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紅月還在想着她到底該不該相信夏低低的話,這車是鬼車,她整個人些許苦悶着!
此時車上的十幾個老奶奶都張開了眼睛,隨着車子一下停下,夏低低快速的掃了幾眼車裏的那些老奶奶。
因為她們是鬼,夏低低視線也沒敢在她們身上多逗留多長時間。
夏低低向前方看去,車子正前面有一個女的,那女的面色蒼白,像是得了什麼病,她身上也髒兮兮的,像是在荒郊野外從野獸的爪牙下剛逃出來!
夏低低直了直身子,那個女子腳上並沒有穿鞋,夏低低又想着那女的不會被鬼追了吧!連鞋都忘記穿了。
總之那個女的渾身上下透着疑點,夏低低心想:那司機不會不讓那個女的上車吧!畢竟司機好似挺趕時間的。
沒想到貪財的司機還真是改了性情,那司機按着喇叭,按了好幾下,夏低低和紅月都不覺捂起了耳朵!
按完喇叭,那個女的還是沒讓開路。
司機一臉的急不可耐加憤怒,說:「快讓開!沒時間了,不帶客!再不讓開,我就從你身上直接軋過去了。」
紅月這時也聽到了司機的話,她埋怨了一句:司機怎麼能這樣!不會這車真的是鬼車吧!
那個擋在車前面那個女的,那個女的同時瘦瘦的,長相中等偏上吧!
那女的看了一眼車內,夏低低看到那女的眼神好寒!寒的像一把刀直戳人心窩!
那女的幽幽開口說:「我有錢!我會多給你錢的。」
夏低低聽那女的這樣說,她心想看來她上車是有望了,可是司機心思並非像她想的那樣。
司機面上沒什麼興趣,他說:「有錢沒用!我現在趕時間,要搭車明晚吧!」
那女的咧着嘴笑了一下,那女的那一笑,夏低低突然發現那女的嘴好大,嘴裏的舌頭一點不紅!好像是黑舌頭。
夏低低看着那女的蒼白的面孔,她心裏怪滋滋的想:那女的不會真有病吧!正常人舌頭怎麼會是黑的。
那女的從她的衣服口袋裏掏出一張冥幣,上面有一個熟悉的數字,那就是一百!
司機見那麼大的錢,他笑了,整個車裏全都是那司機的笑聲,那司機按了車門的開關。
還特別恭謹、特熱情的說:「請進,請進!我有眼不識你大駕!」
夏低低頭皮要炸裂,那女的原來是鬼!不對,有可能不是鬼,她也知道這車是鬼車,所以她才掏出冥幣的,如果是這樣,這女的不是比她高明了一點!如若不是紅月,她估計都難上這鬼車!
呸呸……這車是鬼車,她犯得着在這裏計較誰會準備好上車錢!
那女的沒什麼動靜的上了車,夏低低裝作不經意的看着剛上車的女的,夏低低看着那女的光着腳,她越看越覺得自己是見鬼了。
那女的在夏低低後面那個空位置坐了下來,坐下的時候,那女的還好像幽怨的嘆了一聲!
嘴上念念有詞着:車上就兩個活人,百圓大鈔感覺白花了!
隨着時間的流逝,夏低低越覺得那女的說的話,越覺得哪裏不對勁!
紅月也聽到了那女的說的話,紅月轉過身,隔着夏低低對那女的說:「你花錢怎麼能這麼花,那可是百元大鈔,我坐公交才花了一元錢。哦,不是,多花了一塊,那多花的一塊就是為她投的。」
紅月說到為她投的,就是指的是夏低低。
紅月這時臉上嬌羞着,她看了幾眼夏低低。她問:「對了,上車挺長時間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啊?我叫夏低低。」
「好好聽的名字。」紅月一臉笑的說。
夏低低這時想着紅月剛剛說的話,她不禁說:「紅月,你剛剛說什麼,難道後上來的女的不是投的冥幣嗎?」
這時紅月臉上有些慍怒:「什麼冥幣不冥幣的,開什麼玩笑。」
夏低低好似懂的點了點頭,她越覺得後上來的女的比她厲害了,竟然把手上的錢用障眼法成冥幣!她之前怎麼沒想到呢。
那後來的女的被紅月這麼一說,她越發的生氣起來!她可是花了百元坐車的,如果今晚空手而歸,她一定讓車上在座的受些苦。
紅月似乎感受到了後來那個女的身上的怒氣,所以她又默默的轉過身了。
夏低低尋思着紅月怎麼一下不聲不響的回過身了,於是夏低低掉過頭,剛好迎上那女的好寒的目光。
沒想到那女的目光很寒,卻對夏低低笑了一下,夏低低只好也付之一笑!
夏低低總覺得那後上來女的身上透着幾股彆扭,所以她打算回頭,可是那後上來女的說:「慢着!」
夏低低心裏的那根弦一下子繃緊了起來,「你想幹什麼?」
「沒幹什麼,我就是問問你有沒有覺得這車哪裏有着奇怪的地方?」
夏低低一聽到這裏,她整個人鬆懈下來,也放下了懷疑、警惕!
夏低低感覺在這大夜裏的,她還能碰到一個明白人。
夏低低對着那女的低聲的說:「你人湊過來一點,不然我怕被她們聽到!」
那女的臉上陰惻惻了幾下,但還是湊了過來。
夏低低一本正經的說道着:「這車是鬼車,你也真是挺不幸的,這個時候還讓你趕上了鬼車。這車裏,一共就只有我們三個活人,那剛剛和你講話的便是有氣的。」
那女的哦了一聲,「我信你,我一上車就覺得不對勁了,這鬼車也罷了,關鍵那司機還坑了我一百塊錢!想想就氣!」
夏低低面色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別心疼那一百塊錢了,人能從鬼車上活着下去,我們就應該滿足了。
那女的意味深長的深看了夏低低幾眼,「沒想到你這個小姑娘倒是看的明白。」
夏低低不禁紅了幾下臉,她說了一句其實我也沒你說的那麼厲害,說完便回過頭了。
回過頭夏低低又掉過頭,那後上來女的見夏低低轉眼間又掉過頭,她剛做的動作停下了。
只見那女的張着嘴,她的雙眼如豺狼目光,兩手好像做着掐的動作。
夏低低人愣了愣,「你幹嘛這個姿勢,你在活動身骨?不過,突然發現你指甲挺長的。」
那女的不在保持那動作,那女的好似失落落的舔了幾下自己的嘴唇。她說:「你挺活潑的,剛轉過頭又掉過來,你又掉過頭幹什麼?」
夏低低說:「你別生氣,我就是想問問你為什麼要光着腳?你走路的時候不覺得墊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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