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不上崗(穿書) 58.第 五十八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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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配不上崗(穿書)

    如不能及時看到新發章節的親, 應是購v比例不足, 請親耐心稍等。  寬案後的高椅, 此時坐着一名青年男子, 他身材高大修長, 隨意坐在寬大的太師椅上, , 身上氣勢輕易便將這靜穆沉古椅案壓服。

    一燈如豆, 橘黃色的火焰在跳動,帶來的光線並不強烈,讓書房很是昏沉。

    男子靜坐沉思, 昏黃的燭光從一邊投在他的臉上, 一側面龐可見,而另一半則隱沒在黑暗中。

    他五官深邃寬額高梁, 濃黑劍眉入鬢, 下頜線條硬朗,雖不是時人追捧的白面美男子, 倒也頗為英俊。

    沉思半響後,男子站起, 行至燭台前, 將手中那一張窄小紙片置於其上。

    紙片燃起,男子鬆手,看它燒成灰燼方抬起頭, 道:「準備一下, 今晨出發。」

    他嗓音低沉, 並不大,在靜謐的書房中卻很清晰。話音剛落下,邊上博古架後閃出一條黑色人影,那人影抱拳躬身利落回話,「是,侯爺。」

    話罷,黑色人影退出書房,把門掩上,自去安排。

    書房門闔上,發出輕微的「啪」一聲響,室內此時只餘一人。青年男子佇立片刻,緩緩舉步,踱回到寬厚的書案前,他抬手,慢慢撫上面前案側邊緣,那裏有一道劃痕,極淺,在昏暗是燭光下無法看出。

    大手摩挲着光滑而冰涼的木質書案邊緣,不出意料,指腹下有淺淺的凹凸之感,他找到了記憶中的劃痕。

    這是他幼年所劃,那時候這大書房的主人是他的父親,他是父親愛子,淘氣進入書房玩耍,那時他尚不及案高,抬臂用小刀在上頭劃了一記。

    那小刀是祖傳之物,鋒利無比,他偷偷進入父親房中摸出來玩耍,想試試這刀是否好使,於是在同時祖傳之物的小葉紫檀案桌上,調皮地劃下一道痕跡。

    這書案是宣平侯府第一代主人傳下,每一任家主都很是珍惜,不敢輕易有損。父親發現後,卻並沒有因此呵斥他,只把小刀沒收,說不可玩此物,然後抱着着小小的他,坐在書案後的太師椅上,給他細細說宣平侯府的輝煌往昔。

    小小的他聽得入迷,心中對先祖很是嚮往。

    青年男子抬頭,環顧大書房,歡聲笑語似乎猶在耳邊,慈父卻早已去逝,只余這大書房裏的一切,仍陪伴在他身側。

    入目的所有家具都是最上等的小葉紫檀所制,經過歲月的沉澱及打磨,它們古韻厚重而威嚴大氣。

    紫檀木家具於京城勛貴人家而言,並不稀奇,每家都有上或多或少一些,但這麼齊全以及歷史悠久的一整套卻十分罕見。

    這套家具,見證着宣平侯府煌煌往昔,陪伴着每一任家主歷經寒暑。

    只可惜,他祖父壯年因意外辭世,父親自小體弱,擔不得勞累,繼承爵位後只得勉力操持,亦早早撒手人寰,再之後,他少年承爵至今,已有六、七年。

    這短短二、三十年間,宣平侯府沒落之勢已現,如果他這一代家主再無作為,只怕侯府頹勢已定,日後奮起不易;兼之如今朝中風雲變幻,奪嫡之爭越演越烈,沒依持的宣平侯府若不站隊,就得迅速被急風驟雨打個零落。

