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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甚是心累
此為防盜章, 購買全文滿80即可第一時間查閱。 容泰看了一眼他,眼中露出了同情之色, 只是說了一句話,「雷大將軍, 你好自為之。」
本來只是有些忐忑的雷聲大, 被容泰的這「好之為之」四個字弄得更加的緊張。
在武場之中方睿早就已經聽到了雷聲大走向武場的腳步聲, 看着整排的的兵器,原本拿起的是一把劍,拿起之後皺了皺眉, 放下了,然後是大刀。
還是太輕了,又放下了。
目光從長矛弓/弩一一略過, 最後停留在了狼牙棒上面, 良久之後把狼牙棒從架子上面取了下來,掂了掂重量, 露出了滿意的神色,就它了。
雷聲大進入武場, 見方睿一身的黑衣, 拿着狼牙棒的背影,瞬間傻了眼, 陛下這要做什麼?
知道雷聲大已經來了,方睿轉回了身, 對着雷聲大勾唇一笑, 這笑容似乎有那麼點和善, 「雷卿家,你來了,正好可以陪朕練練。」
聽到只是陪練,雷聲大瞬間鬆了一口氣,幸好不是問罪,不過……陛下是想用狼牙棒作為武器?
這狼牙棒難道不是他用更加的適合,陛下不都是用輕盈些的武器嗎?
雷聲大當真的以為方睿就只是找他當陪練,畢竟他這力氣大,在朝中很多的武將都不是他的對手,皇上自然是找他當陪練了……
半個時辰之後……雷聲大才發現,這哪裏是陪練,分明是陪命呀。
雷聲大這會兒才覺得自己錯得有多麼離譜,根本不是練練,皇上他這根本是要廢了他的左手!
雷聲大早年為草莽,是方睿當初親自出馬招安才歸順的,空有一身的神力,打鬥章法亂,渾身上下都是弱點,後面歸順了朝廷之後才收到指導,弱點也少了,但無可避免的就是,章法還是會亂。
方睿是先帝最疼愛的兒子,自然是文韜武略,還隨軍出征了幾年,雖說力氣沒有雷聲大的蠻力大,但就勝在,他能看透雷聲大身上的所有弱點。
雷聲大適合上陣殺敵,卻不適合一對一對打。
整整二十公斤的狼牙棒拿在方睿的手中,根本就像是拿着普通的木棒一樣,揮動起來一點也不吃力,手臂被狼牙棒連續用力的擊打了數次之後,雷聲大一介莽夫都抗不住了,連連退了好幾步之後,一瞬間跪了下來:「陛、陛下,臣錯了!」
骨氣是什麼,他雷聲大不認識!
一陣強勁的風掃過,狼牙棒停在了雷聲大的左手手臂旁,方睿不明所以的挑眉問道:「雷卿家怎麼突然認錯,你何錯之有?」
雷聲大:……陛下!你這頓打,就是在告訴臣做錯了!
不管是有沒有做錯,先認錯再說,這是雷聲大當官以來總結出來的經驗。
方睿收了狼牙棒,隨手一扔,準確無誤的扔回了原來擺放的位置之上,隨之那架子強烈晃動了一陣。
冷颼颼的瞥了一眼雷聲大,氣也消了一小半,便道:「雷卿家起吧。」
雷聲大小心翼翼的抱着受傷的手臂站了起來,仔細的看着方睿的表情,忐忑的問道:「臣斗膽的問一句,陛下,臣到底做錯了什麼?」
方睿原本已經消了一些氣,可一聽雷聲大在佔了沈玉的便宜之後還不明所以,這火氣又涌了上來,睨了眼他:「怎麼,雷卿家還不回去,還想與朕再比劃比劃?」
雷聲大立馬搖頭,聲如銅鈴:「臣告退!」
看着雷聲大落荒而逃的背影,容泰搖了搖頭,雷將軍呀,你就是不該用左手拍了一下沈大人的背,也不該邀沈大人去喝花酒,更不該還拉了沈大人的手,最最不該的就是——這三件事情都是在宮門外做的。
這都是在自掘墳墓還不自知呀。
看着雷聲大逃跑的身影,方睿翻了翻眼皮,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容泰捧着帕子遞到了方睿的面前,方睿拿起帕子擦拭脖子上面的汗,一旁的容泰有些好奇道:「陛下你的武藝似乎更加厲害了。」
聞言,方睿微微一怔,停止了擦拭,把手伸了出來,他剛才才察覺到,不僅僅是聽覺、視覺、味覺、嗅覺、觸覺靈敏了很多,力氣武力也強了不少。
這算是給他的補償?
