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蘇瑞挽着手從腰間拔出光明刀,準備砍斷桎梏在手腳上的鐵鏈,只要能砍斷鐵索,他就有機會掏出去了。
揚起光明刀,旋即他又不想這麼做,逃出去雖然獲得了自己也有安全保障,要知道鴻天鋒是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他的。
而現在最關鍵的就是要摸清楚鴻天鋒的死屍實驗地點,要知道蘇瑞雖然性格上是『中和位育』,但是他只要下定決心去做一件事情就不會輕易的放手。
重要的是死屍要是變異成活體,那是就一大禍害,對付起來極其困難,現在還沒有弄清楚鴻天鋒培育出死屍變異活體的目的。
黑暗的地下室里蘇瑞完全分辨不出早晚。
第二天中午, 沐羽沁和司馬嘉欣兩人來到地下室,推開門一剎那,蘇瑞抬起頭,在刺眼的燈光照耀下,他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看着沐羽沁和司馬嘉欣,心中的疑惑豁然解開,朝司馬嘉欣說道:「想不多你就是那個黑衣女人,原來我一直琢磨不到是誰。現在終於知道是你了。」
今天司馬嘉欣並沒有像在伊苒商城一樣穿着黑色職業西裝,白色襯衫,以及那能夠撐起飽滿圓囤的短裙。
雖然不是這樣的裝扮,但是一身綠紋休閒裝比起之前的着裝的也不遑多讓。
然而就是這樣普通簡單的裝束,穿在這女人身上,卻顯示出不一樣的風味。
「臭小子你傷了我師姐和我,今天老娘就廢了你一條胳膊和腿,讓你知道老娘的厲害,不要以為鴻老闆不殺你就是代表不折磨你。」沐羽沁大步走到蘇瑞身邊,挑起眉頭,她很氣憤,被蘇瑞在大腿上擦了一刀。
要不是有軟骨粉,恐怕現在已經是這小子的刀下鬼了。
「算了吧,還折磨我。」蘇瑞看了兩人一眼,臉上勾勒出一抹詭譎讓人捉摸不透的神情,無奈的搖搖頭道:「別看我長得帥,年輕,就想拿我當小鮮肉玩3p。」
司馬嘉欣面部表情稀鬆平常,倒是沐羽沁忿然作色,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敢口不擇言的調侃,我看你是找死。
見蘇瑞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沐羽沁氣不打一處來,動手朝蘇瑞一腳,不過被蘇瑞側移着身體躲開。
「羽沁別激動!老闆叫我們來的目的不是和這小子打鬥。」當沐羽沁再次準備對蘇瑞動手的時候,被身邊的司馬嘉欣拉扯住。
沐羽沁感覺一瘸一拐的冷哼一聲,收回拳頭,說道:「臭小子反正你的時日也不多,老娘就讓你高興高興。」
「趕緊說是誰派你來的?」
蘇瑞一臉茫然的樣子,裝着什麼也不知道,輕輕吹了口氣,撥動額頭上那幾根自認為十分有型的頭髮,說道:「誰派我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助紂為虐,將來有一天會不得好死,就算你們幫助鴻天鋒弄出什麼死屍,你以為他真的會放過你們嗎,胸大無腦的女人,聽說過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嗎?現在回頭還有機會,那就趕緊把我放了。」
沐羽沁、司馬嘉欣一愣,這件事情十分嚴重,原來蘇瑞這小子為的是死屍的事情而來,看來是走露了風聲。
說實話她們比蘇瑞更了解鴻天鋒的為人,為了利益可以不擇手段,要是真如蘇瑞所說,鴻天鋒在事成後,對她兩下手,那樣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而蘇瑞並沒有因為說出自己是為死屍的事情而來而害怕,好歹自己手上掌握着鴻天鋒想要知道的是受什麼人指使。
見兩人面色煞白,良久未說話,蘇瑞笑說道:「該說的我也說了,如果你們識趣,想着為以後留一條後路,那就趕緊放了我,不然你們最後的下場比我還要不好。」
「臭小子嘴巴挺會挑撥離間的。」沐羽沁冷笑,她把司馬嘉欣叫到門外,心有餘悸道:「師姐你說鴻老闆會不會真如蘇瑞所說的那樣對我們?」
