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的柳條被砍後,在一滴一滴滴着液體,本來滴在黑布上的液體是青色的。
夏低低看着那些青滴,她總感覺那青滴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大家都看着那些青滴,因為平常柳樹的柳條被折斷後根本不會有青滴的,只會潮潮的。
過了一會兒大家的眼睛亮了,直了!因為黑布上的青滴顏色在轉變,在變的越來越紅。
很快黑布上的青滴都變成了紅滴,夏低低沒怎麼想她便衝上前去。
她跪在黑布上,她在有一聲沒一聲的哭着。
柳桓擔心的問:「夏低低你怎麼了?你快起來,我們還沒輸呢。」
夏低低搖着頭說:「不,不,這些血滴肯定是易拉拉身上的血。」
單木原聽到這裏,也想到了什麼。她頭低着,嗓子眼一下子鼓了。
她看了一眼旁邊耷拉着頭的易拉拉,她心裏難受着,她知道了那血滴就是易拉拉身上的血。
柳桓聽完,他來到夏低低面前。他說:「別再傷心了,我想到辦法了,怎麼把柳樹喝進去的血,叫它吐出來。」
柳桓說完看向那幾棵已經算是長出很多柳條的柳樹,他兩眼裏是決定。
他說:「只要我們把柳樹的柳條都砍斷,再把它們流出來的血滴聚在一起,餵給易拉拉。她就會不缺血了,易拉拉就會醒了的。」
夏低低聽完柳桓的想法,她不再悲傷,她站起來,兩眼仇恨的望着那幾棵柳樹。
她說:「把夏低低的血吐出來,柳桓我們上!」
幾棵柳樹在夏低低和柳桓的合力下,漸漸要敗下陣來。
教學樓着急了,它突然一聲粗聲吼道:「女鬼你還在看什麼?趕快上!把夏低低和柳桓的人頭交到我手上。」
教學樓是對那個已經死去認真同學女鬼說話的,那個女鬼一聽到教學樓的聲音,她身體就本能的發抖着。
她很害怕教學樓,她能不怕嘛!她那麼年輕就是被教學樓無情的害死的,死了之後還不能去投胎重新做人,要每天每年為教學樓做事情。
記得曾經有一次她真的受夠了教學樓,她反抗了,她沒有聽教學樓的差遣。
那天晚上,教學樓把她放入惡鬼谷里,惡鬼谷里除了惡鬼還是惡鬼。
那麼多的惡鬼欺負她一個人,她最後弄的一身是傷。
她要為那麼多的惡鬼挑柴、燒飯。別以為燒飯是那麼容易的,那惡鬼谷里燒飯特別難!
她把自己身上弄一身灰後,連個火都久久**來。而惡鬼們要吃飯,見飯遲遲不上來,那些惡鬼扯着她的頭髮,用鞭子抽她的身,還用已經熱的柴火棍打她。
一想到最後那些惡鬼,叫她用她最在乎的書本點火,她想到這裏心裏就窩着火。
她不能讓她最在乎的書本成為灰燼,書本成為灰燼了,她還剩下什麼。
所以她又反抗了,結果就是她又被惡鬼們狠虐了。最後她被迫妥協了!不妥協等待她的就是惡鬼們的折磨。
沒有人知道她看見自己一生摯愛的書本淪為引火物的心情,那種心情就是絕望!
所以她在那一刻發誓她不會放過惡鬼谷那些惡人,她不會再做小白。
而可笑的是,在時間的打磨下,她的心變壞了,如今她也是一個惡鬼。
她沒有任何感情的回道:「女鬼聽到,我這就把他們殺死!」
那認真同學女鬼把自己變成一個人頭四條腿的的奇怪動物,她衝上黑布。
夏低低和柳桓剛看到嚇一跳,夏低低有些糊塗的說:「這是什麼啊?從哪裏冒出來的,這夜晚真是百鬼出沒啊!」
夏低低漸漸明白原來她就是那個女鬼,夏低低和柳桓心裏嘀咕着,眼睛一下子適應不過來。
女鬼四條腿在夏低低和柳桓面前走來走去,夏低低和柳桓不敢懈怠!
