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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老實人當家
此為防盜章 「小的們不敢。」彩雲跪在地上, 又是慶幸, 又有些說不上來的失落。
這是她的丫頭, 自應該由她去處置, 賈政沒再多說什麼, 便走了出去。
彩霞奉上茶, 大氣也不敢喘, 彩雲拿了衣裳輕扯了一下她,兩人便都退了出去, 也不讓其它人出聲打擾,留賈政跟王桂枝兩個人在屋裏。
賈政見王夫人側着身子歪着假寐, 想着昨夜裏的綺麗,他也撩了袍角上榻, 睡在她跟前, 想好生跟她說說,他坦白道, 「你不需如此, 我不是那等貪色迷戀之人。」他只要願意, 多少人願意, 畢竟他家世勛貴, 人貌不差。這話一出口, 想到趙姨娘,之前還落過她的面子, 便有些尷尬, 見夫人也跟沒聽到似的, 想着必還是在使小性,到底是他明謀正娶的妻子,又幫他孕育子嗣,低下頭在她如珍貝的耳邊道,「你只要跟昨個夜裏一樣,我保管哪裏也不再去了……」方才他在外邊,腦子裏也總是想起夫人那媚態十足、輕吟哼軟、嬌嬈萬分的樣子。
成親這麼些年,她可是頭一回跟他這樣動情!
她可算是開了竅了!
明明就是顏控,還是個賈正經!
哪個男人不是下半身動物,還不好色呢,呸,誰信!
誰要跟昨天晚上一樣,她,她昨天是睡迷糊了,誰能想到是他呢……不,是她自己誤會了……不對,這怎麼能怪她呢!這都是賈政的錯!
王桂枝手捏成拳,恨不能一下子搗在他臉上,可是她不敢!
她占的是王夫人的身,王夫人打小接受三從四德教育,以夫為天,以子為地,賈政去找別的女人,她只敢自己在心裏窩火,恨自己長的不漂亮,覺得自己不會說話,對賈政可是一躬到底,只拿着木魚敲經念佛!賈政能跟她在一起,原本的王夫人高興還來不及,不獻殷勤就罷了,她要是突然變了個人似打了賈政,那不是跟失心瘋差不多了?在這個社會裏,會不會被浸豬籠,還是要被鎖起來打死?
王桂枝被害過一回,再不想做個老實人,可她事實上還是個老實人,她已經是沒命過一回的人,她怕死怕痛。
她心裏委屈,賈政這人怎麼這樣?他不是不喜歡王夫人嗎?他不應該冷酷無情得寵愛着趙姨娘,繼續放任王夫人空守正房嗎?
賈政哪裏知道自己跟夫人同床異夢,還以為她被氣得滿臉通紅是在害臊,便要將她摟過來,「我們倆是夫妻,我很愛你昨個兒的樣子……」表面上冷冷淡淡,私底下跟他熱情如火,說着就是心猿意馬,去解王桂枝的衣扣。
王桂枝哪裏還想跟他敦倫,忙按住他的手道,「青天白日的……」她不敢正面與他抗橫,畢竟賈政不是馮子木,會隨便她使性子縱她哄她,就是這樣,她還斜瞪了賈政一眼。
真是奇怪,賈政不是個老學究,大古板,不愛雜學偏物,只知道與清官們研談嗎?賈府里算是他有些學問,只有兩個姨娘,比起賈赦來,那是高下立見,可對於王夫人來說,他也一直對她是說不了兩句話,就是床-事,她多是覺得痛楚,並沒有什麼快感。兩個人之間還每月有上二三回,王夫人才漸漸知道些趣味,可惜打從有了趙姨娘之後,就是在王夫人屋裏,也不過是單純睡覺罷了。
所以之前王桂枝想的很好,她如今有兒有女,還有千金嫁妝,賈政愛誰誰。
可誰能想到,不過一個晚上,就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呢!
未點朱唇而紅,杏眼橫波而媚,賈政正在興頭上,值壯年精神氣足,昨個兒夜裏開了味,越想越硬,他低下頭與她面耳廝磨,「你小聲些,誰能知道呢。」與正房娘子在榻上偷歡,這種刺激勁,讓他更來了性兒。
呸!
可見書里都是騙人的!
王桂枝氣得肝痛,可惜王夫人不像以前的王桂枝經常跟老友們爬山跳廣場舞,就是健步走路也才剛剛開始,體虛無力,這手才擋了賈政的左手,又被他解開了外衫,那手才拉上衣裳,就被撩開了裙擺,正想說什麼,他已經挺身擠入,她受痛才輕輕哼出,就被賈政吻個結實,只等她身軟舌濕,又在她耳邊調笑,「夫人,可要小心些才是。」
&你這個大壞蛋……不,不要臉……」王桂枝慌不擇言罵道,她心神震盪,一時覺得自己對不起馮子木,一時又給自己辯解這不是她的錯,明明是賈政污□□子,可想來想去,賈政此時就算是奸,也是奸的自己的夫人,那真是倒了五味瓶,又酸又苦又甜又辣又咸,只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種嬌喘柔罵,扭動抗拒,與賈政耳里心上比那淫詞穢語更讓他情動,加上王夫人體內緊濕入魂,想着她平日裏端的是一幅不假言笑的模樣,如今這般更是讓他全身灼熱。
&還有呢。」
王桂枝只覺得快要入得雲端,這等快活,她也有些日子沒有過了,而且與賈政……她有種深深得背德之感,竟有些控制不住,哪裏還知道自己要罵什麼,僅存下一絲理智咬住自己的手,生怕叫出聲讓別人聽了去。
賈政也有些當不得,只覺得裏面燙得愛人,只竟全力再抽了幾十下,便滿滿注了她滿壺。
&生服侍你們太太。」
賈政原想跟夫人多歪了一會兒,不巧那外人又有人來找他,便不得不撫了下夫人的粉面,換了衣裳出去。
王桂枝這才敢睜開眼,剛才她都不敢出聲,實在是不知道要跟賈政說什麼,她自己都糊塗了。
又抬了水進來清洗,等收拾好了穿上衣裳坐着吃茶,王桂枝又羞又臊得發現,就是她不叫,這不也是誰都知道她幹了什麼嘛!
