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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穿越都在修羅場[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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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繆爾小時候就長的和女孩子似的秀氣可愛, 王后還在世的時候, 經常惡趣味的為塞繆爾穿上蓬蓬的裙子,打扮成公主的模樣。
因為年紀小, 塞繆爾也什麼都不懂, 還覺得這些五顏六色的裙子很好看, 不但不會反抗,還經常穿着裙子和小夥伴玩公主被反派勢力抓走, 等到王子來救的扮演遊戲。
卡斯雖然比安格斯大幾歲, 但論劍術卻不如安格斯, 總是被迫扮演抓走公主的黑惡反派。
現在, 卡斯就是為原白準備了一套裙裝,準備和他再玩一次這樣的遊戲,卡斯扮演的還是將公主抓走的反派。
遊戲聽起來還算純潔, 如果卡斯準備的那套裙裝不是露大/腿的話。
黑色的裙擺剛剛才到原白的大/腿處, 純白色的絲/襪包裹住筆直修長的雙/腿,被包裹住的胸口雖然沒有一絲起伏,卻帶着單薄而纖細的美/感,讓人忍不住想要將這位美麗公主的裙子撕碎,好好疼愛一番。
卡斯將原白/帶出了地下室,好讓所有人都能夠看到「公主」此時狼狽而又迷人的模樣。
在外面守着的衛兵驚呆了, 他張開了嘴巴, 忍不住朝身旁的同伴問道:
&位是?」
&是塞繆爾殿下啊!」
衛兵身邊的同伴曾經在王宮見過塞繆爾, 他瞪大了眼睛, 詫異的說道。
&是塞繆爾殿下?我的天,真的是……」
美得讓人驚嘆。
衛兵沒有將話說完,因為卡斯冰冷的目光正朝他們看去,年輕衛兵趕忙移開了自己的目光,可心跳卻不由加快了幾分,腦海中都是王子殿下被鎖鏈綁住,一步步艱難前進的樣子。
沒有人敢再覬覦他的公主,卡斯這才將目光收回,他對原白說:
&親愛的塞繆爾,現在我就是把公主抓走的反派,而安格斯就是即將來救你,然後被反派無情殺死的王子。」
&不會來的。」
原白木然說道,此時的他毫無生氣,猶如一個精緻的娃娃般,是他把安格斯趕走的,安格斯又怎麼為了他而涉險,更何況,他也不希望安格斯來送死。
卡斯笑着說:「他會來的,畢竟他那麼愛你。」
原白暗淡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絕望,卡斯卻笑的更加得意了。
&來你也已經知道了,不如我們來猜猜看,安格斯到底什麼時候會來。」
卡斯並沒有等待多久,傍晚的時候,安格斯出現在了這座城鎮之中。
背對着下沉的夕陽,安格斯銀色的長劍上滴着鮮血,隨着他的每一步都會留下一道血色的痕跡,他的渾身散發着駭人的氣勢,整個人就像是從血泊中走出來的。
幾天沒見,安格斯似乎比之前更加強悍了,以一人之力便闖入了城鎮之中,來到了卡斯的面前。
原白的眼睛瞪大了。
為什麼,安格斯還是來了,他不知道這裏多麼危險嗎?他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卡斯為了引誘他來的陷阱嗎?