&下,剛才在你和雷聲大比試的時候,盯着安懿宮的人來報信了,說王尚書剛才去了安懿宮。」
王中元為太后二哥,有召見也是能進入後宮之中。
在半個月前,方睿就讓容泰密切監視安懿宮的一舉一動,王中元去找太后,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嗯」了一聲後,問容泰:「朕讓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
&陛下,你安排的事情,奴才已經開始着手了。」容泰開始着手的事情就是方睿說的,要是把慎刑司的司主拉下馬,那這司主的位置就是容泰他的了。
&續監視。」太后這半個月都沒有見到他,估計懷疑他只是賭氣。
在方睿重生的前兩日,太后讓他開始着手選妃,上一輩子方睿對女人無感才會對選秀反感,而這一輩子他是腦子毒傻了,才會答應在皇宮再多放一大波太后的人。
再加上,已經明確的想要把沈玉弄進皇宮,那後宮之中還需要那麼多人作甚?一後宮的女人,都像是帶着皮子在演戲,戲他看到也不少,所以選秀是什麼玩意?
&了監視這個事情之外,再幫朕去調查一件事情。」
&下請吩咐。」
&部,陳尚書。」上一輩子的軌跡若是沒有被打亂,那麼從吏部切入就是對的。
明天,彈劾沈玉的人,就是吏部的陳尚書。
方睿微微眯起了眼,微微的勾起了嘴角,如果說上輩子走過的路是佈滿荊棘的道路,那麼這輩子,他就會一一的把這些荊棘砍下來,放到那些種下這些荊棘人的家門口,讓他們也嘗嘗被荊棘刺滿全身的痛。
他們種的苦果,就是塞他也要塞到他們的嘴巴裏面。
………………
夜幕又降臨了,容泰依舊又是端着擺放着三張玉簡的托盤進來了,卻是放在了外間的桌子上面,似乎根本就不需要再問。
容泰走進內殿,看到方睿已經開始換內侍的衣服。
&下,你這是又要出去?」
方睿瞥了一眼他,道:「難道朕穿成這樣還不夠明顯。」
容泰……是挺明顯的。
方睿衣服穿好之後,摸了摸袖口,才發現那一小包魚乾掉了,便吩咐容泰:「再去把波斯進貢的魚乾拿過來。」
雖然不知道皇上用這進貢的魚乾用來幹嘛,但容泰卻知道這波斯使臣進貢的魚乾,極其的珍貴,在波斯也就是皇室中的皇族才能享用。
要是給容泰知道,自家的陛下是給雷聲大家家貓餵食的話,肯定會懷疑自家陛下是不是在魚乾裏面的下了什麼毒。
每回由容泰底下階位不小的內侍拿着大總管的令牌領着方睿出宮,而容泰則留在宮中隨機應變。
方睿有一個半時辰的時間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從胡同小巷子的廢宅子攀爬上了將軍府的院子,待巡邏的人走了,正欲去荒廢的院子中跳到隔壁的太保府中去,卻聽到了雷聲大的抱怨聲。
&你輕點,你是不是想要謀殺親夫呀!」是雷聲大的聲音粗聲粗氣。
似乎是雷聲大的那個小妾正在給他敷藥。
&軍,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錯事,陛下才會對你出手呀?」
&哪知道我又做了什麼事情放着陛下了!老子都被關了一個月的禁閉了,這不才剛放出來,我能犯什麼錯?!」
&陛下怎麼對你出這麼重的手?」
&子怎麼知道!許是陛下從太后那裏又受了什麼氣,把氣撒到老子的身上來了!」
方睿扯了扯嘴角,忍住了想要現在就進去給他再掄一回揍得衝動,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要走,腳下又蹭了個小東西,毛茸茸的。
方睿低頭,就看到那白糰子又趴在他的鞋子上面,看上去非常舒服的蹭着他的褲腿。