真是要了命了!
此時見了人她都尷尬,「你們都下去,我要安靜歪了一會兒。」
彩雲彩霞微笑着應着,體貼着把珠簾放下,只在外頭守着。太太跟老爺的感情越好,她們才越是高興呢。
連翻了幾個身,王桂枝都不知道怎麼才能把賈政拒之——床外!
怎麼算,怎麼比,除了給他多討幾房小妾姨娘之外,也不能完全避免賈政。可要是她扮賢惠給賈政多娶小老婆,那以後元春怎麼辦,會不會讓別人誤會,害了元春?元春也要嫁人的,這時候對女兒家本來就苛刻了,她是得了個賢惠的名兒,把元春的終生幸福誤了怎麼得了?
再說她要是拒絕了賈政,不給賈政好臉兒,頭一個不依的就是賈母,老太太立馬會敲打她,到時候別的女人得意,要是生下了孩子,分了賈珠跟元春的嫡子嫡女利益怎麼辦?就是在王桂枝那社會,富豪之前爭取財務也是什麼招都會使的。
王桂枝是能保證自己能賺得到錢,在銀錢上不會虧待了他們,可他們的名聲怎麼辦?此時的女人,就是得從父,從夫,從子,哪裏容得了她們有自己的思想跟做為。
她一個人,能先跟賈政對抗,再跟賈府對抗,繼而跟整個封建社會對抗嗎?
她不斷給自己打氣,我是大明星!
這樣的心理暗示加上王夫人的記憶,王桂枝湊巧又懷了孕,孕婦的脾氣是容易古怪與平時有異,這才瞞過了身邊人。
見太太心情愉快,彩雲彩霞臉上便不由自主帶上了笑,這幾天太太身子不自在,她們也憂心得很。
&太,穿這個杏黃色的衣裳可好?」
&太,您看梳着什麼頭?」
&太,您看畫個什麼眉?我上個月學了個倒暈眉,太太試試吧?」彩鳳越發殷勤,她知道彩雲彩霞這兩個大丫頭要準備嫁人了,說不準誰先誰後,可不論是誰,到時候就會空下一個大丫頭的位置。
王桂枝上輩子要去正式場合都是交給美容院的小哥的,這回子她也不想例外,「行啊。」果然女子沒有不愛妝容飾品的,她看着彩霞捧過來的首飾匣子,從裏面挑了一支三鳳掛珠釵,看着就讓人眼熱,難得如此小巧卻極精緻,每隻鳳凰嘴裏還銜着一串玉珠。
王桂枝沒要轎子,打算自己走過去,權當散步運動了,想到這裏,她便問彩雲,「大爺大奶奶平時里活動不活動,我讓他們每日都要走動半個時辰的。」
彩雲哪裏知道,她這心思全在太太身上了,可太太一問,她就着急想說些什麼。還是彩瑩上前解圍道,「活動着呢,每日大爺跟大奶奶給老太太請完安,就會繞着園子走上好幾圈呢,就是大姑娘也天天在榮慶堂花廳那裏走路呢。」
&麼走路啊,我聽說是請來的精奇嬤嬤正在教大姑娘宮中禮儀呢。」小丫頭春花湊着趣,太太寬厚,從來不朝打夕罵。以前性子沉靜,愛抄經念佛,便不敢大聲說話,如今太太又懷上孩子,為人更是柔和起來,大家更膽子大了些,說話也活潑起來。
&嗎?」王桂枝回憶了一下,原來精奇嬤嬤一般是宮裏給阿哥格格們教導禮儀和習慣的,這樣的人一般都在宮裏,哪裏會隨便出來教導別人?
&咱們從這邊轉過去看看。」會像小燕子學走路一樣嗎?好奇心頓起,她回憶王夫人參選的時候,好像還沒有這些規矩。
&個精奇嬤嬤可嚴厲了,有回子教導大姑娘,把大姑娘都說哭了……」見大家都說得熱鬧,小丫頭春杏吱吱喳喳得也插起了嘴。這可是她得了空去見娘,娘擰着她的耳朵說道,讓她好好在太太跟前服侍,以後能得到一點兒指點,就是她的大教化了。
一聽到這個,王桂枝就不依了,她都捨不得碰元春一根手指頭,但想着若是精奇嬤嬤只是想磨磨大家小姐的嬌氣性,元春一時張狂了,那她只安慰她家元春,要是……真像容嬤嬤一樣,拿着雞毛當令箭>
王桂枝臉上帶了氣,一路走到花廳照壁之前,她抬起手,不許瞧見的婆子丫頭們吭氣,只站在八仙過海的照壁之後,瞧着那梳了一個垂鬟分肖髻,插着烏木扁方,耳上無半點裝飾,一身墨青色。別說賈府上下僕人生了一雙勢力眼,就是王桂枝此時一眼看去,就知道這個女子的打扮並不時行,老舊朴,雖說乾淨,到底讓她覺得有一點兒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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