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瓊華聽到前方傳來的消息,一臉淡定的讓所有人退下,走到床頭,打開一個開關,裏面出現一個盒子。
葉瓊華緊盯着盒子,眼裏露出瘋狂的神色,心中只有一個執念,殺死風梓寒,如果沒有她,自己不會落到如今這個地步,都是她的錯。
蝶林國大臣內心很崩潰,最近皇上看着有點不對勁,前線傳來的消息都是敗仗,打到現從來沒有勝過。
大臣們想到那天早上百花凋落,紙上寫的字「蝶林國將滅」,大臣們心都要揪在一起了,蝶林國不會真的要被滅了,那我們怎麼辦。
百姓們幾乎都不怎麼出門,平時熱鬧的大街非常安靜,看不到人影。
葉瓊華將蝶林國交給千文君,帶着先皇給他她的暗衛不知去哪裏了。
大臣們氣得不行,讓我們聽後宮一個男子的話,簡直可笑,找皇上卻找不到自己的皇上。
蝶林國一片慌亂,人心惶惶。
千文君以為自己可以施展才能,結果根本沒有人聽他的,縱使滿肚子注意也憋在肚子裏,撒不出去。
千文君想殺人威懾大臣,連侍衛也不配合他,甚至還說千文君想要掌控朝政,軟禁了皇上,讓他交出皇上。
千文君每天愁的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還被大臣堵在門口,每天被罵。
在羽凌國捷報不斷的時候,吳溪國也朝蝶林國進攻,蝶林國將軍應接不暇,分身無力。
吳溪國的速度很快就佔領了蝶林國三分之一的地盤,辛月比吳溪國多幾個城池。
在軍隊朝前邁進的時候,辛月收到言溪送來的信,「溪願與風皇一較高下,誰先攻入蝶林國,蝶林國就屬於誰的。」
辛月笑了笑,這種聰明的人總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到處需找對手,卻不知道人家根本沒有把你看到眼裏。
而且這種人有個通用的毛病,就是有點自負。
辛月傳給守在吳溪國邊境的人一封信。
文子軒每天身心疲憊,本來還指望皇上能有辦法,在聽到皇上不見的時候,眼中不再有神采,儘是失望。
身穿一身素服,去掉臉上的面具,摸了摸臉上被面具印出來的印痕,眼中一片死寂,手中捧着軍印,走出城門,一人走到辛月駐紮的地盤,「蝶林國大將軍文子軒求見風皇。」
辛月聽到通報,文子軒說的是大將軍而不是鳳君,他是鳳君不滿意,還是對葉瓊華不滿意。
「宣。」
文子軒走進帳篷,周圍的人讓他跪下,文子軒錚錚傲骨的站在那裏,手中捧着軍印,眼神平靜。
「大將軍不用跪,你們都下去。」
下面的人有點擔心,「皇上,對方武功高強,你一人在這裏末將擔心……」
「不用擔心,朕相信大將軍的為人。」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帳篷里只剩下辛月和文子軒。
「蝶林國大將軍是來投降的嗎?」辛月開口問道。
文子軒盯着手中的軍印,眼中出現幾絲波瀾,帶着緬懷,「我今天來是交軍印。」
「良禽擇木而棲,大將軍何不考慮來我羽凌國。」
「我文子軒生是蝶林國的人,死是蝶林國的魂,如今蝶林國被吳溪國和羽凌國夾擊,早已搖搖欲墜,國滅是遲早的事,文子軒不能保護蝶林國,愧對列祖列宗,但為了我蝶林國的百姓,我願意交出軍印,打開城門,只求風皇善待我蝶林國百姓,莫擾了她們平靜的生活。」
文子軒說完,單膝跪地,雙手捧着軍印遞到辛月面前。
這是個光明磊落的真男子,一心為國,為家,生於斯,護於斯,還用自己最後一絲尊嚴保護這個國家的百姓,這樣的人值得人敬佩,尊重。
辛月雙手接過軍印,「朕以羽凌國起誓,定會善待蝶林國百姓,讓百姓生活富足,安居樂業。」
「多謝風皇,告退。」
文子軒轉身離去,眼中帶着難以言喻的悲傷。
辛月打開帳篷看着他離去的背影,背挺的很直,卻帶着難言的傷感,也許是為生不逢時的悲哀,也許是為沒有遇到賢君的悲哀,也許是沒有能力守護好自己國家的悲哀。
辛月真的挺佩服這種人,心中都是大義,在這個女尊國,都很少人能像他一樣無私。
文子軒命人打開城門,辛月進到城中沒有對百姓產生任何影響。
聽到下人來報,文子軒在羽凌國進城之後,在城牆上飲毒自盡。
辛月看着文子軒的模樣,筆直的跪在那裏,雙眼看着蝶林國皇宮的方向。
他這是在給蝶林國謝罪,這種男子活的轟轟烈烈,心中都是自己的國家,又怎麼會勸降,那是對他的侮辱。
辛月嘆了口氣,「厚葬了吧!」
羽凌國率先攻入京城,不搶奪,不虐殺,安撫蝶林國人,整頓蝶林國,把蝶林國編入羽凌國。
千文君在城攻破那一刻,瘋狂地大笑,原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個笑話,自己的堅持也是個笑話,多麼諷刺,但又不得不面對現實。
千文君知道自己落到風皇手中不會有好結果,自盡在自己的宮殿。
辛月佔領蝶林國,給吳溪國的皇上傳信,想要歸還我們奪走的城池,可以,把搶佔蝶林國的地方給我們,搶的東西都留在那裏,怎麼來的怎麼回去。
吳溪國皇上立馬同意了辛月,爽快的按照辛月說的,唯恐辛月攻打她們。
從此延續幾百年三國鼎立局面消失,剩下羽凌國和吳溪國。
言溪看着手中的消息,眯着狹長的眼眸,不屑的笑了。
自己前來搶蝶林國,想要分一杯羹,誰知道邊境羽凌國的人攻進吳溪國。
就算是自己有安排,但鞭長莫及,還是讓她們佔領了很多地方,皇上忌憚自己,這麼大的事都沒有告訴,還真是不自量力,忘了當初是誰幫她登上皇位的。
呵呵,就知道風皇不簡單,連自己都被她算計了。
就吳溪國這樣蠢笨的皇上也不值得自己扶持,如果當初遇到的是風皇該多好啊!
這樣自己也許就能看到一統天下的盛況,不對,也許過不了多久就能看到。
言溪不屑再扶持吳溪國皇上,消失不見。
吳溪國皇上聽說軍師不見了,心裏送了一口氣。
軍師在的時候總感覺自己不是皇上,而是奴,如今正好,他自己走了,自己也不用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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