
&不是說讓臣女來看胡旋舞嘛!臣女半盞茶都喝進肚子了,可還沒瞧見呢!」裴蓁單手拖腮,長而大的鳳眸輕輕一眨,笑吟吟的道:「您要是再不宣,臣女可要回去陪姨母用膳了。」
裴蓁這般嬌縱無所顧忌,顯昭帝不僅不以為然,臉上還掛着縱容的笑意:「這就讓人宣了舞者來,蓁娘若是瞧着她們跳的好,便領回去幾個平時賞玩。」
裴蓁自下生就由德宗大長公主為她討了封號,太華二字還是顯昭帝親擬,沛國公府的人為了以示對顯昭帝的敬意,從裴蓁被賜封號後,便喚以太華之名,久而久之,與她頗有交情的也只喚她為太華,外人則喚一聲縣主,她的名諱倒是無人再喚,反倒是顯昭帝近兩年來常以蓁娘來叫她,頗有親近之意,惹得京里的宗親羨慕不已,畢竟聖人的外甥女不知幾何,能得他另眼相看的怕也只有裴蓁一人了。
&臣女就先謝過聖人賞賜了。」裴蓁雖不曾表現的受寵若驚,可一雙眼睛卻透着笑意,神情很是歡快。
她的表現顯然取悅了顯昭帝,顯昭帝是個位高權重的男人,自然有着身為男人的虛榮心,見自己的賞賜讓裴蓁這般歡喜,心情不由變得大好,看向裴蓁的目光更加溫和,又道:「你姨母慣來疼你,你久不在京里,她不知道念叨了多少次,不若這次就陪着她多住些日子。」
&女也很是想念聖人和姨母,可宮裏規矩太多,臣女住的不自在,倒不如姨母想臣女了,臣女便進宮來瞧姨母。」裴蓁脆聲說道,嬌美的臉上笑靨如花。
顯昭帝眼裏含了幾分笑意,對於裴蓁的婉拒不以為意,臉上的神情既有縱容又有寵溺,在他看來,裴蓁生的這樣好看,又是那樣的鮮嫩,便是嬌縱一些又有何妨,這宮裏多的是溫柔恭順的女人,而像裴蓁這樣出身貴重,又美艷不可方物者,配上這樣嬌縱的性子才更像一個活人,而不是一副只能觀賞的美人圖,顯昭帝喜歡她身上這種鮮活的生命力,這讓他每每面對裴蓁的小性子時都會生出一種錯覺,似乎他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他還僅僅是一個普通的皇子,為了討喜歡的小娘子的歡心而絞盡腦汁。
顯昭帝已經年華逝去,不管是作為一個帝王還是男人,他都恐慌於自己年華不在這個事實,所以他需要在一個又一個美麗的少女身上證明自己還未老去,作為男人,他也不可避免的喜歡出身高貴又美貌的少女,他當然可以像當初那樣,把裴蓁像淮陽大公主之女常樂縣主那樣冊封為妃,以此來滿足他的谷欠望,可除卻他男人的身份,他還是一個不算昏庸的帝王,他不能因為這份私心而至德宗大長公主和衛皇后於不顧,而對於裴蓁的這份求而不得,對於顯昭帝來說更像是一種執念,在所有的人事物都唾手可得的情況,這種求之不得甚至讓他生出了一種詭異的忄夬感。
麗婕妤當然不知顯昭帝這番隱秘的心思,只是吃驚於他對於裴蓁的放縱,作為顯昭帝的新寵,她在初入宮廷之時就已有所耳聞裴蓁大名,出身高貴的美貌少女,進出後宮猶如自家庭院一般,作為寒門女出身的麗婕妤自然對她是又羨慕又嫉妒,比起傳言中的美貌,她更艷羨於那高貴的出身,而在看見裴蓁其人之後,她甚至生出了怨憤之心,老天何其不公,才會給她高貴出身的同時又賦予了她嬌容艷色,而她,自認為容貌並不比裴蓁相差多少,卻只能陪伴在年邁的帝王身側。
&人可真疼太華縣主,讓臣妾瞧着都有幾分吃味了,臣妾在宮裏這麼久,還從未見過您這般疼過哪個姐妹呢!」麗婕妤依偎在顯昭帝懷中,似真似假的開口說道。
顯昭帝隨手拍了拍麗婕妤纖細的腰身,眼下麗婕妤正是新寵,他沉迷於她嬌嫩的身體和美艷的容顏,自不會在此時給她難堪,可裴蓁聽了此言卻勃然大怒,冷笑道;「麗婕妤說的什麼話,知你是小門小戶出身,想來在家中時也不曾讀過什麼書,可不想你竟連倫理二字都不懂得,聖人乃是我的長輩,便是偏疼了我幾分也輪不到你來吃味。」裴蓁神色輕蔑的看着麗婕妤,語氣鄙夷:「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麗婕妤一愣,不曾想裴蓁竟敢這般斥責自己,一時又羞又惱,眼淚汪汪的看着顯昭帝,漂亮的杏核眼中溢滿了委屈之色。
&娘。」顯昭帝有些不悅,麗婕妤眼下正得他寵愛,裴蓁如此打的她臉正如同落他的臉面一樣。
裴蓁紅菱唇微微撅起,倔強的看着顯昭帝,惱道:「難道臣女說錯了嗎?您聽聽她說的叫什麼話,臣女是您的外甥女,她不過是您的一個妾,她那番話又把臣女置於何地,不知道的人聽了她那番話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麼閒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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