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嘯天在洞外簡單的做了個掩飾,硬撐着身體走進洞內,盤腿而坐。
內視自己的身體,若嘯天這才知道,自己的傷有多嚴重。不過比較欣慰的是,這樣的傷是自己戒氣匱乏所致。只要讓身體內充滿戒氣,不出三天便能自行癒合。
知道了該怎麼做的若嘯天,在吐了一口血後,雙手打着奇特的手勢,周遭也能明顯的看到,一縷縷氣從前者的鼻口進入。
靜靜的坐了一天,若嘯天沒有想到的是,平時自己戒氣匱乏時,打坐一天便了成飽和狀態,可如今,一天過去了,戒氣還沒到飽和,這樣的結果不由的讓若嘯天幸喜。沒想到與高手過招,還能讓自己成長,看來以後要多找人對陣了。
兩天過後,瞧着自己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若嘯天離開了洞內。而洞外的那對美眸也彎成月牙狀。瞧着前者離開的方向,應該是回欲血池了。
...
落神殿,墮風堂。
聽了畢元堂的死訊,畢紹面色憤怒,且身體不停的發抖。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這仇自己必須要報,但如今,奈何自己的實力只能和若嘯天打上平手,前去尋仇也是作死。只有自己變強才能讓那若嘯天償命。
「若嘯天,此仇此生必報,帶我強大那一天,就是你死亡那一天。」
緊握着拳,冷咬着牙,畢紹怨毒的眼神死盯着一個角落,隨後,便換做常態,向旁邊的老者說道。
「師傅,我想進疾風堂,求您給我推薦一下。」
摸了摸鬍鬚,老者打量了一下前者,心頭暗道,「看來畢元堂的死對畢紹打擊很大啊,不過依着他的性子,能忍住也是奇怪,難道通過畢元堂的死讓畢紹變了性子?...但願吧! 」在嘆了口氣後,老者凝重的說道。
「徒兒,進疾風堂最少也要四戒,如果修為沒到,即使我推薦也沒有用,這樣吧。你現在修煉的功法先放下,我去頂風殿找殿主賜予你更高級的功法,」
落神殿中的功法,越是高級變身後越是華麗,這是眾所周知的,而畢紹也知道自己功法的劣勢,現在自己需求的便是高級的功法,師傅的這句話無疑是在幫助自己。對着師傅感激一笑,畢紹也不是白痴,在這個世界上誰對自己好,他還是能分的清的。
望着已走的老者,畢紹面無表情的坐於椅子上。此刻的他,似乎正在積蓄着什麼,如同一隻潛伏的獵豹,在等待獵物的出現。
片刻過後,老者回來,對着畢紹說了一句後。兩人一同行出。
頂風殿
殿上,殿主的視線上下打量着底下的畢紹,一絲微笑掛上了臉龐。站起了身子,來到畢紹的身邊,又打量了一番,開口道。
「你說若嘯天憑藉着神器能與你打成平手?」
聽之,畢紹恭敬的點了點頭。自己以後的命運就掌握在這殿主的手中了。聽下人說,這殿主的品行很簡單,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沒有第三種。
回想着自己以前所做的事,全部都是有利於落神殿的發展。相信殿主也看在眼裏,不會為難自己。至於獎賞與否,就不是自己能揣測的了。
想了想前些天遇到的小娃娃,不由的猜測到。難道那天的孩子就是若嘯天?應該沒錯,他們的身上都有着神器。話說這若嘯天也有點意思啊,剛到一戒的修為,就能勝過這廢物。
眾所周知,神器的特效無級別,所帶來的增幅是武器當中最特別也是最強的。雖然只有神器才有無級別,但也有那級別低的武器也有這種特效。這些都是後話了。但修煉高深的人還知道另一點。那就是神器的主人,能否駕馭神器,這個問題,從開始有神器的時候就出現了。
大陸千年之中,並不是每一把神器都是認定第一個主人的。與戒者相同,神器也喜歡實力強悍的戒者,這樣才能夠讓自己的光輝發揮至最耀眼。當然,有些神器是不需要認主的,一般而言這種神器都是家族式才有,若靈閣中的神欲天殘劍便是如此。
所以,若嘯天能駕馭這把神器才是最讓殿主詫異的,也就是這個原因,那天若嘯天獨創落神殿才能安然無事。否則,難道真當這裏是他的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從畢紹的眼中,殿主能看到怨恨與憤怒,這都要多虧了若嘯天那小傢伙將他父親殺了。也許在那一刻,畢紹就已經變了。自己只要稍稍點點頭,若嘯天的一個敵人就出現了。
不如,先將高級功法給他,日後他能不能成為若嘯天的勁敵就要看他自己的意願了。
回到殿椅上,殿主左手一探,手指微微彎曲,片刻的功夫,便凝聚出一塊灰色的令牌,旋即輕甩,一道灰色的光影向那老者襲去。語道。
「銘老,疾風堂的令牌給你,你知道該怎麼做。」
令牌呈灰色三角狀,正面與後面分別寫着殿和主,兩個字散發着微微的灰色光芒給這令牌帶來一種神秘的感覺。叫銘老的老者恭敬的點了點頭,帶着畢紹離開了頂風殿。
望着二人走後,殿主意猶未盡的說了一句。
「這下,若嘯天小朋友有的玩了。」
不過,就連殿主也不知道,自己的一塊令牌,徹底的改變了畢紹的人生。
疾風堂
如同往常一樣,疾風堂的大門口佇立着兩人,一動不動的盯着迎來的人。細心的人就會發現,在他們的身上,帶有着肅殺與冷冽的氣息,這是經過血的洗禮才會有的氣息。如果對視的久了,身體就能明顯的感覺到寒冷與恐懼。
而兩者之間的大門,是莊嚴的灰色,中間的門縫則是被一凹處所代替,明顯的看到那凹處能裝進什麼東西,從凹處開始向外劃出每一道不規則的細縫,直連接到大門的邊緣。
銘老伸出乾枯的手,給了二人看了一下令牌,恭敬的說道。
「這是殿鄔君主的令牌,還望兩位放行。」
侍衛接過銘老的令牌,放於手中。閉眼了片刻後,將令牌打於大門中的凹處之上。而那凹處與令牌完好的合在一起。隨後,令牌便化為灰色的液體,在空隙的邊緣散開。
「咔嚓...」
空隙之,慢慢的向門的邊緣縮去。門開了,裏面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走廊,
一旁的侍衛冷冷的說道。
「門開,二位進去吧。時間兩小時。」
聽了侍衛的話,銘老着急的拉着畢紹走了進去,好似生怕錯過了什麼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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