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隔壁老王在談戀愛啦, 稍後就來! 琳琅腦門青筋直跳。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對、對不起啊!」
楊露幾乎要哭出來, 張嘴就要道歉,那銜着的包子就掉下來,剛好砸到琳琅的裸粉高跟鞋上。
嗯, 很好,還是個肉包子。
琳琅抽搐下嘴角。
對於女主的惹事能力,她是真服氣了!
楊露慌忙掏出紙巾,蹲下身體就想擦乾淨鞋子上的肉碎, 這姑娘大概是第一次穿緊身的包裙,也不考慮走光問題, 大大咧咧叉開兩條腿, 看得人家直愣。
難道男主們就是欣賞這些好單純好不做作的「天然呆」?
「不用了, 等下我自己弄一下就可以了。」
琳琅想離她遠一些, 楊露特別不好意思地道歉,就以蹲着的謙卑姿態挪着自己的身體, 自顧自擦鞋。
就在這會,電梯的門開了。
一身西裝革履的傅熙面無表情看着她們。
琳琅:「……」
哎喲, 掐的時間真是剛剛好!
「仗勢欺人」的自己還能說什麼?
她索性也就不解釋了, 抽身就走。
「哎,你等等,我還沒擦完呢——」楊露睜大眼睛,又喪氣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自言自語道, 「楊露, 你怎麼老是這樣笨手笨腳的!再這樣下去找不到男朋友可怎麼辦呀?」
說了一會話,楊露才注意到旁邊站着的是之前她追着跑的美男——浮生的幕後大boss!
本以為自己會被刷下去的,沒想到峰迴路轉,竟然成了大boss的秘書!謝珧華現在是往行政管理方面靠攏,所以要為自己培養一個接班人。
誰也沒想到,傅熙欽點了迷迷糊糊的楊露。
所謂天掉餡餅也不過如此吧?
不過大家都覺得小姑娘憨厚單純,性子倒挺好,也沒什麼異議,興許調/教一下就能成為獨當一面的人才了呢。
「師師師兄好!」她結結巴巴地絞着衣角,臉蛋紅彤彤得跟蘋果似的,內心小人不斷在尖叫。
啊,她終於見着了真正的大神啦!
大神好帥又好an,雖然冷冰冰的不喜歡搭理人,但看着他的盛世美顏,都覺得此生無憾啦!
也就只有師傅能跟他媲美了吧?
「嗯。」傅熙淡淡應了一聲,心不在焉想着別的事。
楊露還沉浸在大神的聲音好有磁性的性感中,人早就走了。
他在另一邊按下了八樓的電梯。
在眾人的眼光中,目不斜視走進了助理的單獨辦公室。
然後,一不小心,看見了香艷的一幕。
輕薄的綠窗紗隱約透出亮光,仿佛氤氳了一團團朦朧的水澤,柔美得不可思議。她背對着人,正反手扣着文胸的細鈎,那頭髮被撩到了胸前,露出一片雪色光裸的肌膚。
他看到後背上那一道結成粉痂的痕跡。
是傷口。
還不淺。
傅熙的瞳仁微縮。
一個箭步上去,他幾乎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這是誰幹的?」
女孩似乎被來人嚇了一跳,手一抖,扣子也沒扣上,肩帶一滑,就被青年圈在懷裏。
她有些惱怒捂住了胸口的風光,「滾出去!」
對方的身體一僵,但還是緊着她不放,手指小心翼翼挨着那道疤痕,軟和了語氣,「告訴我,誰傷了你這裏?」
「滾!」琳琅冷着臉。
「……說!」他的聲音幾乎從牙齒縫裏擠出來的。
琳琅心想,這把傷人的刀可是你自己給我的。
要是一刀捅死了,可不關我的事哦。
誰叫你總是學不乖呢?
