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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主貪狼
聽到賀瑜在耳邊的話語,葛初一有些微僵的身子頓時放鬆了下來。他感受着腰間微涼的手指帶來的觸感,任憑賀瑜的魔爪順着腰側一直向上攻城掠地。直至那手指停留在胸前的敏感地帶,葛初一的呼吸微微加重,臉上則是越發的滾燙了起來,身子有些不安的微動。
&瑜,你……」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潤,只不過多了幾分凌亂。
賀瑜看着懷中之人的變化,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不顧葛初一的動作,仍然慢條斯理的輕動指尖,撩撥着那誘人的柔軟,直至它在手中變的圓潤而豐盈……
在賀瑜的挑逗下,葛初一的呼吸越發的急促,完美的肌肉線條隨着胸部的起伏隱約凸顯了出來,上身的t恤也被賀瑜撩起了大半,那微染紅暈的小麥色腹肌足以讓人血脈噴張。
賀瑜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欲色,低頭繼續吮吸了幾下那早已通紅的耳垂,隨後沿着葛初一的臉頰向下吻去,那熟悉的味道縈繞在鼻腔,賀瑜的心底一片舒爽,舌尖順着下頜,臉側一路輕掃下來,直至覆上那兩片微紅的唇……
窗外的暴雨似乎漸漸的減弱了,敲打在玻璃上的雨聲弱了下來,同樣安靜下來的,還有屋內,一個躺在床上的人影,還有沙發上相擁的二人……
傍晚時分,眾人再次聚集在了餐廳之中,陸海濤清點了一下人數,除了那大狗滾滾依舊不見蹤跡之外,沒有人缺席,見狀,陸海濤不由得微微鬆了一口氣。袁曦睡醒了之後,精神好了很多,晚餐的胃口也很好,反倒是一旁的葛初一則是沒有了剛來時候的坦然,低着頭,沒有多說話,燈光下隱約露出脖頸處的幾點微紅……
&警官,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崔玲之看着幾天來桌子上一成不變的幾樣食物,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陸海濤看了看窗外,說道:「現在和外界的通訊都中斷了,明天早晨如果雨勢小些,我們去查看一下道路的情況,大家儘量忍耐一下吧。」
&天都吃這些東西,誰受得了啊,還要提心弔膽的和兩個死人住一層樓。這個年過的真是晦氣。」崔玲之皺着眉頭嘀咕道。
陸海濤說道:「那兩具屍體,還有些需要調查的地方,如果道路通暢,我們會第一時間把他們運回警局。所以大家暫時忍耐一下吧。」
&高律師突然暴斃,之前提到的財產合同的事情,是不是要延後了?」開口說話的人,是袁天正。
聽到袁天正的話,屋內袁家的子女們都神經一緊,幾日來,這個問題在他們的心底盤旋已久了,只不過非常時期,每個人的心裏又都各懷鬼胎,所以沒人敢問。此時,沒想到居然是一向對財產不甚關心的袁天正首先開了這個頭。
袁老爺子聞言,沉思了一下,說道:「現在家裏出了兩起命案,本不是繼續宣佈遺囑的時候,但是,誰知道會不會有下一個死者,下一個死者會不會就是我?所以,我會和文律師儘快把後面的事情弄好。宣佈好了之後,你們就都各自回去吧,我想一個人清靜清靜。」袁老爺子揮了揮手,臉上的蒼涼和疲憊流露無遺。
此時,餐桌上一片沉默,眾人都面色沉重,低頭不語,一旁的袁曦聞言更是眼眶微紅。晚飯就在眾人各懷心思的沉默中結束。
晚飯過後,袁曦一直默默不語,但是賀瑜察覺到了他似乎有些猶豫,聯想到晚餐時袁老爺子說過的話,賀瑜的心底大概才出了袁曦在想些什麼。他想了一下,對袁曦開口說道:
&去找你爺爺?」
袁曦聞言一怔,隨即抬頭驚訝的看着賀瑜:「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賀瑜微笑了一下說道:「你是擔心家裏有人圖謀袁老爺子的財產,所以見袁老爺子說要繼續立遺囑很是擔心。所以想去告訴他袁天青和袁天藍勾結的事情,還有袁天尚買通高律師的事情,對嗎?」
