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有用嗎?
蘇瑞怔了一下,心裏砉然作響,演戲也只能騙鴻天鋒一時,而且自己在以後的行動中畏手畏腳,掣肘難事。
這樣想起來,演戲的意義究竟何在。
「演戲就算了,這事想着沒有發生過。」蘇瑞淡定自若的笑了起來說道:「既然不給我活路那就一拼到底,大不了魚死網破。」
換做任何人都會想着報仇,不過現在蘇瑞還不忙,在沒有證據的情況,貿然出手殺了鴻天鋒只會適得其反。
陽光明媚,空氣也是格外的清新,蘇瑞一早起來便在房子四周查看了一遍,因為吳蓉蓉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兒。
適逢她背着書包上學,見到蘇瑞在房子四周走來走去,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不過從神色上看上去又不是。
因為昨天晚上那半途而廢的事情,吳蓉蓉赧然的走到蘇瑞身後,翹起臉道:「大早上的你沒病吧,一個人在這走來走去,學也不去上。」
「--------」蘇瑞好像想起什麼,卻又被倏然出聲的吳蓉蓉給擾亂思緒,說道:「我在給你家房子看風水。」
「去你的,我家房子風水好得很。」吳蓉蓉故作聲色俱厲,旋即又俏臉呵呵一笑,說道:「大早上鬼鬼祟祟,你到底在幹嘛?」
「你說了?」
「鬼知道你啊,一天神秘兮兮的。」 吳蓉蓉癟嘴道,「我先上去了,你自己一個人慢慢看,但願你能看出個明天來。」
「---------」
接下來蘇瑞用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在周圍查看了半天,他希望能從中找到什麼相關的線索,現在連開槍的人長什麼都不知道。
可以說蘇瑞的處境十分危險,宛若千鈞重的石頭系在心底。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出奇意外的是一個陌生號碼,蘇瑞愣了愣,最終還是將電話接起,畢竟不知道對方是誰,他語氣柔和的說道:「你是?」
電話另一邊的鴻伊苒問道:「蘇瑞你這幾天到底在幹嘛?我這電視劇馬上就要開演了,你現在讓我去哪裏找更合適的武打演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可是開了槍打傷她父親,這還讓自己去給她當演員,完全不符合正常人的邏輯。
還有鴻伊苒是怎麼知道自己電話號碼的,蘇瑞心中芸芸疑惑。
其實蘇瑞不知道,雖然他沒有告訴鴻伊苒電話號碼,但是他告訴了游飛然自己的電話號碼,鴻伊苒通過游飛然獲得了蘇瑞的電話。
而她爸爸的事情他現在完全不知道,就算知道,充其量也就是去醫院看看,說上幾句不冷不熱安慰的話。
「我這兩天身體不舒服,所以就沒有來上課。」蘇瑞故意試探道:「你爸真的會出錢讓你搗鼓這電電視劇嗎?」
「------」鴻伊苒皺起眉頭,不得不說,有些人的氣質是與生俱來的,不僅一顰一笑都十分的耀眼迷人,說道:「他現在人在美國,錢已經給我了,這你就放心吧,不會少你該得的那部分錢。」
蘇瑞愣了片刻,立刻明白了什麼,笑說道:「你鴻大小姐是什麼人,我怎麼會擔心沒有錢了,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那你趕緊過來吧。」
掛斷電話,蘇瑞在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去的話對於他來說是多了一份危險,不去的話雖然可以減少危險。
但是會錯過很多機會,或許能從鴻伊苒口中獲知一些東西,經過一番強烈的思想鬥爭蘇瑞還是覺得去學校。
他來到學校時正好是早上下第三節課的時間,鴻伊苒站在走廊上,不時會有路過的男生因為她的美麗而多看幾眼。
對於這些她早已習慣,並沒有什麼受寵若驚的感覺。
「你終於捨得來了。」鴻伊苒一臉不滿的說道,言語中沒有因為剛才蘇瑞說生病而關切,這女人真是冷漠,就知道為了她自己的事情而捉急。
蘇瑞笑了笑,說道:「什麼叫捨得來,我這還不是迫不得已啊,這幾天生病,身體不是很好,索性就請假了,今天要不是你叫我來,我還真不打算來的。」
而這時在教室里的張堂飛透過玻璃窗看到蘇瑞站在走廊上,他的臉色一下變得陰沉下來,喃喃自語道:「丫的又來了。」
「堂飛你看蘇瑞來了。」周洪久久看着蘇瑞,他又把視線放在張堂飛身上,說道。
「來就來,有什麼大不了的。」
張堂飛一抬起頭,就看到蘇瑞和他呵呵笑,他不禁身體冷顫,直接嚇得身體直哆嗦,蘇瑞轉過頭,繼續和鴻伊苒說話。
蘇瑞皺了皺眉頭,看了下手機,差不多到上課時間,他和鴻伊苒各自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游飛然沒有想到蘇瑞今天會來上課。
因為這幾天蘇瑞沒來的日子他的日子並不是很好過,因為張堂飛他們經常來找他打聽關於蘇瑞的事情。
游飛然置若罔聞,幾次差點發生衝突。
「蘇瑞你終於來上課了,你不知道這幾天張堂飛他們幾個老是向我打聽你的事情,說實在的我也不清楚你在做什麼,即便是知道,我也不會說的。」游飛然淡淡一笑,肥胖的臉頰上露出一抹抹小溝壑。
「以後別鳥他們便是,幾個手下敗將而已。」蘇瑞皺起眉頭,把視線放在張堂飛的身上,看來是不把這幾個小犢子教訓幾次是不死心。
游飛然橫眉怒目道:「我才不會鳥他們,不過話說回來,他們就只敢在我門前發火,要是你在我相信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原本游飛然不打算把這事告訴蘇瑞,他也沒有想過要蘇瑞幫他出頭什麼的,只是現在覺得,看現在張堂飛老實巴交的樣子就來氣。
蘇瑞打開課本,又重新合併,說道:「等我有時間了在好好修理他們幾個,就還不信懾服不了他們。」
「恩恩!」游飛然點點頭,哼了一聲,便再次把目光投向張堂飛,說道:「蘇瑞你發覺嗎,現在張堂飛苦瓜着臉,看上去很老實的樣子。」
本來這幾天心情都不是很美麗的蘇瑞,看到張堂飛幾人他心情變得莫名的糟糕,好在這幾人沒有主動撞在蘇瑞的釘子上。
要是不識趣的撞了上來,毫無疑問,蘇瑞不會向上幾次那樣輕易放過他們,接合種種可以看出,蘇瑞不再是之前那個一臉笑意,替自己對手換位思考的蘇瑞。
在他的眼中,弱肉強食,沒本事就只能被對手吞噬掉,兒對手的吞噬也是理所應當的,不應該有任何抱怨。
「但願能一直老實下去,不然要他下輩子不能自理。」蘇瑞狠狠的抽動了下嘴角,臉上泛起一絲怒意道。
蘇瑞臉上的神情讓游飛然望而生畏,這種表情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見過,說道:「學生之間的小摩擦也是在所難免的,沒必要這麼較真。」
「飛然被人欺負了就不能不較真,你越是大肚的容忍,別人會以後你做事情拖泥帶水,顧慮太多。」蘇瑞收起臉上嚴肅的神情,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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