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京市中心區,有一片神秘的土地,這裏綠樹茵茵,花草生香,和喧囂的大城市格格不入,就好似鋼鐵都市之中的一片淨土一般,這裏就是東瀛人心目中的主人,天皇的皇宮,和以往的寂靜,今天路過皇宮周圍的人似乎發現了一些異樣,以往門可羅雀的皇宮大門,今天你的警衛特別的多,而且一些媒體還發現東瀛國內的政要基本上都在今天早晨來到了皇宮內覲見天皇。
難道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一些腦子靈活的人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一時間又得不到印證,不少消息靈敏的媒體已經開始朝這裏湧來,可惜沒有通行證的他們,都被門口的警衛給攔了下來。
「抱歉,這裏是天皇陛下的寢宮,沒有特殊的通行證是不能進去的,請您回去吧!」一位警衛不厭其煩的驅趕着前來打探消息的記者,這些傢伙他必須要小心應付,不然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他們,誰知道明天的報紙上會不會出現一些關於自己的負面新聞呢,幹這份工作還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啊!
就在這名警衛感嘆的時候,一輛東京警視廳的專車從遠方飛馳而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哪輛警車就已經穿過了警戒線,直接開進了皇宮內。
「快!攔住他,那是什麼人,怎麼敢擅闖皇宮!」大驚失色的警衛正要打電話通知皇宮內部的警備部隊,但是卻被站在一旁的同時攔住了。
「那是毛利先生的專車,是擁有隨時進入皇宮的特權的,你還是不要自找麻煩了!」
「毛利先生?難道就是那位被譽為平成警察救世主的那位麼?他怎麼來到這裏了?今天天皇陛下似乎沒有召見他啊?」那位警衛回頭看了一眼絕塵而去的警車,口中疑惑的問道。
「天皇陛下的心思,又豈是我們能夠猜得到的?說不定這位是要向天皇陛下匯報今天發生在靖國神社的那件怪事呢!」他的同事白了這名警衛一眼,邁步走到一邊,他可是不願意和這樣一個迷迷糊糊的人在一起了,否則遲早都要倒霉。
穿過了警衛的警車長驅直入,順着皇宮中寬闊的道路一路飛馳,幾分鐘之後,在一座閣樓前停了下來,當大漢走下車的時候,已經有人前來迎接他了。
「毛利先生,您終於來了,爺爺他已經等您多時了!」一個少年人快步跑了過來,幫他拉開車門,恭恭敬敬的引着這位讓天皇陛下等待許久的毛利先生走向長和殿。
「悠仁殿下,您親自來迎接,我毛利五郎是在是愧不敢當吶!」大漢道出了自己的名字,面對着這位在東瀛皇室地位崇高的皇太孫殿下,毛利五郎雖然是警界的權威,卻還是不敢太過逾越,畢竟這位可是未來的天皇陛下。
「毛利先生過謙了,爺爺正在殿內等您,請隨我來吧!」年輕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便朝長和殿走去,沒走幾步,便停下來輕聲說道,「爺爺的心情似乎有點不好,毛利先生一會說話的時候,還希望謹慎一些!」
「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毛利五郎應了一聲,心中暗自嘆氣,天皇陛下心情不好?要是自己把靖國神社發生的那些事情告訴天皇陛下的話,恐怕他老人家會直接氣的駕崩吧?難道真的是天要滅亡東瀛嗎?毛利五郎心中悲苦,緩步跟隨着悠仁親王走進長和殿中。
東瀛的皇宮雖然小,但是內部確實別有洞天,就拿長和殿來說,這裏是天皇接受臣民朝拜的地方,裝飾的富麗堂皇,整個大殿內都鋪着大理石的地板,打磨的光亮照人,兩邊是漢白玉的柱子,整整八根,毛利五郎雖然來過長和殿幾次,但還是被這裏的裝飾深深震撼,這可真是富貴帝王家啊!
