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大宗門招收弟子,並不像中小宗門一樣,大宗門的主要弟子,是附屬他們的各種修真家族,而這些修真家族,是門內的弟子創立的,從根底上,比招收不明不白的散修好多了。
這麼多年以來,這些大宗門的附屬家族可不少,有一些弟子自覺自己無望在進階的時候,通常會找一個地方創建家族,留下血脈,希望自己的後輩能夠出人頭地。
這些弟子離開宗門之後,也會與宗門保持聯繫,以後宗門招收的大部分弟子也都會從這些人裏面尋找。
每年招收的散修也就做個樣子,如果不是太出色,一般進去之後就分在外門,除非築基成功,否則,想要出頭,不是一般的難。
就算僥倖築基成功,那待遇也只是好一點而已,沒有靠山,可以說那是舉步艱難。
所以這些大宗門的弟子,如果不是內門弟子,核心弟子。
身為外門弟子也就比散修好一點而已。
這也是陳言當初不願意加入門派的原因,況且他身懷那空間至寶,以他四靈根的屬性,如果修煉過快,很容易惹人懷疑的。
如果壓制速度,空有寶山而不用,那進入宗門有什麼意思。
這三人催動法器之後,便放任不管,一拍儲物袋,各自掏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劍形木牌,橫放在胸前之後,便開始結印起來。
而且手法極快,一個個法印沒入劍形木牌里,木牌身上的靈光越來越亮,靈氣波動越來越強。
對面的盔甲中年人見到對方突然做出的這翻舉動,開始還不以為意,但是等到木牌上面的靈氣波動越來越強的時候,面色終於不在從容,可是有些波動起來。
從儲物袋裏掏出一把中階飛劍法器,與長槍一起擋住空中的三把法器之後,隨即雙手掐決,頓時一連串火球頓時出現在盔甲中年人四周,下一刻一股腦地朝馬臉修士三人飛去。
陳言看着盔甲中年人周圍的火球,眼角不由得跳了跳,心裏有些赫然,陳言數了數,足足有二十了個火球,這讓陳言有些心驚了。
不說別的,單說這火球的數量,陳言也是望塵莫及的。
陳言自問,就算竭盡全力,也只能夠做到同時激發**顆,而且多少還需要準備一下,完全做不到瞬發的地步。
如果只是一顆的話,陳言也能夠做到瞬發,但是盔甲中年人激發的可不是一顆,而是二十來顆火球,而且看樣子似乎沒有多難的樣子,也差不多達到瞬發的地步。
由此看來,這盔甲中年人在這火球術上下了不少的功夫。
馬臉修士見到盔甲中年人一次性激發這麼多火球,眼角也是一跳,但是隨即冷哼一聲,單手結印,空出一隻手來,一拍儲物袋,掏出了兩張靈符,隨即往自己身上一拍,頓時一層綠色的護罩閃現,把馬臉修士三人包裹在內。
火球速度不慢,在馬臉修士剛剛激發靈符,盔甲中年人的二十來顆火球一顆接一顆就來到近前,瞬間砸在剛剛閃現出的綠色護罩上面。
一顆接一顆,綠色護罩被砸得變形,凹了進去,但是馬臉修士似乎對自己的靈符很有信心,不顧火球的攻擊情況,依然全神貫注地朝木牌里打入法印,其他兩人也是如此。
二十來顆火球過後,綠色護罩依然籠罩着馬臉修士三人,並沒有被擊破,只是稍微暗淡了一點而已。
盔甲中年人見此,臉色終於有些動容了,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得很,自己的這火球術的攻擊力如何。
這一次二十顆火球,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攻擊力也不弱,居然沒有馬臉修士的護罩,只做到了一些削弱。
這火球術是他最先最早練習的法術,也是最練習得爐火純青的法術,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一次性激發那麼多火球,而且這一次性放出這麼多火球,所需要的法力可不少。
不過這火球也不是沒有作用,最起碼也削弱了一些護罩的防禦力,盔甲中年人看着對面的三人,眼睛一凝,冷哼一聲,一抬手,又是二十顆火球朝馬臉修士三人飛去。
他還不相信了,一次攻擊不成,那就兩次,三次,他倒要看看,這綠色護罩能夠抵擋自己的火球術多少次。
況且現在也由不得他多作遲疑了,如果不趕快破掉護罩,打斷馬臉修士三人,那麼後果不堪設想,因為盔甲中年人感覺到,那木牌上面的靈力波動越來越強了。
現在他唯一的兩把法器已經被拖着了,之前有他的指揮,僅憑長槍法器就能夠拖住對方的三把法器,不過現在放心指揮火球術攻擊,沒有了他的指揮,就算加上一把中階法器,現在也只是堪堪維持不敗而已。
