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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行缺你
如果看到這個說明沒有買足 50 的章節, 請購買或等待 72 小時 沈一窮和周嘉魚正聊着天,卻見屏幕之上的開石場中, 七八個解石的師傅魚貫而入。
沈一窮說這些師傅都是石場中技藝最為精湛的,一看石頭外形,便可知哪出最有可能出翡翠。再加以考慮解石手法, 到底是磨還是切。畢竟翡翠這種東西,講究一個完整性,若是不小心把翡翠一刀切成了兩半,其價值也會大打折扣。
石頭的外皮隨着機器巨大的轟鳴聲緩緩剝落,露出裏面漂亮的翡翠, 大屏幕拉近了鏡頭, 將畫面切割成了七八塊, 讓大家可以仔細看清楚被開的石頭到底是何種表現。
七八個畫面中, 卻是有一個最為顯眼,雖然那石頭長得十分奇怪, 外層表現也一般, 但當解石師傅磨開了那薄薄的一層沙皮之後,卻露出了純淨通透的綠色。師傅用電筒照在石頭上, 便可看見光線順着翠綠往裏透,就算是周嘉魚這樣的外行人,也知道這塊石頭定然是表現不俗。
&然是塊玻璃種。」沈一窮對這方面要了解些,他道, 「看樣子飄翠不少, 水頭也不錯……」
他皺着眉頭, 「若是沒猜錯,這人應該要拿第一了。」玻璃種,是翡翠之中的極品,因為其質地細膩,透亮潔淨如玻璃,因而得名。賭石這一行,玻璃種可謂是萬中無一,可一旦開出來,那就定然價值不菲。
周嘉魚安靜的聽着,沒怎麼出聲兒。
第一批開掉的石頭裏,全部都有貨,貨有大有小,但也就出了一塊玻璃種,其他大部分都是冰種翡翠。
第一批里也有林逐水選的,他選的那三塊里,開出來全是高冰種,屬於冰種裏面的極品,事實上高冰種和玻璃種的差別比較小,但就是這些細小的瑕疵,讓翡翠直接落了一個檔次。
評委里的那個白褂大漢徐鑒哈哈大笑,周嘉魚還在奇怪他怎麼笑的那麼開心,沈一窮就在旁邊解釋了:「開出玻璃種的是他徒弟。」
周嘉魚道:「怪不得……」
&啊,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我們這行雖然和武不太挨邊,但也相當重視這一二順序。」沈一窮嘆着氣,「先生從入行之後就壓着徐鑒,今年若是被他翻了身,他估計得好一陣得意。」
周嘉魚面露無奈,他現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祭八身上,他就是個裸考的學生,考得如何全然只能聽天由命。
&居然是林逐水的弟子?」周嘉魚正想着,肩膀上卻被人拍了一下,他第一反應便是這聲音有些熟悉,扭頭便看到了來人的面容。
&你?!」這人不就是在賽場裏性騷擾他的那個男人麼,沒想到他這會兒還敢來打招呼,周嘉魚警惕道,「你來做什麼?」
還不等那人答話,沈一窮就皺起眉:「徐入妄,你來做什麼?」
&來落井下石啊。」徐入妄很不要臉的說。
周嘉魚被他的直白震驚了。
沈一窮咬牙切齒:「滾滾滾,石頭都還沒切出來,你落井下石個個屁。」
徐入妄似笑非笑:「那塊玻璃種的石頭可是我選出來的,怎麼,憑這石頭,我還沒有落井下石的資本?」
沈一窮冷笑,一把推出了旁邊無辜站着的周嘉魚:「他比你厲害多了!」
周嘉魚:「……」窮窮,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徐入妄大笑:「他?雖然模樣是挺可愛的,但要說比我厲害……」他笑容冷下,「你也不怕被打臉?」
他顯然是在故意激怒沈一窮,眼見沈一窮還打算說什麼,周嘉魚一把拉住了他,道:「一窮,冷靜點,你還要給我選花色呢!」
沈一窮:「……」也不知是不是聽到花色兩個字,沈一窮居然真的冷靜了下來,他瞪了眼徐入妄,拉着周嘉魚就走了。
徐入妄看着兩人的背影,卻是露出深思之色。
這一批石頭切完,又換了下一批,果真如沈一窮之前所說那般,玻璃種的翡翠萬中無一,後面十幾塊也沒有開出能比過它的。
沈一窮似乎已經放棄了,拉着周嘉魚在路邊愁眉苦臉的抽煙,說:「唉,馬上要到你的石頭了。」
周嘉魚點點頭。
他們抬頭看着屏幕,只見只剩下周嘉魚的那塊石頭還沒解了。
