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錦衣衛 第三十五章:上位而起,入魔
聚味坊，雅座。
四周格調花紋佈置的十分的緊緻，有種特格蘭獨有的韻味，淡藍色的花朵盛開在一旁的樽中，特有的酒香四溢瀰漫。
北辰軒拿起獨腳酒杯，這酒杯上面花紋精湛，刻着一幅農家美景。
輕抿一口，酒香頓過唇間，滑入喉嚨。
「客人。你約的客人到了。」門外穿着素衣長裙的仆女輕喊了一聲。
北辰軒推開房門，門外站着穿着一身詳裝的徐良。
衣着漆黑，頭上戴着一頂斗笠。
北辰軒略頓了下，反映過來後讓徐良進了房間。
「大哥，清酒已添好。」北辰軒端起酒杯。徐良取下斗笠，眼睛看了看面前的清酒，酒乾淨無雜質，雖然還未下喉卻已然酒香四罄。
徐良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與北辰軒輕碰。
喝了一席酒，北辰軒這才將話題拉扯出來。
徐良也一一解答，並且是十分的信任他。
北辰軒越聽越感覺後背緊繃，這事情的本質果然還是比他想像的更加嚇人。
徐良喝了一口酒，穩放下酒杯，對着北辰軒問：「北辰，你有意願加入我們嗎？」
北辰軒略加思考，反問，「大哥，你所說的這件事情有多大把握？」
「不足五成!」徐良說，「你知道，現在朝堂滿是魏忠賢的手下鷹眼，此番行動十分具有危險性。」
「北辰，我不強求你。這是你個人的意願，你只要到時候不要阻礙我們即可。」
徐良本就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北辰也有自己的路要去走。
「大哥。我不會加入你們。不過，必要的時候我會提供一些幫助。」
北辰軒帶有歉意，悶頭又喝了一口酒。
就是這樣，徐良知道，北辰軒知道自己要去走什麼路了。
正有欣慰之意，門外突然開始糟亂起來並且還伴有打砸的聲音。
「出了什麼事情？」北辰軒問門外。
門外沒有回音，北辰軒皺眉移步，卻見大門「轟」的一聲被踢飛!
「黑無常!」徐良一驚，這黑無常是怎麼找到這裏來到。出來之前，徐良還將自己特意的偽裝了下。
「既然找不到那傢伙，我就只能來殺你報仇了。」黑無常嘴上帶着一抹邪魅。他找許明光許久卻並沒有見着許明光的身影，於是將所有的復仇**添加到了徐良的頭上，為什麼？因為徐良算作是間接害死白無常的人。
或者說黑無常腦迴路真的是有些清奇，這事情盡然聯想到了徐良的身上。
好吧，是福是禍躲不過，既然黑無常來了，就意味着一場打鬥不可避免。
北辰軒橫眉冷對，他大聲呵斥道：「黑無常？我不管你是誰，你膽子真大竟膽敢在天子腳下放肆!」
「哈哈哈，桀桀!管你屁事!」黑無常不順眼的看了看北辰軒，而後視線轉到徐良的臉上。
徐良後退幾步，今日的黑無常一臉不要命的模樣，這已經不是打臉不打臉的問題了。
北辰軒一把抓起一旁的長刀。猛然拔出。徐良因為某些原因，此番前來是沒有帶上他那柄刀的，唯一的武器，也就只有他袖子中的那短刃了。
短刃拿出，黑無常還不屑的笑了笑。
他傲慢道：「今日，阻止我做事情的人無論是誰我都會毫不留情的剿滅他!」
話語自然是說給北辰軒聽的，北辰軒卻是不屑道：「你來試試!」
黑無常直起，身形左轉而去，北辰軒長刀猛地朝黑無常砍去，黑無常往後滑躲，碰到幾張桌子，穩住隨後曲線攻擊，徐良見黑無常到了自己的眼前也是不驚，渾身大力對着黑無常擊打過去，黑無常雙拳對接，內勁十足，二人同時被震飛遠。
黑無常還未停下，北辰軒藉此機會上前對着黑無常的頭部砍去，黑無常稍微偏了偏頭，刀鋒順着他的臉龐兒划過，隨後黑無常一把抓住北辰軒用刀的手，大力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
北辰軒眼見，忙將自己的身形動起來，在黑無常扭動他的手腕時候身體也旋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動，平安無事，雙方拉開距離。
黑無常冷眼嘲諷，徐良卻從一側猛上，手中的利刃直插黑無常的心臟。
熾熱的氣息開始在空氣中彌散，這些氣息中包涵着負面情緒，這些情緒就好像是來自於地獄的惡鬼，他們不同的拉扯着黑無常的雙腿，想讓他跌入地獄，迷失自己。
黑無常心智比尋常人強大得許多，他晃了晃腦袋回神，卻看見徐良的匕首已經到了自己的跟前，忙往一側躲避，在地上滾動一圈，徐良的匕首刺了個空。
黑無常緊緊閉着雙眸，惡鬼們開始在撕咬他的雙腿，他已經看見了自己那透露着白骨還掛着一絲血肉的肌腱。
「滾!」黑無常咆哮一聲。北辰軒和徐良頓感有些不對頭，這黑無常怎麼突然開始自言自語了。
莫不成是人格分裂!
這些徐良的想法，在古代這是不存在的。即便是存在這樣的個別案列也會被認為是妖魔附體!
吞噬越來越快!
黑無常猛地睜開雙眸，那是一雙紅色的眼睛。他墮入了地獄，就沒有了光明。
或者這樣說，如果墮入地獄是必然，那就何必讓他體驗光明的存在。這兩則一直是黑無常心中揮之不去的阻礙!
存在……還有消失……究竟選擇什麼？這是他多年來考慮的問題，他一直未曾妥協的原因也在於此，不過今日，他放棄了，他選擇了墮入深淵，做那一雙赤紅的眼睛，用這一雙赤紅眼來窺探人世間的喜怒哀樂!
「不對勁!」徐良對北辰軒說。
北辰軒往前走了幾步，大聲道：「他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徐良一愣!這走火入魔是在練某一種功夫的時候才會出現的事情，為何黑無常會？
想到這裏，徐良猛然想起白無常已經死去。他們有一套功夫得二人合力練習，而作為互補的白無常卻死去，也就是說這功夫突兀了一塊，缺失了一塊，導致黑無常走火入魔只是時間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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