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裝逼成功,獲得裝逼值10點。」
「恭喜宿主裝逼成功,獲得裝逼值20點。」
「恭喜宿主裝逼成功,獲得裝逼值20點。」
……
在場的人看到水龍的動作,全部驚得下巴都要掉下,系統也是不斷提示秦楓裝逼成功。
秦楓看向黃天寶:「孽徒,居然想用本天師的法寶傷本天師,你可真是個傻子。」
黃天寶聽到秦楓這麼說,氣的簡直就要吐血。
明明是他好不容易才從師傅房中偷出的極品符咒,怎麼就變成秦楓的了。
但是看到水龍不斷舔着秦楓手心,像是討好主人的哈巴狗,黃天寶覺得根本無法反駁。
「這都是假的,一定是你施展出來的幻術。」
黃天寶看着秦楓大聲叫道,同時又向懷中摸去。
「那你試試本天師這一招,打到你身上會不會疼。」
秦楓說着,右手中指衝着黃天寶一指。
連法訣都不用念,那水龍便直接明白了秦楓的意思,朝着那黃天寶撲了過去。
黃天寶摸了半天,摸出了足足有十幾張之前那種可以放出火球的符咒,一股腦的朝着水龍丟了出去。
「區區幻術,看我不破了你。」
到現在黃天寶都以為秦楓是施展了幻術,不敢相信現實。
黃色符咒在半空中變成了大量火球,朝着那水龍落下。
這水龍由黃天寶施展出來時,威力已經不俗,此時由秦楓施展,威力更是只增不減。
火球落在水龍身上,瞬間火苗便熄滅了,變成了一個個土塊,失去了威力,滾到了地上。
黃天寶的術法,直接便被破了。
水龍卻帶着餘威,繼續朝着黃天寶衝去。
「別殺我,我師父可是龍虎山天師,殺了我,你也難以活命。」
黃天寶大聲叫喊道,現在他終於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了。
「你說你師傅是龍虎山天師?」
水龍停在了黃天寶眼前,秦楓的聲音傳來。
「對,我師父就是這一代龍虎山天師,張道風,怎麼樣,害怕了吧?」
黃天寶看到水龍停下,以為秦楓聽到他師傅的名號怕了。
秦楓看向黃天寶,朝着他慢慢走了過去。
「是不是打算給我道歉?我告訴你已經晚了,等我回到龍虎山,你就完了。」
黃天寶看着秦楓,臉上露出獰笑。
「我只說兩點,第一,我沒打算放過你。第二,我只是想讓你死的明白點。」
秦楓走到了黃天寶身前,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牌子。
「你看這是什麼。」
秦楓將牌子直接朝着黃天寶丟了過去,黃天寶以為是什麼符咒,趕忙蹲下了身子,雙手緊緊抱住腦袋。
牌子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過了片刻,黃天寶並未感覺到能量波動,這才敢抬頭去看。
「張道遠。」
黃天寶將牌子上的字念了出來,語氣有些顫抖,身為龍虎山弟子,他自然知道這個名字的含義。
張道遠是龍虎山天師,輩分雖然不是祖師級別,但是卻比黃天寶的師傅,張道風高出了五代。
黃天寶看了如何不驚,朝着秦楓直接磕起頭來。
「弟子有眼不識泰山,還望祖師爺饒命。」
黃天寶一邊磕頭,一邊哀求。
「恭喜宿主裝逼成功,獲得裝逼值100點。」
系統提示音傳來,秦楓覺得差不多了,直接再次催動水龍,朝着黃天寶飛去。
「不要啊,我可是您的徒孫啊。」
黃天寶大聲哀求道。
「我沒有你這種垃圾徒孫。」秦楓說道。
「恭喜宿主裝逼成功,獲得裝逼值10點。」
系統提示音傳來,水龍直接從黃天寶身上穿過。
黃天寶直接變成了冰塊兒,然後碎裂成了冰渣。
「恭喜宿主擊殺築基期修士,獲得經驗值10000點。」
黃天寶死去,系統提示也是隨之穿來。
築基修士?
秦楓聽到提示,趕忙向系統問道:「築基修士是什麼東西?」
系統聲音迅速傳來:「這世間有修仙者,通過不斷與天命對抗,完善自身,從而證道成仙,築基是其中的一個等級,往上還有開光,辟穀,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
「我是什麼等級?」秦楓追問道。
「凡人。」系統答道。
秦楓聽了不但不傷心,反而非常興奮。
系統都說秦楓是凡人了,那麼別人自然看不出來。
凡人,這兩個字,使別人無法看出秦楓的實力,簡直就像給秦楓鍍上了一層膜,不是保護膜,而是裝逼膜。
有了這層身份護體,那簡直裝起逼來不要太容易,太暴力。
雖是一屆凡人,亦可手摘星辰,槍挑邪魔。
「我要做一個平凡的普通人,發光發熱,奮鬥在裝逼的第一線。」
秦楓心中默默說道。
「你殺了他?」
秦楓背後,傳來了瑤瑤的聲音,聲音有些顫抖。
雖然黃天寶直接碎成了冰渣,而且冰渣已經消失了,但是瑤瑤她們畢竟親眼看到了黃天寶的死亡,現在身子還在發抖。
秦楓懶得解釋,直接將攝魂鈴掏了出來。
「睡吧,睡吧,一覺醒來便都忘了。」
秦楓搖動起攝魂鈴。
這攝魂鈴連怨靈的心神都可控制,更別說這些普通女孩了。
清脆的「叮鈴」聲響起,瑤瑤三人也是沉沉睡去。
等她們再次醒來,就會完全忘記今天的事情,記憶回到昨天晚上。
秦楓這麼做也是為了保護她們,修真者已經不算是人類,普通人對這種事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裝逼要講基本法,秦楓的基本法就是不因為裝逼而讓無關的人受到傷害。
瑤瑤等人睡去,彩兒也是落在了地上。
秦楓走了過去,將彩兒抱起。
這還是第一次抱女人,秦楓感到懷中的彩兒十分輕柔,比看上去更要輕巧,陣陣清香從彩兒身上不斷傳來,秦楓也是有些心猿意馬。
因為來的匆忙,所以瑤瑤她們並未給彩兒換衣服,穿的還是清涼的睡衣。
秦楓將彩兒放在床上,一低頭,便看到了一抹雪白,秦楓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身體也是不由起了變化。
但是看到彩兒痛苦的小臉,這變化便又被秦楓壓了下去。
「罪過,罪過,我可是她師傅啊,怎麼可以想那種事?即使想也要等她醒來,徵得她的同意啊。」
秦楓自言自語的說着,同時把彩兒的睡衣往上提了提,遮住了那抹雪白。
看着彩兒發黑的臉色,秦楓覺得彩兒並不是生病,而像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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