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君尊,不好了,妖姬……妖姬她好像……」
整個魔宮瞬間又亂了套。
魔宮門口,好幾個魔兵因為奇癢無比,而全身抓的通紅,還有的已經起了水泡。
但依舊有魔兵怕死,一邊抓着全身,一邊從雁魔宮的方向走去。
暗淵頭頂着憤怒的火焰,直匆匆向雁魔宮的方向走去,不扒了深陌的皮,他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他滿身怒火,剛走到雁魔宮門口,就聽到魔兵焦急恐懼的聲音,他一把揪住那魔兵的衣襟,氣勢洶洶地問道:「妖姬她好像怎麼了?」
那魔兵被暗淵的模樣嚇得全身一個哆嗦,這暗淵帝是換人了?怎麼和之前的性格完全大變樣?
「說!!」暗淵一聲怒吼。
魔兵一抖,立即開口:「妖姬好像逃走了,剛剛從宮門口走的,給我們撒了白粉,我們全部都中招了,全身好癢,可是她帶着面紗,不確定是不是。」
魔兵痛苦委屈的抓着自己已經通紅的臉頰。
暗淵瞬間將魔兵一把甩開,攤開手掌,檢查自己是不是會被傳染,還嫌棄的甩了甩手。
魔兵被暗淵甩得滾在地面。
暗淵一想到自己被那些歪瓜裂棗的魔婢給xxxxx了,他便覺得渾身難受,他覺得很髒,甚至想把自己的皮也剝下來一層。
自己想要,和被要,是兩種不一樣的體驗,也更是完全不同的性質。
深陌,深陌,那該死的女人,竟敢對他做出這種事來。
想到這裏,暗淵一肚子火,一把將雁魔宮大門一腳踢開。
然後氣呼呼的又將暗夜寢宮大門踹開。
怒火燃燒,熊熊不斷,暗夜氣得胸口起伏,卻見暗夜獨自一人坐在地面,頭昏眼花的晃動着大腦,根本沒有見到那個魂淡女人。
「深陌,給本王滾出來!!本王要抽你筋剝你皮,滾出來,自己出來本王還可以饒你一條小命!!!」
暗夜單手撐着自己的頭,大腦沉重,意識模糊,他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他好像夢見了血奕,又好像夢見了深陌,兩人的臉在他的夢境之中不斷的變化。
然後耳邊便傳來了暗淵火爆的聲音,真是奇怪了,他一向玩世不恭,一向散漫隨性,怎麼忽然火爆到要時刻炸開的樣子?
「吵什麼吵!」暗夜聲音陰沉,臉色冷漠,幽暗的目光猛地回頭盯着門口的少年。
暗淵大步上前,左右望了望:「深陌呢?你把深陌給我交出來,別以為她是你後宮女人,就可以包庇她,嗯?」
暗夜頭昏腦漲,他根本不知道暗淵在說深陌。
可是聽到深陌的名字,他下意識抬眸,去看那張被自己設下結界的籠子……
……可是……?
暗夜雙眸一凝,那床上哪裏還有籠子,哪裏還有被自己困住的女人。
暗夜猛地從地面站起來,「咻」的一聲衝到暗淵身邊,一把抓住他散開的衣襟,面色陰沉:「你把她怎麼樣了?」
暗淵甩掉他的手:「我把她怎麼樣了?你應該問問她把我怎麼樣了。」
暗淵忽然一愣,他是氣昏頭了,魔兵剛剛說深陌跑了,現在不見人……果真跑了。
一身一閃,瞬間消失不見,就留下幾句話給暗夜:「等我先找到她,你見到的只會是她的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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