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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我的人都彎了[快穿]
&你已被正義的防盜使者攔下, 三小時可見正文
只見另一個當事人正倚在裴禹沙發的一側, 單手撐在沙發靠背上,微俯着身子在和裴禹低聲說着什麼, 從袁源的角度看去, 這個動作就像是陸深極具佔有性的將裴禹摟在了懷裏。
&袁源乾咳一聲, 見兩人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後又掩飾性的再咳了兩聲, 「咳咳……最近天氣特別乾燥,喉嚨都有些癢。」
&天才下過雨,」裴禹看了眼袁源圓滾滾的臉,「而且你家不是有加濕器嘛,哪來的乾燥。」
袁源非常自然的放下捂在嘴邊的手,似乎也是苦惱, 「我也說最近天氣很好怎麼就是咳嗽,可就是太忙了一直沒時間去檢查檢查,剛好這幾天你們剛開完演唱會, 我也能休息一會, 有時間就去醫院看看是不是感冒了。」
說完袁源對上陸深似有深意的視線:「陸影帝,熱搜這件事您怎麼看?」
&剛剛和小禹討論了一下。」陸深直起身子, 「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確實沒有解釋的必要, 而且電影就要殺青了, 熱搜就當免費宣傳了。」
&呀,我的想法和陸影帝不謀而合啊。」袁源笑眯眯的說, 「那我就和張哥這樣商量着了, 聽說您拍完這部戲就要進趙導的劇組, 真是辛苦了,而且我聽小禹說您這幾天戲份都很重,好幾天都沒有睡個好覺了,他看着都很擔心你啊,聽說今天陸影帝沒什麼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這時候回去也剛好可以多休息一會。」
袁源話題轉移的極快,陸深卻仿佛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小禹剛剛還說演唱會很成功請我吃夜宵,袁哥一起嗎?」
袁源聞言不着痕跡的看了眼裴禹,見裴禹只撇了撇嘴卻沒有反駁,不由在心裏嘆口氣,這兩個祖宗他一個都惹不起,微博上反正也只是點捕風捉影的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用那麼草木皆兵。
&就不去了,你們好好吃,小禹你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休息,明天還有一天休息時間,你吃完宵夜早點回去休息啊。」
裴禹點頭,見沒什麼事了就和幾人打了招呼,先去卸妝換衣服了。
從體育館的後門出來,裴禹被陸深帶着走小路穿過一片安靜的居民樓,到了開闊的馬路邊。
裴禹因為開演唱會所以是跟着公司的保姆車來的,陸深也是敢完最後一個通告就被司機送來了這裏,司機早就被他提前放下班了,兩人一時都忘了沒有代步工具。
&然這樣就在這附近隨便吃點吧。」
兩人都沒有再叫人開車過來的想法,陸深看了眼不遠處還挺熱鬧的夜宵攤對裴禹說。
裴禹順着他的視線看去,那是一條與這邊還算安靜的大馬路相比不知要熱鬧多少的夜宵街,「在那吃明天就真的要霸佔頭條了。」
&禹陸深深夜幽會?」陸深嘴角勾着愜意的笑,感受着夜晚的微風,好心情的調侃到。
&禹陸深深夜作死,被圍半路警.車開道。」裴禹壓了壓帽檐,遮擋街對面飄來的視線,臉上也帶着輕鬆的笑意。
&種事情可不會發生在我身上。」陸深輕笑兩聲,語氣似有暗意。
想到曾經原主因為想吃小龍蝦被圍在夜宵攤邊差點發生踩踏事件的新聞,裴禹也沒忍住笑了起來,不過這不是他的鍋他也得背,「也不會再在我身上發生第二回。」
&時你為什麼會被圍住?」陸深印象中的裴禹,不像是會犯那種錯誤的人。
