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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甚是心累
這腳步聲是方睿最為熟悉的,也不是別人的,正是沈玉。
沈玉已經沐浴完了,是把隨身攜帶的玉佩放在了澡房忘了拿,現在返回去拿玉佩的,但卻在看到那坨白色毛球走過來的時候,突然就停住腳步不動了。
沈玉的視線一動不動的盯着白糰子,而白糰子也停了下來,趴在地上面,看着突然不動的沈玉。
一貓一人貫徹了「敵不動我不動」的政策。
沈玉突然左右的看了眼,發現沒有人,怕驚動眼前的白糰子,慢慢的蹲了下來,帶着好奇的目光看着白糰子。
&軟糯帶着一點奶聲。
方睿:……感覺自己吐了一口血。
聲音好萌……
這一聲非常細聲的貓叫聲,根本就是沈玉在學貓的叫聲。
&慵懶帶着一點軟糯,這才是正宗貓的叫聲。
沈玉突的露出了一絲笑意,臉上一片的溫柔之色,挽住寬大的袖子,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非常小聲的學着貓叫:「喵>
方睿微微仰起頭,抬起手,用手堵住了鼻子的下方。
他覺得他真的要好好的補補血了。
眼看手正要放到白貓的茸毛上,卻聽到有人說話:「翠竹,我好像又聽到了貓的叫聲。」
&不是隔壁將軍府的貓又跑過來了吧?!」
沈玉突然收回了手,原本可以不躲的,但沈玉就是莫名的心虛,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在這裏逗弄小貓,快速的站了起來走了幾步,躲到了屋子旁留出來的一個死角,原本是打算栽種盆栽的,但是每種一次,這盆栽都養不活,這地方也就擱置了。
如今卻成了躲人的好去處,躲兩三個人都沒有問題……
當然,方睿也是躲到這裏面,聽着沈玉的腳步聲走過來,方睿心底一驚,這該不是要被發現了吧?!
可是……
沈玉躲進來是背着身子躲進來的,根本就沒發現這裏面還躲了個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外面。
方睿緊貼着角落,以免心大的沈玉碰到了他,窄小的空間,方睿能非常清晰的聞到了沈玉剛沐浴過後身上殘留的清香,非常的好聞。
他們之間相隔的不過是一個拳頭不到的距離,只要沈玉稍微的動一下就能碰到身後的方睿,方睿又比沈玉高出了一個頭,發香也更加的清晰。
&真的是隔壁將軍府的那隻貓,最近怎麼老是跑到這邊來,以往都只是在牆邊叫幾聲,現在怎麼就到了這邊來?」
&是將軍府的下人又忘記餵它了,所以才跑過來這邊尋吃的,我們要不要餵它一點?」
&萬一它知道這邊有吃的,一餓了就跑過來,那就麻煩了,我把它送回去吧,讓將軍府的人看緊一點,老夫人最容不得這些貓貓狗狗了。」
聽到聲音越來越遠,沈玉鼓起了臉頰,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直到從陰暗的角落中走出來都不知道剛剛自己的身後站了一個人,而那個人還在角落中暗自發笑。
真是心大的沈愛卿。
等沈玉進了澡房之後,這院子也就是在院子的門口有人手守着,而在澡房的門前原本守着的也就是那兩個婢女,但這兩個婢女又去還貓了,方睿幾乎都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到澡房中去。
沈玉戴上了玉佩,突然覺得有些奇怪,就好像是有人在打量她一樣,一瞬間轉回頭,
一轉回頭,瞪大了眼睛。
一個身穿着夜行衣,帶着面具,且在面具上眼睛的部位還要黑紗擋住的黑衣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四尺之外
沈玉連連後退了兩步,眼看就要掉入池子中,那黑衣人伸出了手,推……了一下。
&的一聲巨響,浴池中揚起一陣水花,沈玉便掉到了水中,等沈玉從水中露出頭的時候,腰部被人從身後用手攬住了,就是脖子的地方也讓人脖子後面繞過來捏住了。
聽到水聲趕來的護院跑了過來,敲了敲澡房的門:「公子?」
沈玉深呼吸了一下,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回答道:「無事,方才池子滑,掉了進去,只是衣服濕了,我換了衣服就出去,你們也都下去吧。」
沈玉的聲音太過鎮定,鎮定到門外的護院也不疑有他,也退回了原來的位置上面。
&想做什麼?」沈玉很冷靜,就是剛看到黑衣人的時候被嚇了一下。
在沈玉身後的人,除了潛入的方睿,也沒有別人了。
特意壓低了聲音,啞着嗓子,「自然是夜會美人。」
這聲音是方睿早些年遊歷天下的時候,從一個口/技賣藝的老人那學的,無論是小孩啼哭還是女子聲音還是男子聲音都惟妙惟肖,他學得不久,但就是基本功在自己聲音的基礎上變了聲音,他還是會的。
他之所以打算潛入,出現在沈玉的年前,則是因為暗自偷窺,不動聲色,那是上輩子的做法,那也就是等於是守株待兔,而兔子永遠也不會來,這輩子,方睿打算換一種方法,自己做一張網,自己動手去網兔子。
&肆,我堂堂太保府公子,豈容你這般羞辱!」沈玉臉上閃過了惱怒之色。
方睿靠近沈玉的頸窩處,放肆的用力一嗅,>
&沈玉眼中出現了慌亂,這調戲的把戲雖然她沒有見過,但也清楚這是登徒子用來調戲良家婦女的戲碼。
&真如想像中一樣人香,腰細。」方睿嘴角壓抑不住的往上揚,暗中激動無比,兩輩子了,他這輩子終於能抱得上人了,如果再用上輩子的方法,只偷窺什麼都不敢做,別是像現在一樣能摸到沈玉的小蠻腰,就是近距離接觸都很難。
&到底想要什麼?」身後的人放肆到沈玉極其的不安,卻還是要強裝淡定。
他想要什麼,這難道都要問?