盔甲中年人這次沒有讓火球術胡亂攻擊,而是控制着攻擊順序以及位置,只朝着一個點攻擊。
兩輪火球術過後,「呯」的一聲,綠色護罩應聲而碎。
盔甲中年人見此,面色一喜,剛剛要有所動作,可是突然面色一凝,有些難看起來。
以往他碰到敵人,僅憑一把長槍,往往立於不敗之地,每次都把敵人滅殺於槍下。
這不僅是長槍的品質高,威力大,而且主要還是靠他修煉的功法,以及一些進入修真界之前的經驗。
但是這次明顯遇到勁敵了,原本就算對方是三人,盔甲中年人自問,只要找準時機,慢慢滅掉對方不成問題。
但是誰知道馬臉修士三人不是普通修士,原本他都要準備反擊了,誰知道對方三人突然拿出了哪奇怪的東西,現在他心裏都有些開始打鼓了。
雖然破掉了對方的護罩,但盔甲中年人一點都沒有放鬆,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馬臉修士三人面前的木牌。
因為這時,馬臉修士三人不在繼續朝木牌里打入法印,反而目露嘲諷之色,輕蔑地看着盔甲中年人。
在綠色護罩碎掉的那一刻,馬臉修士三人也恰恰完成木牌的激發。
馬臉修士對盔甲中年人的火球術攻擊方式感到有些好奇,這火球術不過只是入門法術,但是在盔甲大漢手裏居然威力不小。
看着對方小心謹慎的模樣,馬臉修士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我說這位道友,看你的實力也不是一般人,不過現在你可不是我們兄弟三人的對手,你把剛才那種四階靈藥白玉芝交出來,之前的事我們當作沒有發生,就此別過怎麼樣」。
雖然把木牌激發成功了,但是馬臉修士並沒有馬上使用,反而開口說道。
這盔甲中年人的實力不弱,如果能夠不戰就能夠得到靈藥,這當然是最好的。
現在身前的木牌也激發成功了,馬臉修士的底氣十足,絲毫不認為盔甲中年人能夠躲過。
雖然如此,馬臉修士還是抱着對方能夠認輸的念頭,畢竟之前盔甲中年人以一敵三而不落下風,雖然對木牌信心十足,但是心裏還是有些不安。
「呵呵,幾位說笑了,這白玉芝分明是在下先發現,而且守護妖獸也是在下滅殺的,三位一來二話不說就攻擊在下,現在又叫在下交出靈藥,這與強搶有什麼區別,想要的話,有本事自己來拿」。盔甲中年人冷冷一笑,淡淡地開口說道,聲音冷淡之極。
這白玉芝不說別的,單單是這四階靈藥的價值,拿出去就能夠換取不少丹藥,在盔甲中年人眼裏,這是萬萬不能放棄的。
不過馬臉修士三人身前的木牌讓盔甲中年人心裏有些打鼓,現在光看氣勢,法力波動就不凡。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抵擋得下來,只是緊盯着木牌,心裏打着一旦不對勁就撤退的打算,等進入叢林之後,慢慢地甩掉對方。
原本想着應該能夠拿下對方,誰知道對方居然還有寶貝沒有使出,而且似乎還是三人合擊的法術。
「而且聽這些人之前所言,似乎還是陣法,這下麻煩了」,盔甲中年人一邊看着木牌一般想着。
同時時不時地望向空中交戰的幾把法器,想着等會兒應該怎麼脫身。
「白玉芝」。陳言聞言有些失望,他原本以為這四人是爭的是築基丹的主藥呢,原來是這東西,雖然是四階靈藥,也是極為珍貴,但是這東西對目前的陳言來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這白玉芝我們兄弟看上了,你既然不交,那我們只有親自取了,羅師弟,黃師弟,動手」。馬臉修士臉色一冷,開口身旁的兩人吩咐道。
原本不想動用身前的木牌,現在的情況也不允許了,不動用木牌,自己三人想要拿下對方,難度不小。
馬臉修士吩咐完畢,隨即一指身前的劍形木牌,急速朝盔甲中年人激射而去,其他兩人兩人自然不敢怠慢,身前的劍形木牌也是如此。
盔甲中年人見此,也不管空中的法器,立馬閃身向後面退去,可是還沒有逃出多遠,就被劍形木牌給追上了。
木牌速度非常之快,三塊劍形木牌飛到盔甲中年人上空,形成了一個三角,隨後猛然白髮出一道翠綠色的光芒,一下子把想要逃走的盔甲中年人籠罩在其中。
隨後三塊木牌急速旋轉,下一刻,空中的木牌猛然落了下來,插在地上,升起了一個光罩,把盔甲中年人籠罩在其中,而盔甲中年人的身影也逐漸模糊不清起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9s 3.791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