裴禹聞言腦海里浮現出原主的記憶,忽略隨記憶一起浮起的澀意,聳肩笑道,「因為一直沒人陪我吃夜宵啊,實在饞得很沒考慮那麼多。」
&後你想吃宵夜我都陪你。」陸深忽然放緩腳步,對上裴禹的視線輕緩道。
裴禹微怔,不知道是因為陸深陌生溫柔的態度還是因為月光下他幽深卻帶着柔和光亮的雙眸,心裏竟然升起一絲怪異的感覺,有些錯愕卻也覺得他親近起來。
&拉着你跑,絕對不會發生踩踏事件。」陸深將裴禹的帽檐向下壓了壓,收斂眼裏流瀉的深意,嘴角笑意更深。
&吧。」
裴禹揮開陸深的手,心裏怪異的感覺驟然消散,對陸深的隔閡感也隨之淡了不少。
兩人一路慢慢走着,暗夜是天然的隱匿工具,即使路人見到晚上還帶着鴨舌帽的兩人覺得奇怪,卻也因為相隔甚遠不算明亮的路燈難以看清兩人的長相。
&有多遠?」
不知走了多遠,周圍本就零散的路人都漸漸消失,低矮的樓房偶有燈光點綴,長而窄的巷子無聲的訴說着這一片錯落有致的住宅年代久遠。
陸深穩穩走在前方,聽到裴禹的問話笑道,「怎麼?怕我把你賣掉。」
裴禹聞言嗤笑一聲,並不回話。
&用擔心。」陸深壓低聲音道,「我不會捨得賣掉你的。」
&是怕你趁我不注意給我蒙個麻袋暴打一頓。」
&你心裏我就是這樣的人?」陸深聞言沒忍住笑問道。
裴禹剛要說話就眼前一亮,加快幾步走出巷子,前方突然開闊起來,被籬笆圍着的兩層小樓出現在兩人面前。
&是這裏?」
裴禹問了一句沒聽到回答,轉頭去看陸深,只見他已經走到他的身後,不知為何聲音低啞了許多,他錯身越過他向前走去,「就是這。」
飯店的老闆好像認識陸深,見到兩人進門並不驚訝,只是視線落在裴禹身上時莫名的好像久了幾秒,隨即笑開:「來了?進去坐吧,都準備好了。」
裴禹見狀明白過來,斜眼看向陸深:「你早就準備好了還說去那邊夜宵攤?」
&個玩笑。」陸深聳肩,跟着老闆向路上走去。
原來這個小院的老闆是陸深的大學室友,只不過讀到大三就退學環遊世界修習廚藝去了,也曾在世界評級餐廳打過下手,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在升到主廚後便辭了職在這隱蔽的郊區小巷開了個私人菜館。
&知道我?」老闆年輕憨厚的臉上滿是靦腆的笑意。
裴禹點點頭,美味的食物和柔和的燈光也讓他徹底放鬆下來,笑道,「當然知道,趙廚的大名和您這間極其難定的菜館一樣響亮,只是之前都沒來過這邊,倒是不知道一直慕名的店竟是開在這裏。」
&哈哈……虛名虛名,小禹你什麼時候來都行,只要提前給我一個電話就可以了。」
&我就不客氣了。」
席間兩人相談甚歡,吃完飯裴禹和趙老闆又交換了聯繫方式,喝完茶見時間不早才揮手道別。
沿着來時的路走回去,此時已經很晚了,小巷裏偶有幾家亮起的燈光都消失不見,只有漫天繁星指引着道路。
走了許久,裴禹才意識到陸深似乎自吃飯起好像就沒再說話了,心裏覺得奇怪,回頭便見陸深落後他一步走在他身後,微垂着眼影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卻能感受到壓抑的氣息。
&不高興?」
若是平時,裴禹也懶得管別人高不高興,但是剛剛才借着陸深的面子吃了一頓大餐,而且他對陸深也有了改觀,什麼都不問似乎也不好。
見陸深不回答,裴禹停下了腳步,看向走到他身側的陸深,問道,「為什麼?」
陸深腳步一頓,轉身看他。
皎潔的月光被小巷的屋檐遮住一半,另外一半如同透明的薄紗照進小巷,月光與陰影好似將裴禹整個身子一分為二,光與暗剛好從在他的鼻樑中間劃分,一邊清晰一邊模糊。
光影交錯,將裴禹的輪廓襯托得更為立體完美卻又模糊不清,唯有那雙眼尾微微翹起眸子不被光線干擾,明亮得如落星點綴,讓人一眼便沉迷其中,再難移開視線。
手指在屏幕上放懸空半晌,在屏幕暗下之前還是點開了發帖頁面,屏幕的冷光倒映着裴禹緊蹙的眉心,幾個字打打刪刪,刪刪打打,界面再次恢復了空白。
