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他們全都要吐了,這現場的血腥噁心程度真的到了人類忍受的極點。
一具看不清本來面目的女屍,像一條松子魚一樣,被扔在地上。松子魚是一道粵菜,它的樣子,相信吃過的人都知道。魚全身被細細地切成一片一片,上碟後的魚肉像一顆顆小松子一樣,泡在紅黃色的汁液里。口味酸甜,嚼感細膩。
可是那是一條魚,但是將這種做法放到一個人身上,那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女屍裸着,身上的毛髮全部被剃光。從頭到腳的肉被細細地片成了無數片,那些肉片根部黏在骨頭上,肉上泡滿了紅色黑色的血。像被醬過一樣,已經沒了原本的肉色。如果不是能看到她隆起的***,真的分辨不出來這是個女人。
她身下的草叢已經被她流出來的血泡得發黑了,看上去就像松子魚泡在汁液里一樣。當時兇手完成他的作品是汁液是紅色的,肯定比現在的黑色更加的形象。
兇手把人不當人,當條魚。對於這個兇手的第一感覺,其他的不說,能肯定的一點是,兇手的刀法肯定很精湛,廚藝也很高超。
席昉吐完走了過來,他的臉色蒼白,就跟那些警察一樣。
他擦了擦下嘴邊的污穢物,心有餘悸地說道:「本來沒覺得有什麼的,但是壞就壞在,我中午吃了條松子魚。當時覺得做得好吃還多吃了幾口。現在看到這條松子魚一樣的屍體,就想到吃下去的感覺,特別噁心。這一吐啊,總算把胃裏的松子魚都吐出來了。以後我再也不吃松子魚了。」
宋警官拍了拍席昉的肩膀,說道:「我能理解,我們大部分看到現場的警察也都吐了。只不過我最近看了太多這樣的屍體,已經麻木了。
這是我們發現兇手作案的第四單了。每單案件里,屍體都體現了兇手精湛的刀法,每具屍體都好像他的廚藝大作一樣。蒜香排骨,夫妻肺片,剝皮炒蝦,再加上這次的松子魚。搞得我最近胃口都小了,看到那些菜都不敢下筷。」
「我去,這兇手是不是心理變態的廚師啊。這麼熱愛做菜,屍體也能炒一盆菜出來。」席昉一臉噁心地說道。
席昉看了一眼淡定的郝一墨,更加不淡定了:「我說郝一墨,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居然不覺得噁心?我都吐了,你還老神在在的樣子,你這讓我情何以堪。」
郝一墨聳了聳肩,說道:「我吃素的,所以沒吃過這些菜。沒吃過,哪裏來的噁心。」
席昉絕倒,這個女人心理太強大了。
席昉問宋警官道:「這都已經第四單案件了,按理來說你們警方應該掌握了很多線索了。怎麼還沒抓到罪犯?」
宋警官傷腦筋的說道:「何止沒抓到,我們連罪犯的身份都不知道。這罪犯神出鬼沒的,沒有留下任何自己的痕跡。我們只知道,他的作案口味。其他的一點都摸不着邊,所以,我嚴重懷疑兇手不是普通人。」
「這兇手絕對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口味哪有那麼重的,這下手也是夠狠的。」席昉嘖嘖道。
宋警官揉了揉眉心,炯炯有神的眼睛現出了一點疲倦,這陣子他處理這個連環殺手的案件給忙壞了。
「我就是覺得兇手不是人,所以,才找到你們來幫忙看看。」
一臉淡定的郝一墨說道:「宋警官,不如你跟我們說說,警方都發現了些什麼線索,我們才好做判斷。」
宋警官點了點頭,說道。
「這些受害者都是女的,而且被殺的時候大多數都穿着綠色的衣服,事發的時候都是夜晚。兇手喜歡把這些受害者做成菜餚一樣,刀法很精湛。還有一點是,兇手在殺這些受害者之前都會強*奸他們。
法醫判斷說,兇手在切這些受害者的時候,受害者是活着的。還有一點是,我們在受害者的體內沒找到***。但是屍體的身體反應能夠判斷,女人死前曾經有過性*行為。現場也沒有發現指紋,任何兇手留下來的東西。這些就是我們所掌握的一些線索。」
天啊,活着的時候被切片,那不是古代十大酷刑之一的剮刑嘛。進行剮刑的時候,人身體上感覺到的痛苦會慢慢一點點放大,持續到死的那一刻。所謂的千刀萬剮,那可是最讓人痛苦的死法。
席昉和郝一墨臉上現出一種不忍的表情。
席昉問道:「那些受害者除了喜歡穿綠色的衣服夜晚行動之外,還有什麼共同特徵?」
「第一個受害者是從事**買賣生意的,死在了一間賓館裏。第二個受害者是一個夜歸的高中生,死在一個橋洞下。第三個受害者是便利店售貨員,死在黑暗的巷道里。而這個受害者,剛得到可靠的證據表明,她是一個網絡主播,也就是現在很流行的網紅。她在跑步直播的時候,被殺害的。」
席昉忙說道:「如果是網紅直播的話,應該有觀眾看到她的受害過程啊。」
宋警官搖了搖頭:「沒有,我們檢查過了她的視頻,發現鏡頭突然一晃,受害者連尖叫聲都沒有,鏡頭就自己黑了。」
「有沒查過附近的廚師?受害者地點都在這個市嗎?」
宋警官說道:「有幾個可疑的廚師都被我們問過話了,但都被排除了,不是他們。受害者都在這個市。雖然不歸我管轄,但我也受了委託過來主事。畢竟現在受害者還是在這個市,誰又知道下一個受害者會在哪裏呢。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已經在跟進這些案件了。」
席昉心想,肯定是這個市的警察辦事不給力,宋警官才會被委派過來的。
「受害者的衣服在哪裏?」郝一墨還記得席昉跟自己說過的綠色衣服殺人惡魔,所以留意到死者衣服不在現場。
宋警官指了指邊上的一個警官手裏的黑色袋子,說道:「在那裏,是一套綠色運動服,證物都已經一件件被打包了起來。你要看嗎?」
郝一墨搖了搖頭:「不用了。知道是綠色就行。」
「宋警官,你想我們怎麼幫你?你能叫我們來,應該心裏有一個想法了吧?」席昉看着宋警官,這傢伙可是很精明有經驗的警界大拿,不可能沒有想法,隨隨便便就叫他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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