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快速在屋內掃望,沒有任何尖銳的利器。
沒有時間了,如果再不快些,巫予整個人都會被逐漸融化。
巫予一臉的迷茫,完全是不知所措。
深陌臉色一沉,一把抓住巫予的手腕,然後硬生生直接將巫予的指甲從手指上掰掉。
好在巫予的指甲很長,否則傳染到手指,恐怕整個人都要砍斷。
「啊……好痛!」
直接被掰斷,巫予痛得跳起來,失去指甲的手指漸漸溢出血液。
深陌在緊急時刻,哪裏還能顧及到巫予會不會受點輕傷。
巫予睜大雙目,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食指:「公主,這是怎麼回事?」
「血液會腐蝕肉體,如果剛才不掰掉指甲,你人都會被腐蝕掉。」
「啊……」巫予嚇得臉色剎那間蒼白,她居然在不知不覺中差點死於非命。
「公主,這是誰的血液這麼兇殘?可為什麼對你毫髮無損?」
巫予在驚恐下,還是不免注意到事情的關鍵。
深陌搖了搖頭,她也不清楚,用自己的手指擦拭嘴角的血跡,指尖之上,黑色的血液濃密,在她這裏居然毫無攻擊之力。
為何?
深陌穿的還是在浴房換下的長裙,用力撕下一角,將嘴角和手指上的血跡擦乾,再將衣綢燒毀。
深陌的雙目微微眯起,一種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
火苗燃盡,深陌抓住巫予的手:「走!」
巫予有些懵,剛才一直沉侵在自己被囪藥師佔了便宜的憤怒中,然後整個人差點被魔族血液腐蝕,現在又急急忙忙的被深陌拉走。
見兩人說走就走,都不顧他的囪藥師,瞬間着急地大喊:「喂,你們等等我啊。」
也顧不得身體到底有多痛,那幾乎被巫予打得骨折的腿,被他硬生生一掰,直接接上,痛得他一張臉扭曲至極,汗水直冒。
顧不得巨痛,囪藥師直接從地上爬起來,為了逃命,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傷着,一溜煙跟着衝出房間,跟之前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
整個客棧人滿為患。
巫予和囪藥師都愣住了。
他們倆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雖然聽到了些動靜,可是巫予太憤怒太生氣了,哪裏管得了外面發生的事。
而囪藥師被巫予虐得太慘了,自身難保,哪裏還有閒心去關心別人的事。
所以,兩個人都是瞪着雙眼,完全是一副不明原由,甚至不可思議的看着那一群滿面惶恐的人群。
「公主,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那麼多人擁擠在客棧?」
深陌拉着巫予繞過擁擠的人群,此時無人再注意到深陌那張醜陋的面具,所有人都是面目凝重,好似發生了一件天大的事。
還沒來得及等深陌回答,就聽到人群七嘴八舌的聲音。
「你看見了?好嚇人,君尊突然變得好可怕,有魔兵都死了。」
「怎麼回事?」有人拉着開口說話人的手,緊張的追問。
「君尊流了好多血,整個浴池都被全部佔滿,更可怕的,是君尊的血液會腐蝕人肉,而且君尊還吸收了魔兵的血液。」
「難道君尊是血魔?」
血魔二字,像是晴天霹靂一般劈在所有人的心頭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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