袁曦點了點頭,語氣中有幾分悲涼,開口說道:「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爺爺已經不喜歡我很久了,如果這時候我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他,一是擔心他的身體承受不住,二是怕他以為我想抹黑其他人,幫助我父親多分財產。」
賀瑜沉默了一下,想到的確有這種可能。
&是,如果我不說,我感覺爺爺庫房裏的東西還會繼續被人掉包。」袁曦繼續說道:「賀瑜,我總覺得,掉包爺爺玉器的人,應該就是二叔,三叔,和小姑之間的一人。但是現在我又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所以……」
賀瑜看着面露難色的袁曦,沉思了一下說道:
&覺得你可以先告訴你爺爺,玉器被掉包的事情,然後問問他有關進出庫房的事情,看看能不能得到一點線索。至於其他的事情,還是暫時先不要說的好。」
&遺囑呢?還要不要繼續立呢?」袁曦問道。
&照你的說法,你爺爺被換掉的那些玉器總價值也已經不菲了,如果你爺爺知道了這些,那遺囑應該也會跟着有改動,所以,應該沒有那麼快就立好,這樣,就可以多爭取一些時間。」賀瑜說道。
袁曦聞言,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稍微平靜了一下之後,他就走到二樓,敲開了袁老爺子房間的大門。
陸海濤則繼續在管家的房間內監聽各房間的線路,他告訴賀瑜,中間只有袁天藍和文流通過一次話,但是並沒有提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只是問文流關於遺囑進程的事情。在陸海濤和賀瑜說話的同時,葛初一的注意力則是一直集中在桌子上袁曦發現的那根紅色羽毛的身上。
回房之前,葛初一拿起那裝羽毛的袋子,對陸海濤說道:
&警官,這個能借給我回去看看嗎?」
陸海濤看了下那根羽毛,除了鑑定出上面的血跡是來自黃道長之外,羽毛上沒有採集到任何有價值的證據和指紋。自從貓叔說這毛是外地的火烈鳥毛時,似乎這條線索就到了盡頭。放在這裏目前也沒什麼用處,他點了點頭。
賀瑜和葛初一回到房間之後,葛初一拿着那羽毛對着屋子裏的燈光仔細的看着。
&什麼發現?」賀瑜見到葛初一如此的專注,不由得正色問道。
&初看的時候,我沒太注意……」葛初一低聲說道,燈光下,那根羽毛沒有沾染血跡的地方,似乎隱隱發亮。葛初一看了一會,打開袋子將那羽毛從袋子中拿出。
&污染證物,不怕陸警官找你麻煩?」賀瑜輕笑道。
&事,有你呢,我知道你倆關係匪淺。」葛初一回笑道。
賀瑜微笑着看着葛初一的笑臉,沒有說話。但是葛初一下面的舉動,則讓賀瑜的笑容瞬間僵硬,隨後變成了驚訝。
葛初一在抽屜里翻出了一個打火機,打着了火苗之後,將那羽毛的一端直接放到了火苗之上。
&染一下我還有辦法,你要是直接給毀屍滅跡了,陸海濤他……」賀瑜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他驚訝的睜大雙眼,看着葛初一手中的那根羽毛在火焰的灼燒下,表層的血跡慢慢消失,而羽毛本身則散發出一層紅光,沒有一絲的損壞痕跡,好似包裹着它的不是火焰,而是一團紅色的煙霧而已。
葛初一慢慢的移動着羽毛,直至上面的所有血跡都消失了之後,他關掉打火機,將羽毛再次放在燈光之下,只見那羽毛通體呈現紅色,而邊緣則閃耀着一層金色。
賀瑜摸了下那羽毛,感覺不到一絲的灼熱。
&是?」賀瑜有些疑惑。
&狼,這羽毛應該不是凡間的東西。」葛初一說道。
賀瑜點了點頭,有些遲疑的開口道:「可是,它是什麼神獸身上的?難道南斗之中有人帶神獸下凡?」
葛初一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太可能,神獸的性情難以捉摸,如果到了凡間性情大變,稍有法力就足以將凡間攪得天翻地覆,左輔右弼長老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賀瑜看着手中的羽毛,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什麼時候見過這種火紅的羽毛,而且,就是在來到這宅子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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