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二信使
今天早晨,居魯士侯爵的府邸來了一位信使。
本來大清早的,僕人剛開門準備打掃門口的街道時,卻是迎面撞上了一個自稱信使,看起來卻一副商人打扮模樣的中年男子。
他告訴僕人,自己手裏有着一份來自托馬斯和托馬公子的信件,需要當面親自交給居魯士侯爵。
但,這個商人既拿不出自己身份的證據,又不肯給僕人看那份據說是托馬斯公子的信。
因此,最初僕人並不相信這個自稱信使的商人,覺得他就是個想進入侯爵府邸騙吃騙喝的騙子,便是拿着掃把想把他打走。
「你今天要是把我趕走了,九天之後希望你和你的主人不要後悔!」
「等一等!」
本來那用柔軟樹枝編織而成的掃把幾乎就要抽打到信使身上了,卻是突然有一隻手伸出,抓住的掃把。
「大管家……先生,對不起,我並不是想攻擊您,而是想趕走這個騙子。」
僕人有些惶恐,看着抓住他手裏掃把的大管家,突然結巴的說道。
「無妨。」
大管家身為六階騎士,一個普通人的攻擊根本不可能傷到他,為人寬厚的他自然也不會過多刁難僕人,擺擺手便是讓他離開。
而接着,大管家便是看向了那個自稱信使的商人。
「我聽到了你剛剛的話,我很好奇你如何讓主人後悔。」
「等看了我手裏的這個東西,他馬上就會後悔。」
信使舉起了手裏一個普通的紅木盒子,展示給大管家看。
那紅木的盒子太普通了,沒有任何防禦精神力入侵的東西,因此大管家很輕易就是用自己的精神力「看到了」盒子內部的情況。
然後,大管家就是一驚。
「你……你跟我來,去見主人!」
察覺到事情嚴重的大管家,二話不說就是領着信使,直接來到了正在書房看書的居魯士侯爵面前。
隨後,聽了大管家的匯報,已經滿頭白髮,一張臉上都是褶皺,看起來完全就是個快要死去看的老頭子的居魯士侯爵,雙眼突然睜開,其中迸射出的光芒竟讓信使被嚇退了好幾步。
「把東西拿出來吧,讓我看一看。」
居魯士侯爵說着就是向信使伸出了手,索要那個紅木盒子,信使也沒有猶豫,就是把那個普通的紅木盒子交給了居魯士侯爵。
接着,居魯士侯爵打開紅木盒子,取出了其中兩枚戒指,轉手便將那個紅木盒子隨手丟到了一邊。
看着手裏兩枚除了大小不同之外,其他各出一模一樣的戒指居魯士侯爵由最初的懷疑和不敢相信,也漸漸開始確信自己的猜測恐怕變成了現實。
果然,當居魯士侯爵侯爵舉着佩戴在自己左手中指上的綠寶石戒指,並向其中輸入鬥氣。
隨後便見那兩枚戒指,似乎在與居魯士侯爵的戒指相互呼應。
綠寶石開始散發光芒,在自身周圍不斷凝聚魔法元素,最後竟然以綠寶石戒指為雙眼,形成了一個栩栩如生的白狼模樣。
「看來這確實是我兒子們的戒指,他們是在黑森林裏出事了。」
自從兩天前,進入黑森林都部隊失去音信,居魯士侯爵就已經感覺到這一天的到來,只是沒想到它來的這麼快。
「您的兒子們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這是他們的懲罰。」
只聽站在書房中央的信使,沒有任何掩飾的直接說道。
「另外,有人托我告訴您,九天之後如果您拿不出兩億金厄里斯的贖金,我們會把您兒子的人頭給您免費送回來。」
「你說什麼!」
「冷靜一點,弗雷德。」
居魯士侯爵阻止了憤怒的大管家弗雷德,雖然聽到對方要把自己兒子的人頭給送回來,居魯士侯爵同樣非常憤怒,但他並沒有表現在臉上,只是冷靜地說道。
「兩億金厄里斯我們恐怕一時無法拿出,能不能寬限一點時間。」
「不能,我不是來和您談判的,我只是一個負責傳話的信使,現在我的任務完成了,這裏沒有我的事,我也該告辭了。」
說罷,信使轉身就是要離開;就在這時,他卻是忽然聽居魯士侯爵說道,果然,自己還是無法活着離開這裏嘛。
作為一個「曉」組織最堅定的擁護者,信使也參加過「聖地巡遊」(也就是「地牢一日游」),哪怕他感覺這是一次有去無回的任務,但他還是義無反顧地來到了這裏。
「請等一下信使先生,如果九天之後我拿出了兩億金厄里斯,是否在交給你之後,我的兒子們就能回來。」
「……」
原來不是要殺了自己,信使悄悄鬆了一口氣,這才思考起了居魯士侯爵的問題。
嗯……信使想了想。
他喵的,主人根本沒跟自己說過這個問題啊!
畢竟,南宮昊根本就不相信居魯士侯爵能夠在短短九天時間內籌集到兩億金厄里斯,就算是基地工廠複製金厄里斯,兩億的數量也需要半個月。
南宮昊才不相信居魯士侯爵的家族,籌錢的速度比基地造錢的速度還快。
「嗯。」
無奈,信使只好點了點頭,卻是什麼都沒有答應居魯士侯爵。
「那就好,既然你要走我也不會因此而留下,就讓弗雷德送送你,讓你安全地離開我的府邸吧。」
「感謝您的仁慈。」
信使真心誠意地感謝道,隨後便是跟着弗雷德大管家一起離開了書房。
很快隨着房門關上,空曠的書房裏便只剩下了居魯士侯爵一個人,他仔細摸索着手裏的兩枚戒指,這是他在自己孩子的成年禮上送給他們的禮物——白狼之戒。
帶上這枚戒指就代表着,他們已經具備了繼承居魯士家族的資格。
只要在自己死亡之前戒指沒有遺失,戴着戒指的貴族就可以參與居魯士家族族長的競爭。
想到這裏,居魯士侯爵又不免想起了托馬斯,這個最讓自己驕傲的大兒子;以及托馬,這個最不讓自己省心的小兒子。
「主人,我回來了?」
就在居魯士侯爵一邊摸索着戒指,一邊陷入了與兒子往日的快樂美好回憶之中時,耳邊忽然想起了大管家弗雷德的聲音。
「抱歉,人老了就是喜歡回憶過去;那個信使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從回憶中醒來,居魯士侯爵馬上就恢復到從前的狀態,沉着冷靜地問道。
原來,他並不是大發慈悲的放過了信使,而是希望通過信使可以送藤摸瓜抓出那個給紅木盒子的人。
「沒有什麼奇怪之處,那個信使在走出府邸之後便是回到了酒店的住房,也沒有與任何人聯繫,更沒有任何人出入他的房間。」
「根據我留在那裏的暗探回報,現在那個信使洗了個澡,已經躺在床上睡着了。」
可惜,弗雷德搖了搖頭,失望的說道。
「看來這個信使也不過是一個棄子,他沒有什麼價值,不用繼續關注他了。」
「雖然不知道是誰抓走了我的兒子,但他一定會後悔的,後悔挑釁我們傳承了千年的居魯士家族。」
說話間,居魯士侯爵身上屬於七階騎士的氣勢,猛然爆發,猶如在書房內掀起了一股龍捲風。
要不是最後關頭,居魯士侯爵總算冷靜下來,收起了氣勢,恐怕書房內珍藏多年的書籍就要被毀於一旦了。
章十三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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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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