    青年男子下頜繃緊,目光陡然銳利,父親病倒在床時,他與父親商量過,決意在眾皇子中擇一良主,盼能保宣平侯府周全。

    父親身體雖弱,但卻睿智,早早看透日後局勢,在黨爭初時贊同了他的決定,讓他放手去干,如今,他是三皇子心腹。

    他才智不及父祖之萬一,只希冀能引領宣平侯府趟過激流暗涌,保存祖上榮光。

    男子一拂衣袖,往書房大門而去,他步伐堅定,毫不猶豫,一如心中所念。

    青年男子動作利落,翻身上馬,旭日東升,晨光照在他的線條硬朗的英俊面龐上,倍感堅毅,就仿若他的目光。

    &爺,您是家主,怎能…….」如此冒險。

    說話的是小跑而來的老管家,他對府里的事了解甚深,此刻一臉憂心忡忡抬頭,對馬上的主子說道。

    &叔,此事不可托於外人之手。」青年男子低頭說了一句。這個老管家是他早逝父親的心腹,一輩子忠心耿耿,他對其頗有幾分看重,倒願意解釋一二。

    這趟對三皇子一黨極其重要,事出緊急,三皇子連夜傳書,他雖知危險,但思慮一番後,仍決定親自前往。

    反正他處於孝期當中,本應深居簡出,正適合掩人耳目,秘密行事。

    祖母明智,離世前,特地留下遺言,事急可從權,一切以振興以及保存侯府為要,為她守孝,心意到即可。

    &老管家暗嘆一聲,他就是猜測到如此,才不敢多勸,要不然,他撐着老臉也要阻止主子以身涉險,「侯爺,請為闔府上下萬萬保重。」

    老管家無奈退後。

    青年男子正是宣平侯府主人,姓秦名立遠,他對老管家點了點頭,抬臂往臉上一抹,手放下時,馬上之人已成了一個相貌普通的方面男人。

    策馬揚鞭聲驟起,馬蹄聲急促打在青石板上,「噠噠」之聲清脆而響亮,如疾風掠過,一行十數騎轉眼間消失在後巷深處,不見蹤影。

    城門早已開啟,秦立遠一馬當先,率眾人奔出京城南門。

    馬蹄聲疾疾,一行青壯男子跨於膘健的馬匹上,迅速過城門前的官道,揚起地上黃塵。

    &兒,前方便是京城,到了裏頭,可不能再如此。」韓氏回頭,正看見女兒撩起馬車窗簾子,往外窺看,不禁開口說道。

    侯府規矩森嚴,可不同家裏小門小戶,僭越些亦無妨,韓氏怕女兒不放在心上,一路上已經囑咐多次。不過,女兒本來也很有規矩,只是路途遙遠,京城與江南風土人情相差很大,她才有些好奇。