石頭太大,解石的師傅也有點發愁,林逐水卻是手一揮,對着師傅道:「照着這條線一刀切下來。」
這要是換了別人,師傅肯定得說外行人別說話,但林逐水在這個石場是相當有名的存在,於是師傅點點頭,控制好了切割的機器,對着周嘉魚選出的那塊巨石便下了第一刀。
嗡嗡嗡——金屬和石頭高速碰撞的聲音十分刺耳,雖說這塊巨石表現普通,但到底是林逐水的弟子,眾人的心情依舊是有些緊張。
然而當刀刃切到了最下面,露出巨石里側,眾人頓時譁然。
只見巨石裏面是一片白花花的原石,根本看不到任何翡翠的跡象。
&了。」周嘉魚心裏咯噔一下。
沈一窮也面色慘白,重重的嘆氣。
徐鑒哈哈大笑,道:「林逐水,沒想到你徒弟這麼有眼光,選了塊這樣的石頭!」
其他評委也面露遺憾,顯然是覺得這次的確是林逐水失手了。
哪知道林逐水卻面不改色,淡淡道:「照着這條線再來一刀。」
解石的師傅沒多說什麼,將石頭換了個方向,又開始切。
徐鑒只當做林逐水不肯認輸,笑着:「輸一次又有什麼?你他娘的都贏了我十年了,還不許我徒弟幫我找回場子?」
結果他話才剛說完,解石的師傅竟是高呼一聲:「出綠了!!」
徐鑒表情僵住,咬牙道:「就這石頭的成色,出了綠也是狗屎綠,怕個屁。」
然而他說着不怕,卻是死死的盯住了還在切割的石頭。
刺耳的切割之聲再起,刀刃緩緩落下,場館觀看的觀眾和選手們,再次譁然,不過這次,他們不是因為林逐水的失手,而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
之間刀刃右側,出現了一片刺目的綠色,這綠色濃郁細膩,通透純粹,仿佛瑩瑩一汪碧波蕩漾的湖水,鑲嵌在醜陋的原石之中,好似下一刻就要從裏面化為液體流出。
&玻璃種!」解石的師傅出了一頭的冷汗,他趕緊停了機器,拿起手中的工具細細查看,口中驚呼,「帝王綠!!帝王綠!!」
徐鑒整個人都僵住,隨機怒道:「停什麼停,繼續解啊!萬一就只有這薄薄的一層呢!」他說出這話自己都不信,看着綠的通透程度,必然厚度不薄。
解石師傅雖然被催促,可也不敢大意,若是因為他的技術失誤把這塊石頭也解垮掉,他賣了自己恐怕都換不回來。
&着這裏來。」林逐水道。
聽了林逐水的指點,師傅這才繼續緩緩下刀。
眾人屏住呼吸,眼見着一塊漂亮純粹的翡翠原石,逐漸出現在了視野之中。
看着徐鑒難看的臉色,林逐水淡淡道:「是啊,沒想到我徒弟這麼有眼光,選了塊這樣的石頭。」——他將徐鑒剛剛說的話,原原本本全部還給了他。
徐鑒什麼話都沒說,轉身拂袖而去。
&槽,臥槽!玻璃種!帝王綠!」在外面盯着屏幕的沈一窮激動的煙都拿不穩,一個勁的叫,「周嘉魚——你他媽的果然天賦異稟啊!」
周嘉魚倒是沒感覺自己有多厲害,只是默默的擦去了額頭上的冷汗,他終於可以和陶瓷罐說再見了。
&麼看出來的,這怎麼看出來的?」沈一窮說,「八年前,我師兄比完之後我和他又進了一次石場,當時就看到了這塊石頭,還開玩笑出誰買誰傻逼——」這石場裏的原石都是論斤賣的,哪個蠢貨會買一塊表現不佳還幾噸重的巨石?!
&果原來傻逼的是我啊。」沈一窮大笑。
周嘉魚對翡翠價格什麼的沒有概念,道:「帝王綠能賣多少錢?」
沈一窮說:「一克都得上萬。」
周嘉魚:「……」他還是沒什麼概念。
沈一窮說:「解出來的這塊得有十幾斤了吧。」
周嘉魚:「所以……」
沈一窮說:「所以你現在至少是個千萬富翁。」
周嘉魚猛地跳起來:「臥槽,真的嗎?!」
沈一窮摸摸鼻子:「假的,這解出來的石頭全部都會拿去拍賣,善款全部捐出。」
周嘉魚委委屈屈的蹲下來,心想他還不如不問呢。
屏幕之前,其他人和沈一窮的反應一樣激烈,之前嘲諷沈一窮的徐入妄臉色難看,他自覺不妙正欲開溜,卻被沈一窮從身後一把抓住,沈一窮說:「去哪兒,妄妄?」
徐入妄:「……」去他媽的妄妄,不知道的還以為叫狗呢。
沈一窮說:「騷擾了我家魚就想這麼走?不說個對不起啊?」
徐入妄磨牙:「沈一窮你別得意,這可只是初賽。」
沈一窮道:「初賽你都贏不了!」
徐入妄:「……沈一窮,你這個兔崽子,你給我等着!老子複賽不把你們打的媽都不認識,我就不姓徐!」他說完就走,顯然非常生氣。
周嘉魚:「???」為什麼莫名其妙的把他也加進去了?
