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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上崗(穿書)
如不能及時看到新發章節的親, 應是購v比例不足,請親耐心稍等。 鄭玉薇腳下疼痛,身上疲憊,但她暫時沒分神顧及這些, 她先返回屋內,擰了個濕帕子抹了抹身子, 然後隨意找了套衣裙, 快速換上,再套了雙厚底繡花鞋, 最後她到找了塊包袱皮, 跨步出了屋門。
潭拓寺後園的每個院子,都設有小廚房,就在前頭的倒座房那塊,鄭玉薇到小廚房處取了不少吃食與水, 捆成一個包袱, 趁着此刻路上人少, 匆匆再出了門。
早膳過後,小廚房剩下不少食物,鄭玉薇選取饅頭點心一類耐存放的,再灌了一囊溫水,還特地取了鹽巴跟糖。
她對這個萍水相逢的男子夠盡心了, 要是他還是不幸身死, 鄭玉薇亦問心無愧。
男子失血過多, 又不知道要在那洞窟中呆多久, 因此鄭玉薇選了最大一個水囊,灌滿後,大概能有七八斤的溫水。
水囊以及食物裝了滿滿一包袱皮,鄭玉薇初時覺得還好,走了一段後,就愈發覺得臂彎沉重,但她還是咬咬牙,提着包袱往後山走去。
最後,鄭玉薇氣喘吁吁,終於回到小石窟,她放下包袱後,挽着物事的左臂尚在微微發抖。
累死個人了,鄭玉薇發誓,她來這兒已有五年了,這是頭一回有這麼大的運動量。
&可還好?」男子依靠在石壁的身子坐直了些,凝視着去而復返兩腮暈紅的少女,問道。
經過一段時間休息,男子力氣回來了一些,嗓音雖依然虛弱,但已渾厚凝實不少,他觀察敏銳,少女顫慄的手臂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瞥了眼大包袱,他向來沉着銳利的眸光不自覺溫和了下來。
男子語調一如往日低沉穩重,但聲音中,以及黝黑的眼底里卻隱隱帶上關切。
&鄭玉薇喘均了氣,才回答男子問話,「我沒事呢,就是有些累。」
&就歇歇再回去罷。」此話說罷,男子話鋒一轉,聲音變得嚴肅萬分,「只是,你需切記,日後萬萬不可如今日一般,再獨身溜出來玩耍。」
男子再次強調此事,緩了緩後,繼續接着說:「潭拓寺雖有武僧拱衛,很安全不錯,但巡邏時間也會有間隙,摸清規律的人能會鑽到些空子。」
那你大概就是其中一個吧。
鄭玉薇聞言,忽然想到這個問題,她眨了眨眼睛,看着男子。
少女一雙鳳目極美,不但線條精緻,而且黑白分明,亮晶晶的眼眸眨巴眨巴,隨後瞪得溜圓看着自己。
她眸中之意男子清楚,他微微挑唇一笑,雖沒打算為其解惑,但聲音卻不禁更是溫和了幾分,說道:「能了解武僧巡邏規律的人不多,他們基本不會闖潭拓寺,就算真有,亦不會對你下手。」
&就算如此,此間事焉能篤定?你還是多多謹慎為好。」男子再次囑咐鄭玉薇,「你一個閨閣小姐,萬不可調皮任性,獨身離開家人。」
&鄭玉薇點點頭,乖乖應了聲,「我知道了,下次再不會了。」
兩人萍水相逢,周文倩之事自不可細說,但男子之言到底是為自己考慮,他一番好意,鄭玉薇亦非不識好歹之人,自是虛心聽從了。
哪怕她這回並非是出來玩耍,日後亦沒打算再獨身出門。
鄭玉薇很高興,觀這男子話語,並非惺惺作態之徒,她一番辛勞救的還算是個好人。她此前雖不圖回報,但心底仍帶一絲隱憂,此刻她一顆心完全落地,心情飛揚起來。
說到底,要是有人因她的謹慎冷眼而死,雖然理智告訴自己這事做得對,但心裏難免會多了一個坎。
