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金剛的拍力是很可怕,即使他們掌心不發生觸碰,留出些許空地,但拍在一起之後,空氣的震盪也能要人性命。風箏感受到外面停止了爆炸,因此一層層撤開了遮在頭頂的巨型手臂。四大金剛的手臂如四根擎天柱一般,剛好在風箏的頭頂聚集為一點。
十幾息後,手掌開始爆炸,四大金剛的胳膊身子依次爆炸毀壞,天空露出了辰角的身影,彧棄之境的他,吐得渾身是血,半邊身子癟的厲害,怕是五臟六腑都遭受了重創,好在他活下來了,太不容易了,剛才只顧着發泄自己的脾氣,全然不顧那四條巨大胳膊,他想來是有了怯意,只想逃了不願再戀戰,只要還活着就好,身體可以讓未老醫治。
眼見着辰角飛走了,虎子乾咳了一聲,自嘲道:「都是鍾黎之境的人,差距也太大了,能力差異太大我認命,可你這一招數所用能量怕是比我的多得多吧,為何你就不會這樣乏力呢。」
大地裂縫中出現一條粗壯的藤蔓,將三棱天石錘抬出了地面,這天石之錘由於剛才的衝擊出現了幾條裂紋,讓虎子好一陣心疼,硬實擠出了點能量再度將錘子壓縮成耳墜大小放在了身上,並一直均出微小的能量流來保持錘子的狀態。
鳥人被剛才大量的巨型木手臂撥散了,趁此機會,風箏帶着虎子快速奔逃出了這片噴着熔漿的雪寒之地。
再說另一頭,亥子和未老風塵僕僕的跨過了三峽兩谷,終於踏進了鳥人領域,剛一進來就感受到了虎子造就的那場大地震,雖然只是餘波。兩人一路往鳥人大本營飛,也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打算,結果到了地一看,傻眼了。
未老抹着鬍子說道:「到底是辰角,做事風格太誇張了,誒?這些大木頭是怎麼回事,北域如此寒冷的天氣,不可能長出這麼多草木。」又往前急走了幾步遠,發現了許多殘垣斷壁,未老狐疑道:「不像是爆炸造成的,難道是鳥人自己做的?也太瘋了吧,為了勝利可以放棄一切?喂,亥子,你怎麼看?」
身後傳來了一陣酥麻**的呻吟聲,未老回頭一看,亥子正抓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女鳥人的頭髮,在她撅着的白臀後,正賣力歡快的耕耘着,那女鳥人剛好是那個抽了虎子巴掌的,藍眼睛黃頭髮,長相十分標緻,脾氣卻又十分彪悍的二十出頭的姑娘,此刻從一頭「母熊」變成了只「小母羊」,溫順而又饑渴,含情脈脈地扭動着身子去迎合亥子的「臨幸」。
亥子串着粗氣回道:「啥?您剛才說啥來着?」
未老拍了下額頭,嘆道:「你這也你也太利索了吧。」
「嗨!」亥子笑了一聲,說道:「這鳥人娘們跟人也沒啥不同啊,裏面都一個滋味,不過腰上有勁,動起來過癮,皮膚還這麼白,太白了,瞧這大白屁股,哈哈哈!」又重重在上面拍了兩下。(如果讀者有不適,請立即告知,南覺會快速修改,抱歉,南覺力求描寫到位)
未老嘆了口氣,轉回身去,說道:「不知道辰角死了沒有,以他的實力,不應該死了吧。」
「您管他死不死的,他要是活着,不用咱找,他自己就出來了,他那火脾氣,哪能藏得住?」亥子玩的更過分了,他找到了許多鳥人,控制了男人讓他們滾蛋,再侵犯女鳥人,連幼小的女孩都不放過,當真玩上了癮,地為床,天做被,馬不停蹄的播起種來。
色膽包天說的就是這亥子啊,他也不想想這是哪裏。
當鳥人們歸來之時(起先追趕風箏和辰角他們了),終於看到了此情此景。亥子的能力是有人數限制的,人數一多,他催眠的完善度就會降低,因此他不可能催眠所有的鳥人,未老和亥子一下子陷入了絕境。想想這可是個活脫脫的戰鬥民族,他們的尊嚴感是有多強,上萬年都不曾與人類通婚,這倒好,一群女族人淫聲連連地趴在了這肥豬人類的胯下,何止是奇恥大辱!
戰鬥瘋子全都瘋了,這樣形容果真沒有毛病,亥子控制着鳥人讓他們自相殘殺,但是瘋了的鳥人遠遠比被催眠控制的鳥人戰鬥力高,而且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幾番下來,未老和亥子幾乎就要被宰掉了。
情急之下,亥子催眠控制那些大小女人,讓她們喝住瘋了的鳥人(鳥人並不知道亥子的催眠能力),並用「我自願的」「我愛這人類」等等大逆不道的污言穢語來為自己爭取逃脫的機會,還真起了點用處,其中一個女孩剛好是族長的女兒,她聲淚俱下的告訴父親自己有多麼愛這個人類,總之她成功為亥子爭取到了幾息時間。
亥子和未老拼命飛了出去,頭也不回,結果被一路追殺。亥子受了重傷,命根子差點被踢斷了,他捂着痛處哀呼奔逃,和未老跑出去了上千里地,最終兩人藏在一戶人間的糞池裏,隱藏了自己的氣息,這才躲避了鳥人的追殺。
足足藏了半天,二人才敢爬出,未老一臉苦相,幾乎要哭了,身上噁心的要命,他倒是能藏住自己的氣息,可亥子因為那裏受了傷,情緒大亂,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能力,暗地裏連未老也催眠了,無論如何也要讓未老不放棄自己,未老這才出此下下策,帶着亥子跳進了糞池。
未老拍着地面苦苦喊道:「亥子啊,亥子啊,你把老朽害慘了!」
亥子捂着痛處,不顧身上髒物,急切切地催促着未老道:「快幫我治好,要沒了這根子,我寧願死了!快快快!」
未老很不情願,亥子腦袋一熱,竟然又動用起催眠能力出來,且不說未老是彧棄之人,他本身又是一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神醫,不論是身體還是頭腦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法眼,他或許能感受到自己被催眠了,卻也只能照命令去做,一身惡臭的趴到亥子身下,脫了他褲子,抽出銀針,來幫他醫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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