又是柳樹又是女鬼的,夏低低心裏有些沒底!女鬼嘴一張,她嘴裏一下子都是牙齒,但那些牙齒都是黑色的。
女鬼叫了一聲,她嘴裏的牙齒都向夏低低和柳桓砸來。他們兩個人避讓着,但是由於牙齒太多,他們兩個人還是被砸到了。
被砸到的地方,直冒縷縷煙,不僅冒煙還疼。
女鬼見夏低低們的慘狀,她笑了笑,嘴張的老大了。
女鬼突然不見了,夏低低和柳桓弄不明白為什么女鬼處於上風,她反而消失了,走了?
柳桓也意識到事情的蹊蹺,他說:「夏低低我們要小心了。」
夏低低嗯了一聲,他們兩個人在張望着!可是周邊除了黑漆漆的夜,還剩下什麼!
漸漸有一張一張的白色紙片落了下來,夜晚有點小風,那些紙片在夏低低和柳桓身邊詭異的飄轉着,那景象鬼里鬼怪的。
好像人死後出殯時撒買路錢,而下葬那天還大風了,就連單木原身邊都在飄轉着紙片。
夏低低擰眉着說:「這肯定是那個女鬼,她太愛讀書了,所以這些白紙片肯定是她灑的,她就是在故弄玄虛!」
柳桓贊同了夏低低想的,夏低低說:「有本事出來,少在這裏裝神弄鬼!」
單木原也說,但是語氣明顯有些怯弱!她斷斷續續的說:「是,是啊,不出來代表怕了吧!一定是!」
剛說完,就聽見一個女人的哼聲,很悲哀的哼聲,像是知道自己死了時的悲痛哼聲。
那悲哀的哼聲就是那女鬼哼出來的,她還在悲傷她成績那麼好,而她在那個時候卻被害死了,那悲傷的哼聲的確有些斷腸!
人頭四條腿的女鬼又出現了,她嘴裏咬着很多紙片。
夏低低眼尖的發現那些白紙片裏還有死人用的紙錢,那女鬼嘴一張,她嘴裏的紙片加紙錢向夏低低和柳桓射來。
途中的時候,那些紙片突然自動摺疊出一把把形態各異的兵器。
柳桓說:「小心,那些是紙兵器,它們都有殺傷力了,我們不能被割到!」
夏低低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她說:「那我們怎麼辦?」
柳桓說了一個字跑!夏低低和柳桓跑了起來。幸虧是夜晚,他們跑了沒幾步,那女鬼就看不見他們了。
夏低低和柳桓就躲在教學樓前面不遠處,她低聲對柳桓說:「再這樣下去,不行啊!易拉拉恐怕撐不住的。」
女鬼在黑布那裏叫囂着,「出來,再不出來我就對你們的朋友下手了。看來你們也想玩誰先死的遊戲嗎?」
夏低低面色沉思着,她說:「柳桓我們不管如何要出去了,還有,我們出去後,你對付女鬼,我去砍那幾棵柳樹。」
柳桓點了點頭,「時間緊迫,只能這樣分功了。到那裏時,你一切要小心。」
柳桓從他的腰間拔出匕首,他說:「這匕首給你用,這把匕首是我經常帶在身邊的。很鋒利,一般的鬼都不是什麼問題。」
夏低低接過柳桓的匕首,他們從夜色里出來。到那裏時,夏低低冷聲說:「急什麼啊,這漫漫長夜長着呢,怎麼你想早早的死嘛!」
女鬼嘴角勾了勾,說:「呦,嘴皮子功夫倒挺大的。膽子也挺大的嘛,竟然不怕死的出來。又挺重情重義的,不過你待會兒的下場估計和我一樣,我學習那麼好不還是死了,估計你馬上也要變成我的同類了。」
女鬼說完就笑了起來,笑的她那張像是抹了面的臉更加古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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