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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個合格的萬人迷(快穿)
一旦出現看不到正文的情況, 請去看77章作者有話說 周遭的人神色各異,有人懊悔有人可惜有人幸災樂禍, 但大部分人都悄聲關注了姜文柏, 這對玉子金童可真不是什麼秘密。
兩個人在一起好幾年了,雖然分分合合,但是到底沒扯出第三個人來, 今天先是姜文柏帶了個小情人,大庭廣眾之下秀了幾番恩愛, 現在那小情人臉上還有幾分紅;後是葉韶安當場找了個男人在舞池翩翩起舞,舉手投足之間自有幾分默契;
這對玉子金童這回是玩真的?
那他們……可不是有了機會?
周遭人心裏都有自己的盤算, 姜文柏手指死死地摁着手中的酒杯, 目光陰沉地盯着舞池中的兩個人,表情越來越難看。
「……文、文柏?」姜文柏身邊的少年有些猶豫地低聲叫道, 姜文柏有些厭煩地望了過來,少年有一張漂亮的臉孔, 但是在葉韶安面前,再美的美人都黯然失色。
那少年被姜文柏陰沉的臉色和厭煩的神色嚇住,下意識地後退幾步, 又突然意識到不能後退,猛地停下,忐忑不安地看着姜文柏, 姜文柏陰鬱地看着他, 這張臉, 這個性子, 哪裏比得上葉韶安半分?
葉韶安從來不會後退,葉韶安從不知道懼怕,他就像烈焰中的玫瑰,明亮耀眼,堅不可摧。
豈是這種貨色可以比擬的?
&姜文柏將紅酒杯放下,語氣平平道,「我們也去跳舞。」
&少年有些慌張地點了點頭,臉上有些蒼白。
不過,也不是沒有優點,姜文柏垂下了眼睛,有些漠然地想道,起碼聽話。
也是,拿錢買來的,能不聽話嗎?
姜文柏嗤笑一聲,目光陰沉,身邊的少年明顯的瑟縮一下,最近這幾天,他實在是怕了這位喜怒無常的金>
姜文柏牽着少年的手走向舞池,舞池裏其他人看到姜文柏過去,下意識地拉拉搭檔提醒一下周圍的人,一對對皆默契地退出舞池,將舞池讓給這四個人。
然後退至一邊,趁着主人公都在舞池上的功夫,小聲地討論起來。
&家的和葉家的真分了?」
&這架勢,應該是真分了吧。」
&天姜家的帶了一個小情人來宴會可是引人注目,葉家的但是一個人來的,可是你看看葉家那位的那張臉,有誰捨得拒絕這張臉啊?有誰捨得拒絕這張臉背後的葉家啊?人家當場就從門口攔了一個,人小哥連猶豫一下都沒有就答應了,別說這小哥長得還真不錯。」
&姜的這一次可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整個上層誰不知道葉小公子有潔癖啊,可一次可是徹徹底底地分了吧>
&天姓姜的和小公子對上的時候我還期待了一下,這不妥妥地英雄救美的好機會嗎?可惜這機會壓根沒給我,人家美人自己就是個英雄,不需要救。」
&雄救美哪裏輪得到你?這裏多少對小公子有意思的啊?前幾年公然表達對小公子愛慕之情的人可不少,最後是小公子公然發了一次火才消停,現在小公子單身了,估計從明天開始小公子的愛慕者就如雨後春筍一般冒出來了。」
&不知道這姜少爺怎麼想的,要是小公子跟我在一起了,我絕對像供祖宗一樣把這小公子供着啊,就看那張臉,他對我笑一笑我就能暈過去!」
&小公子跳舞的那個小哥是什麼人啊?怎麼沒見過?生面孔啊。」
&好像也是第一次見……」
&實是個生面孔啊……」
宴會上有不少低低的討論聲,也有不少人開始策劃告白,小公子現在是單的,那他們追求小公子沒什麼問題了吧?
不同於台下的熱鬧,舞池上的氣氛堪稱寂靜。
這兩對一對佔據一半的舞池,互不打擾,這讓舞池看起來十分空曠,又因為這四個人沒有一個人說話,整個舞池的氣氛都十分詭異。
葉韶安「嘖」了一聲,完美地繞了一個圈,低笑道:「那邊那位是我前男友。」
他說得如此坦然而平靜,眉宇間都是熠熠生輝,燈光打在他的臉上,投下一片完美的剪影,「幫個忙,怎麼樣?」
他抬了抬下巴,帶出幾分驕矜的弧度,那張精緻的臉龐上帶着燦若生輝的笑意,漂亮的桃花眼透出幾分篤定,像一隻仰着頭無比高傲又矜持的貓。
秋言煜縱容地微笑,只感覺滿室輝煌竟然還比不上他一個笑,「你想做什麼?」
&姜總,」葉韶安並沒有回答秋言煜,而是扭頭看向姜文柏,率先打破舞池的寂靜,「舞池就我們兩對,這麼互不理睬可不行,」
&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反目成仇了呢,這可不好,」葉韶安漫不經心地勾起唇角,嘆息般搖了搖頭,眉宇間帶着幾分邪妄,「來斗個舞,怎麼樣?」
那個樣子實在是艷色逼人。
他像一隻怒放的玫瑰,張揚肆意地舒展他的美,每一分每一處,都艷麗無比。
可是他手裏,牽着別人的手!