如此兩全其美,就再好不過了。
隨後,二人又說了幾句話,鄭玉薇就打算回去了,她實在不適宜久留。
男子目送鄭玉薇離開,片刻後,垂目看向放在自己身側的包袱。
剛才鄭玉薇怕他難以挪動,特意把包袱放在他身邊。
男子一路緊趕多天,期間進食極少,後來又重傷失血甚多,此刻早已又渴又餓,他抬手把包袱打開。
包袱里放置了不少較耐放的食物,以及一大皮囊水,這皮囊灌得滿滿的,足有七八斤重,男子伸手輕撫鼓囊囊的皮囊,觸手溫熱,這裏頭的是溫水。
水囊一側,還擱了兩個小罐子,男子打開一看,一罐是糖,一罐是鹽巴。
罐子上頭隱有油光,觸手略黏膩,這倆罐子很明顯之前是放置在廚房的,男子唇角微揚,那個小丫頭,連廚房的油鹽罐子都給拿出來了。
人長期不食用鹽巴,就會渾身無力,這點古人很清楚,因此鹽巴歷來是每朝每代都會重點管制的物資,男子自然不會不了解,他想,那少女大概是覺得吃鹽巴能恢復力氣吧。
想到那個眼眸亮晶晶的小少女,男子的唇角不禁再次揚了揚。
男子以包袱皮里的吃食與囊內溫水果腹,而後閉目休息,因顛簸多日甚少進食而轆轆的飢腸得以溫飽,又好好歇一段時間,雖傷口依舊疼痛難忍,但到底精神了些。
他仔細回憶過前事,早前行蹤並無太大破綻,這地方短時間裏應能保證安全,男子這才放下心。
男子傷勢很重,實在難以挪動,幸而大本營已在左近,他之前已留下聯絡暗號,他的部下應能在敵人追蹤到來之前尋到附近,屆時與其接應即可。
他細細思慮一番,確定再無紕漏,這才鬆了口氣。如此,他倒不必再冒險進入潭拓寺,可以避免暴露自己以及暗線的可能。
鄭玉薇尋找這個藏身地點確實隱蔽,男子沒再挪動,他渴了喝皮囊里的水,餓了就吃乾糧,而後夜幕降臨,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
天色剛剛亮起,陽光還沒透進山林,石窟前茅草尖尖的葉偏上,凝出了顆顆晶瑩的露珠。
晨間山林靜謐,蟲鳴鳥叫此起彼伏。
這時,一陣連貫而急促的婉轉鳥鳴響起,猶如雛鳥在呼喚母鳥。
已經清醒的男子凝目,接着,那雛鳥鳴叫接連響了三次,他隨即從懷裏掏出一個特製的木哨,放在唇邊。
聲音較沉的母鳥聲應和雛鳥,一連響了三次,男子將木哨放回懷中暗袋後,輕輕的腳步聲已接近石窟。
&下拜見侯爺。」兩名黑衣男子膝蓋着地,低頭拱手,「屬下接應來遲,請侯爺贖罪。」
&等無罪,起罷。」這些人都是男子心腹,負責留守京城,來的速度已極快,他自是不會怪罪。
男子頷首,示意部下起身。
&爺,此地不宜久留,請侯爺與屬下一同離開。」黑衣屬下自看到男子渾身血跡,顯然重傷在身,不覺頗為擔憂,連忙請示道。
男子點點頭,兩黑衣下屬上前半扶住他,三人立即離開洞窟。
男子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指揮下屬往昨天大石那處而去,那短匕乃祖上傳下,殺蛇後並未取回,他心下惦記,剛巧時間又不緊,他當然要前去取回。
一屬下眼尖,首先看見短匕,他上前彎身將散落兩處的金鞘及匕身撿起,合起來遞給主子。
男子接過,揣進懷裏,歇了接近一天一夜,他精神力氣恢復了一些,被下屬半扶着站在旁邊。
此刻他突然覺得臉上有些癢,這一路奔波,倒是沒空打理。
現在已無礙,男子抬手,摸向一側耳下,隨即一撕。
輕微「嘶啦」一聲,男子將臉上覆着的人.皮.面.具撕下,露出本來面目。