顧不上心中感慨,毛利五郎急忙單膝下跪,因為他已經看到了這裏的主人,那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正穩穩坐在大殿上方,滿面的愁容,在他的身旁,坐着一位同樣年邁的女人,他們正是東瀛實際上的主人,明仁天皇陛下,以及皇后美智子殿下。
「毛利五郎參見天皇陛下,皇后殿下!」雖然在世界人的眼中,東瀛的天皇已經是一個精神上的象徵,但是只有少數的人才了解,現在的東瀛,還是天皇說了算。
「毛利君起來吧,朕都說了多少次了,來覲見是不需要那麼多俗禮的。」明仁天皇擺了擺手,用蒼老的聲音說道,「澤宗的計劃怎麼樣了,為什麼他會突然與我們失去了聯繫?朕自從得知了這個消息就寢食難安,澤宗可是東瀛興盛的希望,要是他……」
天皇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他重重閉上了眼,東瀛的強國夢已經做了整整一百多年了,從他的父親開始,一直到現在,東瀛強盛的夢想一直都沒有實現,多次的打擊讓這位天皇陛下對這個夢想已經失去了信心。現在好不容易蘆屋澤宗修煉成了千年難得一件的大陰陽師,找到了復活天照大神,和月讀大神的方法,明仁天皇這才有了些信心,為了蘆屋澤宗的計劃,他還不惜殺光了前任陰陽師的首領,陰陽門的豪族,土御門一家,因為這件事情,他在東瀛高層之中還背負了很多的非議。
難道東瀛的興國之夢,又要再一次夭折了麼?明仁天皇睜開雙眼,死死地盯着欲言又止的毛利五郎,期望從這個人的口中,聽到一些讓他高興的消息,不過……
「天皇陛下,根據我們掌握的消息來看,蘆屋澤宗大人恐怕已經歸天了!」心中一陣天人交戰之後,毛利五郎還是輕聲說出了事實的真相,蘆屋澤宗的死訊遲早都要大白於天下,現在沒必要對天皇撒這個謊。
「果然,果然朕的預測是對的,美智子喲,東瀛要亡國了……」一句話沒有說完,一口鮮血就從天皇口中噴出,而他一直端坐的身子,也軟綿綿的朝一旁倒去,要不是身邊的皇后攙扶的及時,這位天皇陛下恐怕就要從高坐之上栽倒下來了。
「陛下,陛下,快來人,快送陛下去醫院!」皇后美智子見狀大驚,急忙大聲尖叫道,一直侍奉在身邊的悠仁親王一愣神之後,邁步就要朝外面跑,不過剛到大殿門口,一個人影就攔住了他的去路。
悠仁親王看着面前這張笑眯眯的臉,驚訝的說道:「首相閣下,您怎麼……」
來者正是東瀛現任的安倍首相,平時他根本從未來過皇宮,悠仁親王也是在電視節目中才見過這位首相,但是今天這位怎麼突然造訪皇宮了,而且還是在這麼敏感的時候……
「悠仁殿下,天皇陛下在麼?」安倍朝悠仁親王微微一笑,輕聲開口道,「鄙人因為有要事,所以特地前來求見天皇陛下。」
「爺爺在是在,可是……」悠仁有些猶豫,明仁天皇氣急攻心,口吐鮮血,現在這位首相大人前來,他不知道爺爺還有沒有精力去應付這位貿然前來的客人。
「悠仁喲,請首相大人進來吧!我沒有大礙的!」正當悠仁猶豫不決的時候,長和殿中傳來了明仁天皇幽幽的聲音,只不過這聲音比起剛才,可是虛弱的多了。
安倍朝悠仁親王微微一點頭,便邁步走進了大殿之中。
「安倍靜山,見過天皇陛下,願陛下聖體安康!」並沒有毛利五郎那般的客套,安倍靜山只是朝天皇微微一點頭,便沒有了下文。
明仁天皇並沒有怪罪對方,畢竟在明面上,這位首相才是東瀛真正的掌控者,嘆息了一聲,他才問道:「首相大人,不知道您前來見我這個老頭子,有什麼事情啊?」
「哦?毛利先生也在這裏,真是沒想到……」安倍並沒有回答天皇的話,而是掃視了一眼跪坐在一旁的毛利五郎,冷笑道,「警界的首腦竟然偷偷摸摸的前來覲見天皇陛下,不知道是不是又有哪位皇子皇孫被綁架了呢?」
