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代,時間似乎過得很快, 就像泡着一壺茶水,翻開一本,幾頁之間就過了有些年月。筆神閣 bishenge.com
以里的角度來講,從旬陽公主被刺殺、盒子被搶的事件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個月有餘。而在七國的江湖之間,一個不隸屬於任何一個國家的黑暗勢力——霞,也早已聲名大噪。甚至不少俠客、強者紛紛有加入霞的意願,可是這個組織神龍不見首尾,沒有人知道它在哪裏,甚至連成員的情況都不甚了解。
在非國的「銅都」傍山城中,有一座四層高的酒樓,名曰「朝夕」,樓中鶯鶯燕燕、笑語歡聲,又是杯盞酒熱、野味山珍,其中不乏都城名流。而這座城被稱為非國的第二國都,極度繁華,商人居多,僅酒樓一天的收入,就達到了一萬三千七百兩之多。酒樓的老闆娘很少露面,只有貴賓上座,才得以接見,而朝夕樓中又有一傾國之顏女子,其美貌號稱前古唐,後七國,三千年絕無僅有。這女子引得七國王公貴族公子哥爭相登門,不惜擲下千金,只求能與美人見上一面,若是誰有幸能把酒言歡,那位公子可謂是七國成名。
這天,朝夕樓後門偷跑進來了個生,與前門踏入的公子哥相比,這傢伙寒酸的像個乞丐,一身布衣不見補丁,卻似渾身缺漏,與此地真是格格不入。他輕手輕腳的剛關上門,身後就傳來了個姑娘聲音。
「這位公子,若是想進酒樓,從前門進便是。」
生回頭一看,是個丫鬟,那丫鬟繼續說道:「朝夕樓只有前門進客,從別門進可就是闖咯。」
生臉有些暈紅,做了個揖,說道:「麻煩姑娘通報一聲,小生求見你家小姐。」
「嘻嘻...我就知道。」丫鬟心裏自語道,又拱了拱鼻子,回絕道,「我家小姐從不無緣見客,公子還是快回吧,不然的話,我可要叫人了。」
「自然有緣,那日我曾透過窗邊,見過小姐一面,錯別之後心生蘊意,提筆寫下了三句詞,小生今日是要將那三句好詞送給小姐。」
「我家小姐每天都要收到上千首詞了,你怎麼就知道自己是好詞,快走快走,我喊人了!」
「不見到小姐,我今日是不會離開的,這三句詞乃驚世之作,只配得上小姐。」
「好好好,你告訴我,我去跟你說。」
「不可,見不到小姐,我不會開口的。」生十分執拗,一心都想見到那夢中仙子,任憑丫鬟趕,就是不走。。
丫鬟哭笑不得道:「你都連着來了一個月了,好吧好吧,我去給你通報一聲,見不見你,就看你的緣分了。」
眼見丫鬟離開,生挺直了身子,單手背在身後,在他眼裏,他不比前門那些貴族公子有幾多低賤,丫鬟過了一道道門,從鶯歌燕舞的女姬旁穿過,繞過一個個穿着華麗的客人,走到一三十歲左右的掌事女子身前,問了老闆娘身在何處,接着走上頂樓,在廊道里剛好與老闆娘碰了面,那老闆娘不正是占凡紫嗎?
丫鬟說了情況,占凡紫無奈一點頭,笑道:「我去跟她說吧,你去庫房裏要一捧黃木茶花。」
丫鬟道了句是就退下了,占凡紫下了酒樓,入了園中,這座朝夕樓後是一處大花園,園中亦有房屋十五座,層樓三座,而正中央有一座木塔樓,正是那位小姐的住處。
到了樓底,占凡紫就見到一個個丫鬟捧着木盤
進出,上面擺的不是胭脂水粉、便是奇珍異寶。走上樓去,推開房門,沒走幾步就聽見些熟悉動靜,再轉頭一看,不由得噗嗤一聲,笑道:「我的鈴鐺大小姐,你好歹也是七國公子夢寐以求的仙女,多少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嘛。」
之間鈴鐺站在張圓桌前,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她雙手並用,為了夾菜便利,乾脆一隻腳踩在凳子上,吃得滿嘴流油,腮幫子鼓鼓的還沒有咽下去。
「哇,姐姐來了,快來嘗嘗,今天的粥特別好喝。」鈴鐺含糊不清地說道。
占凡紫哭笑道:「那不是粥,那是人家韓國尹公子送來的北寒燕窩湯。」
「管它呢,我都不想走了,這一天天的,我一刻都閒不下來了。」
「好好你吃吧,有件事,有個窮生鑽我們酒樓後門一個多月了,就想見你一面,說是給你寫了三句驚世之詞,你要不要見上一面呢?」
「不見」鈴鐺邊吃邊說道,「除了小木,我現在誰都不想見,話說木子云死哪裏去了,這麼久都不回來,難不成被誰把魂勾去了?」
「哎喲喲,有你這小仙女在,他還看得上誰啊。」占凡紫笑着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丫鬟回來告訴生小姐不見,生一瞬間像凋謝了一半,兩眼打轉着淚珠,強忍着,自尊道:「我一定得見到小姐,請姑娘再次幫我去傳達一下決心,那三首詞只有小姐配得上。」
「走吧走吧,不送你了,關上門謝謝咯。」丫鬟便走了。