於是她眉眼一彎,「看來傅先生貴人多忘事,陳年往事也是忘得一乾二淨了。那時候顧泉不過是出於禮貌送我回宿舍,你就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了人家一頓,我勸架,還被你一手推到地上。」
她輕描淡寫地說,「大概是宿管阿姨沒收拾好,地上有一攤玻璃渣子沒掃乾淨,我就直接中頭彩了唄。」
傅熙不可置信睜大眼,喃喃地道,「怎麼是這樣……」
「怎麼不能是這樣?還說喜歡我要保護我,結果呢,最先傷了我的卻是你自己。」琳琅嘴角掛着諷刺,手肘屈起,猛然一個發力,將還在失神的人給撞倒了。
後面是一陣抽氣聲。
嗯,男主果然是欠虐的。
她慢條斯理扣上了文胸,撿了一件新襯衫換上,幸好包里備着燙傷藥膏,往皮膚上塗抹了幾下,清涼多了。
「下次進門前,麻煩董事長事先敲一下門,我可不想,跟你再扯上任何關係呢,一絲一毫也不想,前男友先生。」
她回眸一笑,燦若春花。
「可不能讓我的未來老公誤會呢。」
房間裏喘氣的聲音粗重了一些。
男人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喉嚨里發出幾聲低沉的冷笑,「計小姐大可放心,對拜金女,我沒有任何的興趣!」
「是嗎?那就太好了,偷窺狂跟窩囊廢我也受不了呢,看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麻煩你出去,關門,謝謝!」
琳琅毒舌技能滿點,又把人氣了個半死。
傅熙出去的時候臉色都是鐵青的,活像要找人尋仇的樣子。
琳琅也不以為然,該工作的工作,該吃飯的吃飯,偶爾看看心情,接受一下其他部門俊男美女的邀約,看個電影聊個天還是可以的。
韓術最近追她追得很勤,常常都還沒到下班的點,他就開着那輛騷包的車在公司樓下等着了。
這豪門公子耍起浪漫來,天天都下玫瑰雨,沒有少女能夠抵擋他的強勢進攻。也拜他所賜,琳琅才剛一上班,就成了眾女最羨慕妒忌恨的對象。
有人就說她是給人當情婦。
呵呵。
無關緊要。
別人看不慣你,嘴裏就會有一千個說你壞話的理由,但那又有什麼所謂呢?做人啊,還是自己開心比較好。
琳琅依舊穿着昂貴的禮服出入高檔晚會,為韓術贏足了面子。
而某人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陰沉。
江起雲愣住了。
他應該算是一個「熟人」。
那個在奶茶店裏教琳琅玩遊戲的大神。
那個為他姐姐拭淚的高大男生。
以及……那個即將搶走他最心愛之物的強盜。
好不甘心。他好不甘心。
不想認輸。
不想把她讓給外人。
少年喉嚨眼裏堵着一股火氣,熱辣辣的,又很嗆。他幾乎是以一種仇視的眼光瞪着這個鎮定自若的強盜。
任由對方的手僵在半空。
老管家看到這□□味十足的一幕,為難着,一邊是他照顧了五年的小少爺,一邊是他頗有好感的「未來姑爺」,都不知道該幫誰。
打破僵局的是從頭到尾在沉默的琳琅。
「我弟他不懂事,你別計較。」
這話雖有責怪的成分,但偏袒回護之意很明顯了。
江起云為這個發現感到小小的竊喜。
她仍是在意他的。
可接下來的發展,卻叫他整個人都懵了。
女孩輕柔拉住了那隻伸在半空的手,十指交扣,衝着戀人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她渾然不知面前站着的俊俏弟弟對她抱有一種並不正常的心思,膨脹的野心裏裝着男人對女人的渴望與佔有。
她不知道,所以那般天真而幸福。
那樣殘忍的,冷酷的,將他推向了白骨累累的深淵。
她說,「我跟阿禮商量過了,等爸媽回來,我們就訂婚。」
她說,「等我畢業了,去維羅納舉行婚禮。」
她說,「我們還想去希臘的小鎮看看,那邊的落日很美。」
她說了那麼多,未來的規劃那麼美,圓滿無缺。
獨獨,沒有他。
他的無理取鬧傷透了那個曾經將他視若珍寶的人,於是她把自己從未來的世界裏驅逐了。
永遠的驅逐。
江起雲一臉恍惚,琳琅見狀,又猶豫地開口,「如果可以,如果不算麻煩和冒昧的話……我希望你能來,還有……那位程小姐也來吧,我會勸勸爸爸的。」
多麼客氣、禮貌的用詞!
彬彬有禮到叫人害怕!
少年唇色蒼白,竭力忍住那一股從背脊里湧起的悲涼。
哦,祝你幸福。
他雙手插着褲兜,滿不在乎的,看上去那麼瀟灑。
「哎?少爺?外面好像要下雨了……」老管家追出去,但人影早就消失不見了,與之而來的是一場傾盆大雨。
雨中的他跌跌撞撞。
「餵——臭小子你不要命了?」
緊急的剎車聲混雜着男人的罵聲。
但少年只是冷冷瞥了一眼,陰鬱之狀十分恐怖,司機不自覺就住口了。
程欣系上圍裙,美滋滋打算為確定關係的兩人來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鑰匙擰動門把的聲音一響,她就忙不迭洗了洗手,像一個標準的賢惠妻子,向歸來的「小丈夫」表示關心。
「起雲,你今天回來的真早!我去買了你最喜歡吃的小龍蝦——」
女人的話語戛然而止。
江起雲一言不發走進來,渾身濕透,衣角滴滴答答垂着水滴。
前所未有的狼狽。
十六歲的少年在潔癖的姐姐影響下一向把自己拾掇得齊整,即便是激烈的妖精打架過後,這人也是二話不說就跑去洗澡。
程欣偶爾也感到失落,因為他沒有在溫存後以一種憐惜的姿態將她擁入懷裏,輕吻她的額頭。
他從來沒有抱着她入睡。
躺在她身邊,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玩手機。
她只能在對方高漲着說要她的情火里找回些許安慰。
程欣安慰自己,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大多還沒學會要如何疼惜愛人,江起雲又帥氣得一塌糊塗,睡在玫瑰園裏的王子,都叫那些女生們給寵壞了,更別說家裏還有一個美得不像樣的姐姐!