    韓氏對女兒教養頗有信心,因此嘴上說罷,面色倒無變化。

    馬隊剛好在車旁駛過,揚起塵土,周文倩蹙了蹙眉,再瞟了眼窗外,輕輕放下車帘子。

    京城繁華且富貴,周文倩想起剛才奔過的十來匹膘肥體壯的駿馬,再想想自家的獨駕馬車,眼帘微垂。


    那車隊上的人服飾基本統一,很明顯是一家子,但偏並無顯眼標識,應該就是個普通人家,一出手就是十來匹好馬,京城富貴果然是名不虛傳。

    馬匹鐵器等物是重要戰略物資,本朝管制頗嚴,富有非官爵人家能購買馬匹,但要購置齊全一水兒毛色體型相同,又高大健壯的駿馬,就要費上不少功夫。

    最起碼,周文倩父親未逝世前,每況愈下的周家就難以購齊。

    她想起剛才望見的巍峨城牆,心中嚮往,這次投奔京城,要是能留下來,就再好不過。

    一旁的韓氏見女兒深思不屬,有些恍惚,不禁擔心問道:「倩兒,你可是身體不適?」

    路途遙遠,韓氏一行輾轉兩個多月,水路一段陸路一段,她都有些吃不消,更何況是體質較弱的女兒。

    周文倩聞言回神,望着母親輕搖了搖頭,「娘,我好着呢。」

    這是實話,周文倩看着柔弱,實際上身體不錯,一路雖疲憊些,卻並未趕到不適。她轉頭瞥向馬車一角,那裏有個十二、三歲的男孩,低頭安靜地窩在角落坐着。

    &弟可有不適?」周文倩輕聲詢問。

    那男孩抬頭,正要答話,韓氏的聲音已搶先想起,「不過就是個奴才的種,哪有這般金貴。」

    男孩是韓氏抱養的庶子,周父在時,韓氏母女待他不錯,但周父逝後,他的日子就一落千丈。

    不過,男孩的日子已算不錯,韓氏到底顧念自己無子,把這個安分的庶子留下了。另一對韓氏嫉恨的妾室母女,不過一出家門,韓氏就找來聯繫好的黑人牙子,把妾室母女賣掉。

    韓氏待自己的骨肉疼入心坎,但其他個丈夫留下的孽種,那可就是切齒之恨。

    周文倩往日在家時,已習慣關心男孩,聽母親話語後,這才再次恍覺她父親已逝,此時已是離家千里之外。於是,她沒再等男孩答話,轉過頭,收回視線。

    男孩垂下眼瞼,表情木然,無聲低下頭,繼續沉默地窩在馬車一角。

    繞出北苑,腳下的路不比園子裏頭,愈發凹凸不平,而且有不少碎石子在青石小道上。

    鄭玉薇腳下僅穿了一雙輕薄稠鞋,這類室內榻上專用的鞋子,鞋底僅有一層綢布,比繡花鞋要輕薄多了,她急切之下沒有換鞋,現在可以說算是直接踩在碎石子上。

    本朝不盛行三寸金蓮,但大家閨秀的腳幾乎都是不怎麼走路的,最多就閒暇時逛逛花園子罷了,鄭玉薇一雙玉足細皮嫩肉,尖銳的石子兒扎在上頭,可謂刺痛至極。

    走了一段,腳下疼痛難忍,饒是如此,鄭玉薇亦不敢稍停,只盼望在周文倩抵達桃花林南坳據點前,能夠及時截住她。

    主僕二人一路急趕,穿過北苑邊上的青石小道,踏上後山土道,又走了一截子,仍然沒有趕上周文倩。

    土路漸漸狹窄,這地兒人煙漸少,草木茂盛起來,鄭玉薇低頭,這浮土滿布的土道上,有一些零星的淡淡腳印子。

    來這裏以後,鄭玉薇每年都會到這潭拓寺北苑轉幾圈,據她偶然所知,通往後山桃林的路,就僅有一條。

    她面色沉沉,周文倩肯定是趕到前面去了。

    鄭玉薇抬頭眺望遠處,那邊山頭一片緋粉,花樹漫山遍野,極為美麗,但卻與她此刻心情正正相反。

    她在回頭望了後邊的宏偉寺院一眼,停下了腳步。

    潭拓寺附近也有武僧巡邏,雖然他們對勛貴們的大小事一律視而不見,但要是有危及香客安全的事發生,武僧們還是會管的。

    這也是鄭玉薇敢帶着一個女婢出門,甚至離開北苑的原因。

    這個距離足夠遠了,不知是否出了武僧巡邏範圍,鄭玉薇凝眉。

    安國公府的名譽固然重要,但在鄭玉薇以及父母親人眼裏,想必是她的安全更為重要。

    鄭玉薇抬頭,羊腸小道在前頭出現了一個大拐彎,由於草木茂盛,她無法看見彎道後的情景。

    觀彎道方向,拐過去就已直通南坳方向。

    鄭玉薇垂頭望了眼土路上新鮮的腳印子,她猶豫片刻,最後還是決定抬腳往前,到那拐角眺望一番,如果看不見周文倩蹤影的話,那就以安全為上,打道回府。

    那彎位很近,主僕二人走了不足二十步,就到了地方。

    鄭玉薇剛轉過拐角,微微側頭,立時便看見前方不過百步遠近,有一個身穿淺碧色衫裙的娉婷少女,領着一個小丫鬟,提着裙擺婀娜前行。

    這羊腸小道塵土飛揚,她明顯不想弄髒衣物,小心翼翼地微提着衣裙緩緩往前挪動。

    這少女正正是周文倩。

    鄭玉薇牙關緊咬,怒火中燒,她足下急奔,提氣喝了一聲:「周文倩,你這是欲往何處?」

    前方周文倩聞聲一驚,與貼身丫鬟轉過身來,正正好對上鄭玉薇,此時雙方所距不過十來步距離。

    &今天所做之事,可對得住收容你們母女的安國公府?可對得住一心為你謀劃的老太太?」

    鄭玉薇氣極,她此刻對周文倩深惡痛絕,自家好心收留了這母女,沒想到對方一點沒將這好處放在心上,一到要緊時刻,就用她家女兒名聲當了墊腳石。

    她與韓氏母女隔了一層不錯,但堂妹鄭玉蓉可是小韓氏唯一的骨血,一生心血所寄,這母女當真是無情無義。

    二房本就不承爵,只是老太太還在,居住在府里罷了,待老太太百年後,二房就會分出國公府,成為旁支,因此鄭玉蓉雖是安國公府二姑娘,但身份含金量與鄭玉薇差了不止一籌。

    鄭玉蓉今年十二,小韓氏年後已開始為女兒物事婚配對象,但偏她身份高不成低不就,比鄭玉薇要難多了。

    小韓氏自是不肯低就,奈何形勢比人強,楊氏殫精竭慮,也不過扒拉出一個秦二,她又能如何。

    雖離鄭玉蓉及笄還有近三年時間,但一說起這事,二嬸小韓氏就眉心緊蹙。

    作為至親的周文倩母女,謀劃前可有想過小韓氏及鄭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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