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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拿狗血不當人生
太容易就答應下來,讓祁杉心底透着不安。
把祁杉帶去學校不遠處的咖啡館,凌鶴要了杯水:「祁先生要談什麼?」
祁杉看着平靜又疏離的凌鶴,只覺得短短几天,他的鶴變了許多。
想到凌鶴的母親,祁杉忍不住道:「你母親過世,我很抱歉,沒在你身邊。」
&先生不用道歉,本來也和你沒關係,而且我誰都沒通知,不用在意。」
看着凌鶴說的隨意,祁杉心裏難受的要命。
想說的話忽然就變的格外苦澀:「凌鶴我們真的沒辦法在一起了嗎,我是真的想......」
&先生如果您是來談這件事情的話,我覺得沒有必要了,就像我以前說的,當朋友勉強,畢竟您以前幫我過我,但在一起。抱歉我越不過心裏那道坎,而且我馬上要畢業了,實在沒有經歷為這件事情費心,希望祁先生能體諒我一下。」
凌鶴這句話說的直白又委婉,祁杉心裏雖然不想放手,但一味的糾纏也實在不是他的性格。
&那就等你畢業我們再談。」
凌鶴蹙了下眉,面對男人的執拗他無話可說,好在他已經決定,等到畢業,這一切也都結束了。
送走祁杉,凌鶴回到圖書館繼續趕論文,就像他說的,他現在真的沒有多少時間去想他和祁杉的感情問題,要準備的事情真的很多。
畢業的那天,是難得的好天,一起拍完畢業照之後,侯坤張羅着吃飯,三人去了他們吃的飯館,點了他們常吃的菜,有些感慨,五年的大學就這麼結束,之後就要各自奔波。
胖子對猴子說:「你那麼傷感做什麼,咱們三個都在這座城市,想見面還不是分分鐘事,你說是吧,小鶴。」
凌鶴笑笑沒有多言,他說不出要走的話,只能把這頓飯當作告別。
分開的時候,把兩個人各自送上車才離開,母親去世後他一直住在學校附近的旅店裏,只是沒和別人說起過。
想着東西已經收拾的差不多,其實能帶走的實在不多,畢竟他連家都沒有。
不過收拾東西的時候看到那串鑰匙,是祁杉那套房子的,不記得什麼時候帶回來的,但總歸是要還的,好在明天上午還有時間。
一直等着凌鶴畢業的祁杉沒有想過,他卻和凌鶴那次談話會是這麼多年來的最後一次,當聽劉特助說凌鶴把那套房子的鑰匙交給保安讓對方轉交給他的時候,祁杉心裏泛起了不安,剛想打給凌鶴,就聽到劉特助說了一句:「保安說凌先生是提着皮箱過來的,好像要出門。」
意識到什麼的祁杉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他有沒有說他要去哪?」
胸口疼的讓祁杉覺得心好像裂開了一般,忍着痛感朝外走:「給我準備車。」
&總,我們去哪?」劉特助第一次見祁杉如此慌張,握着手機的手都在顫,臉色更是白的毫無血色。
既然如此喜歡,當初又是何必呢!
&凌鶴打電話>
劉特助很想問問為什麼他不自己打,但還是識相的撥了凌鶴的電話。
本來以為對方不會接,卻意外的被接通:「喂,凌先生嗎,我是劉助理,我想問一下您現在在哪?」
&知道,是他讓你打的吧,幫我告訴他,鑰匙我給保安了,有空去取一下,另外......」說到這裏,凌鶴頓了一下,似乎在猶豫什麼。
而這一刻劉特助清楚的感覺到祁杉屏住了呼吸,似乎在等待着宣判。
可是想了許久的凌鶴最終只說了一句:「算了,各自保重吧,再見。」
電話掛斷後,祁杉退了一步靠在桌沿上才穩住身體:「他說算了,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去查,我不會讓他就這麼走的,別想算了!」
劉特助看着第一次在他面前失控的祁杉,他真的很想說,何必呢,既然他的心都不會再這了,又何必強留,就算勉強在一起了,也未必就能圓滿。
但這話他也只能在心裏想想罷了。
不得不說凌鶴為了離開,又不想讓人找到他,也做了很多準備,但即便如此,祁杉還是知道了他的去向,只不過,等他親自過去找人的時候,卻親眼目睹了一場車禍,而他的鶴就在那輛大巴車上......
五年後。
一片報廢了許久的汽車倉庫內,剛剛鬥毆過留下的血跡還沒來得及清理。
裏面受傷等待救援的人橫七八豎地倒了一地。
黑頭作為這片區域的老大,這場仗雖然勝了,卻也損失慘重,身上的刀傷讓他一動就疼,卻還維持着老大擁有的風範。
當然,天知道他多想像那些小弟一樣,倒在地上吼兩聲。
可這會卻還要必須端着,只因為他是老大,該死的老大!
&哥,大哥,來了,來了,醫生來了。」
瘸腿跑進來的時候,聲音在空寂的倉庫內傳出了回聲。
&的,閉嘴,你是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剛剛打架了是吧?」
黑頭又疼又氣地踹了瘸腿一腳,隨後就呲牙咧嘴的道:「醫生呢,還不趕緊帶過來!」
他們這種情況,受些小傷還好說,受了重傷是不願意去醫院的,有些小診所也不太敢收他們。
好在,有些醫生為了賺錢,什麼都會做。
比如說來的這位。
黑頭看着進來的人,黑色的棒球帽,黑色的口罩,幾乎遮擋了全部的五官,唯獨能看到的也僅僅是一雙透着疏離的眼睛。
雖然他們不是第一次見,可以說,這幾年裏他的命沒少受這人的照顧,也算是熟悉,可是說過的話真不多。
這人也挺有職業操守從來也不問什麼,只拿錢辦事。
比如現在,他看着地方脫了那件黑色的風衣隨意地搭在一旁露出有些清瘦的身體,挽起襯衫的袖子,露出一小段白皙的胳膊,戴上手套,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會有些疼,忍着點。」
黑頭看着他帽子下,因為看了他一眼的緣故而抖動着的睫毛,覺得因為失血過多而眩暈的腦袋更暈了。
真想看看他長什麼樣!
然而不等他多想,對方已經朝着他的傷口,做起了消毒,手法相當的簡單粗暴,就那麼給他淋上了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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