只是這樣想着,原白眼眶裏的淚水就止不住的落下。
而卡斯似乎也沒有想到,安格斯竟然能夠活着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也就是說,自己佈置在城鎮之外的部隊,都已經被安格斯給殺光了,剩餘的衛兵也被安格斯的氣勢震懾,一個個都不敢接近他。
真是一個可怕的人。
卡斯知道安格斯的實力,此時也不得不如此驚嘆,可他也並不慌張,他將原白拉到自己身旁,對着一步步朝這裏走來的安格斯喊道:
&格斯,看看這是誰?」
&繆爾殿下!」
認出了卡斯身邊的人,安格斯的腳步停止了,他先是不敢置信的喊道,隨後雙眼通紅的看着卡斯,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般,下一刻就準備撲上去將敢傷害到原白的人撕碎。
卡斯掏出了一把匕首,架在了原白裸/露的白/皙脖子上,他高聲警告道:「安格斯,如果不想塞繆爾受傷,就放開你手中的劍。」
安格斯咬了咬牙,似乎正在猶豫,卡斯獰笑了一聲,手中微微用力,鋒利的匕首立即在原白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原白也忍不住痛呼出聲:
「…>
就算知道卡斯不會真的傷害原白,但安格斯的心還是忍不住一緊,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中的劍放開了。
&他的劍拿過來。」
卡斯的計劃通,趕忙吩咐一個士兵把安格斯的長劍拿了過來,那是聖殿賜予安格斯的劍,那天安格斯原本是準備將這把劍還給原白,卻又被原白追上去塞回手中,如果失去了這把劍,安格斯就會失去神的庇護,變得和普通的騎士沒有區別。
將銀劍拿在手中,卡斯終於放下心來,他又朝安格斯問道:「巴洛晶石是在你的身上嗎?」
安格斯沉默了片刻,答道:「是的,巴洛晶石就在我這裏,你先放了塞繆爾殿下,我會把巴洛晶石給你。」
&我看起來有那麼傻嗎?」
卡斯想也不想便拒絕了,他才不在乎什麼巴洛晶石,他想要的從來就只有原白而已,巴洛晶石,是他準備獻給那位神秘大人的,卡斯思索了片刻,他把/玩着手中的匕首說道:
&格斯,這是一把受過詛咒的匕首,如果你願意把它刺進自己的手臂,我就考慮放塞繆爾離開。」
說完,卡斯的手一揮,將那把匕首扔到了安格斯的面前。
原白淚眼婆娑的看向安格斯,哽咽的說道:「安格斯,不要……」
安格斯朝着原白深深看了一眼,拿起那把匕首,毫無猶豫的對着自己的手臂揚起手來,那個匕首確實是受過詛咒的,剛剛被刺進手臂,便讓安格斯痛的跪在了地上。
卡斯這下終於可以完全放心了,被這把匕首刺中,安格斯也差不多已經是個死人了,他帶着原白來到安格斯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安格斯,得意的說道:
&格斯,告訴我巴洛晶石到底在哪裏,我可以讓你死的稍微舒服一點。」
&休,想,知>
安格斯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說道,但很快,他便忍不住捂住了自己但手臂,發出一聲痛苦但哀嚎,那把匕首像是擁有着自我意識般,深深刺入了他的血肉之中,讓安格斯痛苦的幾乎要失去意識。
見到安格斯如此痛苦,原白抓着卡斯的袖子哀求道:「卡斯,求求你不要再折磨安格斯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巴洛晶石在哪裏……」
淚水蓄滿了原白的雙眼,那雙墨藍色的眼眸中,似乎閃過了一絲奇異的光芒。
&就對不起了,安格斯。」
卡斯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還沒等原白明白卡斯到底想做什麼,他的手摸進了原白的裙擺,當着安格斯的面撕開了脆弱的布料,吻上了原白的嘴唇。
&不……放開我!」
可卡斯又怎麼會放開原白,他原本只是想藉此刺激安格斯,可真的等他吻上那張蜜一樣甜美的嘴唇,一直隱忍着的也瞬間噴薄而出,他將原白壓在粗糙的地面,像狗一樣舔/着原白的脖頸,此時他已經什麼顧不上了,只想要佔有眼前的人。
原白的手被鐵鏈鎖在一起,只能被迫承受着卡斯的愛/撫,他忍着內心深處的厭惡,正準備呼喚系統想個辦法擺脫卡斯——他沒有獻身給炮灰的興趣,可就在這個時候,卡斯突然瞪大了眼睛,抓/住原白的突然鬆開了,他的臉瞬間變得扭曲無比,身體猛的掙紮起來,但很快就動也不動了,死透了。
原白驚恐但瞪大了眼睛,他費力的從地上起身,這才發現是安格斯將那把帶有詛咒的匕首從手臂上拔/出,從背後插/進了卡斯的心口。
原白感嘆:「好,好偉大的綠帽之力。」
系統:「……」它竟然無法反駁。
但在成功完成反殺之後,安格斯也失去了全部的力氣,倒在了地上。
原白撲到了安格斯的身上:「你為什麼那麼傻,為什麼要來送死?」
看着安格斯不斷下降的生命值,原白已經想起來,如果目標人物死亡,那任務也就直接失敗了。
安格斯的手指微微動了動,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殿下,你沒事就好……」
原白啜泣起來,淚水像是雨點般落在了安格斯的手背上,這一次他是發自內心的悲傷,畢竟等到安格斯真的死了,這個世界的任務就算失敗了,他忍不住向系統哭訴:
&統,我還不想走啊,我還沒睡到埃德加,還沒睡到安格斯,我甚至還不知道俄瑞波斯到底長的什麼樣……」
對了,俄瑞波斯!
