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低低的心好像黃河在咆哮:宿管阿姨你可千萬別在這裏停下、倒下啊,我還年輕着呢。
可是什麼都不說了,那胖阿姨竟然腳不再往上蹬了,她向四樓陽台走去。夏低低腮幫子都被氣鼓了,最終她們在414宿舍停下。
夏低低此時發現宿舍門口還站着兩位女生,夏低低心想她們也是被安排在414宿舍的吧。
宿管阿姨對旁邊拿着鐵鉗的工人說:「這鎖上繡了,你用這鐵鉗把鎖柄弄斷。」
工人對手吹了一口氣說:「好勒,小意思。」
夏低低這時才弄明白為什麼宿管阿姨不給自己鑰匙了,原來是鎖上繡了,鑰匙根本打不開了。
宿管阿姨又對着工人說:「待會兒你們倆再把釘在窗戶上的木板清理掉,你們兩個人的工作就完成了。」
兩位工人說:「明白了。」
此時夏低低正低着頭,她心裏還在計較着自己被安排在這間倒霉宿舍。
宿管阿姨說了一聲你,其實她在喊夏低低。夏低低可沒想到宿管阿姨會喊她,宿管阿姨喊了幾聲見夏低低沒反應,乾脆用手指直接戳了一下她。
夏低低猛的抬起頭就對上了宿管阿姨犀利的眼神,夏低低在這大夏天的愣是打了一個激靈。
宿管阿姨又像變戲法似的此時手裏多出了一把新鎖,她把鎖放在夏低低的手上說:「這鎖給你們的,你們以後就用這把鎖鎖門,還有門打開後你們會發現宿舍里有些髒,畢竟好幾年沒人住了,你們幾個人就一起合作打掃一下。」
囑咐完宿管阿姨就踏着黑色短高跟皮鞋噠噠的消失在第四層樓了。
鎖沒一會兒就被工人弄壞了,門被吱的一聲推開,兩位工人又開始清理窗戶上的木板,咚咚!咚咚的。
過了大概五分多鐘,木板都被清理出來了,兩位工人拿着木板和一把破鎖就輕悄悄的下樓了,因為他們穿的是黑色布鞋所以走起路來才沒多大聲響的。
夏低低因為對這間宿舍犯怵,所以她是在兩位同學進去後才緩緩的進去的。
夏低低剛進去就發現那兩位女同學有些不對勁,她們站在宿舍中央竟然不動了,嘴巴張的老大了。
夏低低本能的觀察了一下宿舍,天啊!我去,只見房頂上有好多蜘蛛網,那些蜘蛛網晃悠悠的掛在牆上,地上也積了很多灰一踩就是一個腳印。
看完夏低低也瞠目結舌了,也傻傻的站在那兒,這時又來一位女同學。
這名同學叫馮艷,是一個農村姑娘,長的嘛有點不堪回首,有些雷人,容貌離美應該有幾公里吧。比如花也就好看那麼一點點吧!
馮艷問:「你們幾個傻站着在那兒幹嘛呢?你們不會中邪了吧?」
夏低低首先被馮艷那有些刺耳的聲音拉回來,接着其她兩位女同學也不再吃驚了,開始在宿舍里活動起來。
那兩位女同學一個叫易拉拉,一個叫宋潔。這時馮艷拉住夏低低的衣袖,一臉的諂笑,那笑好像要被她笑掉下來。她說:「同學,你們剛才在幹什麼呢?一個個都跟個木頭人似的。」
夏低低簡直無語了,說:「這你都分析不出來,你是怎麼考進這第一中學的高中部的,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
說完夏低低就要走人,但張艷那粗胳膊粗大腿的應是擋了夏低低的去路。
夏低低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說:「這位美女在下不是帥哥,連男人都談不上你攔我沒用啊!」
馮艷說:「把剛才的話說清楚,你們剛剛都在吃驚什麼呢?說完我就放你走。」
夏低低眼睛瞬間瞪大如銅鈴一樣,問:「你還不明白剛才怎麼回事?你簡直都要成豬精了吧!看你這樣子也是無藥可救了,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剛剛都在吃驚這房間怎麼能那麼髒!」
馮艷隨之環視了一下屋子,她竟然雲淡風輕的說:「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們真是夠矯情的。」
說完馮艷就不理夏低低了,夏低低明顯感覺到被人用完了就被拋棄的感覺,真是淚流滿面!這一窩子是什麼事啊!