其實司馬嘉欣也拿捏不准,畢竟這是以後的事,要是鴻天鋒真的敢這樣對她們,她相信以鴻天鋒那手無縛雞之力,自己完全能對付得了。
片刻,她又改變了自己之前所想的,手無縛雞之力之力不代表不可以用其他歹毒的方式,說道:「應該不會吧!我看鴻老闆不是那樣的人。」
沐羽沁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表情,轉身重新回到房間裏面,瞪了蘇瑞一眼,說道:「你別以為你不說就沒有辦法讓你說。」
「有辦法就儘管使出來,我就命一條,赤-裸-裸的來,也不想帶着任何東西離開這世界。」蘇瑞知道沐羽沁是在嚇唬他才敢這麼堅定的說這種話。
因為他很清楚,在沐羽沁沒有得到鴻天鋒的應允時,是不是輕舉妄動的。
「------」沐羽沁氣綠了臉,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在這種情況下她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好讓蘇瑞開口說話。
一看到蘇瑞洋洋得意的神情,就來氣,恨不得立馬把他大卸八塊。
「我肚子餓了!」蘇瑞笑了笑,說道:「去給我弄點吃的來,要是把我餓死了,我相信你們鴻老闆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吧?」
「別一直板着個臉,笑一個,像我一樣笑得燦爛如花,看你們一直崩着臉,不知道得還以為我對你兩始亂終棄呢。」
「放屁!再胡說八道,把你-jb給切了餵狗。」 本來就心情的不好的沐羽沁在蘇瑞的言語刺激下,更加的氣憤。
真是最毒婦人心,古有武則天立無字碑,今有你沐羽沁要切老子j-b餵狗,蘇瑞忍不住啞然失笑,顫抖道:「你牛掰。」
「---------」
司馬嘉欣走到沐羽沁面前,似乎想起了什麼,皺着眉頭說道:「這樣問也不是問不出什麼,我們還是先去找老闆,讓他想辦法吧。」
蘇瑞裝着一臉若無其事,不停的吹着口哨,待兩人離開準備關上門時,他才停下來說道:「你們還沒我飯吃呢!真是要把老子餓死在裏面嗎?這樣做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以後你們生個兒子沒雞-雞-,生女兒沒mm」
砰----
門又被關上,蘇瑞又重新生活在沒有光線的昏暗日子裏,說完這句話,他突然想起這句話的主人吳蓉蓉那小胖紙。
也不知道那小胖紙現在到做什麼,又有沒有因為沒有見到自己,而說上幾句關心的話,而與此同時吳蓉蓉和夏萱雪正坐在食堂里的飯桌上討論蘇瑞。
她昨天放晚學回去就一直到現在也沒有見過蘇瑞,房門一直緊鎖,吳蓉蓉心中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這段時間他一直覺得蘇瑞怪怪的,老感覺他心裏面一定有什麼事,只是不想說而已。
吳蓉蓉放下筷子,思忖片刻,擔憂道:「萱雪你說蘇瑞是去哪裏了?從昨天就一直沒有見到他的人影!剛才我也問他們班的人了,說他今天沒有來上課,而他住的房間房門緊閉,我總感覺像是蘇瑞那賤人出了什麼事情。」
「啊!」夏萱雪聽說蘇瑞出了事情,一怔,急忙說道:「他身手那麼好,不會有什麼事的,蓉蓉你就放心吧。」
其實她說這話也有種自我安慰的意思,越是身手好的人越容易因為得罪人,或有恃無恐而被害。
「但願吧....」吳蓉沉默片刻,繼續說道:「可是我心裏總有點感覺很不好的感覺,可是又說不上來為什麼...」
大家都同是女生,夏萱雪雖然沒有說明自己喜歡蘇瑞,但是她能感覺出吳蓉蓉喜歡蘇瑞,只是嘴巴上沒有表達出來。
夏萱雪嘴角掛起一絲旖旎的弧線,訕笑道:「放心吧!沒事的。」
「------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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