原白掙扎着將掛在自己手腕上的吊墜握在手中,吊墜的表面冰冷而又光滑,握着那枚吊墜,他的耳邊突然出現了俄瑞波斯的聲音:
&果你想要再進行交易,將你的鮮血沾染在吊墜之上,我就會出現。」
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進行什麼樣的交易,他也要救活安格斯!
原白下定了決心,他握緊手中的掛墜,尖銳的角刺破了原白的手心,鮮血被吊墜吸收,陰沉的天空瞬間變成了血一樣的紅色,在那片血紅色中,一個人影緩緩從半空中降落,他的目光直接落在了原白的身上,暗紅色的眼睛往原白裸/露的大/腿看去,微微一笑:
&的殿下,您穿成這樣,是準備勾引誰呢?」
怎麼也無法改變原白的決定,宣奕陷入了絕望中,他看着原白喃喃問道:「為什麼?」
原白偏過頭,語氣中聽不出絲毫的感情波動:「對不起,宣奕,我愛上別人了。」
&是說黎振羽?」
不是黎振羽強迫原白的嗎?為什麼,為什麼原白會說自己愛上了黎振羽?
宣奕還是不願意相信所說的,他紅着眼睛看向站在一言不發的黎振羽,眼神中滿是憎恨。
黎振羽沒有注意到宣奕的目光,他低着頭,眼神深沉不知正在想着什麼。
聽到黎振羽的名字,原白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下,眼帘下意識的垂下,但是很快他又抬眼看向了宣奕,他點了點頭:「是的,我愛上黎振羽了。」
黎振羽抬起頭來看向原白,眼眸中沒有一絲欣喜,這是原白第一次說他愛自己,黎振羽卻十分清楚,原白是在說謊。
&不明白,我,我有什麼不如黎振羽的地方。」
宣奕的聲音中已經帶上了哭腔,這個時候,原白才發現,宣奕的臉上已經滿是淚水,他上前握住了原白的肩膀,就像是一個茫然無助,只知道緊緊抓着心愛東西的孩子。
&不起,宣奕,對不起,我不值得你愛。」
原白心猛地一沉,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真是作孽深重,他發自內心的安慰道。
但這樣的安慰在宣奕耳中,和「對不起你是一個好人」並沒有什麼區別,知道自己此時說什麼也無法挽回了,宣奕放開了原白,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我錯了,當初我就不應該讓你到a市來,那你也不會認識黎振羽……」
早知道是這樣,當初他就應該帶着穆塵直接離開,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可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呢,宣奕此時竟然也不覺得多憤怒了,只充滿着悔恨和嫉妒,他看向黎振羽,惡狠狠的說道:
&振羽,以後最好別讓我再見到你,但是如果你讓穆塵受了委屈,我一定會到a市來把你揍一頓。」
丟下這麼一句話,宣奕又對着原白擠出一絲微笑,轉身離開了,他的步履緩慢而又蹣跚,下樓的時候差點摔倒,卻也最終消失在了原白的視線中。
等到宣奕離開,原白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氣,背靠着牆壁緩緩的坐了下來,他的腦袋低垂着,肩膀微微顫抖着。
黎振羽走到原白的眼前,讓宣奕離開他的心情本來應該是無比得意的,但是此時見到原白這幅樣子,他的心裏卻莫名的堵得慌,但他還是蹲下來,對着原白開口道:
&塵,你的選擇沒有錯,只有我是愛你的,也只有我能愛你。」
黎振羽的話讓地上的人僵硬了下,原白緩緩的抬起頭來,他的眼圈通紅,眼淚順着他的臉頰流下,他盯着黎振羽,聲音是哽咽的哭腔,他緩緩的,咬牙切齒般的說道:
&恨你,黎振羽。」
他恨黎振羽強迫自己,更恨黎振羽將殘酷的真/相擺在了自己的面前,逼着自己把宣奕趕走,他現在連一眼都不想再見到黎振羽。
原白站起身來,像是準備向外面走去。
&要去哪?」黎振羽靠着牆問道。
