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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套路深
處理好了這幾個小姑娘的事情,我也沒有把她們怎麼着,嚇過就算了,便讓她們都回去了,至於她們還想着怎麼來對付我,就由着她們自己想去吧,畢竟放她們回去還能給表小姐和青源縣主提個醒,不要太過的張狂,至於無辜的那兩位小姑娘,我讓碧蘿從顏明玉的私房錢中拿了些出來安撫她們。
涼閣終於安靜了,回了房,碧蘿把門給關上了,隨之把我昨日穿的衣服檢查了一遍,當真在腰後的地方發現了一個被剪刀剪壞的口子,一個手指的長度,我該慶幸昨晚的壽宴之上,都集中在我的臉上,而不是我的衣服上面。
有時候吧,長得好看也是一個優勢。
碧蘿放下了衣服,眼中帶着疑惑的看着我:「小姐,以前你每次穿艷麗的衣服都會渾身不舒服,怎麼現在小姐你似乎沒有任何的不適?」
我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口,臉上沒有一分的破綻,而後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容,幽幽的道:「大概是落水那時在鬼門關走了一趟之後,便覺得什麼都不可怕了。」
大概是我把那種無可奈何的憂愁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程度,連碧蘿也被我感染到了,抿了抿嘴巴,聲音已經帶着哽咽:「小姐,難為你了。」
看碧蘿這表情,我就知道又矇混過關了,而對於靜王那邊,也完全不用擔憂,通過碧蘿的話來推敲,靜王與顏明玉在成婚一年,這期間見面的次數,一雙手都可以數得過來。
這不到十次的相處,我猜測顏明玉次次都是倔強得完全不會把頭低,否則與靜王的關係也不會鬧到像今日這麼僵,男人往往是控制不住的自己的下半身,顏明玉和我長得完全一樣,只要拋拋媚眼,在床上多說些好聽的話,即便是像靜王這種兇猛如虎的男人也會為她而折腰,可這些,顏明玉似乎都沒有做到。
所以即使我今日變化得再大,在靜王的眼裏,我要麼不是在耍陰謀詭計,要麼就是真的想要勾引他,我個人比較望靜王眼中我的我是第一種,認為我是在耍陰謀詭計,總好過認為我在色/誘他,然後他也順理成章的把我給推到……
對於被推到這個話題,我永遠都是拒絕的。
這矇混過關後,碧蘿又開始杞人憂天了:「小姐,那你是怎麼知道衣服和胭脂水粉給她們動了手腳的?」
我已經趴在了床上,有氣無力的應着她:「就是她們太沒把我當一回事,所以我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碧蘿沿着我的話想到哪裏去了,居然也能明白我想表達的意思,而且還是在我自己都沒有理解的情況之下,碧蘿接下來擔憂道:「可是小姐,你這麼輕易的就把她們放走了,就不怕她們再次來害你?」
我微微的勾起唇:「除非她們當真的認為靜王是個傻子,否則她們也不會這麼快來再害我。」
靜王他就算是一個傻子,他底下總是有些聰明的手下,在王府中發生的事情若是做得不夠徹底,都會一一的傳到靜王的耳朵里。
所以我還是有時間喘氣的。
說到這後院的這幾位我就想起了讓碧蘿去調查的事情。
碧蘿先交代了表小姐的身家背景,其實也沒有我想的那麼複雜,就是德妃還沒有進宮的時候玩得比較好的小家碧玉的小姐妹,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有聯繫,交情也就淡了,但德妃在去太和廟上香的時候,就遇上的帶着閨女到廟中避難小姐妹,許時德妃當時見小姐妹的閨女出落得亭亭玉立,也正想在自己兒子的宅院之中安插自己的眼線,所以才動了把人放到了自己兒子的後宅之中的心思。
&是姑爺一直在邊關,怎麼可能納得了表小姐,加上在一回朝,小姐你就……指定了姑爺……」
碧蘿沒有說完的話,我已然明白了,我覺得顏明玉選擇靜王,看中的就是靜王后宅當中還沒有人,這樣嫁過去後宅之前是一個妾侍都沒有,嫁過去之後也肯定不會有。
