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是……..」?「哥,我是小言啊!你不記得我啦」。
「你是小言?灰衣男子仔細端詳了許久才道。
「對,我就是小言」,陳言笑着回道。
「呵呵,是哥哥我讀書讀糊塗了,竟然沒有認出我兄弟來,在說哥哥我也有近兩年沒有見你了,你也長個了,我到是有點不敢相認呢」,灰衣男子打趣道。
「那裏啊,沒有的事,哥你不會一直讓我在外面站着吧!外面怪冷的」,陳言搓了搓手,笑着說道。
「你看我,高興得都糊塗了,竟把這個忘了,快點進來,今晚我們兄弟兩可要好好聊聊」,灰衣男子一拍額頭道。
隨後灰衣男子側着身體讓陳言進屋而去。
「父親母親都睡了吧」? 陳言走進屋裏問道。
「嗯,睡了」。
「那大哥你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陳言回頭問道。
「我今年又沒有考上,所以現在在看看,準備明年的考試,還不知道明年能不能考上呢!總是給家裏增加負擔,唉……..」,陳默面色有些發愁。
「哥哥別這麼說,萬一你明年考上了呢?你可是我們家的希望呢,如果你高中了,我們也跟着飛黃騰達了,你說是不是」,陳言笑嘻嘻地說道。
「呵呵,那就借小弟你的吉言了」,灰衣男子也露出了一絲笑意。
陳言的哥哥陳默,今年已經考了第四次了,還是沒有考上。
陳言家裏為了能讓陳默安心讀書,儘量不讓陳默做些粗活,讓他一心認真讀書,而陳默也很爭氣,成績從小就特別好,陳父相信陳默能夠改變家裏的狀況,所以非常支持陳默。
而陳言也不怪陳父,畢竟家裏的條件他是知道的,所以陳言就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哥哥陳默身上,也很支持陳默。
所以兩兄弟的關係從小就非常好,陳默知道弟弟的退讓,所以更加增加對弟弟的關懷。
背負全家人的希望的陳默每當看見自己落榜,心裏對自己的失望是何其的大。
但陳默知道自己不能放棄,自己一旦放棄,那麼這個家的希望就破滅了,所以陳默一直在奮鬥着,希望有一天能夠改變自身的命運,改變家裏的條件。
陳言與陳默兩兄弟一直聊到凌晨,陳言才起身向自己的小屋走去,一直睡到下午陳言才慢慢醒來,洗漱一番,來到小客廳。
「小言,你起啦!今天早上你哥哥說你剛剛睡下,叫我別叫你,餓了吧,你等等飯快了」,陳母看見陳言出來對其說道。
「嗯,對了,怎麼不見我哥和父親呢?他們去那裏了」?陳言看了看屋裏不見父親與大哥,疑惑地問道。
「你哥和老頭子啊!他們一大早就去打獵了,估計現在也快回來了」,陳母和藹地陳言說道。
「這麼說哥哥到現在豈不是還沒有休息,昨晚和聊了那麼久,今天又出去!唉,等他們回來就給他們說說吧!至少不讓父親這麼勞苦了」,陳言心裏暗暗說道。
陳言正想着該怎麼對父親說銀子的來源,陳父卻從外面回來了,只見陳父邊走邊說道:「今天的運氣實在是倒霉透了,白白的跑了一趟」。
陳父手裏什麼沒有,只要背上背着一把弓箭。
而陳父身後的陳默手裏卻只是左手提着一隻野兔,右手提着一把獵刀,看起來這就是他們今天的全部收穫了。
陳言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連忙向外走去,接過陳父身上的弓箭後說道:「父親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陳父回到。
隨即走進屋裏,走到桌旁坐下。
「對了,小言,你怎麼回來了,是不是犯什麼錯了」,陳父抬頭看向陳言說道。