她們四人開始清理房間了,這間宿舍不足二十平米,清理起來也不是非常難。
這時馮艷突然怪叫了一聲,其她三人都向馮艷投去好奇的目光,但看到馮艷臉上卻蕩漾着燦爛的笑容。
此時心直口快的易拉拉說:「這位同學你鬼叫什麼?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
馮艷說:「是出事了,我的心臟出事了。它此時正因為太高興而分外的跳動、瘋狂!因為我撿到了一件好東西。」
這時易拉拉、宋潔同時問:「什麼好東西?」
馮艷把東西從床底下掏出來並且在夏低低她們面前亮出來,那模樣純粹是顯擺。
她說:「就是這個,一雙亮麗的紅色高跟鞋,漂亮吧?你們可別和我搶!這可是我先發現的。」
易拉拉切了一聲說:「不就是一雙高跟鞋嘛!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馮艷說了一句你就是嫉妒我,易拉拉聽完她簡直要無語了,她會嫉妒別人有一雙高跟鞋,還是撿來的,怎麼可能?自己不缺!」
馮艷興高采烈的換上剛發現的這雙紅色高跟鞋,她高興的在原地轉起圈來,可是一圈還沒轉完宋潔就大叫:「快把這鞋脫下來,那鞋不能穿。」
馮艷立馬拉下臉來:「你是誰啊?你憑什麼干涉我?」
「我叫宋潔,你沒聽說過這間宿舍以前很邪門嗎?而且這間宿舍以前死過一位叫冷玉的女同學,你腳上的那雙很可能是她的。」
易拉拉聽完就啊的一聲抱緊了宋潔,她說:「宋什麼潔的,你剛才說的好恐怖,那些都是真的嗎?」
夏低低不顧剛見面時的陌生,她也緊緊抱住宋潔。
馮艷鼻孔朝天哼了一聲,滿不在乎的說:「我不脫,我好喜歡這雙高跟鞋哦!我從小到大都沒穿過皮鞋,不知道穿皮鞋是何滋味。如今擺在我面前我用什麼理由去拒絕?還有死過人有什麼好害怕的,在我們農村誰家還沒死過幾個人,瞧你們那點出息,還二十一世紀新女性呢。嘖嘖,真不知道你們怎麼考進這所學校的?現在的招生標準也太鬆了吧!」
這時衛生間裏傳來異響,咯吱咯吱像老鼠磨牙的聲音,除了冷艷其餘三人都嚇的臉色發白,嘴唇哆哆嗦嗦的。
夏低低壯着膽子怯聲的問:裏面有人嗎?「她連續問了好幾遍可是都是問了一個空。
馮艷看着眼前抖抖嗦嗦的三位人兒,她情不自禁的翻了一個白眼好像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她豪爽的說:「青天大白日的真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好可怕的?」
說完就扒拉開夏低低們,自己一個人推開衛生間的門去看個究竟,她發現一隻比普通老鼠還要大點的一隻老鼠。
馮艷回到房間裏說:「你們別自己嚇自己了,根本沒鬼只是是一隻老鼠而已!」
夏低低們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可是沒等氣喘好,宋潔就擰着眉頭,一臉正經的說:「有老鼠的地方必定有米糧或者腐肉,而我們房間裏什麼吃的都沒有,這裏怎麼會出現老鼠呢?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這時宿舍里安靜的仿佛一根針掉下來也能清晰可見,宿舍靜的出奇!她們都想不出理由。
最後馮艷先打開沉默說:「嘿!也許是那隻老鼠溜門也說不定呢。」
夏低低也說是啊,我們別在這裏瞎想嚇自己了,我們幾個不是都好好的嗎?現在。
說完夏低低就有些理虧,埋頭看地下。
馮艷也咕噥着說:「這雙鞋好像真有些邪門!剛穿上就發生了這檔子的事,看來是應該把這雙鞋扔掉。」
時間總是沖淡一切的良藥,她們幾位女同學又開始辛勤的打掃這件不足二十平米的宿舍。
這宿舍真是髒,已經換了好幾桶水了,原本白色的抹布現在已經分不清抹布是什麼顏色了。
她們拖地、清掃蜘蛛網一個不落,她們幾位女生像小蜜蜂一樣勤勤懇懇的忙了兩個多小時才把宿舍清理的像人住的樣子。
她們又把自己的床鋪好,就一個個四仰朝天的歇着了。這時一位高挑,帶着紅色太陽鏡,拉着一個行李箱的女生推開宿舍門。
她也是住在這個宿舍的,這女同學家境非常殷實,他爸是董事長,她家是幾百平米的別墅。
她剛進來,馮艷就從自己的床位上爬起來說:「這位美女你好,我也是這個宿舍的,我叫馮艷,你呢?不過你來的真是太是時候了。」
這位家裏很有錢的女同學叫單木原,她看了幾眼馮艷。她在心眼裏不想和馮艷有過多的交流,她在嫌棄馮艷。
單木原一眼就瞧出馮艷是來自農村的,她那不白的皮膚就是很好的證明。但是單木原想到大家都是一個宿舍的,將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所以單木原說:「你好!我叫單木原。對了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
馮艷說:「你瞧瞧,這地上的水還沒完全乾,剛剛我們在打掃衛生。告訴你開始這裏有好多灰塵和蜘蛛網呢,你看現在我們打掃完都筋疲力盡個個像孫子一樣。」
單木原說:「看來我來的還真是時候,放心我不會佔你們的便宜的。這樣吧,今天晚上我請你們四人到大酒店吃飯。」
馮艷說了一句幸福來的太突然,今天打掃值了就繼續在床上躺着了。
單木原提着物品走向牆櫃,她選了一個大的柜子放自己的物品。當她打開柜子時她發現了一張照片,是一位女生的照片。
單木原細看着照片,這時她發現照片上的女的在流血淚。她開始還以為她眼花了呢,所以她又看了幾秒,但是看到的依然是那畫面。
單木原啊的一聲,扔下照片,跑回自己的床鋪上身體緊張着。
夏低低問:「新來的同學你怎麼了?」
單木原立馬用手指向牆櫃說:「有鬼,柜子裏有張詭異照片,照片上的女的在留血淚。」
馮艷對單木原發着牢騷說:「看你長的人間尤物的,沒想到你卻在說着胡話,真是煞風景!」
單木原兩眼冒着怒火說:「我沒騙你,不信你自己去看看。」
馮艷說:「去就去,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叫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宋潔第一個到柜子邊,夏低低也在那兒。宋潔看了一眼被單木原扔在地上的照片,她又連續打開了幾個柜子她發現每個柜子裏都有一張照片是同一個女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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