再到青源縣主,碧蘿露出了一個頗為鄙夷的表情:「青源縣主只是空有縣主這個頭銜,但家族早就沒落了,青源縣主花錢沒有個度,縣主所得的食邑也不多,加上胭脂水粉和府中的開支,根本就不夠花銷的,所以這縣主府中入不敷出是常事。」
難怪我前幾日故意問她想不想家,青源縣主會變了臉色,靜王府能吃好住好,而家裏都揭不開鍋了,是個傻子才會回去。
最後才到慧淑這個女子,但出乎意料,並不是德妃送進王府的,據說是靜王在班師回朝的途中救下的一個女子,正好這個女子還是自己為國捐軀弟兄的親妹妹,無父無母,連唯一的兄長都死在了戰場上,孤苦無依就順理成章的進入了王府。
看來這王爺府沒有什麼侍妾,卻全是些什么小姐姑娘的,沒名沒分沒男人卻一直賴在靜王府不走。
總而言之,這三個女人,沒有一個能成功的爬上靜王的床,反倒我……今天中午才從靜王的床上下來,我琢磨着她們應該也是被氣得不輕。
小小的懲罰了幾個婢女,也聽了些似乎派不上用場的信息,已是下午時分,我才想起來我昨晚參加宴會之後沒有沐浴,便抬起袖子嗅了嗅,頓時皺起了眉,我只覺得聞到了一股很濃的,屬於靜王身上那種檀香味以及還有一些酒氣,想想昨晚在馬車被輕薄了,且還在靜王的寢室的門口站了整宿,我這心裏頭就憋着一股氣沒處撒。
這氣我還不能撒在靜王的身上,就他的這身份,我又不是嫌命長,就是千萬不要我給發現靜王的小辮子,否則我絕對會把他往死里整。
只是這還沒有把人家整死,人家就已經在虐我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我面無表情的看着碧蘿給我準備的畫冊……這妹紙還當真是把春宮冊給用上了!
據說,靜王今晚還要我繼續去侍寢,我差點沒有直接從涼閣上面跳下去,我就說靜王怎麼會沒把我的給殺了,反而說要給我補償,特麼真的確定靜王不是想騙炮?
說到底怎麼可能就為了讓靖國公把荊州剿匪的差事拿下,就這般的秀恩愛?
一直以來都處於冷戰的夫妻倆,突然沒有任何徵兆的就變得恩愛無比,這是把別人當成傻子,還是把我當成傻子?
絕對不可能只是為了荊州剿匪這一茬,肯定是有別的原因在,要麼是想把我騙上/床,要麼就是想要裝給誰看,而非僅僅是鎮國公。
靜王的這個補償,無非就是讓我心甘情願的把嘴巴給閉上,好好的配合他,所以無論是我要不要這個補償,我還是得配合他,不能有任何的反抗。
&姐,你多看看這畫冊,到了晚上小姐你就不用那麼的難受……」碧蘿臉頰酡紅,似乎這話非常的難以啟齒。
因着沐浴過後,我渾身酸疼,就讓碧蘿給我揉肩捏腿,未曾想這妹子直接想歪了。
我也不解釋,直接把碧蘿給的春宮冊給推開了:「我都說了讓你歇了這份心,你還偏不聽。」
春宮冊又被碧蘿推了回來:「小姐,姑爺勇猛不知疼惜人,你得自己顧着點呀。」
……碧蘿腦洞頗大,我有點跟不上她的思路,靜王勇不勇猛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這貨兇猛如虎。
而且還是吃人的老虎。
五月底,即便是夜晚,也多了幾分的燥熱之感,不管是燥熱還是悶熱,我還是把顏明玉領子最高的那件衣裳拿出來穿了,且還是是一點皮膚都沒有露出來,我這樣穿就是為了避免靜王獸性大發。
而碧蘿看到我的這一身半點肌膚都不露的衣服,恨不得自己的眼睛變成剪刀,只要看幾眼,我身上的這一套衣服就能變成她口中的戰衣,所以在去往靜王的懷瑜閣的路上,看了一路我身上的這件衣服。
到了靜王的懷瑾閣,婢女說靜王練武尚未回來,讓我先到房中等他,着實等不了得話可以先入休息。
先休息?我擱哪休息?我倒是敢往靜王的床上躺才行呀!
我前腳才踏入靜王的寢室之中,後腳門就立馬關上了,這次我看清楚了,就是碧蘿這丫頭親自把我送入虎口,順便還把逃生的洞口給堵上了,碧蘿這或絕對是靜王安排在顏明玉身邊的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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