原白卻連頭也沒回,「和你沒關係。」
黎振羽眼眸變暗,他上前拉住了原白,「既然你都已經和宣奕分手了,你為什麼就不考慮一下我?」
原白回過頭,看着黎振羽,緩緩說道:「就算我和宣奕分手了又怎麼樣,我恨你,我是不可能接受你的。」
&喜宿主,黎振羽黑化值增加10點,目前為8>
聽到原白這無情又充滿恨意的話,黎振羽卻笑了,他伸出手來,手指在原白的臉頰上摩擦,漆黑深沉的目光看着原白,他說道:「既然是這樣,我不介意你更恨我一些。」
黎振羽的話剛說完,原白的眼前突然一黑,失去了意識。
===
原白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醒來的,原白扭頭朝外面看去,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片白色沙灘和望不見的海。
原白冷靜開口:「這是哪裏?」
見原白終於醒來,黎振羽上前,俯身想要親上原白的嘴唇。
原白皺眉,一臉厭惡的偏頭躲過他的親吻,黎振羽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但還是親了親原白的臉頰,回答道:
&個誰也找不到你的地方。」
被帶到這麼一個地方,原白又憤怒又害怕,他對着黎振羽道:「黎振羽,我不愛你,就算你用這種方法,我也不可能愛你。」
&喜宿主,黎振羽黑化值增加5點,目前為8>
黎振羽沒有說話,他從口袋裏摸出一根煙點燃,他沒有抽,只是在乳白色的煙霧中,半眯着眼睛一聲不響的盯着原白,黑漆漆的眼眸冰冷到沒有一絲感情,被那雙眼睛看着,原白只覺得心口砰砰直跳,他不知道黎振羽到底準備做什麼,未知的恐懼席捲了他。
黎振羽也沒有讓原白等待太久,欣賞夠了原白那副惴惴不安的模樣,他將香煙按在床頭的柜子上,然後上床翻身把原白壓在身下,在原白的耳邊用伴着熱氣的曖昧聲音說道:
&不愛我也沒有關係,那就做到你愛我為止。」
……
做完之後,黎振羽像之前那樣替原白清理之後換上新的衣服,原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連動一根手指都無比艱難,但他還是抓/住黎振羽的手腕,用哭到沙啞的聲音懇求道:
&讓我走吧。」
黎振羽搖了搖頭:「這不可能。」
說完,黎振羽起身穿上了衣服,離開了,只留下原白一個人。
直到第二天早上,原白才再一次醒來,揉着快要被做斷的腰,他終於明白黎振羽說的「做到你愛我為止」是什麼意思了。
緩了好一會,原白才勉強從床/上爬了起來,出了這個房間,外面就是客廳廚房,門是被反鎖上的。
就如同黎振羽之前說的那樣,這裏一個人都沒有,自然也不可能有人能夠找到原白,廚房中,所有稍微鋒利一點的刀具都被黎振羽收起來了,冰箱裏放滿各式各樣的吃的,客廳里有一個巨大的壁式電視。
這小黑屋關的,有點舒服。
昨天晚上體力消耗的那麼大,原白早點餓的不行了,他自己弄了點吃的,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原白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緊急呼喚系統:
&統,等黎振羽黑化值到100點的時候,我是不是就會直接離開?」
系統回答:「是的,宿主捨不得目標人物嗎?」
原白嘆了口氣:「也不是捨不得,唉,就是覺得這樣一直騙着黎振羽不太好。」
系統沉默了。
宿主有這樣的覺悟也挺不容易的,還是不要再打擊他了吧。
原白托着臉繼續憂鬱的道:「唉,還是和黎振羽多做幾次吧,等我走了之後他還能多回味一段時間,可是為什麼他還不回來呢?」
系統:「……」
原白眼巴巴的等了一天,傍晚的時候,黎振羽也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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