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跳舞這個事情我覺得其存在的意義就是給不認識的男女一個合理擁抱曖昧的理由,尤其是那種慢搖。如果真的像dj喊的那樣跟隨節奏,自由搖擺。不好意思,我手上的節奏只能是上下求索,實在找不到別的節奏。
跟陌生人跳舞是一種刺激,跟熟悉的人跳舞絕對是一種煎熬,就如同我現在一樣。張文靜喝的迷迷糊糊的,兩隻手環住我的脖子,就這麼左搖右晃。我就像個木樁子一樣站在那,時刻擔心着張文靜手下一個沒準給我脖子扭傷了。
金銘在我們的旁邊,看見我兩的樣子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然後就自己在旁邊扭了起來,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裏無法自拔。
張文靜似乎真的醉了,她一邊左右搖晃着我一邊自言自語。好奇心驅使下我將耳朵貼近了一些,發現是關於我倆所經歷的事,一件一件,原來她都記得那麼清楚。
我的心裏被一種濃濃的感動所佔據,看着面前可愛的張文靜,情不自禁的用雙手捧住她的臉,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吻。
我承認,我做不到抵抗任何誘惑。我也不是個好人,更談不上一個好男人。面對漂亮的女孩我還是喜歡玩曖昧,但沈欣在我心裏佔據的位置永遠是最多的,以至於我在吻張文靜額頭的時候還有一半的腦子用來想沈欣在幹什麼。好吧,我是一個混蛋。
哎,看來今天晚上是沒有什麼收穫了。我無奈的看了看依舊處於游離狀態的張文靜。不過也沒什麼,反正今天晚上女的質量也就一般般。
玩酒吧有三個境界,初來者花錢玩酒吧,看見漂亮女的總是在心裏想着過去搭訕,不敢去行動,一天晚上無所斬獲。會玩一些的進酒吧先看看今天晚上場子裏女人的質量,然後尋到目標,找個靠近的位置開始等待機會,時機成熟會毫不猶豫行動,我就是這類人。第三類人我覺得都太混蛋了,去酒吧從不花錢,有各種女人爭着請他喝酒,這種人屬於玩酒吧玩女人的最高境界,陳大鵬便是這類人。
我無所事事的跟張文靜跳着企鵝舞,酒吧的dj此時放了首勁爆的舞曲,無數的男女如吃了搖頭丸一樣瘋狂的甩着頭髮,釋放着生活的壓力和無奈。
我的後背被人重重的拍了下,同時我嗅到了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水味。
「浪弟弟,帶姐姐也一起跳吧。」田璐的聲音永遠帶着一股慵懶的味道,不過今天,她的聲音中多了一絲醉意。
「璐姐,你今天怎麼這麼閒?」
「姐姐不幹了,沒意思。」說着,田璐把手搭到了我的肩膀,「你們這些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扭頭看了眼田璐,然後呆住了。
儘管酒吧的燈光昏暗,但我還是發現她的雙眼紅腫,兩行清淚順着臉頰流下。
「看夠了嗎?」
「沒有。百看不厭。」我一臉的認真。
在這裏奉勸各位男同志一句。女人傷心的時候不要詢問為什麼,出什麼事了,那樣無異於傷口撒鹽。你要做的,只是哄她開心,讓她歡笑,足夠了。
果然,我說完這句話田璐回給我一個淺淺的笑容。
「你呀,就會哄女孩子歡心,好在姐姐我道行到位,要不說不定真被你騙走了。」
「把頭轉回去。」田璐突然對我說到。
「什麼?你說什麼?」
「我說別看我,把頭轉過去。」田璐對我喊到。
「哦。」我聽話的把頭轉了回去。
張文靜此時醉的已經站都站不穩,我叫旁邊的金銘給她帶下了t台。
「這小丫頭看上你了。」田璐在我耳邊輕輕說到,呼出的熱氣讓我脖子痒痒的。
「璐姐你快別逗了,我倆是鐵哥們。」
「鐵哥們,呵呵,是麼?」
是麼?我在心裏反覆的問着自己,到最後也沒得出一個準確的答案。
十二點了,酒吧最瘋狂的時候到了。dj聲嘶力竭的喊着麥,重金屬音樂暴力的侵佔着人們的大腦和軀體,我不由自主的跟着節奏晃起了身子。這時,田璐的雙手摟住了我的腰,將頭貼到了我的後背上,呢喃道
「傻弟弟,帶姐姐搖起來,好嗎?」
我的身體在這一刻猶如被點燃了一般,胸中有一團無名火在燒,燒的我心神不寧,燒的我的身體不得安分。我瘋狂的晃動着自己的身體,用腰部帶動着田璐一起搖擺。這種舞其實很考驗男的腰力,因為你腰晃的越有力氣頻率越快,身後的女的也隨之得到越大的愉悅,好在我這幾年修身養性並且和沈欣見面的次數也不是太頻繁,畢竟大哥曾是菲麟小馬達。這也是唯一一個我能在夜場裏玩得過陳大鵬的地方,那老小子的腰,已經快被包養他的那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弄折了。
田璐似乎也被我的頻率嚇了一跳,停頓了一下,然後也跟着我的節奏搖了起來。雖然背對着田璐看不到她的樣子,但我知道,現在的她一定是最迷人的。我的臉頰不時被田璐的髮絲掃過,淡淡的香氣,身後也能夠感到她胸前的觸感,這讓我更加覺得口乾舌燥,只能發瘋般的左右晃動。沈欣在這一刻似乎離我遠去,我的心裏只有一個想法:瘋狂。
節奏慢慢的慢了下來,而我的身體也隨之變慢,手覆住了田璐的雙手,她的手很冰,人說手冰的女孩缺人疼,所以我要用我的手去溫暖她。我的手彈鋼琴一般從她的手背滑到她的手臂,然後用食指掠過她身體的倆側,停在了腰部。這時候,我需要得到她的准許。
田璐沒有說話,只是死死地抱住了我,我能感覺到我倆之間沒有一絲的空隙,身後傳來的擠壓感和夜場曖昧的燈光讓我意亂情迷。我的手輕柔的在她的腰部撫摸,然後反手摟住了她的後腰,用指尖在她的後背畫着不規則的圖案。最後我的手從她的後脖頸插入了她的發間,隨意撩撥着她的長髮,動作溫柔的一塌糊塗。自始至終,我們的身體一直保持着晃動,我不知道她什麼感覺,但是這種摩擦的快感讓我欲罷不能。該死的音樂在這一刻停止了,我戀戀不捨得收回了我的手,將它重新覆在了田璐的手上。
我不知道,再進一步的行為會不會惹起她的反感。今天是我倆第一次跳舞,到這種地步已經夠了,我不是一個急色的人,比起轟轟烈烈的一時激情,我更喜歡那種細水長流的曖昧情愫,這讓我有一種若即若離的快感。
田璐終於站到了我的面前,對我痴痴的笑了,我也還以一個傻笑。這個時候,我說話是不明智的。她的手從我的雙手中抽出,用食指的指甲在我的胸口輕輕劃了一道,直到小腹,留下一句我們經常開玩笑說的話,便跳下了t台。
「酒醉人,人逍遙,拿下璐姐你是神。」
我的胸口,她划過的地方一片火熱,這火熱一直從胸口蔓延到小腹。田璐像個妖精在我燃起**後飄然離去,更像朵曇花一現的花,讓人想摘又摘不到。得不到的永遠是最讓人神往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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