餘光瞥見車窗倒映着的自己的樣子,裴禹盯着回到主界面的屏幕好一會後還是點開了那個藍色圖標,回憶許久,最終參照着以前看過的一個回答數超高的帖子裏提問者的口氣匿名發了個帖子:
樓主[匿名]:我小學的髮小、初中的死黨、高中的好友都彎了,lz差點懷疑人生,直到上大學終於遇見了筆直筆直的室友,lz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可是最近突然發現室友好像也有要彎的傾向……
字打到一半,車便停了下來,司機在前面道,「小禹,到了。」
裴禹看了眼窗外,收起手機打開車門回了聲,「謝謝張叔。」
剛踏進家門,裴母便上前催促道,「趕緊換身衣服,我們現在就去宋家。」
裴禹換好鞋,走到客廳坐下,叉起一塊西瓜放進嘴裏,冰爽清甜的汁水滑下喉間,將他煩躁的情緒驅散了些許,「媽,現在是中午十一點二十分,您現在去宋家,人家還以為您掐着點去蹭飯呢。」
裴母瞪他一眼,將果盤往他的方向推了推,「早讓你下課就回來了,要不是你這麼晚我們早到宋家了。」
母親的瞪視對裴禹來說不痛不癢,他又戳起果盤裏的一片西瓜塞進嘴裏,放下水果叉往後一靠,不在意道,「臨時有事耽誤了,一上午水都沒喝一口。」
裴母聞言皺了眉,「早上上課着急也得喝口水再去啊,實在來不及下課也得買瓶水喝啊,晚點回來也不會怎麼樣,還有車上小冰箱裏不是有水嗎?你怎麼不喝點。」
裴禹好像完全沒發現母親自打臉的話,回道,「上次開那輛車出去莫柯把水喝光了,我忘記和楊叔說了。」
&啊,真是不會照顧自己,我就說你不該住校,家裏又不遠,你每天來回多方便啊,在家吃得好住得好何必跑去學校和別人擠着睡,要我說要不你下周就……」
裴禹連忙打斷母親的話,「媽,我餓了,咱們什麼時候吃飯?」
被裴禹這麼一說,裴母馬上忘記了沒說完的話,起身向廚房走去,邊走邊心疼的埋怨着,「我去看看廚房裏現在有什麼吃的給你墊墊肚子,你真是,沒喝水肯定也沒吃早飯,這麼大了也不會照顧自己,我去叫張媽做飯……」
吃完飯裴禹就被裴母催促着去換了身衣服,都沒休息一會就動身去了宋家。
鐵門緩緩滑開,車子開過花園前坪,停在了裴禹熟悉的別墅正門前。
下車就看見先來一步的莫柯在大門邊向他揮手,臉上一直帶着的笑意也被一層陰雲遮蓋。
裴禹下意識的抬頭,意料之中,三樓天台上沒有他熟悉的身影,心裏鬆口氣的同時又浮起些說不清的情緒。
&准出事了,現在你高興了吧!」
不等他走近,莫柯就像是終於找到了可以發泄的出口,大步走到裴禹身前,向着他的方向一拳揮去。
裴禹一個側身,輕鬆的攔了下莫柯的拳頭,不等裴禹說話,裴母就跨上前一步,給了莫柯的肩膀一巴掌,「幹嘛呢臭小子,你姨媽我就在邊上呢你就欺負你表弟。」
莫柯似是突然清醒,嘴角扯出些許向上的弧度,走到裴禹邊攬着他的肩膀一副哥兩好的樣子乾巴巴辯解道:「我不是和小禹開玩笑嘛。」
裴禹也攬過莫柯的肩膀,拉着他快走了兩步,低聲問,「你說宋准出事了是什麼意思?」
&剛……對不起……」莫柯瞥見裴禹緊繃的臉,心裏嘆了口氣,他剛剛就是遷怒了,宋准昏迷其實和裴禹沒有半毛錢關係。
知道裴禹不是會計較的性子,莫柯也沒有多說。
等到裴禹不耐再次問了一遍後,莫柯才垂下眼,喉結動了動低低道,「阿准……昏迷三天了。」
&迷?」裴禹腳步一頓,攬着莫柯肩膀的手也放了下來,「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昏迷?」
&清楚,只聽說……」莫柯抬眼便看見宋父走了過來,連忙收住了嘴。
宋父儒雅的臉上帶着疲倦,他對裴母道,「老楊,麻煩你特意過來一趟了。」
&煩什麼,小准怎麼樣了?」裴母直奔主題。
聽了裴母的問話,宋父臉上倦意更甚,「昏迷三天了。」
&底是怎麼回事?」
&然的昏迷,具體情況現在也不清楚。」
……
裴禹和莫柯並肩跟在兩位長輩的身後,安靜的聽着他們的對話,表情都是擔憂。
走進宋準的房間,宋父和裴母馬上停止了談話。