「沒有什麼事,就是想你們二老了回來看看,對了,父親,以後你就別去打獵了,咱們家現在不缺錢了」,看見父親擔心的神色,陳言急忙說道。
「不缺錢」?陳父表情有些疑惑。
「嗯,父親你等等,我去去就來」,陳言轉身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不一會兒,陳言就抱着一個包裹出來了。
「哥你去把門關上」,陳言對陳默說道。
「什麼東西,看小弟你這麼緊張」,陳默把門關上後說道。
「好東西,嘻嘻」,說完陳言把包裹打開,只見一堆白花花的銀子呈現在陳父與陳默眼前。
「這.......?天啊!怎麼有這麼多錢」,陳父與陳默同時驚叫到。
隨即陳父的臉色馬上難看起來,轉身對陳言說道:「小言,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你不會去做那偷盜之事吧,我說了多少次了,我們就算是餓死,也不去做這等見不得人的事,我們家是窮,但是得有尊言」。
「父親,您誤會我了,這筆錢不是您想像的那樣的,這筆錢是一個富商答謝我的」,陳言見父親想岔了,連忙解釋道。
「前些日子鎮長府上有事派我出去,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去我們隔壁鎮上去取點東西」。
「在我回來的路上遇見一個受傷的老者,所以我就把他帶了回來,我也不敢把他帶到鎮長府,所以我就把他留在客棧里了,給他請了大夫,把他安頓好之後我就回了鎮長府」。
「誰知第二天我去的時候那老者就不見了,只留下了一個包裹和一封信,信里說的就是一些感謝的話,並且把包裹里的東西作為報答,包裹里的就是這些銀子了」。
「真的」?陳父問道。
「當然是的了,您老還不知道我啊,我怎麼會騙您呢!」
陳言被問得頭冒虛汗,打死他也不敢說出事情的真相,只得編造一個美麗的謊言了。
「父親,有了這筆錢你以後就不用去打獵了,而且哥哥也可以安心讀書了」,陳言看到父親已經相信自己所說,急忙趁熱打鐵地說道。
「嗯,我以後終於可以放鬆一點了,小言這可多虧了你啊,要不是你,我們家的狀況真的…….唉」!陳父很是欣慰地說道。
「父親你快別這麼說,這說這是我應該做的嘛」,陳言回到。
「對了,父親我有個建議,你看我們家現在也有錢了,我想把我們家的屋子修善一下,擴大一點,在說哥哥現在讀書的環境也不好,在哥哥造一個書房」,陳言隨即對陳父說道。
「嗯,應該的,這錢是你帶回來的,你想這麼做就這麼做」,陳父高興地應道。
「你們爺們幾個聊什麼呢,這麼開心,快過來吃飯了,要不菜快涼了」,陳母走過來說道。
「嗯,這就來」,陳父高興地回道。
隨後三人起身向飯桌走去,飯後,陳言繼續回去補覺。
陳父則向陳母說剛才的情況,聽得陳母一驚一乍的,最後高興得合不攏嘴,連夸還是自己兒子有出息。
第二天一大早,陳父就出門去隔壁村子找泥瓦工匠了,自己村倒是有,但是人數不夠。
這是陳言要求的,人數越多越好,越早完成越好,於是陳家村突然熱鬧起來,在這個小村子裏,修建房屋可是大事。
陳言家以前的土屋後面的菜園子被劃做新的地基,越來越多的材料從外面運進來,由於道路不是很好,材料運進來還是有些不方便。
而陳言家周圍的鄰居都在打聽陳言家是發了什麼大財了,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大的舉動,大興土木的。
知情的人則在謀劃着是不是應該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陳言,畢竟現在陳言有出息了,也不小了,該取媳婦了,如果這門親事成了,自己也能跟着沾光不是?