生站在門後,失落回頭,卻突然停步,他懷疑丫鬟根本就沒有通報,他沒有金銀,賄賂不了任何人,以為靠着誠心能打動夢中情人,或許那位小姐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個月一直有一個痴情生在等待自己。
生關上了門,卻沒有出去,輕手輕腳地繞到了後院,剛走出去三步,忽的,頭頂傳來了一道冰冷聲音:「停,回頭吧。」
生抬頭一看,屋頂邊角處懸腿坐着個一年輕男子,約莫十八九歲,可不正是木子云嗎。
「你是何人?」生懷疑這是不懷好意想要去接近小姐的惡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木子云哼笑兩聲,冷回道:「我想..我比你更清楚,三個數的時間,從我的眼前消失,一...」
「如果你有什麼....」
「二」
「什麼歪心思...」
「三」木子云一抬屁股從頂上落下,單手掐着生的脖子,幾息之間就將其扔出門外,想來還是心軟了,沒有做什麼事情,大門已經關上,木子云在其中幽幽說道:「再闖一次,我會讓你變成廢人。」
輕盈地飛過庭院,到了那座塔樓頂上,杜小月正一身輕裝雙後背後立在那裏等着,她帶上了一半遮住一半臉的面具,且沒有開洞,儘量不讓人看到自己紅色的左眼,髮型十分幹練,像個女刺客,見到木子云,杜小月輕語道:「你不必多心,我不會放任何人外人進來的。」
「知道知道...」木子云一身懶腰,「額呀,一個多月了,得好好休息一下了,話說大夥都按約定回來了嗎?」
「沒有,你是第一個。」
「哦?正好睡一覺,唉,一路從韓國跑回來,連口熱飯都沒吃上。」木子云翻身鑽入了塔樓。
話說曌國尋劍山莊大早晨迎來了一位陌生客人
,這傢伙一身黑衣,手握一把修長黑刀,神態過於冷漠,正是方天慕。莊主起先不欲見面,結果方天慕扔出來一個盒子,僕人們將盒子送到莊主面前,莊主一打開,裏面竟然是自己兒子的人頭,震怒之下立即關上莊門,領着一派高手圍住了方天慕,莊主問道:「你是哪個?怎敢殺我兒!」
「我是誰,你不知道嗎?」方天慕冷道。
「你想幹什麼?」
「殺你。」
「就憑你一個人...」
方天慕刀已出鞘,一炷香時間後,莊門大開,方天慕渾身整潔,不沾一絲血水,手中還提着一個七星寶盒,再看門裏,已屍橫遍地,了卻此事過後,方天慕便朝着傍山城快馬加鞭趕去了。
北國的雲家,一位使石錘的壯漢在湛盧幾人的間走出了城,雲家並不是至某個形式,而是一個幫派,但這個幫派是有自己的文化底蘊和政治理念的,其中匯集了北國不少豪傑,而這位使錘的二十一二歲的壯漢正是虎子,他竟然成了間諜,打入了湛盧所在的雲家之中,成了一等一的高手,天生憨厚的模樣,沒有讓任何人懷疑,他近日找了個藉口,出城做任務去了,實則是暗度陳倉,馬不停蹄地趕向非國的傍山城。
而在晏國的國都,有一座規模較小,但同樣貴賓滿座的酒樓——日月樓,也有一番傳奇說法,據說樓中有一公子,號稱國之智囊,去尋聲探訪的都是各國政客、謀士,亦或是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惜一切代價求得那公子一計。而那公子,正是顓王東,同時在此地江湖之間,不知何時多了個幫派,十分隱秘,但幫眾散步極廣,其幫主今日進了日月樓找到了顓王東,幫主是巫震,二人一同喬裝打扮,偷偷溜了出去,一路輾轉趕往傍山城。
話說雄國邊境白長山前,數萬兵馬雲集,可午時不到,山側邊呼嘯衝出五千黑甲鐵騎,為首一人手握八尺八長方天畫戟,頭帶雙翎,一副霸王氣派,此人正是顓王旭,他率領這五千鐵騎,以摧枯拉朽之勢將那數萬兵馬擊潰,宛若一條黑龍在濤浪間翻滾。不到一個時辰,便大獲全勝,眾將士皆呼:「上將軍威武!」
顓王旭拉着韁繩,眼裏儘是王者之氣,渾厚嗓音道:「這幾日保持操練,我離開一段時間。」
「上將軍要去哪?我等皆願隨從保護。」
「哼」顓王旭策馬而走,留下句,「誰能奈我何?」接着便朝着傍山城奔去了。
再看盛國「溫柔鄉」——洱城,也多了一個小醫仙的傳說,從醫者正是風箏,她善用自己體內「木」之真氣醫治病人,多少疑難雜症皆可救治,甚至漸死之人,都能多次救下,這名號可一點不比鈴鐺和顓王東弱,而她的身邊,一直有一位白馬騎士守護,正是望鄉,他一身純白戰衣,手握龍鬚槍,實實在在像一個馳騁沙場的英俊將軍,不過守護着醫仙的故事,也被人人傳頌成一段佳話。
這天,二人破天荒關了醫館,收拾了行裝,朝着傍山城出發了。
大夥逐漸地融入進了這個時代,並不擔心時間的流逝,因為他們存在於這裏,卻又時刻與這世界顯得格格不入,,他們相信離開這個時代之後,時間將會重新回到原點。而他們的目的是解開七國最大的秘密,這似乎也是水映城對眾人的第一個考驗,為此,他們不惜隨心所欲地在這個時代重新活了一個身份,也盡情地享受其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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