躺在床上的宋准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卻並未現出太多病態,若不是他床邊擺放着的各種金屬醫療設備以及那根連接着他的手與吊瓶的透明質地膠管,裴禹看着都以為他只是睡着了而已。
先前聽說宋准休學,裴禹並不相信,學校里的八卦通過一張又一張嘴的傳播後總是容易誇大變質,宋准請假有可能,休學卻是是絕對不可能的。
宋准又不傻,相反他還精得很,現在已經大三了,課業本就不多,請假條件輔導員也放的比較松,特別是宋准這種老師的心頭肉,就是請一個月假批下來也不會有多麻煩。
聽說宋准大一時在外面開的那家公司生意挺不錯,這段時間更是接了個大合作,裴禹便一直以為宋準是因為公司忙碌才請了一段時間假,被人以訛傳訛傳成了休學。
卻沒想到,傳言竟然是真的。
裴母和宋父宋母在房間另一端說話,留下裴禹和莫柯站在床邊。
看着宋准仿佛只是沉睡的臉,裴禹目光沉沉。
&二伯說查不出是什麼原因引起的,但是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阿準的身體各項機能都會下降,到時候可能真的變成……植物人。」
莫柯的聲音壓得低低的,說完才發現裴禹垂着眼好像並沒有聽他說話。
&子……」看裴禹的樣子,莫柯有些擔心也有些疑惑,「那時候你和阿准到底怎麼了,為什麼……」
裴禹抬頭,瞥了眼收住話的莫柯,淡淡道,「沒有怎麼。」
&二伯還說什麼了。」
&是我開始告訴你的那些……阿准身體各項機能都沒有問題,根本查不出他昏迷的原因,我二伯說最好送他去x國檢查,那邊有個研究院有最精密的儀器,可是宋家好像並不打算送阿准去檢查……」
莫柯沒說完,宋父宋母就攜着裴母一起往這邊走來,宋母的眼裏帶着揮之不去的擔憂,卻還是勉強對兩人露出些許笑意,「謝謝你們來看阿准,阿准醒着肯定很高興。」
裴禹和莫柯叫了聲阿姨後都沒再說話,宋母又道,「好久沒看見小禹了,我和你媽媽商量好了,你們今天就在家裏吃了晚飯睡一覺再回去,剛好小柯今天也在這睡,你和小柯經常睡的房間我都安排人收拾好了。」
裴禹看了眼裴母,裴母點頭,「剛好你明天不上學,你爸晚上也和你宋叔叔約了談生意,我們在這住一晚也方便。」
裴禹點頭,「好的,謝謝夏姨。」
躺在客房的床上,透過落地窗還可以看到宋家花園裏點綴的路燈和影綽的樹影。
想到吃飯時宋父宋母即使有意說一些放鬆的話題也難掩沉重的氣氛,裴禹閉上眼,宋准躺在床上顯得無比脆弱的樣子浮現在他的腦海里。
已經凌晨一點,壓抑沉重的心情讓他很難入睡,翻來覆去好一會終於拿起手機,想用什麼東西來緩解一下他抑鬱的情緒。
屏幕亮起便是不算陌生的論壇主頁,裴禹一怔,才想起回家路上腦子抽筋準備發的那個帖子,他連忙點開,卻發現草稿箱並沒有任何草稿,反而是消息提醒處有一個小點。
那是有回覆消息或者關注人動態時才會出現的小點。
裴禹點開,沒想到是一條條回復,上下加起來也有了幾十條,點進第一條回復才發現那條他以為在存稿箱裏的提問竟然發了出去,還得到了這麼多回答。
索性點開向下看:
一樓:lz,聽說過灣仔碼頭嗎?
裴禹蹙眉,他還真沒聽說過。
二樓:可能都是你掰彎的!
放屁。
三樓:別懷疑,說明你力量強大。
這都什麼和什麼。
沒再往下翻,儘管回復沒一個靠譜的,但是裴禹沉重的情緒被這些回復一打亂似乎輕鬆了不少,將手機放到床頭櫃邊,終於有了睡意了。
&分鐘後會放出消息。」
裴禹聞言臉上終於有了笑意,「那我們就給它十五分鐘發酵時間,我現在真的很好奇他們篤定我會身敗名裂的底牌到底是什麼。」
周立的消息來源果然靠譜,五分鐘後,熱搜榜再次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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