陳言家至此成為了陳家村議論最多的話題,村裏的小孩也找到了新的玩處,每天都來施工地方玩耍,對建造房屋表現得很新奇。
但是陳言為了他們的安全,只讓他們遠遠的看着,不讓他們過於接近。
這樣的熱鬧一直持續了一個月。
一個月後,一座嶄新的大院出現在陳家村,顯得有一些鶴立雞群。
朱紅色的大門顯得格外的氣派,一道剛剛粉刷完畢的圍牆把院子團團圍住,圍牆的東邊是大門。
此時一陣歡聲笑語從院子之內傳了出來,卻是陳言一家正在參觀着房子。
「父親,母親,你們覺得怎麼樣,這可將近花了七百兩銀子啊!沒想到會要這麼多錢」,陳言對陳父說道。
「滿意,太滿意了,我這輩子還沒有住過這麼大的房子呢」,陳父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斷過,一直滿臉的笑意。
陳母也是極為滿意的表情。
「對了,我差點忘記了,父親,我從鎮上請了兩個傭人回來」。
「傭人?我怎麼不知道,在說你請什麼傭人,我和你母親不用人照顧,你浪費這些錢做什麼,雖然你有安排,但是這花得豈不是有點冤枉」,陳父有點不高興的說道,似乎責怪陳言亂花錢。
「呵呵,父親,這個用不了多少錢的,之前為了修建房屋,你們也很忙,所以不清楚,以後哥哥不在,也有人照顧你們,所以我就做主請了傭人,你們跟我過來,我給你們介紹介紹」。
陳言一馬當先的向後院走去,來到廚房旁邊,推門走了進去。
「福伯在嗎」?陳言環顧四周,見沒有人,頓時出聲到。
「在呢在呢,二少爺找小的有什麼事」,一個步履蹣跚的老者從裏屋走了出來。
只見這個老者面容慘白,雙眼無神,身穿麻布粗衣,一看就是常年受苦的人。
「我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少爺,我也是窮苦人」,陳言皺了皺眉頭說道。
「二少爺看得起我們父子兩,出手救了我們,讓我們不在挨餓,不在受凍,要不是二少爺您,恐怕我們父子兩早已餓死街頭了,所以……」。
「不要所以了」,陳言打斷道。
「以後隨你怎麼叫了,不答應你我想你是不會罷休的」,陳言有些鬱悶地道。
一次陳言去鎮上採購材料,看見一名老者和一名年輕人趴睡在路旁,陳言走了過去一看發現是餓暈了。
心裏同情之下,陳言去買了幾個饅頭,把二人叫醒,老者兩人快速把饅頭吃掉之後才慢慢有了一點力氣。
等兩人把饅頭吃完之後,兩人陳言向老者問他們為何這樣的原因,老者慢慢地向陳言訴說了他們父子兩為何淪落至此的原因。
原來這老者二人是從南方逃難來的,老者所在的村子因為天災,莊稼顆粒無收,於是被逼無奈出來討生活。
沒想到半路遇到山賊,身上僅有的一點盤纏被搶走,老者兩父子身處異地,舉目無親,為溫飽,過上了乞討的生活。
一路來到了青山鎮,實在是沒有吃的了,又沒有乞討到什麼,最後餓暈在街上,這時恰巧遇到陳言。
陳言在聽了老者的訴說之後,想到自己也想請一個傭人照顧年邁的父親母親,出於同情就把他們父子兩帶了回來。
「咦,福伯,小進呢,他去那了」,小進就是福伯的那個兒子,陳言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們姓什麼,老者只說了讓陳言叫他福,陳言為了叫得隨意一點,就叫老者福伯,而老者的兒子只聽到老者叫他為小進,所以陳言也隨着叫小進。
「小進啊,他一大早進去鎮上了,昨天你不是說要過來住了嗎,我一看這裏吃的什麼也沒有,而且昨天你也給了我一點錢,所以我讓小進去賣點生活用品,還有一些米油鹽回來」。
「是這樣啊,我倒是沒有想到,福伯,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之後陳言一一地把父親母親,給福伯介紹了一遍。
陳言的大哥陳默早就跑到書房去了,所以也沒有介紹。
「福伯你等會兒準備一下,把今晚的飯菜做得豐盛一點,我們慶祝慶祝,還有晚上我還有事情通知大家,福伯你也要來」。
說完陳言向外走去,前面的建築廢渣太多,現在要搬進來,自然要清理一番。
陳父則與福伯談起來,兩人年紀相差不大,也能夠談得起來。
看到屋裏有些空曠,想了想之後,陳母離開廚房,去書房找陳默,想讓陳言兄弟兩個把以前能夠用到的家具搬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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