每回不用找,這貓都會自動的送上門來。
&白糰子抬起了頭,鼻頭是淺粉色的,也是粉嫩的貓爪子抬起抓了抓自己的耳朵,一雙藍眼睛睜得圓圓的,配合它圓滾滾的體型,一副萌態。
&像一顆毛球。」
他捉摸透了這貓的喜好,摸出了小魚乾,放到地上,白糰子這次連嗅都不嗅了,直接就啃上了。
有吃的就滿足了,任由別人把它抱起。
依舊按照老路線跳入到沈玉的院子,剛剛落地,正要繼續沿用聲東擊西的法子,但懷中的白糰子就跳了下來,慢悠悠的走到走廊中。
方睿聽到了迴廊傳來腳步聲,看了一眼白糰子,暗自一笑,真真沒白費他餵養這隻貓那麼多年。
&母,你說陛下是什麼意思?」剛從御花園的過來,到了太后安懿宮中的麗妃,表情委屈,就是還沒有想明白方睿剛才在御花園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坐在對面的賀妃捻帕掩唇一笑,「陛下是嫌你沒腦子,你這腦子也真應該好好的補一補了。」
&說什麼!你敢笑話我!?」麗妃橫了一眼賀妃,兩人一見面,說話都是夾槍帶棍的,一副水火不相容的表情。
賀妃的樣貌與舉止都和麗妃截然相反,麗妃穿着打扮艷麗,賀妃則收斂端莊。
&可不是我說的,這是陛下說的,再說了,我與你都是妃位,我為何不能說你,我還更是你的表姐。」
&我才不認你這個表姐,姑母你快評評理,賀妃老是仗着比我年長一個月就來教訓我。」
太后坐在座上,閉着眼,手中捻這佛珠的,聽到吵雜的聲音,睜開了眼睛,眼神凌厲的看了一眼麗妃,麗妃立即噤聲了。
在宮中麗妃誰都不怕,因為她的姑母是太后,可是她就怕太后一個人。
太后看了眼麗妃,也看了眼賀妃,手中停止了捻佛珠的動作。
&空在這裏吵吵鬧鬧,還不想想怎麼去抓住皇上的心,誰能先生下子嗣,誰就最後資格說教,不然,你們一個個都給哀家閉嘴。」
麗妃和賀妃相互看了一眼,都垂下了頭,莫說是生下子嗣,她們都進宮三年了,在自己的寢宮中,一回都沒有見到皇上,還都是各種特意的偶遇才能見到,別說子嗣了,就是怎麼把皇上弄到自家宮殿都是問題。
太后也看出來她們的難處在哪裏,方睿不近女色。幾乎出乎了她的意料,她一直認為頂多三年,等這皇子一出生,加重藥量,反正這毒/藥無色無味,就算中毒而亡,宮中御醫根本查看不出來。
新帝,一定是要在她手下培養長大的,絕然不能是那個女人養大的!
&後娘娘,王尚書王大人求見。」
麗妃和賀妃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麗妃道:「叔叔怎麼在這個時間到後宮來了?」
下了朝之後已經有一個半時辰了,這王大人應是已經回到府上了,怎麼會又突然進宮來了?
環顧了一眼麗妃和賀妃,太后手中的佛珠又開始捻動,道:「你們先回去吧,好好想想怎麼才能留住皇上的人,關鍵時刻,用點小心思,也不是不行。」
聞言,賀妃第一時間聽明白了,兩旁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眼前好像看到了曙光一樣:「臣妾明白了。」
麗妃一臉的茫然,非常小聲的問:「你明白了什麼。」
賀妃瞥了麗妃一眼,心道這麗妃根本就不足為俱。
太后看了麗妃一眼,眼中難掩失望之色,現在後宮之中三個妃子都是她的人,無輪是那一個生下儲君,她都無所謂,只要有人能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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