說起那個姐姐,程欣又是一陣臉紅。
那小姑娘比她還要小几歲,自己卻是她初中生弟弟的女友!
也難怪人家找上門來!
她當時也是慌亂極了,怕江起雲扛不住壓力,向家裏服軟。可沒想到的是,這個男孩子比她想像中還有魄力,竟然當眾向她表白!哎呀,一想起那個時候,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接吻,程欣覺得臉都臊紅了。
這個小壞蛋腹黑得很,還總是那麼亂來!第一次見面就敢……
「你怎麼淋濕了?沒帶傘?幹嘛不給我打電話?」程欣一顆心都系在這個小壞蛋的身上了,冷不防見他淋了雨消沉的模樣,就像一隻初生的小奶狗,還沒睜開眼,被全世界拋棄了。
怎麼會有傢伙狠心傷害他?
她走上前,忍不住把人抱住,好給他一點兒的安慰。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你別怕,有我在呢。」被那霧茫茫的大眼睛一瞧,程欣的母愛要泛濫成河,只想摸摸這孩子的腦袋,再好好親吻疼愛他一番。
這位程老師甚至忘了,就是因為班上某個女生不長眼,自以為親昵摸了摸江起雲的頭髮,被他暗地裏整得哭了,不得不以轉學告終。
從此以後,女生們仍舊如同飛蛾撲火一般愛慕他,可也不敢靠得太近,怕招了校草的厭棄。小姑娘們天真安慰自己,對方只是不喜歡肢體接觸,校草嘛,高冷一點很正常。
直到有一回,在省級的籃球決賽時,作為一高王牌的江起雲被三四個對手圍追截堵,投籃時不幸發生了意外——小腿骨折。
受傷的主人公輕描淡寫拒絕了女生們的關心,堅強隱忍得不需要人同情。然而,當觀眾席那邊跑下一個女孩時,他的態度立馬就變了,說這裏疼了那裏又痛,全身沒有一處不是毛病,可能就要死了的云云,對手愧疚得差點要剖腹謝罪。
那黑髮女孩兒也慌得不得了,摸頭殺,埋胸殺,倒把十五歲的男孩子鬧了個大紅臉,可某人還是很無恥在博取同情。
到最後,專家們的白眼忍不住的要一翻再翻——就沒見過這麼會碰瓷的人!
有的人看明白了,也心碎了,原來她們的高冷校草不是討厭肢體接觸,而是討厭與某個人以外的肢體接觸!
「啪——」
響亮的聲音驚住了程欣。
他揮手擋開了她的手,厭惡地說,「別碰我!」
女人不可置信瞪大眼。
以性為紐帶的關係,猶如着火的乾柴,初時一發不可收拾,但燃燒過後,冷了凍了,只餘下薄薄的灰燼。
年輕男孩會迷戀一具成熟完美的胴體,沉溺征服的快樂,大多是生理的渴望作祟,亦或是……對某個人求而不得,想在相似的人身上尋求某種幻想的實現。
很卑鄙,卻也很現實。
江父為之驕傲,也十分放心將兩人放在家裏,自己帶着妻子去國外拓展生意。他偶爾會聽到管家的匯報,說是少爺太依賴大小姐,十六歲了還睡同一間房。
江父壓根沒把這回事放在心上。興許是那次的事給江起雲留下了陰影,當時姐姐又是唯一陪伴在身側的人,依戀一點也不過分。
這男人似乎忘了,他們是一個再婚家庭,姐弟之間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姐,你的小妹妹又大了。」
黑暗之中,少年那雙貓兒似的眼睛亮得驚人。
「啪——」腦袋隨後結結實實就挨了一巴掌。
「紳士不能隨便議論女生的身體。」琳琅說,「把你的眼睛閉上,不然就滾回去睡。」
「好嘛,我不說就是了——」他立馬撒嬌,將腦袋埋在她頸窩裏亂蹭,忍不住又抱怨了一通,「你上大學後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你是不是忘了家裏還有隻小可憐蟲眼巴巴等着你的垂憐啊?」
琳琅只是笑。
十六歲的美少年功課全優,家世良好,還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娃娃臉,那群小女生不迷死他才怪,還「小可憐蟲」?
「姐,你怎麼又笑了?我難道不值得你同情嗎?」
江起雲挪過身子,視線就落到眼前這人的身上,她散着一頭柔順的烏髮,肌膚雪白,在黑夜中都仿佛發着光,宛如西方油畫裏的絕美少女。
他低下頭來,按住對方的後腦勺,熟練索吻。
「唔——」
琳琅被吻得喘不過氣來,朦朧之中,那撫着腦袋的手漸漸往下移,手指摩挲着頸後的肌膚,甚至還想鑽進薄薄的睡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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