「我來覲見陛下,似乎用不着跟您匯報吧?我的首相大人!」毛利五郎冷哼一聲,並沒有理會對方,雖然他是首相的下級,但是因為黨派和理念的不同,所以這兩個人根本不是一路人。
「當然不用向我匯報了,畢竟東瀛國的警察可都是掌控在你毛利先生的手中啊……」安倍嘿嘿一笑,轉身向天皇說道,「陛下,我這次來是要向您匯報一些事情,是有關巫女藤堂香澄的傷勢和偷偷前來東瀛破壞蘆屋先生計劃的那些華夏特工的事情的……」
「什麼,你說什麼!巫女的傷勢?這麼說香橙她還活着麼!是不是!」安倍還沒說完,明仁天皇就一臉驚喜的站了起來,他渾身顫抖着三兩步就跑到了安倍靜山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臂,「香橙是不是還活着,她現在人在什麼地方!」
巫女乃是和大陰陽師並列的存在,其法力一樣不可思議,更重要的一點,歷代巫女都是天照大神親自選拔的容器,只要藤堂香澄沒事,那麼天照大神救回依附着她的身子,重回現世,那樣一來,即便是蘆屋澤宗死了,明仁天皇也一樣能實現他的野心,可惜的事他並不知道天照已經死在了月讀的手中。
「天皇陛下,請您冷靜一些,巫女大人的傷勢目前很平穩,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她現在正在東京國立醫院接受治療。說起來這一切都要感謝毛利五郎先生救援及時吶,哈哈!」安倍靜山將自己的手臂從天皇手中抽了出來,輕聲說道,「現在我想我們要關心的並不是巫女的傷勢,而是那幾名秘密潛入我東瀛,實施了巨大破壞,現在又要逃離東瀛的華夏特工!我特地前來這裏,只是想提醒一下毛利先生,你是不是應該下令,讓全東京的警察們都進入戒備狀態,全城搜捕那幾個華夏人呢?要知道我的話語,在警視廳可並不管用!」
「對對對,毛利君,立刻全城戒嚴,全力搜捕那幾名華夏人,一經發現,就地槍決!」天皇因為藤堂香澄沒死的消息,心情好了許多,在聽了安倍靜山的建議後,立刻下令道。
「我明白了,但是華夏那邊怎麼辦?要是他們提出交涉的話……」
「讓tw那邊稍微鬧騰一下不就行了麼?我似乎聽說**君前不久剛剛認了天皇陛下為義父,就讓他搞一些動作吧,畢竟他可是tw的前任總統……」安倍靜山拍了拍毛利五郎的肩膀,轉身就朝外走去,「天皇陛下,要說的話我已經說完了,就此告辭了!」
「首相先生慢走,悠仁吶,替爺爺送一送首相大人。」一直站立門口的悠仁親王忙應了一聲,引着安倍靜山離開了長和殿。
「哼,虛情假意的傢伙。天皇陛下,這個傢伙一直都想將您廢掉,獨霸東瀛的政權,我看這一次的事情,和這位首相大人脫不了干係!」看着安倍靜山離開的身影,毛利五郎站起身形,狠狠的罵道。
「唉,這一點朕又何嘗不知道呢,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朕得到了天照大神的賜福,就拿咱們這位首相的人頭祭祀天照大神!」明仁天皇擺了擺手,「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五郎吶,立刻吩咐你的手下,全城搜捕那些華夏人,最好能抓活的,要是有反抗的話,就地擊斃吧!朕的身子很難過,美智子呦,陪朕回去吧!」
「請您務必保重身體!」目送着明仁天皇離開,毛利五郎又深深鞠了一躬,這才快步離開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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