他鬢如刀裁,濃眉斜飛,寬額高鼻,面容硬朗英俊,赫然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而非鄭玉薇昨日所見的方面中年。
此人正是宣平侯秦立遠。
秦立遠瞥了眼大石,正打算讓屬下處理一番痕跡,卻見昨日他倒臥之處,已有細土枯草覆蓋在其上,將血跡掩蓋。
能得知此處只有另一人。
秦立遠薄唇不禁微揚,頓了頓,他還是讓下屬再處理一遍。
那丫頭手法毫無技巧,只粗粗掩蓋,倒是不夠的。
等待中,他目光隨意一轉,卻見蛇屍兩步外的草叢突然閃過一抹紅光,秦立遠心中一動。
他拒絕屬下代勞,自己慢慢俯身,大手探進那處,拾得一枚紅色玉佩。
秦立遠細細端詳,這是一枚不大的鏤雕花卉紋圓形玉佩,上頭還雕有一隻栩栩如生的小小蝴蝶,此玉佩通體血紅,流光溢彩,放置在手心宛如正滾動着的殷紅鮮血。
這是一枚頂級血玉佩,在公候府邸亦極為罕見,秦立遠微微一笑,這丫頭救他一命可算虧大了。
隨即,他將玉佩揣進懷裏,小心放置到暗袋之中。
&爺,請儘快離開為宜。」下屬手法純熟,兩三下將地上處理妥當,立即拱手請示。
秦立遠頷首。
三人立即快速離開。
男子比她想像的要重多了。
他雖不胖,但很精壯,這種情況下,鄭玉薇不可避免地隔着衣袍接觸到他的身體。
他渾身肌肉結實而緊繃,雖然虛弱如斯,但鄭玉薇依然能隱約地感受到,他身上肌肉的強勁爆發力。
武將這身體狀況,倒也實屬平常,不過此刻卻讓鄭玉薇吃足了苦頭,就這一下子,她險些再次被撲倒在地。
要是再摔一下,不要說兩人站起來是何等困難,光是那力道,怕這男子亦難以扛住吧。
她急忙往後退了一腳,前弓後箭,小臉憋紅,終是顫巍巍地給站住了。
她堪堪站穩後,男子勉強提口氣,儘量不將體重壓向她,雖收效甚微,但鄭玉薇好歹是輕鬆了些。
兩人慢慢挪了一段,少女牙關緊咬,面色凝重,明顯十分吃力,男子略想了想,虛聲說:「我腰間有佩劍,你解下來或許能用。」
他身上原有帶些困本培元、暫提體力的藥,只可惜早已用完,此刻想讓她減輕負擔,確是有心無力了。
男子腰懸寶劍,這劍少女自然是不會使的,但讓她當個拐棍用應該還行。
鄭玉薇額間已是熱汗潺潺,她印象中男子腰間是有一劍,只是她剛才並沒想到這種用法。
她實在太笨了。
現在想要解劍,卻是十分不易,甚至兩人身體接觸會更多。
但承受着男子的體重,已是雙腿打顫的鄭玉薇卻顧不上太多了,再沒有其他支援,她是決計無法走到幾百米外的。
而且,先用長劍撥弄前方茅草,還能驚走裏頭或許有的長蟲,剛才那蛇讓鄭玉薇此刻心有餘悸。
鄭玉薇深吸了一口氣,下肢支撐身體,用肩膀頂住男子身軀,低頭俯身在他胸.腹位置,然後雙手繞過他腰身,縴手欲解對方懸在左腰間的那把寶劍。
男子腰身雄健,她小胳膊纖細,這樣一圈,只能堪堪摟抱住對方腰身,余出腕部以下位置解劍。
男子勉力站住,深喘了口氣,微抬左臂,大掌協助鄭玉薇解劍。
兩人的手掌難免會有碰觸,鄭玉薇全神貫注,無心多想,男子手下卻是微頓了頓後,方才繼續動作。
他自幼開始習武,掌心難免粗糙,觸及少女凝脂玉白的手背上,感官卻是分明,他哪怕心無邪念,但那粉嫩光滑的觸感仍清晰傳到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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