沈一窮還在說:「嘉魚,你得加油啊!」
周嘉魚:「……」這他娘的關他什麼事兒啊??沈一窮,你嘲諷技能學的相當溜啊!
偌大的賽場裏果真是人山人海,賽場中央有一塊巨大的顯示屏,隨着最後進場時間的截止,大門轟然關上,而顯示屏也亮了起來。
顯示屏里站着這次比賽的主持人,一男一女,模樣倒都是十分的漂亮。兩人配合着簡單的說了開場詞,眾人都報以熱烈的掌聲。
周嘉魚也在啪啪啪的鼓着掌,楊棉就站在他的身邊,他比周嘉魚緊張多了,嘴唇抿緊,臉色也有些發白。
主持人說完了沒什麼意義的開場詞,便宣佈第二十七屆科學大賽正式開賽。
周嘉魚驚了:「……科學陰陽??」
楊棉沒精打彩的:「對啊,為了過審,取了個這樣的名字……」
周嘉魚:「……」怪不得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提比賽的名字。
楊棉道:「唉,的確有點難聽,我們都不好意思說。」
不過雖然名字難聽,這比賽的規格還是有的,而且獎品誘人,所以每年參加的人都非常多,第一名的含金量也很高。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主持人卻是已經開始宣佈起了初賽的規則。
周嘉魚凝神細聽,聽完之後整個人都傻了:「臥槽,什麼叫選自己看中的石頭??」
楊棉聞言面露訝異:「林先生沒有教過你採石嗎?」
周嘉魚:「……沒有。」
楊棉道:「我們先去看看石頭吧,到哪兒我再和你簡單說一下。」他撓撓頭,似乎有些不解,但也沒有深究,也對,在這些迷弟迷妹的眼裏,恐怕就是林逐水把周嘉魚煮了吃了,反應估計也是林先生你好厲害哦,火候居然掌握的那麼好。
周嘉魚只能說好。
幾人跟着人流走去,順着賽場旁側的小路,到達了一個巨大的大廳,大廳里擺滿了密密麻麻形態各異的石頭。石頭有大有小,讓人看起來眼花繚亂。
&人叫做賭石,我們叫做採石。」楊棉解釋,「石頭裏的都是翡翠,翡翠的材質有好有壞,全部包裹在風化皮里,得切了才知道好不好。」
周嘉魚:「……好像聽說過。」
楊棉點點頭:「聽過就好,翡翠的材質不同,能量也大相徑庭,好的翡翠做出的法器特別好用,壞的就沒什麼用處了,所以一個好的風水師,分辨能量應該是手到擒來的事。」
周嘉魚:「……你能分出來麼?」
楊棉撓頭傻笑:「哈哈哈哈哈分不太清楚呢,這個是真的有點難。」
周嘉魚:「……」他仿佛感覺到自己腦袋頂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又往下垂了一點。
楊棉簡單的介紹完之後就同周嘉魚分開了,看他的樣子也是有點愁。
周嘉魚環繞四周,卻發現大部分人都已經開始辨識石頭了,他覺得自己站在過道中央有點傻,於是默默的走到旁邊蹲下敲了敲身邊幾塊石頭:「嗯…沒熟……」
他邊上一個參賽的見他這動作沒忍住笑了:「大兄弟,你選西瓜呢?」
周嘉魚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把那參賽選手看的一個哆嗦,強笑道:「哈哈哈我開玩笑,您別介意啊。」
周嘉魚:「呵呵。」我這是在選石頭呢?我這是在給自己選骨灰罐呢。
無論是採石還是賭石,周嘉魚都是一竅不通。灰撲撲的石頭在他看來幾乎每一塊都長得一樣,他敲敲這個,敲敲那個,最後無奈道:「祭八,你別不說話啊,你不會是已經開始找新的宿主了吧?」
祭八說:「我是那種鳥嗎?」
周嘉魚面露狐疑之色。
事實證明,祭八還是沒有那麼過分的,只見它擺了個奇異的姿勢,張開黑色雙翼用力抖了抖,它道:「閉眼。」
周嘉魚閉上眼。
一串他聽不懂的咒文在腦海里響起,當周嘉魚再次睜眼時,卻發現周圍的景色竟是變了。準確的說,是整個世界都變了。
色彩從周嘉魚的眼神里褪去變成了黑白分明的畫面,在場的所有的人則成了幢幢黑影,而他們身邊的石頭,卻仿佛黑白世界中唯一的彩色,發出絢爛刺目的光。
這些光有的大,有的小,有的醒目,有的黯淡,如散落在夜色中的星星,讓周嘉魚不由的被氣吸引。
祭八的聲音再次響起:「快找。」
