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四哥和妖忌就開始一邊做飯一邊聽着妖忌講她的過去。
「具我母親所說,在剛出生的時候,剛出生的時候,全族的人都在產房外等候,我父親,也就是那一任的家主,同樣在等待着我的降臨。
終於,日上三竿,接生婆顫抖的從產房裏走了出來,一句話的說不出來。
我的父親皺着眉頭,進入了產房。
過了一會,房間裏傳出了憤怒的聲音,緊接着,父親面色陰沉的走了出來,拂袖而去。
父親的舉動讓大家都明白,我是一名女兒身。
就這樣,我在這個被冷落的環境裏一點一點的長大,就算我是家主之女,也沒辦法改變那些討厭的視線。
在家裏,我的地位甚至連下人都不如。
用父親的話來說就是:女人生來就是用來繁衍後代的工具,根本無法成就大業。
為此母親不知道多少次哭着對我說她對不起我,是她害了我。
在開始的時候,我也沒辦法適應這樣被冷落的環境,但是漸漸的,我也習慣了。
直到有一天,我偷偷的進了父親的書房,父親禁止我去那裏。
我來到書房,不知道幹什麼。
突然,似乎有什麼在指引着我,我轉頭看向了一面牆。
那牆上掛着一把古樸的劍。
當我看到劍的第一眼時,我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被劍召喚。
就在我忍不住要去拿劍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聲音,嚇得我連忙逃離了書房。
從那以後,劍的樣子深入我的靈魂。
當我知道家族裏的訓練場裏每天都在練劍時,我非常的興奮。
然而,家族的訓練場是不允許女人進入的,於是我就會找一顆大樹,從外面看裏面。
當然,由於那個時候的我年齡很小,家族裏的人就只是認為我淘氣,沒有管我,任由我自生自滅。
我覺得自己對劍的親和力簡直如同一體,什麼劍術只要我看一眼就可以學會。
就這樣,我每天白天看他們練習劍術,而晚上則離開家族,來到外面的一個山洞裏用小木棍來練習劍術。
就這樣,一天又一天的過去了,我也長大了,也領悟了屬於自己的劍道,我叫它空明。
家族裏的人或多或少的開始關注起我來,因為每個擁有自己劍道的人所散發的氣息都是不一樣的,而我身上的劍道在家族裏簡直就是鶴立雞群。
不過還好,他們並不認為我會劍道,有的甚至猜測說我是遺傳了我父親的劍道。
對於這些聲音,我默不作聲,因為這是母親教導我的隱忍。
直到有一天,母親眼眶通紅的找到了我,她給了我一些錢物,然後對我說父親已經將我啄出家族,讓我離開這裏。
我問母親:你怎麼辦。
母親笑着摸了摸我的頭說:外面的世界很大,但是母親一直沒有機會看到,所以就由你來代替母親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吧。
就這樣,我離開了家族。
臨走前,我又去了那個山洞,看着昔日練劍的地方,我心中充滿了感慨。
就在這時,山洞的牆壁突然碎裂開來,牆壁後面放出奇異的光。
等到光芒減弱的時候,我看到後面有一個平台,上面插着兩把劍。
當我靠近那兩把劍時,那兩把劍就像活過來了一樣,朝着我飛過來。
我大驚,想要後退,但是那兩把劍卻圍着我緩慢轉了起來。
突然,一個信息湧入我的腦海,是關於那兩把劍的。
這兩把劍一把叫魂魄劍,一把叫妖離劍。
就在我回想着腦海里的信息時,那把魂魄劍突然出鞘,刺穿了我的胸口。
然而我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覺得有一股力量湧入我的身體。
過了一會,魂魄劍抽離我的胸口,而不可思議的是,我的胸口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而我的身邊也多出來了這個。」說着,妖忌的身邊多出來一個大麻暑。
「嗯?妖忌你也有大麻暑啊?」四哥看着妖忌的大麻暑頓時笑了起來,似乎比妖夢的要大上一圈,應該夠幽幽子吃一頓的了。
然而,那大麻暑聽到有人這麼叫自己,頓時就憤怒了,使用了麻暑衝撞,對四哥造成了0點傷害。
看着在四哥胸口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撞着的大麻暑,四哥將它捧了起來,拿到眼前親了一下它的額頭:「嘛,四哥認錯,半靈這麼可愛的生物怎麼會是大麻暑吶?像半靈一定是大麻暑這種事四哥想都沒想過。」
然而半靈被四哥的話說的有些臉紅,沒錯,就是臉紅,只見半靈的頭部出現了兩個紅紅的小圓圈。
「好啦!四哥,不要總抱着它啦!」妖忌搶回了自己半靈,臉色通紅的說道。自己和半靈同為一體,四哥剛才的舉動感覺就像是對着自己的臉一樣。
未待完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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