怒氣猝不及防地從心口翻湧上來,懷裏的小情人吃痛地發出一點動靜,姜文柏死死地盯着小情人的眼睛,把人嚇得都有幾分顫,他也不看葉韶安,只冷冷道:「聽葉總的。」
&葉韶安對着秋言煜笑,那笑容肆無忌憚,張揚又亮麗,「他好像生氣了。」
&關係,」葉韶安心平氣和道,「他一會兒會更生氣的。」
他對着秋言煜眨了眨眼睛,像一個孩童般無辜純粹,又像一隻引人墮-落的妖,魅-惑天成。
秋言煜微微一笑,並不答話。
他的小乖乖,像一株玫瑰,鮮美逼人,帶着銳利的刺,稍稍不注意,就是滿手鮮血。
只可惜,那刺,是對着姜文柏的。
而毒,才是對着他的。
別人家的玫瑰,有刺;
他家的小玫瑰,有毒。
真是如此的……不公平呢。
他含笑說道,有些髒亂的髮絲黏成一縷,靜靜地垂在他的眉尖,幾點血絲漸在他的眼瞼,紅艷艷的,讓那明亮的鳳眸都有三分勾人的魅惑,明明在陰冷的地牢裏,明明四肢被釘在地上,一身修為被廢,狼狽不堪,所有人都可以踩上一腳,他還笑得像一個不喑世事的王子,光風霽月,仿佛在出席盛大的晚宴;
真是讓人討厭的姿態。
西魅澤也笑了起來,他緩緩地動了,鞋子與地面接觸的聲音在空寂陰森的地牢裏響起,讓人從心底里發顫,他一頓,右腳漫不經心地踩在葉韶安的右掌上,慢慢地碾壓折磨,斷裂般的痛楚傳在葉韶安的神經,他悶哼一聲,眉心微皺,帶出幾分痛苦來;
西魅澤笑了起來,他緩緩蹲下,一手捏住了葉韶安的下巴,強迫他看着自己,右手漫不經心地將地上的血漬塗到葉韶安的臉上,看着那張精緻俊美的面孔一點點染上污漬,仿佛一張白紙被自己肆意玷污,西魅澤含笑道:「為美人費幾分心思,也是應該的。」
葉韶安躺在這裏,被自己肆意玩弄,一點點染上自己喜歡的色彩,完完全全處於自己的掌控之下,從頭到腳全身上下的每一部分都屬於自己,任憑自己肆意玩弄;
西魅澤的眼睛跳了一下,快感像一陣驚雷流入他的四肢百骸,從尾椎骨一點點攀岩到神經中樞,那滋味太美妙,讓他的眼睛裏都帶了幾絲兇殘,像餓狼一般暴虐,他的手指肆意地碾壓葉韶安的薄唇,語氣壓低,透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輕笑道:「安王那般惑人,本王自然該花幾分心思。」
葉韶安眉眼間的痛苦越來越多,但是那雙眼睛卻明亮至極,仿佛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壓倒他,即使完全處於弱勢,也沒有任何懼怕和怨恨,眼睛明亮又清明,仿佛這一切都算不上什麼;
真是令人討厭啊……
西魅澤眸子微冷,不該是這個樣子的,他應該痛苦,應該絕望,應該後悔,應該痛哭流涕,像所有卑賤的魔人一樣跪地求饒痛哭流涕,把自己奉為他的王!
只要一想想那個畫面,西魅澤覺得自己都要硬了!
他舔了舔唇角,笑了起來,他的眼眸像妖異的獸,散發着兇殘的紅光;
手上暗暗用力,那雙唇破了皮,流下鮮紅的血液,西魅澤的身體顫慄起來,他的眼眸貪婪兇殘地盯着葉韶安流血的唇,那紅色那般耀眼奪目,有着妖異的光芒,他的手指沾上那鮮艷的液體,一點點舔進自己的唇里,一種悸動從心底直攀而上,連尾椎骨都散發着熟悉的戰慄感,那滋味仿佛可以顫動靈魂,讓西魅澤的指尖都在顫抖;
西魅澤靜靜地站了好幾分鐘,胯/下腫/脹生疼,才輕笑一聲,語氣親近道:「本王和安王同宗同族,總捨得送安王去死呢?」
葉韶安從心底里嘲笑西魅澤的虛偽,只聽西魅澤不急不緩道:「安王可是比曼河之上的女魔好看多了。」
&此美人,自然要收入後宮,本王心裏才踏實。」
&王后宮空虛,三君上奏多年,本王苦不堪言,有安王如此尊貴之身入本王后宮,前堂也該踏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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