周嘉魚的目光在整個賽場裏巡視一周,最終落在了一道最為耀眼的光芒之上。這光芒和其他的光比起來,簡直就是皓月與繁星的區別,只是一眼,周嘉魚便再難以移開目光。
&到了。」周嘉魚這麼說。
祭八道:>
眼睛又是一睜一閉,周嘉魚的眼中的世界恢復成了原本的模樣。
他輕輕吸了口氣,正欲往前,腳下卻猛地一軟,差點跌倒。還好旁邊有個人順手扶住了他,那人道:「喂,你沒事吧?」
周嘉魚緩了一會兒才緩過來:「嗯……沒事,就是腿有點軟……」
那人道:「別緊張,反正你也贏不了,哈哈哈哈。」
周嘉魚:「……」他慢慢抬頭,看清楚了這人的臉。
那人見到周嘉魚的眼神,不知道怎麼的居然有點不好意思,道:「哎,我開玩笑,你別這麼看着我。」
這人長得倒還不錯,只是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大高興,周嘉魚瞪圓了眼睛:「我看你怎麼了?」
那人突然湊到周嘉魚的耳朵邊上,小聲道:「會把我看硬的。」
周嘉魚:「???」
那人說完話就笑着走了,臨走前還說讓周嘉魚別太緊張,賽出風格賽出水平。
周嘉魚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被性騷擾了,他說:「所以問題來了……」
祭八說:「什麼問題?」
周嘉魚道:「性騷擾其他選手,會被剝奪參賽資格嗎?」
祭八說:「……這個有先例嗎?」
周嘉魚看了看周圍表情都很認真的選手們,覺得這應該是不太可能有什麼先例的,大家都那麼緊張,誰有心情想別的。
不過沒關係,他已經記住了那人的臉,隨時都可以向比賽方打小報告,周嘉魚一邊心理安慰,一邊走到了他之前選中的那塊石頭身邊。
他選中的石頭,和其他人的不大一樣。體積巨大,看重量至少幾噸重。大家對這石頭似乎都興趣不大的樣子,沒有一個人圍在這石頭邊上。
周嘉魚稍作猶豫,還是將屬於自己的號碼牌,貼在了這石頭上。
見到他的動作,旁邊幾個選石頭的選手似乎都有些驚訝,楊棉剛好也選完自己的石頭,抱着石頭過來找周嘉魚時也看見了這大傢伙。
楊棉選的石頭不過足球大小,形狀有些奇怪,但隱約可見翡翠露出的痕跡。
&怎麼選的這塊啊?」楊棉問。
周嘉魚隨便找了個藉口:「我看這塊比較大……」
&呀,這塊石頭的表現太一般了。」楊棉搖搖頭,「選石頭都講究寧選一線,不選一片……這石頭……」一線一片都是指綠色在原石上的分佈,也成為帶子綠,是判斷石頭好壞的一個標準。如果石頭上的是一片綠色,反而有可能是靠皮綠,就是說只有外面一片是綠的,裏面全是廢石。若是一線的綠紋,內含乾坤的可能性反而會更大。
選擇一片綠,大多都是外行人會做出來的事兒,周嘉魚進賽場的時候就迷迷糊糊,能選出這麼一塊石頭,似乎也並不讓人驚訝。
但一想到周嘉魚是林逐水的弟子,楊棉就有點接受不了了,他道:「你選這個,林先生豈不是會很生氣……」
想到林逐水那冷冰冰的表情,周嘉魚覺得自己委屈的想哭,但他壓抑住了內心的悲傷,撒着自己都不信的謊:「沒事,先生人挺好的。」
楊棉嘆氣。
一個小時的比賽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分針指向十二,所有選手都緩緩離場。
有的選手選的石頭比較小,提前便搬出來了,像周嘉魚選的石頭體積過大,就只能用專業的器材運出來。
周嘉魚出來的時候,只看到沈一窮坐在外面,沈一窮見到他趕緊上前:「怎麼樣,比的什麼?」
周嘉魚:「採石。」
沈一窮:「……」
周嘉魚:「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
沈一窮抹了把臉:「唉,我又得和沈二白一起吃麵條了。」
周嘉魚:「……」
沈一窮拍拍周嘉魚:「我每年清明都會去看看你的。」
周嘉魚內心全是波動,甚至有點想哭。
林逐水進了病房,看見了躺在床上的周嘉魚和沈一窮。
兩人的手背上都還掛着水,見到林逐水進來,全都露出討好的表情……只可惜全然忘記了,林逐水是全看不見他們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