當然是想要沈玉!
&來,是想告訴你,你的秘密,我知道。」
沈玉的眼眸瞬間睜大,但很快平靜了下來。「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還是假裝不明白,你心裏有數,是不是,沈姑娘?」
聽到沈姑娘這三個字的時候,沈玉全身都僵硬了起來,即使是水中還有餘溫,但她卻覺得墜身在冰窟之中。
眼睛浮現了因為繃緊了神經而浮現了水霧,依舊強壯淡定,道:「太保府沒有姓沈的姑娘,如果你只是想要求財的話,你只要放了我,我便承諾你金銀財寶。」
方睿特意露出了一個低啞的笑聲:「我只怕沒那命花,錢這些乃是身外物,怎麼比得上美人兒有吸引力,不如就把你給了我,如何?」
&賬!你若再出言不遜,我立刻就喊人過來,大不了玉石俱焚!」細聽還是可以聽得出來,沈玉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的顫抖。
方睿止住了笑,用嚇唬人的語氣說道:「你怕不怕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太常卿沈玉沈大人竟然是一個女人。」
察覺到了懷中的人傳來的顫抖,方睿有那麼一瞬間心軟了,但往往心軟,那麼就會有一方面硬了。
微微拉開了一點距離,以免反應持續增大,現在還不到身體硬的時候,所以他還是覺得心腸硬一點好,一次就威脅到位了,省得還要再被他威脅多幾次。
&然,你若是不怕的,現在就可以喊人來,整個太保府給我陪葬,我似乎也不虧。」
懷中的人良久沒有了聲音,方睿可知道沈玉並不是那麼容易就崩潰的人,當初就是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男扮女裝的小女人,讓向來不牽扯朝廷的武林人士聚集,闖進皇宮之中,給被軟禁的他解了圍。
小小的身體中到底裝了多少東西,方睿不知道,只知道這樣的沈玉格外的吸引他,也正是他被折服的原因之一。
&到底想要什麼?」沈玉這一句話特別的無力。
沈玉明白,要是她怎麼都不承認自己是女兒身,萬一激怒了身後的人,直接把她的衣服脫下檢查,她也無言以對,也無力抵抗,她的身體就是最好的證據。
她竟不知是什麼時候讓別人發現了自己是女兒身的事情,她明明已經非常的小心了,但還是敗露了出去。
沈老太爺在沈玉自小就常常告誡,她的身上肩負的是整個太保府,上百條的人命都肩負在她一個人的身上,她這身份無論如何都不能被拆穿。
就是今天,這人要的是太保府的家底,也只能給他。
&麼就不信我呢,也罷,明日我會繼續過來找你,當然,你也可以設一個圈套,把我引進去也是可以的,只要你足夠的把握能保證這消息一點也不走漏,你大可對我出手。」
方睿側頭看了一眼澡房中的一排蠟燭,捏着沈玉脖子的手鬆開了,手放到了池子中,快速的拘起一小團水向燭火襲去,距離有些遠的一排蠟燭全部都熄滅了,霎時間整間澡房一片黑暗。
&承諾你,你不逼急我,我絕對不會把你是女兒身的事情說出去。」
方睿鬆開了沈玉的腰,從水池中出來。
直到方睿從窗口跳了出去,沈玉還在池子中沒有出來,到了隔壁的院子中,方睿低頭看了一眼濕透的衣服,無奈的笑了一聲。
&愛卿,朕若不是這麼做,真不知道何時才能靠近你。」
池子中的水完全涼透了,沈玉才呼了一口氣,從池子中出來,人直接到地上閉上眼睛躺下了。
&是被發現了……」
聲音很小,小到只有沈玉她自己猜才能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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